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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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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恼了,好好的一个下午,想找点乐子就这么被不识相的东西破坏了。撕开深衣,缚在双手的位置。齐湉用腿蹬他,被皇帝顺势抓住了脚踝。皇帝单手将他的腿往上一提,折到了胸前。
  齐湉奋力反抗。奈何体力上实在是差别太大。他根本无法改变劣势的局面。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齐湉闭着眼睛,睫毛在微微颤抖。仿佛是明知走入陷阱无法回头的猎物一样,满脸绝望,连哀鸣都省略。
  
  “奉总管,您来了。那陛下来了吗?”小准子乍呼呼地跑进来,端着药碗,奉安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奉安做了做手势,小准子的声音压低了和奉安说话。
  齐湉听到小准子的声音,又开始可怜的反抗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出声。
  这时奉安走前几步,道:“陛下,宗太医说,要让齐公子承受陛下恩宠还需要待些时候。”奉安顿了顿道:“若只是一时行乐,按陛下喜好即可。”宗太医明摆的意思,齐湉身体不行,如果强上,他是承受不住,可能落下病根,命不久矣。
  皇帝恨恨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拉他的头往下按。
  不知是不得要领,还是故意的,磕磕碰碰的,就是不能痛快。
  皇帝猛地一把把他推开,齐湉猝不及防,撞在床沿上,血从他左侧的额头流下。
  皇帝不解恨,道:“好好好,你就反抗这一时,日后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说罢,就下床离开。
  小准子不得要领,还想着替齐湉说几句好话:“陛下,齐公子昨天一醒来就念叨您了。”
  恭送陛下走远了,才回头看齐湉,一看就受惊了:“公子,你怎么了?”
  
  皇帝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头微微后仰,神情有些慵懒。
  埋首在皇帝身下的是一个身着碧衣的少年。
  
  皇帝端起身侧的茶杯喝了一口,又看了身下的少年一眼。
  碧衣如水,柔弱无骨,一把纤腰随着动作优美地一起一伏。
  
  “六王,六王,请您稍坐——”奉安的声音本来就尖,一急就格外显得突兀。
  门帘一掀,六王凌蔚已经进来,皇帝掀了掀眼皮子,看着凌蔚大喇喇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阻拦不及的奉安匆匆赶来,皇帝抬抬手,示意出去。
  陛下的手施恩般摸了摸少年的头,知道陛下已经没有了逗弄的兴致,依着规矩,帮陛下清理干净,伏首在地,道:“谢陛下赏赐。”
  
  “皇兄,白天宣淫,实在不是明君所为啊。”坐在对面的人悠悠然地开口。
  皇帝拿脚踢了踢碧衣少年,少年低着头跪到椅子的一侧。
  “皇兄,小时候太傅教我们,兄道友,弟道恭,臣弟对皇兄一向恭谨,皇兄怎么能乘着臣弟那日身体不适,不上早朝就把臣弟编派到了蛮夷之地去啊,这实在是于礼不合啊。”
  “既然身体不适,理应在家好生将养,赶着去勾栏,也不怕那胭脂香粉把你熏出病来?”
  知道掩不住了,凌蔚谄笑两声,又苦着脸道:“皇帝啊,这蛮夷戎狄之地让臣弟过去,那边茹毛饮血,不究礼乐,更不懂风情雅趣,没有美人在怀,你也不怕臣弟在那里寂寞死啊。
  皇帝漠不在意,只用手指勾起跪在椅子边的碧衣少年,道:“这个如何?“
  碧衣少年的神情黯了一下,抬头的时候马上又是柔媚的模样,盈盈道:“奴才碧柳儿参见王爷。”
  六王看了看碧柳,道:“你过来。”
  
  碧柳匍匐着到六王脚边,六王顺势把他抱在怀里,掐捏了几下,道:“皇兄这里果然是绝色。”
  男宠就像是皇帝书房里的一副字画,桌子上的一方砚台,看着喜欢了,向皇兄讨,皇兄自然就会给他。不,男宠还不如一方砚台,那砚台可是玄玉做的,冬暖夏凉的仅此一方。男宠,单单是各地进贡来孝敬来的就不知道多少。
  六王美人在怀了,又接着道:“皇兄,所谓王羲之因酒成就兰亭集序,关羽温酒斩华雄,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武松打虎还要醉着酒来打,可见有酒方可成事,臣弟又是一个无酒不欢的人,请皇兄赐几坛美酒,让臣弟出门先讨个彩头。”
  “2坛仪狄醉。即日起程。”
  那可是好宝贝。凌蔚喜滋滋道:“多谢皇兄。”
  
