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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游戏续 彼岸花开 by 细嚼相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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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唱作俱佳的耍宝他神色未变,只见他眼皮轻抬,单手举杯:“在下弱冠八载有余,转眼将至而立,功名未得,妻妾未娶,惭愧惭愧。怎劳阁下称呼一声兄台,羞煞在下。”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此人果然有趣,既然戏已开演,何不继续下去:“兄台过谦,区区年方二十有六,既然兄台年长,区区今后称兄台一声大哥何如?” 

“万万不可!在下虽痴长阁下两载,今见阁下气貌非凡,非权即贵,怎敢高攀!”他四两拨千斤。 

“兄台如此推托,即是瞧不起在下,”本想按照惯用台词,忽觉甚土,利马改口:“或是兄台心有所属,已和他人同心永结,而不肯接纳小弟?” 

此乃话外之音,他一副万里长城永不倒的表情终于开了缺口,瞠我一眼,终究不肯低于人下的开口:“在下若是断袖之人,与人同结之事也不劳阁下费心;况我两不曾相识,望阁下不可妄自猜度,轻薄了在下。” 

话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意思继续下去,我将茶盏敬了过去:“对不起,对不起,玩笑,纯属玩笑而已,喝杯茶消消气。来,我敬你!” 

他倒是笑了,顿有蓬荜生辉之感,眼镜兄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满可心的。看他并无芥蒂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水饮尽,我也跟着他一同仰头一口。 







没过多久,超姐陆续上菜:草树姑挑肉末,油烫紫菜花,干炞榆钱,芦根蛋花汤。一开始超姐还坐在旁边跟我们搭上两句,后来吧台上电话响了,跑去接电话,没再回来。 

他吃饭倒是很安静,我跟他偶尔说上两句,基本上也就是关于所吃的这几样野菜的话题。瞎猫逮到死耗子,算是找对路子,这人就好这口!渐渐的聊开了,才发现眼镜兄的嘴竟然很刁,连超姐做的菜他也能挑出毛病,遂将眼镜兄改称为四眼田鸡。 

“既然超姐做的不好吃,那你还经常过来?”我白他一眼,四眼在我面前挑超姐的刺,明摆着找抽! 

“我没说不好吃,只是水平有待提高。”他放下筷子,喝一口茶簌嘴。 

“那你来做,我来尝尝谁做得好!”他还真不懂得进退! 

“我不会做。” 

“什么?!”果真是找抽型的白痴一个,“不会做,那你还挑?” 

“难道美食家都会做菜?”他笑我一个:“没有几个美食家会做菜的,就跟我一样,只会给人挑毛病,自己却什么也不会做!” 

败给他了,有人都当自己是美食家了,你还跟他争个啥? 







“下午有空?”在他擦嘴的时候,我冷不丁问他一句。 

“有事?”他不冷不热的反问。 

“也没什么事,如果你有空,就陪我一起逛逛,我在外地很长时间,昨天刚到,南京对我来说已经是个陌生的城市了。” 

“那好。”他答的轻快,令人不禁疑惑起来。 

“你不用上班?” 

“失业了。” 

“呵呵。”怪不得这么悠闲,原来如此。不过,照他这种刁民脾气,失业纯属正常。 

“我失业你很开心?”他挑眉问道。 

我笑的更深:“当然不是,我毕业后一直是无业游民,你比我强多了。” 

他撇了一下嘴唇,不作任何表述。 







两个人在一起闲逛确实比一个人要强上许多,就好比一个便秘的人在寂寞的公厕里苦熬时间,痛苦等待最后一陀大便出世,突然发现隔壁那个竟然也是便秘患者,也跟自己一样蹲上了个把小时,从而心情大好,时间也不觉的难熬,等到发现肚皮空空的时候才知道梗塞的肛门早已畅通无阻。 

左晃右逛之下,我两就如那两个便秘患者,话不多,倒也各得其乐:他看我拉的时间长,我觉得他蹲的时间久,等到各自惊叹彼此耐力的时候,夜幕降临。 

当晚,我请他吃PIZZA;稍后,他请我喝茶。从他所点的茶品,对服务员交待泡茶的方法来看,此人竟然深藏不露,属于绝顶高手。以前,肖艺和思弦都爱茶如命,在他们的熏陶下,我也喜欢上了茶,但仅止于饮茶,其他一概不管。 

