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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作者:土豆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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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在空中散成不规则的水花,散落回下游的河中。随着水流一起被送上天空的鱼们规则流畅的身型清晰可辨。 
  曲放忧左手的树枝疾刺而出,一出手就穿了三条鱼。 
  任漠鹏看了,在岸边连拍三下手,说:“好功夫,好脑筋!”接着就去寻干枝生火了。 
  曲放忧再次掀起河水的时候,许嘉的“情丝”便出了手。细长的银丝在水流中急速游走,灵蛇般盘曲折返,瞬间就穿了七八条鱼,还从曲放忧的枝头抢了一条鱼去。 
  曲放忧哈哈大笑,将更多河水连同水中的鱼一并掀上高空。 
  
  火点燃之后,曲放忧和许嘉已经“捉”了数十条鱼。两人意犹未尽地看着任漠鹏将鱼放在火上烤。 
  “老任,你会烤鱼?”许嘉也没有吃晚饭,问道烤鱼的香味才觉得饿,却依旧没有忘记自家男人的劣迹。她话音刚落,任漠鹏正烤着的那条鱼上穿的树枝被点燃了。堂堂奉夜剑的前任门主手忙脚乱地将鱼抢下来,却发现鱼皮已焦,鱼肉还未熟。 
  曲放忧笑道:“前辈,在下烤鱼也是如此。” 
  确定任漠鹏和曲放忧都指望不上了,许嘉皱着眉头看向剑自鸣。 
  曲放忧赶紧挡在剑自鸣身前,不料剑自鸣说:“我来吧。”曲放忧猛地回头,满脸惊诧。剑自鸣微笑着说:“小悠的厨艺很是了得,但,比我尚有不及。” 
  曲放忧紧盯着剑自鸣,许久,挤出一句话来:“君子远庖厨。”剑自鸣一愣,被他握住了手。 
  剑自鸣的手,形状极好,皮肤细腻,几乎摸不到茧子,就像是一双读书人的手,只可惜左手少了两个指头。曲放忧一边摸着他的手,一边说:“这双手,会琴棋书画、刀剑暗器已经足够,怎么好再下厨呢?” 
  许嘉和任漠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到火堆旁边烤衣服了。 
  “放忧,只是烤条鱼。”剑自鸣的声音软了下来,笑容里也带了一点点温度。曲放忧很快地回他一句:“我不高兴!” 
  “这些鱼,我也要吃的。”剑自鸣无奈地说。 
  曲放忧深吸一口气,运功瞬间蒸干了衣服。剑自鸣见状上前一步,方便他把自己抱在怀里。曲放忧抱住他,小心地亲了两口,商量道:“你说,我烤。” 
  剑自鸣不禁笑出了声。他点点头,随着曲放忧坐到篝火旁。曲放忧挑了一条大鱼,架在火上。剑自鸣说:“下两寸、后撤半分……”曲放忧依言而行。 
  一条鱼烤好了。曲放忧顾不得烫,张口便咬。剑自鸣没料到他有此一着,竟然忘了去夺。 
  曲放忧从鱼背上咬下一块肉来,被烫的张大口呼哧呼哧地喘气。既便如此,他仍尝得出这鱼烤的外酥里嫩,香软可口。他把鱼肉咽下肚,表情凝重起来。 
  剑自鸣稍显不解地看着他。曲放忧用没有拿鱼的手捏住他的下巴,说:“那一顿饭,是你做的。”——他指的,是为剑自鸣逼毒、累得睡着之后,被叫起来吃的那一顿饭。 
  剑自鸣一惊,张开口想要否定,看到曲放忧眼中的神色,便闭上嘴,苦笑。曲放忧已经确定,他认与不认,没什么分别。 
  “为什么?”曲放忧问他。 
  “当时想要留下你。”剑自鸣说。他没有说出后半句——现在已经不想了。 
  “现在呢,不想了?”曲放忧问。 
  剑自鸣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曲放忧的手指就这样离开了他的下巴。 
  曲放忧又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很突然地拿了三条鱼。他把树枝夹在右手指缝里,枝子末端的鱼便分开了。他用左手将剑自鸣揽在怀里,扣住脉门输入内力。 
  鲜亮的火苗舔上鱼腹。剑自鸣继续出声提醒他控制火候。 
  这次,鱼烤好以后,曲放忧将一条塞到剑自鸣手里,另外两条隔火抛给许嘉和任漠鹏,接着又抓了四条继续烤。 
  许嘉踢踢任漠鹏的脚,问他:“要是我会做饭,你会不会很高兴?” 
  “会不会做饭,你都是我妻子。”任漠鹏说,“不过,如果你也是受不得烟熏火燎的弱体格,我肯定舍不得你下厨就是。” 
  




