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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忧 by 易琼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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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早在半山腰就给颠簸醒来,只一路上忍耐着不作声,老实老板一路上山,无忧的心也一点一滴越来越沉重。是下山还好说,如果是上山,要拿他的人就必然是栖夕山庄的人。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老实老板明明知道他内力平平,还在馒头里下了半日去功散,这么明显的放水,老实老板也是受人胁迫。

  直到颠簸一结束,就被扔在这冰冷的青石板上,听着熟悉的声音,原本温热的血液像是接了青石板的寒气一般,陡然凉了下去。

  “自打他离开栖夕山庄开始,就与这郭神医混在一块,是以将两人一块带上山来了,或许也派得上用场。”老实老板答地小心翼翼。

  似是在想怎么处置小郭,那把女声半晌才响起:“你可以走了。”

  老实老板这回却未从善如流,抬头望上去问:“采彤。。。。。。”

  那厢冷哼一声,“差事还没办完,就想接回妻儿?”

  无忧听了又怒又喜,拿人家妻儿要挟,实在不是栖夕山庄的作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但一想到自己升级成了舅舅,咬紧牙关才没有笑出声来。

  老实老板不敢再多说什么,自是悻悻而去。无忧在青石板上躺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被扛起来,不知又要被扔往何处。

  无忧握紧拳头,想不到昔日温柔娴静的二姐采薇,如今竟然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他离开这些天,栖夕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被困

  小郭直到半夜才悠悠转醒,周围黑漆漆一片,不伸手则已,一伸手便是冰凉的金属触觉,更是发现自己连伸手都觉得吃力,心想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熟悉,忍不住顺口就说出来了:“十香软经散!”

  无忧地声音紧跟着落进耳内:“那是什么东西?”

  小郭心下一宽,顺着声音靠过去说:“是一种毒药,被下毒的人内力尽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无忧听他声音消沉,也顺着声音挪动,“意思差不多,不过我们所中的不能说是一种毒,顶多算一种麻药。”说着轻轻扣了扣铁壁,“这也是她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进箱子里的原因。”

  小郭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顿了三秒决定一件一件发难,头一件就是:“你不是号称毒王弟子么?怎么连个馒头有毒都尝不出来。”

  无忧在黑暗中耸了耸肩,“尝出来了,太饿了,就没说出来了。”

  小郭嘴角抽搐,却也不得不同意无忧的话,一边是饥肠辘辘,一边是吃不死人的馒头,那还是当个饱死鬼吧。

  换个话题,“你好像知道是谁把我们关进这个铁箱子的,也好像知道我们身在何处。”

  无忧牵了牵嘴角,笑得有些苦涩,“我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怎么会不知道?”

  却一字不提是谁抓了他们来。

  小郭是个玻璃心肝的人,瞬间明白了无忧那抹苦涩笑容的来源,被自己家的人抓到自己家关起来,想必心里不会太好受,于是伸手搭在无忧肩膀上,想了好一会儿拿什么词来安慰安慰才好,到最后就变成了,“有什么委屈跟哥哥说,哥哥替你出头。”

  无忧扑哧一声笑回荡在铁箱内,震得小郭头皮发麻。想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铁皮屋里是多么的和谐,差点儿就少儿不宜了,怎么到他这就这么喜剧呢?

  无忧笑完了,心里舒坦不少,烦心事那么多,未必说得完,不如拣件乐事来说说,“我当舅舅了。”

  小郭还没从前半段的微妙气氛中跳脱出来,突然听得这么一句话,不由得怀疑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到底错过了什么好戏。

  “你外甥就是我外甥,下回见面,二舅舅封个大包封给他。”

  无忧听得好笑,却不知小郭在暗自忧伤,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倘若跟张教主一样开挂,说不定自己一个乾坤大挪移就震开了这座铁笼呢。

  无忧早在小郭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分析好了情况,此时一一说给他听:“可以肯定对方不欲取我们的性命,否则不会是关起来那么简单了。栖夕山庄一切安好,不然没有功夫将我们两个安排妥当。将我们困住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外头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希望我们去搅局。”

  小郭牵了牵嘴角,补充道:“我们两龟速前进都到了栖夕,朝廷竟然没到,你不觉得很蹊跷吗?我估计八成是往西北去追诚王了。况且如果外敌当前,无论如何你是栖夕山庄的人,总不至于把你给关起来吧!”