八点,在茶吧悠扬的歌声中我两分道扬镳,以后谁也不认识谁,权当热闹舞会上彼此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杨舞哥哥,你可回来了!”在我走近雨花小区的那栋楼前,黑暗的楼道中冲出一个小黑影,猛地扒在我的身上。 

我皱了皱眉头,小猴子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几秒钟后答案得到解答:楼道中又出来一个纤细的身影——赵宛如——那个女人,飞的母亲。 

我犹如被孙悟空点了定身术,即刻变成雕像,任凭小猴子近乎疯狂的向我上身爬去,任凭那个女人逐渐靠近。 

“小飞,下来!”赵宛如伸手将已经爬到我腰间的小猴子拉下来。 

“妈,我不要!妈,不要拉我啦!”小猴子心有不甘,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撰住我的衣角。 

“小飞,他吵着要找你——”她尴尬的笑了笑,“你爸跟我都拿他没办法,只有肖艺和玉超才能制住他。”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年龄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过苛刻,四十二岁的她风韵犹存。他们至始至终都想要个孩子,因为这样,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婚姻才算的上完美。唯一的瑕疵就是我。而我,只是某个不负责人的男人欲望下的衍生品,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本不该破坏他们原本可以幸福完美的生活。 

一直以为当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会愤怒,我会憎恨,然而我竟无动于衷,唯一的解释就是麻木。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日夜夜,真的会把一切愣愣角角给磨平,一如当初的怨恨。 

我本不该怨恨他们。母亲完全不顾自己的亲妹妹和所爱慕的男人早已真心互许,通过卑鄙的手段使自己怀孕,最终嫁给了他。母亲婚后的不幸以及最终的悲剧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的别人。我却不能原谅他们在母亲死去没两个月就欢欢喜喜的举行婚礼。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应该怨恨他们。犹记得回来之前,我还信誓旦旦认为自己对他们的憎恨不会因为时间的冲刷而消退,可如今,竟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憎恨的感觉和理由。 

我朝她笑了笑,轻声呼喊了她一声:“姨。” 

她却因为我的这声带着笑容的呼唤而面露惊喜,嘴唇丝丝颤抖,眼光迷离:“小舞,其实——” 

知道她想说一些抱歉的话,只是并不想在此时此刻听到,我立刻打断她,眼神毫无温度的客套问着:“要不要上去坐坐?”虽然不再憎恨他们,但不代表现在就会重新接受他们。或许,还要一段时间的冲洗,或许,又是另外一个八年。 

她明显的愣住了,仔细观察我,最终开口:“不了,我们这就回去。”看来她还是相当识趣的人,知道我要赶人。 

她低下头对着小猴子说道:“小飞,快把哥哥的衣服放开,跟哥哥说再见,我们这就回家。” 

小猴子一听要回家,挣脱了她的手,抱紧我的身子:“我不要,我要跟杨舞哥哥在一起!” 

“小飞要乖,哥哥可不会喜欢不乖的坏小孩。”她弯下身子软声软语的劝她儿子。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我看的胃酸直涌,仰起头看向黑暗的天空。今天天气很好,却因为大气污染严重而没有几颗星星在闪耀,若隐若现。 

“就不!”小猴子死活不松手,脾气倔的很,这点倒有点像我。不,准确来说应该像他,要不然也不会每次打电话回家他从来不接。或许,他心中早已经没有我这个儿子了。问我为何打电话回家?这是他给我汇钱的条件。受制于人?没有,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而已,不至于我死在荒郊野外或曝尸街头没人给我收尸,令他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法面对我那早已变成历鬼的娘亲。 

我站着,一动不动,全当眼前闹别扭的母子不存在。 

赵宛如咬了咬牙,终究狠下心来,用力扇了小猴子一巴掌:“小飞!你已经八岁了,怎么这么不懂事!” 

