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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作者:银色徽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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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空晴却觉得对方虽然有意不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全身的气势却对自己有些防备,还隐隐给自己一种危险的感觉。这显然和他那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外表大相径庭,让季空晴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提防。
  如今此人突然提起自己在荆国的过往,季空晴不禁怀疑是不是被人认出了身份。他虽然对此人毫无印象,但是昔日在季曦处自己经常献舞,不排除他曾看到过自己。
  “喔?没想到燕公子还曾是荆帝的座上宾呢!”白袍人听他说起季空晴,似乎非常感兴趣,“不知空晴公子长得是不是就如传说中那么倾国倾城?”
  “在下不过是被一个世交好友带进宫见识了一回。不瞒你说,我那时站得极远,还真没看清空晴公子的真容呢!”蓝衫青年摸了摸自己鬓边的胡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真是可惜了呢!”白袍人蹙眉轻叹,一张艳丽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分外惹人怜爱。
  “不过陛下和空晴公子心心相印,实在堪称一段佳话啊!只可惜后来迫于时势而分离,听说陛下后悔之至,几乎思念成疾,他还让人将空晴公子住过的宫殿保持原样,夜夜前去睹物思人呢!”蓝衫青年不禁感慨,“说起来,秦公子的身形轮廓跟空晴公子好像有几分相似。”
  季空晴不由心中一突。
  “我呸!就季曦那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哪配和空晴公子在一起?”白袍人骂道,“为了些许蝇头小利便将爱人出卖,事后还要惺惺作态,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般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小人!”
  “你……你怎么敢直呼陛下的姓名!”蓝衫青年怒道。
  “他季曦是你的陛下,又不是我的陛下。”白袍人冷笑道,“依我看,当今世上也只有楚帝陛下才可堪与空晴公子相配。”他向着西北方一拱手。
  季空晴被他当面说起自己和景明叡之事脸上有些尴尬,心底却不由泛起一丝欢喜,连带觉得对方的目光也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哼,没想到原来你是楚国人。”蓝衫青年冷哼一声。
  “我哪有那样的福气!”白袍人叹息道,“我只是仰慕楚帝陛下已久罢了。”
  蓝衫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去楚国自荐枕席,到越国来趟什么浑水?”
  白袍人对他带着侮辱的话似乎不以为意,反而一脸向往之色:“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去?要是能与楚帝有一夕之欢,我便是就此死了也心甘情愿!只可惜……唉……一言难尽。”
  此时棚中众人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叹。
  原来通天祭舞已到了最高|潮,那舞者脚尖一点跃上了铁锁,在微微晃动的铁锁之上开始了最后一段舞蹈。
  只见一片剑光四射,他脚下便是万丈悬崖,手中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快,端的是惊险之极。
  忽然吟诵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衣的舞者猛地收势,静静地伫立在通天铁锁之上,只有山风依然拂动着他身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轻响。
  通天祭舞结束了,众人看得意犹未尽。
  四长老雩禳上前宣布女皇选夫正式开始。第一关的内容就是能在通天铁锁上来回走出十丈以上。
  他的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虽然按四长老的话来说,只要心中不存邪念,天人必定会庇佑他安然无恙。但是没有一定的轻功功底,贸然上铁锁只怕是鬼神也难救了。
  一连弃权了三人,第四个候选者才尝试着踏上通天铁锁,才走了不到五步便又退了回来。
  之后也只有四人勉强走到了十丈开外,却多是四肢并用,爬着回来的。
  轮到那蓝衫青年。
  只见他把衣摆束起,站在通天铁锁前深吸了一口气,摇摇摆摆地走上锁链,有惊无险地走了一个来回。
  之后一人也壮着胆子上了铁锁,僵着脸走了几步,似乎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困难,表情才终于轻松了许多,咧开嘴轻轻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等出了十丈开外,他却并不回头,仍然阔步前进,身形渐渐被迷雾所模糊。直到一声尖叫忽然响起,众人才惊觉他竟然已经失足掉了下去!