☆、第 57 章

  许嘉踢踢任漠鹏的脚,问他:“要是我会做饭,你会不会很高兴?” 
  “会不会做饭,你都是我妻子。”任漠鹏说,“不过,如果你也是受不得烟熏火燎的荏弱体格,我肯定舍不得你下厨就是。” 
  许嘉噘了一下嘴巴,将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开口的时候用了密语传音术:“一个两个都这么宠着他,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任漠鹏笑了,用同样的方式回应:“明明是糟透了。那时候,如果季丫头死缠烂打,早就是教主夫人了。搞不好连孩子都有了。” 
  许嘉一愣,说:“也许……季丫头总觉得自己是他买来的,所以只会听话。明明是那么好的姑娘……话说回来,今天这话,为什么你之前从来都不说呢?” 
  “以前说了,就只能和你吵。” 
  许嘉沉默片刻。她确实看剑自鸣不顺眼,但已经不想要伤他了。跟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计较,没意思,何况,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她才了解当年,这个人为什么要放弃季悠潋。许嘉没有再用密语传音,只压低了声音问任漠鹏:“看样子,这一个他不准备放手。你说,他更喜欢哪一个呢?” 
  柴火燃烧的声音并不能完全掩盖许嘉的话。火堆的另一边,曲放忧稳稳地抓着四条鱼,仔仔细细地按照剑自鸣的指示烤。他听到了许嘉的话,心跳忽地快了些,脸上的神色一丝不变,就连扣着剑自鸣的脉门输入内力的手也没有分毫动作。 
  跳动的火光拨动了四人的影子。一时间,周围只剩下水和火焰轻微的声响。 
  许久,任漠鹏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不去问澜儿?他看人看事,比我准得多。” 
  鱼的香味儿在空气中散开。剑自鸣说:“好了。”曲放忧立即将鱼从火上移开,把其中两条抛给对面的两人,剩下的一条塞给剑自鸣,一条自己吃。 
  接过鱼来,许嘉一边吃,一边说:“我就是问你。” 
  任漠鹏大笑几声,朗声问:“自鸣公子,许嘉想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季悠潋还是曲放忧?” 
  剑自鸣把嘴里的鱼肉嚼碎、咽下,之后转头看曲放忧。曲放忧目不交睫地盯着他看,显然在等答案。 
  许嘉从开口起,要的就不是任漠鹏的回答,所以,任漠鹏才没有给她答案,而是将问题推给了剑自鸣。剑自鸣的答案,对许嘉和任漠鹏都无关紧要,所以,这个回答,是要说给曲放忧听的。 
  “无论怎样,你和小悠发生冲突的话,我都会帮她。”剑自鸣说。毫无疑问,如果必须要在这两个人中作出选择,那么绝对不能受伤的决不是曲放忧。 
  曲放忧挑挑眉,说:“人家问的可不是这个。” 
  火的对侧,许嘉得意地笑了。看,曲放忧不是个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他知道:你全力回护、无论如何都要保全的人,未必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一个。可是,曲放忧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笑容定在了脸上——“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别耽误了吃饭。” 
  许嘉皱了眉头,问:“曲放忧,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要我脱裤子证实一下?”曲放忧没正经地回了一句。“情丝”立即穿过火堆,攻了过来。 
  曲放忧没料到许嘉会这样动手,他和剑自鸣并坐在地,看到情丝的时候已躲避不及。于是,曲放忧拧身扑到剑自鸣身上,将他压倒,并用自己的身体把他护住。 
  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未到,曲放忧正困惑,剑自鸣在他下动了动,说:“你这样我很难继续吃。”曲放忧只得起来。 
  任漠鹏不知怎么到了他们身旁,一把抓了十几条穿好的鱼,想将它们塞进曲放忧手里,并说:“你烤多些,再来点酒,她就不会这么容易生气了。” 
  曲放忧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剑自鸣替他把鱼接过来,刚要放在火上烤,就被曲放忧接过手去。 
  火苗舔在鱼皮上,皮下的油脂被烤得吱吱作响。 
  许嘉绕过火堆,走到任漠鹏身边。她坐下来,很自然地解下任漠鹏腰间挂的大酒葫芦,大口喝酒。甘洌的酒香四散开来。曲放忧的喉头上下动了几下。许嘉看见了,笑了,说:“没你的份儿!” 
  曲放忧也笑了,说:“我戒了。” 
  许嘉眯起眼睛,笑得得意极了。她说:“原来你真不是男人,哪有男人不会喝酒?” 
  “许姨,”剑自鸣很突然地插口道,“放忧再不看着火,鱼就要焦了。” 
  许嘉一惊,狠狠地瞪了剑自鸣一眼,居然就这样安静下来,只一边喝酒一边等鱼烤熟。 
  
