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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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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羽一路跟随那贪官而行,见他进了府中,那江公子也跟着入了府里。见此,鸩羽没急着跟随进去,在外头等待时机。
  果然,没过多久那姓江的就出来了,似乎是护送了那贪官回府就要离去。
  鸩羽等着那人远去后,才潜入了张府,准备取那贪官的性命。
  屋里亮着灯,那贪官正被人伺候着如水,进进出出的丫鬟小厮有两三人。等伺候他上榻了,这时又来了一美貌的少妇。
  那少妇不是他的夫人就是他的小妾了,年轻娇媚,看着不过二十来岁。
  再看看那张大人,已是花甲之年,还要寻这般女子伺候左右,倒是会享受。
  一会儿屋里就熄灯了,一道黑影离近了屋子,悄然无声地入了屋里,接着就想起女人的惊喊声。
  府中顿时骚动了,灯火渐渐明亮,不过等他们到了老爷的屋子时,只见床上的老爷没了生气,脖上有一道血痕。
  至于老爷的小妾,早已吓晕过去,不醒人事了。
  府中的护卫搜寻着杀人者,可那杀人者早已跃出了张府,怎是一时就能抓住的?
  鸩羽是跃出了张府,没想到的是,正撞上了那姓江的。
  那人走了半刻钟,这会儿又折回来了,不知是因何!
  鸩羽没停留半刻,脚下轻点,飞身上树,一下子就隐在黑暗里了。
  江寒见着有黑影从张府里跃出,已是料到了什么,再听着府里头的声响,就知了那张大人入了黄泉。
  江寒没做所想,朝着那黑影消逝的方向追去。
  月光淡淡,柔和白亮,照着这大地,为人指引了道路。
  鸩羽身形速移,行走也快,他轻功极好,按说已能摆脱了那人。然而那人是强者,不仅伸手强健,轻功也是一等一等的好。此时只觉身后有疾风袭来,他只来得急闪过,来不及出手,瞬间就被那人拦住了。
  “我若不折回来,就不知阁下刚才暗杀了朝廷命官。”江寒话语冷寒,唇边带点笑,那目中露着几分强悍的气势。
  鸩羽不回他话,见今夜难以脱身,只好出手应敌。两人过招数十,鸩羽已难以招架,那人倒是显得轻松,招招意在擒住鸩羽。
  鸩羽虽不及他武功高强,而对于使毒投暗器比他熟练,他自不是对手。好几回他都因鸩羽飞射的暗器而失手,一直没擒到鸩羽。
  就在鸩羽再逃之际,蓦然地他开口语道:“你是那日灭柳宅之人?”
  鸩羽哪里会理他,身轻飞跃,远离了他。
  可没想到才刚远离那人,那人又跟了上来,“你的主子是何人?”
  鸩羽听言,想起那殿上高坐之人,脑中一刻恍惚。也就是这一刻恍惚,让那人近了身,情急之下,指间翻飞,锋利暗器尽没那人的胸口。
  那人微微一怔,竟不信自己受了伤,让了眼前之人得了手。面上倏然冷峻了,身形极快,招式狠利,一掌就击中了鸩羽。
  鸩羽只感到掌风逼近,来不及闪躲,胸口遽然疼痛,鲜血就溢出了嘴唇。
  “上次被你逃了,今日定要将你捉住。”江寒刚才那掌用了七层内力,心知那蒙面黑衣人伤得不轻,今日要捉他并不难。
  鸩羽知胸口的疼痛并不是最疼的,再过几个时辰必会更疼,胸膛就像是有一把烈火灼烧一般。
  此时更得离开,若被这人擒住,这人定不会让他好过。
  鸩羽眼神一冷,想到了对策脱身,不过那江寒更狡猾,眼光精锐,看穿了他的意图。令他一时难以脱身,手中的暗器已快没了,今日莫不是要落了这人之手?