  无忧眉头皱得更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小郭这么一说,他思路清晰起来了,喃喃自语:“不是外敌,那就是。。。。。。内乱?”

  小郭笑眯眯地点头,拍了拍无忧地脑袋,孺子可教也。至于是什么内乱,就要靠无忧自己去猜了。

  不过一猜之下,无忧的脸色越来越白,小郭看得心惊:“怎么了?”

  无忧重重地叹了口气,“栖夕山庄的祖训,江湖人不理庙堂事。他并非不想追,而是等着我自投罗网罢了。”

  小郭见他黯然,心里也不好受,只说:“等我恢复功力,说不定能把这铁皮打个对穿!”能不能打个对穿还两说,血肉之躯VS铜墙铁壁,那个,还是有一点难度的。

  恁无忧和小郭在铁皮屋内猜了个天昏地暗,但铁皮屋外,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半月之前,栖夕山脚无故多出一队草莽打扮的人马,个个都是面布风霜的彪形大汉,似是赶了很远的路才抵达这栖夕山脚。独为首的一人一副名士做派,执扇纶巾,捏着一山羊胡,眯眼瞧着那盘旋而上的山路,看上去面无表情,唯有细心的人才会发现他眼眶里转动的水光。这伙人说是草莽,行事做派却更像训练有素的军队,栖夕山脚无处投宿,便三三两两地扎了帐篷宿在林间。只有那为首的名士,率了小队人马先上山去了。

  表面上平平静静地栖夕山庄,像是投入了一块小石子,泛起了些许波澜。

  采薇万万没有想到诚王会这么爽快就放他回栖夕,是以那个瘦弱的人影晃入眼帘时,还未认出来。

  那人显然也没有料到出来迎他的是一位妙龄少女,穿着蔷薇色的裙裳,神色自若地坐在主事位上。

  先出声的是伶病酒,一声采薇,从张嘴到出口,仿佛用尽浑身的力气。

  那边采薇眼中含泪,一咬牙,又忍了回去,一声爹爹,却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伶病酒自知亏欠这个女儿良多,也不放在心上,如今她已经是栖夕山庄的主事,再称呼她的闺名已是不妥,又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专程来诉父女衷肠的,忙定了心神淡然道:“主事大人,伶某奉命前来助主事一臂之力。”

  采薇在心底冷笑一声,明明是一笔交易,非说的像栖夕占了诚王什么便宜一般。

  伶病酒见她既不说话,神色也愈发冷淡,柔声说:“我领了一队兵马,就在山脚,虽不是武林高手,却也是诚王麾下以一当十的精锐,你要做什么事情,与我说一声,我替你去做。”

  采薇看向越发佝偻矮小下去的父亲,忽然弯了嘴角,“我要做什么事情,你都肯答应?”

  伶病酒唯恐没有弥补的机会,忙不迭答道:“但凭吩咐。”

  “那我要这队人马归我调度。”采薇毫不客气地开口,冷眼看着愣在原地的父亲。

  “这。。。。。。”伶病酒略一沉吟,就知这其中利害,还未开口拒绝,就听得采薇怒气冲冲的一句:“我就知道。”

  她两颊红晕,似是气得不轻,“你说过的话,从未兑现。你说过几日来接我,却再也没有回过栖夕。你说会带我去逛庙会,看皮影戏,却十几年连个音讯都没有。把我扔在这暗无天日的庄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曾回来看过我一眼?”

  最后一句话,成了压垮伶病酒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脸色颓然,“是我对不起你。”

  顿了半晌,从胸口掏出一块令牌来,随手扔在地上,哐当作响,“这些人是诚王豢养的死士,只听这块令牌的号令。”

  采薇眼睁睁看着那令牌落地,像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地顺利,再抬头时,厅内已经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伶病酒的影子。

  那厢京城之内花团簇锦,一派繁荣景象,要是被小郭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在自己劫了刑狱,放倒了一座城楼之后,京城屁事儿没有,连通缉令都不曾颁发一张。

  皇宫之内,天涯崇山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只一双不自觉微蹙的眉,泄露了表情。

  跪在地上的是一脸惶惶的许竟成,“皇上,真的不去追吗?”