  渐渐地,曲放忧掌握了烤鱼的诀窍,越发得心应手。剑自鸣的提点也越来越少。 
  许嘉和任漠鹏都吃得很是痛快,他们甚至决定以后仿照曲放忧的做法抓鱼,送到附近的酒楼让厨师做了来打牙祭。 
  剑自鸣吃得并不多。曲放忧本想在这里练习几天,将招式和内力运用纯熟,见他这样只得作罢,说:“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住客栈……” 
  “赤霄峰脚下的客栈?”剑自鸣问。曲放忧点点头。剑自鸣说:“再呆一天吧,让任叔叔陪你过过招。” 
  许嘉刚要说“我可没同意”,就见曲放忧在剑自鸣唇上点了一下。“一个晚上就够。”曲放忧说,“你要是睡不着就来提点我几招,但是,不准动手。” 
  “好。” 
  许嘉悄声问:“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任漠鹏劝她再看一看。 
  
  天色渐明,许嘉被日光唤醒,打个大大的呵欠。她身边,任漠鹏还在睡。她于是自己起来,没走几步,就见旁边一块颇为干燥平整的地上,曲放忧和剑自鸣安静地躺着。 
  曲放忧背光侧卧,左肩及上臂贴在地上,给剑自鸣当枕头。他将剑自鸣松松地揽着,身体恰好挡住了日光。剑自鸣睡得很熟,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显得越发荏弱。 
  许嘉刚要叫曲放忧去抓鱼,还没开口,曲放忧已经扭过头来。他仅仅转动了脖子,漆黑明亮的眼睛紧盯着许嘉,颈部以下的姿势丝毫不变,显然不想打扰剑自鸣睡觉。 
  许嘉很想笑:曲放忧,你的武功还不如他呢,你想保护他,护得住吗?可是,那样专注的守护让她有了一丝犹疑。她退后半步,百无聊赖地坐到草地上。 
  阳光越发亮了。任漠鹏醒了之后,默默地走到许嘉身边坐下。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却都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剑自鸣醒的时候,曲放忧肩背略微放松了一下。剑自鸣挣开眼睛,问:“你醒了多久?”曲放忧微笑,不答。剑自鸣于是支起上身,腾出一只手去捏他的肩膀。曲放忧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剑自鸣没有抽回手,而是顺势将手抚上他的脸。曲放忧干脆地将脸颊往他手心蹭了蹭,笑得恣意。 
  许嘉咳嗽一声,说:“我饿了。” 
  曲放忧闻言瞥她一眼,干脆地揽住剑自鸣的腰,翻身将他压倒,贴过去亲吻。 
  剑自鸣就像没有听到许嘉的话一般,极为配合地躺倒。他的手指沿着曲放忧脖子摸下去,灵巧地挑开领口的扣子。 
  曲放忧的动作一顿。 
  剑自鸣略微屈膝,大腿贴在曲放忧的腿间磨蹭。 
  曲放忧像被烫到了一样跳起来。明知道剑自鸣受不住,他只打算亲几口、摸两把,但是,剑自鸣毫不在乎地在他身上点火,成效卓著。再继续下去,无论是拼命扼制欲望还是把持不住做到底,都不会好受,所以曲放忧只能逃开。 
  剑自鸣淡淡地笑着自己爬起来。他眯起来的眼睛中,慧黠的光点勾魂摄魄。 
  曲放忧忽然舍不得继续逃开了。 
  剑自鸣依旧笑着,开口说:“许姨饿了,去抓鱼吧。” 
  曲放忧的嘴角同眼皮一起抽了好几下。许嘉在一旁看得分明,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曲放忧不同她计较。他跃到河边,抽刀断水,一气呵成。 
  刀卷起了风,在河面上形成一个一人多高的小龙卷。 
  河水被吸上来,鱼也顺着上升的水流离开了河面。水流突然变化,使得鱼儿加快游动的速度。于是,刀势一尽,水龙卷转瞬即逝,鱼儿们没有来得及改变速度,便像从水里蹦出来一般,跳到了岸上。 
  剑自鸣轻声赞了一句“好”。 
  许嘉和任漠鹏只是怔怔地盯着消失的水龙卷,心下念的只有一句话——“龙吟一出天地开”。任漠鹏见过曲径扬出招,知道龙吟只是用刀的方法,不是招式,所以判断得出:曲放忧这一招,虽然不伴有刀剑鸣响,却是不折不扣的“龙吟”。 
  一个晚上就有这样的进境,不能不说,曲放忧是天才。任漠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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