  鸩羽心下一怔,万万不能,就是今日没了性命也不可落入这人手中。
  想到此,鸩羽出手朝那人攻去,既是脱不了身,只得硬拼了。
  鸩羽武功不高,不过胜在身子灵活,应变之快,江寒也难捉住他。
  时辰过去很久了,江寒依旧没擒住鸩羽,就在他以为鸩羽束手就擒时,面上露出一笑。伸手朝鸩羽擒去,才发觉了鸩羽不对劲,不过下一刻就明白了。
  “上回受伤可好了?”上回他中伤此人,不过用了四层内力,今日用了七层,只怕这人此时难受至极了。
  鸩羽胸口翻涌着,灼烧着,痛苦不堪。唇边的血已滑下了,血水朝脖颈流淌,湿润了衣襟。
  江寒见此,唇边带笑,那笑倒不冷峻,温和如水。
  “你若不束手就擒,今日必命丧我手中。”
  鸩羽抬眼望他,没开口,手中还剩几枚暗器,指尖微震,冰白划出。
  江寒侧身挥袖,将朝他射来的冰白卷到了袖里,另一只手捉住了鸩羽的肩头,不过手下的皮骨轻柔滑动,一下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想紧捉了这人,无奈没捉住,只捉住一张面罩。待他抬眼瞧那人时,心头一震,竟呆愣了片刻。
  也就是他呆愣了片刻,鸩羽才得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章攻就来了
还是没出得来
下章一定来




5

5、第五章 。。。 
 
 
  望着那身影远去,渐渐消逝在眼中,江寒才收回眼。
  回过神,凝视手中的黑布面罩,竟舍不得将它扔了。
  那身影已不再眼中,然而那张面容映在了心头,还有那双冰冷霜寒的眸子。
  江寒唇边淡淡笑了,那人不过是个杀手,是个刺客,或许还是什么组织的人物。而且还是个男人,他却一直想着那张面,手中的面罩也舍不得扔掉。
  今日让那人逃了,总有一日他会再捉住那人,扯开他的面罩,瞧瞧那如玉清华的容色。
  暗夜深黑,月光淡淡,宽阔的街道上无人冷冷清清,寂静无声。
  鸩羽捂住胸口,只觉喉咙间也开始火辣辣地疼痛,不断有腥甜涌来,口中已是血腥浓重了。
  他已脱身了,不过今夜出不了城,还得寻个地方安身。
  清冷的街道本是无人,这会儿倒是出现了个黑影,不知他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只见他步行不稳,每走一步也艰难,行得缓慢,朝着前方走着。
  鸩羽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听见这条街还有人声,抬眼一看,不过是个花楼还在大开着门。里面明晃晃地亮着,人多笑闹,身影穿梭,都这个时辰了,也只有花楼还在迎客了。
  也不知是那光亮才刺眼,还是他胸口的灼烧太疼了,此刻他只觉眼前恍惚了,身子也无力。前方的路在哪儿他也难分清了,走了几步就乏力,胸口不止疼痛,他连气息也不稳了,只感到喉咙间血腥太浓,窒息感袭来,叫他难以呼吸。
  鸩羽走在前,不止那花楼里这时走出了一人,随后一辆马车到了那人面前。那人上了马车,车轮滚动了,正朝鸩羽驶来。
  他已快没了意识,身后的马车离近了他才晓得有什么在后头,恍然间回过头,正要避开马车。不料胸口猛然灼痛,令他呼吸不畅,一时间眼前就黑暗了,身子倒下,贴着冰冷的石板。
  那马也像是被惊住了,发出嘶鸣,赶车之人见状,拉了缰绳,安抚了马匹。
  赶车的人本以为前面的人要让道,没想那人就这么倒在马车前,现在好像是不醒人事了。
  “出了何事?”马车停了一刻,车中之人自然要问话了。
  “回禀主上,有人晕倒在车前,挡了路,属下这就去清理了。”赶车之人说完,里头轻微应了一声,他就下车去了。
  来了晕倒之人的身旁,刚翻过他的身,就见了血腥然满的胸前,那嘴边还在溢出鲜红。心知这人是受了内伤,而且还是极重的内伤,才会昏迷在此。
  刚才就察觉了血腥之气,没想真是这人身受重伤,昏倒在地。
  他本可以将这人扔在一边,但仔细望着那张面,摸手下触碰着的身子骨,就知该如何做了。
  所以,他将人抱回车身前,恭敬言道:“此人伤重,主上可要瞧瞧,这伤不医治他就难活了。”
  鸩羽虽然昏到在地上,只是眼皮沉重而已,脑中还有一丝意识存在。被人抱在怀里,耳边在听人言说此话,胸口一阵翻滚,口中鲜血更多了。
  那人话语落了,身子被移动了,好似另一人搂抱了他。被人这般搂抱着,纵使他不愿,也无能为力。
  唇上有软柔轻薄覆来,细细拭去血腥水湿,轻柔离去后。陌生的气息贴近,软柔落了他唇上,似乎轻啄了一下,又似乎拂过他的唇瓣。
  他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耳边只有灼热的气息,这气息他熟识,方才落了他唇上。
