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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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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他处处示好,恩宠有加,心中多少有几分明白其用心。
  何况自第一眼看到皇帝,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吴桑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归结为缘分和情结。
  所以此刻也被皇帝乖乖抱着,不动。
  
  皇帝抱了一会,又略微松了松,细看怀里的人。
  
  清俊的容颜,双颊飞着淡淡的粉色,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喝酒了?”皇帝开口,暖暖的气息喷在吴桑的耳边。
  
  “嗯。”吴桑点头,脸更红了,在皇帝的怀里动了动,似乎在寻找舒适的位置,又寻话题一般道:“在花乐坊里被灌了几杯……臣本来就酒量差,一喝又容易上脸,所以……”
  
  皇帝低头吻了吻吴桑的睫毛,吴桑的下半段话猝然被打断了。
  
  虽然内心已经波涛汹涌,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进心里,但是动作依然是小心,一旦吴桑有稍微不愿的意思,皇帝是打算停止的。
  
  等了一会,只见怀中人虽然有些僵硬,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皇帝胆子更大了一些。吻又贪婪地落在吴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端,双唇上,低沉的声音包含着柔情,道:“吴桑,吴桑……你可不要离开朕……”
  
  吴桑举眸看着皇帝,道:“陛下……”
  
  一双眼睛如同小鹿一般,亮亮的,湿湿的,几乎要摄去人的心魂一般。
  
  “臣没有想要离开陛下……”吴桑轻声开口。
  
  灭顶的狂喜涌上心头,皇帝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不敢相信,他愿意,他愿意!吴桑愿意!他不会再离开自己!
  
  皇帝忍不住想要引颈长啸,感激苍天,重新给了他这个机会,让吴桑重新来到了他的身边,重新接纳了他。
  
  御书房内的侧殿留着供皇帝休憩的小间。
  这个平时里空闲的地方,今日是派上了大用场。
  
  吴桑任皇帝褪去了他的衣衫,脸红得如同傍晚如火如荼的火烧云。
  
  羞怯的眼睛看到皇帝,又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往后退。
  
  皇帝伸手去拉,又不敢用力,只哑着声音安慰道:“别怕,朕不会伤你……”
  
  尽管眼神已经是凶猛的猎物看到最爱吃的食物一般,动作却如同面对一件自己珍爱至极的易碎品,小心翼翼。
  
  皇帝的吻雨点一般的落在吴桑的身上,只希望缓解身下人的紧张感。
  
  吴桑稍稍扭动一□子,皇帝就马上停下来,只想着让吴桑放松,却感觉不到自己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直到听到吴桑的喘息声中加上了甜腻的轻哼,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让自己紧绷的肌肉放松,身下的动作却还是一心一意的去讨好吴桑。
  
  对皇帝来说,这不是一场让自己达到巅峰的运动,他要的只是吴桑的愉悦,因为这是一场证明,证明吴桑愿意让他抱,让他贴近。
  
  曾经他对齐湉的任意妄为,不仅在齐湉心中留下了阴影,同时也让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现在是生怕自己一个随心所欲,就让吴桑不悦。
  
  这一次,他一定要排除一切不安定因素,好好珍惜与吴桑重生之后,在一起的这个机会,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来破坏,即使他自己也绝不允许!
  
  张钝雪腿脚不大灵便的回到府上。
  
  一入院内,方博明就迎了上来,打量他几下,道:“被陛下训斥责罚了?”
  张钝雪摆摆手,脸色略白,没有说话。
  
  方博明扶着他到房间,又支使小厮端炭盆,自己弯腰去给张钝雪脱靴子。
  
  顺手去摸他的膝盖,冰凉冰凉的,知道是在地上跪得久了的缘故。
  
  见他不乐意开口,便也不说话,只把他双脚踹在怀里,让小厮把炭盆放在膝盖下面,自己伸手去轻轻锤他的膝盖。
  
  过了一会,张钝雪的脸上才有了一些血色,皱起清秀的眉头,道:“陛下今日不知是为了何事,一入殿就将我劈头痛骂了一顿。”
  
  “陛下骂你什么?”
  