  




☆、要被吃了

  小准子一溜地往房间里跑。
  打开房门,带进来一阵风,把药往桌子上一搁,两只手捏在耳朵上,一边嚷着:“烫死了,烫死了!”
  一抬头,看见齐湉坐在窗边,大开着窗户,虽是冬日,却是一个有太阳的日子,阳光投在齐湉的脸上,小准子看着齐湉的睫毛沾着金光,想起夏日上林苑里,那黑色背纹蝴蝶的羽翅也不过如此。小准子看着他只穿着单衣,便取过夹袍,道:“公子,身子好不容易好些起来,这样坐着窗头挨冻怎么使得?”语气间,一向乍呼呼的性格也带上了一些柔声。
  齐湉就着他递过来的夹袍,紧了紧领子,道:“好多了,已经不碍事。”
  小准子看着齐湉接过药碗,一口喝尽,又静静地坐着发呆。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公子长得好,也好伺候,就是话太少,让人看得平白无故地生出几分心疼来。
  
  正午时分,宗太医依例来请脉。
  齐湉看着他开好方子,开口道:“宗太医,我母亲不知道我出来这么久,想麻烦您能否帮我——”
  “齐公子。”宗薄明未等他说完,就急急打断了,声音轻了下去,道:“想必齐将军已经考虑周全了。”
  齐湉想起父亲那夜和他的谈话,欲言又止,父亲的眼睛中有惋惜无奈,有歉疚不忍,有奇异的感觉一划而过,可惜自己当时被那个盛大的承诺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只怕自己不肯吧,如今人进了宫,愿不愿意由不得他,又有这个承诺诱惑,他自然就能够忍下去了。
  宗太医看着齐湉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嘲讽的笑容,开口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宗太医前脚刚走,院子里就来了两个人。
  小准子笑着迎上来,微微躬身,道:“两位公公怎么来了?”
  其中的一位公公长着一对吊梢眉,向上挑起,极英气的眉头,配上有些阴气的脸,看着不伦不类。他开口道:“陛下要这位公子今晚去侍寝。”
  小准子哎呦一声,赶紧回身,大着嗓子喊:“公子快醒醒,陛下要你晚上去侍寝!”
  
  等到齐湉在里面穿戴整齐了,吊梢眉用看货物一般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开口道:“跟咱家走吧。”
  尽管齐湉心中纳闷晚上的侍寝,为什么要正午过去。只是他没有开口,默默地跟着。
  看着他们要走,小准子忍不住上前,怯怯地和那位公公道:“公子身体刚刚好些,能不能让奴才跟着伺候……”
  吊梢眉冷冷的回头看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又是个什么东西。还要跟着伺候的。”
  小准子被他这么一喝,不做声了。
  齐湉没有转身,开口道:“回去等着,我没事。”
  
  他们领着齐湉进了一个很大的庑房,有很多的隔间。那两位公公领着齐湉进了一个隔间后,就令齐湉脱干净衣服。齐湉努力地让自己漠视自己的身体,跟着他们进了后面的小木门。其中一个去后面的格子间里取了一堆的东西出来。
  另一个站在齐湉的前面,道:“跪下,手放在额头,腰下沉。”
  齐湉虽然已经十八,但是始终未经人事,他尽管觉得这个动作屈辱,还是依着指示跪了下来,期间有人用手在他身上滑动,纠正着他的动作。然后那人离开,齐湉松了口气,结果一下子感觉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往他后面钻进去,他整个人一惊,扭头一看,是一把水壶。一股血冲上了脑子,他猛地推开,不干了。
  后来的事,齐湉就记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剧烈的挣扎,别人的举动一概不知道,然后他们将一块布放在他的鼻子口处,他吸了一口,身子就软了下去。
  
  接下来,他听到两位公公说,可以开始清洗了。真的只是清洗,从里到外,一点都不放过。从始至终,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器具,一个需要擦拭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器具,只有这样,他才方可以有被人使用的资格。
  