  有几个排在后面的,听着那声久久不息的喊叫声,刹那间脸都吓白了。
  终于轮到了季空晴。
  他先用脚尖微微发力,试探了一下铁链,发现的确牢固异常。这才小心翼翼地踏了上去。
  季空晴走了几步,发现山风虽然渐渐加强,对他而言却没有什么威胁。
  他步伐稳健地走了将近十丈,却突然依稀在云雾间看到前面似乎有一座模糊的宫殿轮廓,不由生出几分好奇,继续向前走去。
  ……
  眼前的宫殿似有似无,被层层云雾笼罩,怎么也看不清楚。
  ……
  季空晴眨眨眼睛,似乎宫殿的轮廓和他在草原上看到的有几分相似。
  ……
  季空晴突然觉得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晴空之卷 四
  季晗轻抚着脚踝上的铁锁,百思不得其解……
  季晗搭乘魏无忧安排的客船,一路逆流而上,只用了半个月就顺利地回到了荆国。
  这一刻他归心似箭,估摸着平日存下的银两足够回家之用,便毫不停留,买了一匹劣马向京城疾驰而去。
  直到十天后的清晨,季晗才终于站到了大将军府的门前。
  望着那两扇与记忆中丝毫不差的朱漆大门,季晗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心中的不安,用力扣了扣门环。
  “你找谁?”一个守门的兵丁探出头来。
  好一个俊俏公子!他看到季晗的样子,不禁呆了一呆。
  季晗估算了一下时间,此时父亲应该正在上朝。他虽然急着想见自己的母亲,却又怕她体弱承受不住刺激,斟酌了片刻才报出了芸香嬷嬷的名字。
  “什么芸香,没听说过!”那兵丁皱着眉摇了摇头。
  难道芸香嬷嬷已经不在了?季晗忆起他出事的时候芸香嬷嬷年纪已经不小,这许多年过去了,只怕已经过世了也不一定。
  季晗又提出要见管家。
  “赵管家?府里只有李管家,没有赵管家。”那兵丁有些不耐烦起来,这个看上去器宇不凡的公子不会是个徒有其表的骗子吧?
  季晗一呆,难道家里的管家也换人了?
  待他相继又问起几个管事之人,却得到全都不曾听说过的答案,才不禁有些不安起来。为什么连父亲的贴身侍卫队长也换了人呢?
  那兵丁此时已经确信季晗是来骗吃骗喝的,伸手便要赶人。
  季晗无奈只得提出要求见夫人,说自己是夫人的亲戚。
  “夫人?大将军夫人也是随便谁都可以见的吗?去去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上这里打秋风!”那兵丁恼火地把季晗向外推去。
  正在推搡之间,身后突然一阵喧哗。
  “什么人敢在此撒野?”
  季晗回头发现原来是大将军的轿子到了,不由心中一喜。
  秦纛本来习惯骑马,拜相之后才突然有了坐轿的喜好。
  他这几日正为一个天大的计划忙得焦头烂额。他终于从朝上下来,却听到自家门前喧闹了起来,不由皱眉走下轿子。
  秦纛抬头看见自己的护卫正向什么人呼喝,冷不丁却听到一声清亮的呼唤。
  “爹爹!”
  秦纛看着眼前之人,一瞬间和记忆中那美丽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不由一怔。
  竟然是他回来了吗?
  秦纛向季晗伸出手。
  突然,他想起了如今的局势,手上的动作一顿,面色转冷,低声喝道:“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敢来老夫这里胡乱认亲,还不快把他乱棍轰走!”
  季晗有口难辩,被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护卫赶到了一旁。
  季晗摸了摸隐隐有些发痛的手臂,眼睁睁地看着秦纛消失在大门背后。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才没几年的功夫,父亲怎么就能认不出自己呢?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徘徊在清晨微微带着凉意的街道上,心中闪过许多纷乱的念头。他曾千百次设想一家团聚时的情景,有惊喜万分的,有感伤流泪的,却没想到他费尽千辛万苦回到荆国,得到的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季晗想起父亲刚才见到自己的时候好像神色有异,不由有些怀疑。有道是虎毒尚且不食子,舔犊之情乃是天性,季晗决定不要急着下结论,先打听清楚再说。
  季晗找了一家酒楼坐下,要了几个小菜,掏出一小锭银子向小二打听大将军府这几年的变动。
  “什么!公主六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季晗如遭雷击,睁大了双眼,怔怔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公子失踪,公主念子成疾,没到一年就跟着去了。”小二感叹道。
  当年二公主出嫁,十里红妆,他还去瞧过热闹,没想到这段天赐良缘竟那么快就以妻离子散而告终。
  “公主去世后不久,大将军又娶了续弦,可惜新夫人只诞下一女就在无所出。”小二接着说,“现在都传说大将军命里煞气太重,可能是克妻克子呢。”
  季晗被母亲早已去世的消息打击得不轻,再没心思听下去,又取出银两重重赏了小二,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父亲今日不肯认自己,该不会是怕小娘不高兴吧?
