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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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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今天刘公公不在他身边,是因为他现在在皇帝身边。

魏帝就在院外,不远处的树上栓著一匹健马,显然他是单骑过来的。刘公公则在旁边涎著脸,陪他的主子往闲妃那个方向偷看。

不一会,魏帝转过头来,双眼朝他一瞪,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成果?

刘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强作欢笑,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羞答答的婊子。

半晌,魏帝突然问:“最近,他都干些什麽?”

他也猜不透皇上问这个是为何意,便试探著说:“也没干什麽,就等著皇上宠幸呢。”

话音刚落,就招来对方轻蔑的眼神,刘太监自知说错了话,便低下头,伏了伏身。

半晌,男人才把头转回去,像是看什麽美得不得了的景色看了半天,道:“走,随我进去。”

 

本来只是躺一会,不料昏昏沈沈的,竟然睡著了。

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投影,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遮挡住他向上天渴求安宁的视线。

还没撑起身,那团乌云就砸了下来,牢牢地压住了自己,他想挣扎,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像饮了一种掺有毒药的蜜。

殊不知,他刚才微微迷茫的样子被魏帝尽收眼底,包括他有些天真的睡颜也都被看了个淋漓尽致。

刘公公则知趣地退了出去。

 

由於这天魏靖恒没带面具,阮汗青一时没认出他来。

压著他的人,虽然有著自己熟悉的气息,但是隐瞒了更多的为自己所厌恶的东西。

不知为什麽,那人贴上自己,身体就变得格外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微微热了起来,就像太阳初升。

趁他睡得迷糊,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魏帝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这时,对方的身躯突然向上一跳,仿佛受了某种刺激,魏帝的心中掠过一丝阴霾,他突然忆起那日,男人被他打得差点流产的样子。

真该死……

不知在咒谁,那股愤懑默默流淌在骨子里,痒痒的,痛痛的,挥之不去……

花唇被手指捉住,狠狠捏成一团,像是对待一张废弃的纸,阮汗青登时醒悟过来,但他什麽都没做,仿佛仍是处於半梦半醒。

魏帝疑惑中带著焦灼,男人穿著薄薄一件单衣,衣襟是敞开的,平坦的胸膛,胸膛上的小小颗粒,以及手掌所过之处的小麦色肌肤,皆硬邦邦,分明都在叫嚣著,这是个男人,完全无法与他所抱过的那些香暖妃子相比。

每次他临幸骈妃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哀哀地叫著,身体软得拾不起,竭力讨好地在他怀中扭动,忸怩作态地向他奉献著初次。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挣扎,总是无言地叫嚣著要杀了他,固执地不让他碰,被他碰了就顽强著,即使已经沦陷也千方百计地不让他更进一步。

他没想到征服这种神圣而刺激的感觉也能发生在床第之间,说是磨合却更像是格斗,他摧残他,欣赏著他脸上的屈辱,玩味著他心中的悲恸,他什麽时候也要靠这种强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简直不可思议。

想到这,他把男人抓得更牢了,手指插进那方羞怯的蜜所,来回拨弄里面湿润的嫩肉。阮汗青在他怀里带著些不分明的情绪喘息著,有些忍无可忍地到处磨蹭,感觉到他花瓣间的异物,没打算去深究,只屈著手指往里捅。

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男人像深陷泥潭似的无法自拔,成就感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动涌著春水的蜜肉,如同对待一锅拌著细细肉末的粥。不一会,湿液便沾了满手,又被他重新抹进那汩汩泛著淫水的深渊里去了。

弄得差不多了,魏帝才轻轻抽出了手指,哪知手指刚离开辱裤,自己就被男人伸手抱住,他微微一愣,沈浸在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示好之中,肩膀便钻心一痛,天杀的,他居然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这章完全是意外~~~~~~~.
因为青青之前被渣攻虐得很惨~~~~~~~所以他们再度见面的时候气氛一定很危险~~~~~~~
我本来只是想写渣攻只是看了受受一眼,但是後妈太淫了,很想弄弄青青~~~~才借渣攻儿子的手……
要麽这样,我想你们建议下~~~~~~~~一种是保留这章,接著写,第二种是,把下半截去掉,渣攻看了就走,然後紧接著临幸~~~~~~因为我觉得~~~~~~~我得好好研究下两人再次碰面的各自的态度~~~~~..你们觉得呢?快点留言哦~~~~~~我晚上开写~~~~~~~
因为我有点觉得这章的H莫名其妙……