  “真是个漂亮的东西,是得好生医治,不过怎会…………伤得如此之重?”男子之声如玉石亮澈,也如冷泉冰霜,低沉的余音中带些戏谑笑意。
  鸩羽一听耳旁的话音,心下一震,诧愕了。
  这声音他熟识,听过一回,在那幽暗的大殿里。这人高高在坐,话语几句,就扰乱了众人的心神。
  他知搂抱着他的人是个男子,却不想这人是他的主子,枉生殿的权力者。
  男子凝望怀里的少年,修长的手指抚摸少年的嘴唇,指腹柔柔地摩挲着,感受着柔润温暖。
  鸩羽的意识渐渐消逝,最后他完全沉浸了黑暗里,也不知自己到底会被他的主子带到何处去。
  醒来之时,只晓得身子躺在丝滑软柔里,身下的触感太冰凉了,也太清晰了,让他不得不醒过来。
  手指能动了,眼也不沉重了,手下摸着丝滑的褥子,眼环视着四周。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身下的床榻也是,舒适倒是舒适,不过他不习惯。
  他动了动身子,抬了手,也想伸腿下床,怎知身上是光着的,一丝不苟。
  怪不得身下的触感那么清晰,那么冰凉,手下摸着的丝滑也软柔无比。
  屋里寂静着,偶热微风划过,身上更为冰凉了。床边倒是放置了衣物,不过那衣物太过华丽,太过耀眼,每一处都精致细腻,令他退缩了。这样的衣物不适合他,他只适合黑暗,这样的衣物太洁白了。
  屋里一直寂静着,鸩羽试着动了身子,再看看那华贵的白衣,终是伸出手拿了过来。他不能不穿衣,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
  拿得了衣物,他揭开了被褥,下了床榻。那身骨如竹挺俊,那肤色白腻如玉,光洁中透着冰色。
  那漆黑如缎的发披散了肩背,柔光亮泽,遮掩了少年的臀,隐约见着白皙的挺翘。少年站稳身子,正拿衣穿上,怎知这时外头有了声响,不等他回头,门就开了。
  门一开,清冷的风也袭来,他抬眼看去,只见了一人伫立门口。
  那人身后本来跟着几人,见此情景,挥袖一扫,那房门就关合了,身后的人也挡在了外头。
  “伤重且好生养着才好。”那人身姿修长,着华衣雍容,容上带一抹笑,眼中含一丝情。双唇微微勾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有些魅人。
  鸩羽自是没见过他主子是何样的,只听过那冰凝的声音,在他心底主子自是阴沉狠毒的人物,不是这般优雅贵气之人。
  鸩羽想起自己本该着衣的,所以回身过去,披衣在肩头,背对着那人。
  那人目中优柔,面上有笑,慢步走来。双手换上了鸩羽的腰身,拉下他肩上披着的衣物,将他抱上了床榻。
  男人的双臂环在他身,他是不自在的,五指已伸张了。不过就在他要下手时,听言耳畔的冷语,还是放下了手,这人是他的主子,他不该以下犯上。
  男人将他抱回床榻,指尖抚上他的颈子,拨开他胸前散落的乌发,细细摸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这伤可得养些日子,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那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赫然印了五指,可想而知那出掌之人用了多大的内劲,才会将他伤得如此。
  鸩羽怎会在意什么病根不病根,出任务之时受伤在所难免,能有命活着已是好的了。
  男人见鸩羽不说话,眼眸微挑,凝视着鸩羽,他这才发现少年面色冰冷,眼中宁静,没有一丝温度。
  少年也不话语,也不推拒他,眼中冷如水,直直地盯着他。里头虽没有温度,可也没有杀气或是厌恶。
  少年这是厌他呢?还是无视他?
  “这掌印得早些消退,碍眼了。”话语间,他低下了头,双唇落在少年的胸膛里,轻轻柔柔地触碰着少年白腻的肤,淡淡的亲吻印在那掌印上,似乎想将它消退。
  少年明知他在做何,硬是忍下不适,放松了身子。
  他见少年面色如常,本想尝着那白腻中的红嫣,可还是抬起了头,拉了被褥裹住了少年。
  “你不是痴的,也不是呆的,怎不话语?怎就由着我轻薄你?”少年分明是个正常人,纵使那眼神冰冷,可也瞧得出少年并不呆滞,最正常不过了,不过少年怎对他的所做没一点抗拒呢?
  其实他说完这话之后,少年看了他一眼,只是不说话,眼中依然宁静着。
  “罢了!我让人来伺候你,今日才醒,吃些清淡的东西为好。”言罢,那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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