  天涯崇山忍不住揉了揉额角,不耐烦地说:“明天你去替朕监斩。”

  许竟成毕竟是吃皇粮的,愣不过一会儿立即回转过来,暗道还是皇上手段高明,快步领命而去。

  诚王下狱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果大肆追捕,闹得天下皆知,刑狱原来只是个摆设,让天下人来看这个笑话,皇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种傻事。追?何必要追呢?既然天下皆知,那就封锁刑狱被劫的消息,趁机找个替身处斩了,从此以后,诚王是死是活,都构不成太大威胁了。况且皇上真的不会去追击诚王?只怕未必。

  许竟成只揣摩到了些皮毛,天涯崇山现在想的,并不是怎么处置诚王。

  许竟成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有一名蒙面男子忽然闪现在书房当中。

  “皇上没有猜错,伶病酒领着的那队兵马,果然是去了栖夕山庄。”

  天涯崇山眯起眼睛,“有多少人?”

  “回皇上,五十人。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训练有素,只怕不大好对付。”

  料理些许家务事,五十个人想必也够了,既然诚王区区五十人就可以拉拢栖夕山庄,那他需要做的,就是加大价码罢了。

  “你下去罢。”

  天涯朝的皇帝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他早已派出死士往西北追去,只是一直未能发现诚王的踪迹,不但没有发现诚王的踪迹,连无忧的踪迹也没有。

  猛地睁开眼,天涯崇山眼底泛起丝丝戾气,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将他留在身边,不管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庙堂之高和江湖之远,从来只能选一个,这次由不得他了。

  ☆、大婚(上)

  三个时辰之后,无忧和小郭俱已灰心丧气。小郭内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以那劈城门的雷霆万钧的一掌,劈在铁壁上却是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两人思来想去,大麦远在西北,珍珠身受重伤,诚王只怕自身难保,此时此刻真想不出会有谁来救人。就算来了,如何把他们从这铁盒里放出来,也是个大大的难题。

  无忧虽然觉得外间肯定有大事要发生,开头两日心急如焚,到第三日也已经淡定下来,见小郭孜孜不倦地劈墙,也晓得要劝他别白费力气了。

  这天照例从头顶开了一扇碗口见方的小门落下两碗饭菜,小郭已心有余悸,让无忧先过机探毒之后才放心大嚼,两三口下去吃出一个硬邦邦的物件,连忙吐出来。

  在两道幽怨异常的目光注视下,无忧转头无辜看向小郭,他只能排查毒药,并没有查异物入侵的功能啊。

  沾着饭粒的窄窄牛皮纸上草草墨迹,小郭看得几欲吐血,传消息好歹将字写清楚些,连他个医生都看不懂的鬼画符是要闹哪样?

  好在此时还未天黑,头顶小孔透来光线,无忧借着光线看了,顺口念出来:“清夜不能寐,悲风入我轩。”

  小郭更加愤慨,“这是人写出来的字吗?你竟然能看懂。”

  无忧微微一笑,“这是我二叔的字,他一手狂草天下闻名。”

  小郭懒得再去纠结字的问题,转而问诗,“那这两句诗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晚上风刮得我睡不着觉。”无忧想了想说道。

  小郭一脸无知,无忧继续解释:“意思就是让我们两个今天晚上别睡觉。”

  小郭继续吐血,“你二叔可真幽默。”明明三个字可以搞定的事情,一定要用狂草写首诗来。

  是夜,小郭和无忧当然瞪大眼睛赶瞌睡,等到眼皮低垂,瞌睡越攒越多一头栽倒也未听见有什么声响。

  结果救兵不来则已,一来惊人,耳边轰隆隆一声巨响,小郭和无忧本能地往两边一闪,等到下一声轰隆隆,二人面前已经多了一柄剑尖。

  无忧脸色一变:“栖夕剑!”

  小郭当机立断,一掌劈向那一剑的缝隙,原本纹丝不动的铁壁登时被劈出个大窟窿,一解这几天劈不开就是劈不开的郁郁之情,连补几掌,将窟窿劈到能容人通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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