(宫廷调教生子)36

魏帝反应迅速,抓住他的发丝往後一扯,与此同时,手高高扬起,挟著怒火的耳光就要狠狠扇过去。

但见男人倔强地别著脸,最鲜明的便是脸上那抹恨恨之色,眼皮半磕著,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削似的,又觉得他固执得可爱,真是一副让人不敢恭维的性子,曾经被自己打得那麽惨,却一点都不长记性,看来这家夥是铁了心地冥顽不灵。

火大地放下手臂,魏帝面无表情叫了刘公公来。

刘太监在不远处站岗,正纳闷自己怎麽像帮著皇帝偷情似的,就听见皇帝的召唤,过去见他朝自己伸出手,便心领神会地一笑,将一根硕大的玉势放进了主子的掌心。

肯定是闲妃惹圣上生气了,圣上想要惩罚他,所以他故意摸出根最大号的,果然皇上掂了掂手中之物的分量,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将东西塞进了闲妃的腿间。

阮汗青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得出,忍气吞声忍得挺辛苦,他知道,现在是‘我为人肉他为刀俎’,也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值得做的唯有养精蓄锐,但是他对这个九五之尊的下流行为还是觉得深恶痛绝。

一把推开面前的人,阮汗青站起来,拉上裤子,穴里含著这麽粗大的硬物,别说迈步行走,就连双腿也难以合拢,但是他咬紧牙关,面不改色,径直往自己的小屋去了。

魏帝直直地盯著他的背影,不等他走出十米开外,就突然奔上去,将男人打横抱起,连刘公公也没料到皇帝会这麽样做,目光忍不住好奇地偷窥著,阮汗青倒是宠辱不惊,仿佛对方想把他怎麽样都无所谓,没有半点破罐子破摔的颓丧,只是警惕地缩著身子,不与男人接触更多,就算在剧烈的颠簸中快要掉下去了,也不肯伸手将他攀住。

 

 
这段日子,张宇一直在愧疚中渡过。

“刘公公,娘娘最近可好?”

刘太监笑道:“好,好得很,张大人,你给娘娘带的书我已送到,他让我捎句话,叫你进去呢。”

“真的?”张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近一年来,阮汗青每次都将他拒之门外,而他越不见自己,自己越觉得良心不安,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於等到了这个机会。

“刘公公,一点小意思,你拿著。”

刘总管嬉皮笑脸地接了:“过几天,皇上会宠幸娘娘,张大人与娘娘叙旧倒是没什麽,就是别出了纰漏。”

张宇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冲了进去,进去时,阮汗青正坐在床边翻看他找来的兵书,整个人懒懒的样子,比起之前倒是清减了许多。

本来有满腔的话要说,见了人又哑巴了似的,他只好挑了根凳子,坐在不远处,愣愣地将他望著。

把视线埋在书中,阮汗青始终没抬起头,时间慢慢过去了,他却还是不理他但就是不赶他走,相对於男人的从容张宇却如坐针毡,度时如年,後来他自己都呆不下去了,只得落荒而逃。

 

 
又是一个夜晚。

後宫所有的嫔妃早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心期待著跟随刘公公的那顶花轿在自己房前停住,然而她们的梦想再次破灭了,今晚皇帝无意宠幸任何一名妃子,而是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陛下,生男孩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让闲妃彻底动情,对您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就是了。”

魏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後嫌他罗嗦似地挥了挥手,刘公公还是照例拉上了门。

这个小院非常安静,到了夜里更是万籁俱寂,门一闭上,就像跟外面是两个世界,让人特别舒心。魏帝解开披风扔在一边,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明明跟其他妃子房里准备的别无二致,喝起来却是又香又浓,特别爽口。

喝得半酣,他才放下了酒,往里间去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一点点地映入眼帘,随著脚步的转动,床上的人也寸寸显露。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纱,胸膛的赤裸,腿间的色泽,皆在纱中对射向自己的视线进行著不动声色又明目张胆的挑逗。