她这一巴掌不仅把小猴子给打愣了,连我也被她的举动给震傻了,垂眼低看。小猴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母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满脸的不可置信。 

赵宛如乘机抱起傻愣的小猴子,“对不起,本来就不该带他来的!”说了句道歉的话,匆匆的离开。 

我就这样一直傻傻的看着她们离去。赵宛如没走几步,小猴子突然在她肩头爆发起来,又打又踢。 

“我不要!”远远的传来小猴子对她母亲的埋怨:“杨舞哥哥肯定不喜欢我!我一直都跟同学说我有哥哥,他们也一直很羡慕我。上小班的时候我就跟他们保证一定会带哥哥去给他们看看,三年过去了,现在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还嘲笑我。上个星期我又重新跟他们说我哥哥回来了,还保证这次一定会行。如果杨舞哥哥不喜欢我,不肯跟我去的话,我就要帮同学打扫一个学期的厕所!呜呜——” 

原来并不是被赵宛如一巴掌给打哭的!他这句话比在绛箸被他中气十足震的耳屎纷纷掉落的鬼叫还要具有破坏性,原本一丝的愧疚心情化为乌有。 

我转身拾阶上楼。 







赵宛如御驾亲征确实令我意外,原本平静的心情有点紊乱。有些事情搁在心上鼓鼓囊囊总觉得难受,躺在床上后仔细想想,才明白原来她孤身一人带着小猴子的出现有点不合情理。 

且不谈她是个官家太太,自己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干部,怎会没有专车接送?她这一出苦肉计演给谁看?给我?也忒瞧的起我了吧! 

想到这一点,也就不愿继续深究她的举动,她愿意怎样就怎样,于我无补。还不如想想明天到底怎样打法时间来的比较现实。 

既然回来,就没有重新流浪的打算。虽说没有高尚得准备为国家的四个现代化建设而献身的精神,但总不能天天在大街小巷里晃悠着熬日子,找个事情做做日子应该会过的比较消闲。 

算了,明天去找超姐吧,让她答应我去绛箸帮忙,虽然毕业后到现在我已经基本成了废人一个,好歹手脚还能使唤,端茶递水的事情总能做的。在绛箸耗日子总比在外面晃日子要强,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去找超姐商量商量。 









三 







上午九点来到绛箸,准备蹭个鲜美的野菜粥当早饭,却发现大门紧闭,一把巨大的链锁绑在玻璃门上,特扎眼。 

他们都怎么了?肖艺留了张字条不见了人影,就连超姐也撇下店铺不知所踪。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家都见鬼了,躲起来避邪。照此看来,我就是那个惹人嫌的穷凶恶鬼! 

多年来的各地游荡,手机成天换号码,没过半年就觉得厌烦,索性丢掉它,轻松上阵。平时也很少主动给他们打电话,唯一记得的就是肖艺和绛箸的固话号码。事倒临头方恨少,此话一点不假,现在想要问个因由都联系不上。 

沿着中华路往前走,想找个移动营业厅,买手机办号码,算是对此吸取的教训。转个弯,却到了夫子庙。 

即来之,则安之。到金陵鸭血粉丝店坐下,要了一碗鸭血粉丝汤,二两小笼包解决了早饭问题。 

出了小吃店,也没心思继续找移动营业厅,就逗留在夫子庙内溜达。 

小学的时候,因为学校就靠在附近,一放学我们三人就串到夫子庙来打牙祭。那个时候,文德桥的桥头坐着一个老太太,前面摆着一个小煤炉两三张爬爬凳,专门卖旺鸡蛋。思弦就爱吃这玩意,我跟肖艺每次看他吃,都觉得特别恶心。因为他特喜欢挑有头有脚的旺鸡蛋,洒点细盐和胡椒粉丢到嘴里大块哚儿。吃起来嘎嘣嘎嘣响也就罢了,有时他还将可怜的小鸡爪子小鸡脑袋咬下来放在手心让我两过目,笑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跟肖艺吓的赶紧抱头逃窜,离此妖怪远远。 







“少爷,是你吗?”就在我漫无目的陷落在这片古代繁华极盛的歌舞秦淮之时,身后一声熟悉的呼唤让我驻足。 

我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略显老态的女人,浅浅笑开:“刘妈!” 

“少爷!真的是你!”刘妈难掩激动心情,双眼很快就湿润了。 

我一个大步迈开,将她拥住:“刘妈,是我!你的小舞子回来了!” 

刘妈伸出她粗糙的双手,抹了抹我额头的刘海,泪花点点:“太太说你已经回来了,刚才走在后面,就觉得是你。你小时候走路就喜欢别着左胳膊,现在大了,这么难看的走路姿势竟然还不改改!” 

我笑着说:“如果改了,你不是就认不出我来了。” 

“你还说!” 
      刘妈佯装生气:“回来了,也不回家!是不是忘了我这个老太婆了!” 

啧,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已经回来了,而全天下的人对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回家!是我做人太失败,让他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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