  “责怪我驭下不严,导致臣僚纵情于声色场所,荒淫懈怠。”
  张钝雪困惑地抬头,道:“我这里,顶多有人去去花乐坊,无非是听曲取乐罢了,没有谁纵情于声色场所,荒淫懈怠啊。”
  
  方博明伸手去抚张钝雪的眉头,心疼地道:“其他人不用管了,你就约束你的参赞张毅,别让他再带着门下省的吴桑到处闲逛就是了。”
  
  




☆、第 34 章

  
  “醒了?”皇帝蹑手蹑脚地进来,问垂手立在一旁的内侍。
  
  内侍张了张嘴巴,又闭上,只摇了摇头。
  
  皇帝靠近,床上的人还在睡觉,修长的四肢舒展开,几乎要占去了大半张床,皇帝记得以前他睡得总是畏手畏脚,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想是现在心情舒坦、无所忧虑的缘故。
  皇帝嘴角扯出一个温柔的弧线,目光胶着在吴桑的身上。
  
  又见他手脚都露在外边,怕他着凉,又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吴桑眼睛一颤,眼珠子在眼皮下转了转,睁开了一些,迷蒙的眼睛水波盈盈,隔了一会才看定皇帝,道:“陛下。”
  
  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的慵懒和沙哑,格外动听。
  
  皇帝的心头蓦然一软,道:“朕吵醒你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吴桑揉了揉眼睛,昨夜被张毅拉去花乐坊,晚饭还没开始吃,就先喝上酒了,没喝几杯,就匆匆入宫了。如今一觉醒来,听皇帝说起,也觉得真有点饿了。
  
  于是动了动身体,准备起床,却又不自然地坐下。
  
  吴桑的动作落在皇帝的眼里,道:“后面还疼?”
  
  皇帝不问还好,一发问,吴桑更是尴尬,只摇头连连否认。
  
  突然吴桑哎呀了一声,撩开被子,也不顾着身子不适,就准备起身穿衣服。
  
  “怎么了?”皇帝深怕昨夜的□让他心里留下什么疙瘩,看他急着起身要走,也从床边站起,走过来。
  
  “臣还要给陛下送折子呢,都已经是什么时辰了?”
  
  吴桑发起傻来带着一股十分难得的憨气,此刻一边透过窗户张望天色,一边慌忙穿衣服。皇帝靠近,心中泛起爱怜,只恨不得把人禁锢在怀里。
  
  “不用去了。”皇帝拉住吴桑,道:“门下省侍郎吴桑犯违失之罪,已经被朕罚去水门殿抄圣训十五日了。”
  
  吴桑一愣,看着皇帝笑得意味深长,顿时明白皇帝的用心,如果自己此刻从皇帝处匆匆忙忙的跑出来,更是昭然若揭。
  
  皇帝趁他发愣,又把他按回床上,哄他:“乖,好好坐着,朕来喂你。”
  说完,从身边的内侍手中接过东西,作势要喂吴桑。
  
  吴桑怕羞,内侍都在场,自然是不肯的。
  皇帝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昨晚累了,现在就让朕好好服侍你。”
  
  皇帝甚少说这么情趣又低姿态的话,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太自然。
  吴桑脸上更是一红,也不说话了。
  
  奉安上前一步,笑着插话道:“吴侍郎好福气,这碗紫米牛乳粥陛下一早起来就吩咐奴才备着了,一直用火煨着,要不冷不热,让您一醒就可以入口的。吴侍郎可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番苦心。”
  
  吴桑瞅了皇帝一眼,嘴角微微翘起,又不敢张扬地往下一压,道:“臣多谢陛下厚爱。”
  
  皇帝知道吴桑心里高兴,也笑了,不太熟练的舀起一勺粥,送到吴桑的嘴里。
  
  显然吴桑也还很不习惯被皇帝这么降尊纡贵的伺候着,不过奉安说了那番话,再拒绝,觉得也太拂逆陛下的好意了,所以也配合皇帝乖乖坐着。
  
  一时两人倒是动作亲昵,情意绵绵的样子,奉安悄悄做个手势,一群内侍便都跟着退了出去。
  
  皇帝觉得自己几乎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落不到地面上。
  美好到如此不真实的地步,应该不至于是一场梦吧,皇帝忍不住感慨。
  
  他不是没有和齐湉朝夕相对过,不过那时的齐湉简直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透明人,总是冷漠以待,不言不语。
  
  不像现在的吴桑,只要自己一进来,就会笑着迎上前,道,陛下回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时,只需要自己轻轻让这个名字在舌尖打个转,颀长的身影就会出现,笑容恬静,纯净的双眸注视着他。
  