  季晗长大懂事之后,曾经多次回想当年在家中的日子,父母之间的相处可谓是相敬如宾,连话都极少说,只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和睦罢了。没想到父亲对小娘却有几分真感情,为顾及她的感受连亲生骨肉都不愿相认了,季晗想到那个素未蒙面的异母妹妹心中不由泛起几分酸楚。
  他结了帐,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想不清楚自己应该走向何方。
  母亲去世,父亲不愿相认,这样想来自己心心念念要回家的念头难道真的是错的吗?早知如此,还不如跑去楚国找景小囝蹭吃蹭喝呢,季晗恨恨地想。
  突然,季晗脑后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醒来的时候脚踝上就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季晗揉了揉被勒得有些发红的脚腕。
  七丈多长的铁链,一头被焊死在墙上,一头拴着季晗的脚,让他只能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活动。
  季晗发现自己被人幽禁的时候,着实有些疑惑不解。
  这处小院被装点得清幽雅致,不像是一般的人家,自己才回到荆国没几日,到底是谁暗中算计自己呢?
  难道是……他心底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敢深思。
  平时负责照顾季晗生活起居的是一个既聋且哑的老仆。
  季晗起初想从他身上打听出一些消息,他比划着要来纸笔,怎奈那老仆并不识字,根本无法沟通。
  倒是他写过字的纸被老仆仔细收好后带走,第二日竟给他送来了昨日随手写下名字的点心。
  从此季晗无论写下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或是涉及他的自由,就总能得到满足。几天的功夫,他的房间里就多了许多书籍和盆栽。
  季晗有些摸不准囚禁他之人的心思,只得抱着一丝希望暂且住下,思索着脱身之法。
  他几次和景明叡商量,却惹得景明叡哇哇乱叫着要冲到荆国救人,害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安抚了下来。
  这一日季晗百无聊赖,书也读不下去,思索着囚禁他的人怎么都快一个月了还不跟他摊牌,心中不由有些烦闷。
  他摆出昨日要来的瑶琴,决定弹上一曲宁神。
  季晗信手拨动琴弦,断断续续地弹奏着一曲婉转悲戚的调子。
  他渐渐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有些不能自拔,一抬头却发现有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院门口,手下顿时用多了几分力,“啪”的一声,挑断了一根琴弦。
  那人听到琴声中断,连忙走近了几步,笑着解释道:“今日丞相大人在别苑宴请新推举的官员,在下多饮了几杯,便出来随意走走,却不想竟在这里听到如此美妙的琴声,顿时连路都走不动了。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还请多包涵。”
  果然是在丞相的别苑吗?季晗心中暗想,自己的猜测原来是正确的吗?
  “在下今日得见公子才知道世界上竟有如此妙人,敢问公子高姓大名?”那青年衣着华丽,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此时激动得脸颊有些发红,他一把拉过季晗的手问道,“不知可否与在下交个朋友?”
  “我……我叫秦晗。”季晗一时间有些怔愣,随口说了一个名字。他实在猜测不出父亲为何要将自己暗中幽禁在此,直觉却告诉他此刻不宜泄露出自己的身份。
  “秦晗,秦晗,真是好名字。”那华服青年默念了几遍季晗报出的假名,好似要把它牢牢记在心头,“我叫陈曦,今年十九,尚未娶亲,平时最喜欢吟诗作画,下棋弹琴。”
  季晗不由被他逗乐了,哪有这样介绍自己的,不过他的爱好倒是和自己所学相近。季晗在外的几年曾被迫在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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