  等他被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被运出来的时候,天果然已经开始黑了。太监一颠一颠的抬着他,他也一颠一颠地看着天空,只觉那星子仿佛是触手可摘,偏偏伸出手来又是遥不可及。
  
  温暖的寝殿,是齐湉上次来过的地方。那两个公公把齐湉放到了床上,又把床帐放了下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有规律的脚步声,一声声跪拜行礼请安声此起彼伏。
  脚步声离齐湉越来越近。
  “人呢?”低沉的声音不失威严,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回陛下,已经在床上了。这位性子不够乖巧,奴才用了点药。”
  “下去。”
  其实齐湉长的和陛下的那些男宠不太一样,不够温柔,不够魅惑,那些男宠本来长得就雌雄难辨,齐湉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微微抿起的嘴角,昭示着这是一个有些倔强执着的人。
  所以,当床帐被撩起,皇帝看着齐湉被裹在雀纹掐金的毯子里的时候,反而愣了一下。旋即就扑哧笑了一声,看着齐湉又羞又愤的瞪着他,忽然心情大好。
  陛下的心情大好,对齐湉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目前还不是。
  陛下一边欣赏着齐湉的神情,一边慢条斯理地把齐湉从花毯子里剥出来。
  手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游离,从前到后,从后回来,反反复复摸了好几遍,看着他软着身子躺着,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红色。皇帝知道是药效开始散发出来了。
  齐湉觉得这是刑罚,绝对是比那些鞭子更厉害的刑罚。从那双尊贵的手在他身上随意游走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提起来了,他觉得难受,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叫嚣。可是用尽了力气却抬不起一只胳膊,他只能这样躺着,他想着,是不是如果被肢解了,他的手臂离开了他,他还是只能这么躺着。
  皇帝一直在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他,看他的反应,嘴角带着极淡的微笑,有点讥诮,有点轻视。如果他仔细听,会听到从齐湉的身上在发出一种细微的声音,那是牙齿和牙齿不自觉的颤抖碰撞的声音。可惜陛下此刻有更关心的东西。
  皇帝脱了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刺入。
  看着齐湉的瞳孔遽然的缩小,明明是已经骇到了极点,身体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帝在他的体内埋了一会,终于开始动了,动得很慢。当然不是顾惜着齐湉初次,他只是在享受紧致的同时,一点一点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轮换的各种情绪的颜色。
  他微微俯□,吻了吻他的眉角,又咬了咬他的耳朵,说道:“朕说了,日后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如果此刻他可以开口,他会怎么说,会说一些求饶的话吗?”
  皇帝抓着他的腰,开始运动。
  心中却觉得开始惋惜,内务府的药下得太重了些。
  
  帐外的太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渐渐消停,估摸着陛下已经尽兴了。又等了两盏茶的功夫,在帐外跪下告了罪,就小心的撩开纱幔,将齐湉又裹回那张雀纹掐金的毯子里,从龙床上抬了下来。
  按照祖制,龙床只能陛下一个人安眠,即使是得宠的妃嫔也没有在床上过夜的时候。更何况是卑贱的男宠,男宠得幸,本来都是供陛下发泄完了,自己跪着告退离开龙床的。可是齐湉被上了药,自己不能动弹,只能被太监抬下来。那些男宠送进宫前都已经受过严格的管教,懂得察言观色,如何取悦人心。需要被下药抬上龙床的,齐湉还是第一个。当然享受被太监从床上抬下来的礼遇,齐湉也是第一个。
  
  齐湉全身都是汗,仿佛是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在努力挣扎,这些费掉的力气都化成了汗水,见证他曾经在面对屈辱时的反抗。
  又是被太监一颠一颠的抬着,齐湉还是一颠一颠地看着天,漫天的星子比来时更盛、更多了。
  
  这时的皇帝陛下还不知道,齐湉是一个极为记仇,也极为感恩的人。当时他只不过想着,一个让他一时兴起想要逗弄的人,自然是怎么即兴怎么来。等他开始意识到齐湉是这样的一个人时,他在齐湉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撼动了。
  
  清洗工作是小准子帮他做的。小准子年纪轻,净了身入宫的时间也不长,只是得了奉安的几分照拂才不用去做下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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