  吴桑的笑,是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者突然看到清冽入心的泉水,是腊八时节一枝寒梅雪地绽放,惊艳四座。
  
  幸福羞涩的吴桑,半嗔半怨的吴桑,顺从温和的吴桑,吴桑,吴桑,心心念念的吴桑。
  
  有吴桑陪在身侧的日子,皇帝觉得每天都充满神奇的力量,如同吃了大补的神药,精神充沛,英姿勃勃。
  
  神清气爽的皇帝,周身都笼罩在柔和的光芒中,连参加廷议、朝议的大臣都感觉到陛下最近心情舒畅,一些以往不会被放过的小错误,也都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曾经夜晚是年轻的君王最难捱的时光,如今却成了最期待的光阴。
  
  每次夜幕降临时,皇帝总要在吴桑的身上花很长的时间,直到光洁的身体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娇艳的樱花,直到清淡的容颜露出迷离的媚态,才算是正式揭开了暖色生香的夜生活。
  
  皇帝一瞬都不瞬地注视着吴桑的每一个表情,最爱贪看他被自己引领入巅峰的模样,全身轻颤如花朵迎风,双唇微张,星眸半闭,粉色潮水一般在全身蔓延开。
  
  每当这个时候,皇帝的声音,带着华丽的深沉,蛊惑道,吴桑,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声音。
  
  听着吴桑舒服的呻吟,兴奋的低叫,含着从未听过的魅惑,皇帝觉得异常的满足。因为这是自己带给吴桑的快乐,是吴桑在自己的怀里,因为他的给予而感到的快乐。
  
  聪明的内侍总会掌握着时候,把一应的用具准备好就退出。因为之后的清洗工作是皇帝来完成的,不容他们沾手。
  
  皇帝把筋疲力尽的吴桑抱到浴桶里,让吴桑把头搁在木桶的沿上。
  
  吴桑体质本来就偏弱,尽管晚上只抱一次不是皇帝的行事作风,但是只要这双春意未褪尽的眸子露出哀求的颜色,皇帝就心软,不舍得纵情。
  
  此刻吴桑长长的睫毛半耷拉着,遮住流光溢彩的眼眸,下巴搁在桶沿上,似乎在打盹。
  
  皇帝忍不住去吻,用舌尖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的刷过睫毛,等到吴桑再一次发出无奈的求饶声,皇帝才恋恋不舍的停止这种游戏。
  
  从御政殿回来的皇帝,一进门就看到吴桑坐在桌子前,正执笔书写。
  
  墨绿色的立领长袍,滚上一圈黑色的狐毛,衬得如玉的面庞越发出众。
  从外边走了一圈回来的皇帝,顿时生出几分惊艳的感觉。
  
  吴桑看到皇帝,欣喜一笑,搁笔迎上去,道:“陛下,怎么早了回来?”
  说完,又伸手要帮皇帝脱身上的皂衣。
  
  皇帝连忙一侧身,道:“朕自己来。”
  脱下皂衣,递给一旁候着的内侍,又探头看桌子上的东西,问:“在写什么?”
  
  吴桑的字遒劲有力,一点都不似主人的外表那么柔弱,反而处处透出一股苍落气度。
  
  吴桑笑着道:“臣不是被陛下罚抄十五日的圣训么,到时候司察官员来查,总是要拿出些样子的。”
  
  皇帝不以为然,道:“抄什么,去查的还不是朕的人,谁敢多说半个字!”
  
  皇帝说话时含着面对群臣时的威严和震慑,听得吴桑也一愣,只讪讪道:“可是臣毕竟是犯了违失之罪……”
  
  一听吴桑声音不对,皇帝知道自己语气太过冷酷,又咳了咳,软声道:“你少抄一些,仔细手疼,左右不过是个样子罢了。”
  
  说完,又把吴桑的手裹在自己的掌中,果然握过笔的手冰冰凉凉的。
  
  每日睡觉时,吴桑的身体总是要好一会才能暖和起来。
  昨天吴桑半夜醒来,竟往自己的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嘟哝,这里好暖和。
  
  一想起这些,皇帝线条分明的五官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目光一停留在吴桑抄写的圣训上,又想到这十五日就要过完,心中千般不舍,只把头搁在吴桑的肩膀上,耳鬓厮磨,道:“门下省侍郎吴桑昨夜在水门殿,不慎倾倒烛火,抄好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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