你们说可以我就接著写吧~~~~~~~~~至於有位亲说皇帝的态度转变得有点快~~~~~後面会有解释的~~~~~~~~




(宫廷调教生子)37 微H~

显然他之前挣扎过,手腕上血迹斑斑,看上去像特意点缀在这苍白中的一点红,眼睛是闭上的,眉头却是紧缩,他的眉头从来都是皱皱的,没有一次展开过。若是说他这一生有这麽一次,也是在夺取自己性命的时候。毕竟,阮汗青早就把自己定为仇人,仇人长什麽模样,仇人有什麽喜好,他一律不在乎,他苦思冥想的是,如何把自己碎尸万段,只要能报仇雪恨,就是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魏帝突然觉得闷闷的,以前他倒是很洒脱,根本没把这家夥当回事,把他看得连太监都不如。可现在,在随心所欲之前,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考虑更多,他似乎有些顾忌了,到底在顾及什麽又说不上来,的确是恼火。

何必管这麽多,先睡了他再说。

 

只是他刚靠近,阮汗青就翻开了眼,凶巴巴地瞪著他,还把锁链扯得哗哗作响,就跟野兽遭遇危险嘴里发出吼叫给自己造势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野兽,明明伤痕累累却不肯示弱,但又不至於为了争一口气连身家性命都不顾。所以,他有时觉得很奇怪,总觉得这个很是纯粹的男人有些深不可测,然而他保护自己的同时又伤害了自己,却浑然不觉,始终执拗地做著种种得不偿失的反击,而且信心满满,坚持认为仇人终究会死在自己手中。

是很可笑,笑完之後心底不由涌出阵阵寒意,好几次,他都想杀了他,不知是他命大,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他活到了现在,却依然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

今晚是不是该给他个教训?虽然无论怎麽教训他都是徒劳的。

 

魏帝攫著一抹调侃的笑意,故意慢慢拉下那层姣好的纱巾。

男人怒目相视,虽然面上不见羞怯,耳根却随著他的动作染上了红晕。

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似乎经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显然,他不愿被他索取,被他碰触,但是他一切的不愿都只有被忽视的命运,且不会有半分的转折。

当皇帝的手缓缓探过去,落在那人精瘦的腰肢时,就听见‘嚓’一声,那是牙关相击发出的声音,而皇帝只是挑了挑眉,目光显得玩味,他越是恨他,他越要羞辱他,反正他拿自己又没办法,虚张声势罢了。

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著他的腰,男人很紧张,生怕他图谋不轨,眼神都能当飞刀使了,只见那处细致的肌肉阵阵绷紧,就算无用,也是乐此不疲,仿佛这样就穿上了一层盔甲,将他阻挡在外。

那个地方摸够了,又去摸他的大腿,其实皇帝的挑逗并不色情,总体说起来有些生硬,只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气氛不暧昧都不行,而那人的神情愤恨又微微慌乱,那隐隐的抗拒把生冷的一切都变做了旖旎的状态。

当魏帝撑起身,将那人覆盖住时,那人紧紧眯了眯眼,然後狠狠甩开了头,喉结不断滚动,额上跳著青筋,显然,皇帝已将手伸向他的私处,那没入男人腿间轻轻晃动的手的确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点,只见阮汗青的头颅好几次都离开了床单,发丝不停地晃动,紧咬的贝齿不断在嘴唇上磨蹭,时而微微张开,像是要发出什麽声音来,时而又紧闭,双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

皇帝的态度则是悠悠的,相当自在,手在男人的下体弄了一会,拿出来时,指间糊满了粘液,而阮汗青抓住这个空隙赶忙喘息,把刚才憋著的那口气全部吐了出来,准备迎击下一次男人对他的残酷侵犯。

然而魏帝却不慌不忙,视胯间顶起的帐篷不存在,只将手再一次伸了进去,这次阮汗青有些失控,因为难受,双腿像是发泄般地开开合合,但始终夹不住那只放肆的手。

而皇帝也越来越过分,弄了两次後,竟将壮硕的分身拨了出来,然後倾身,肉棒紧紧贴住那朵秀丽的嫩花,在花瓣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青青快被弄哭了~~~~~~~~~~
有人说偶的文全是伪强受,看偶的文跟看弱受文和泄欲文差不多~~~~~大家可以发表下看法~~~~~我从来不爱面子,畅所欲言啊~~~~~~~~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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