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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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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哥摸摸我的头,“我送你回去吧。”

    这才对嘛。

    于是我们就一路走,一路走,走到一个城乡结合部,我们这儿的城乡结合部都是茅草屋,到处都是鸡犬相闻的乡村夜色。这时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炊烟,我选了家没有炊烟的,忐忑地打开人家篱笆,溜了进去。“我今天溜出去玩,被我爹娘知道要打的啦……大哥哥你快走吧。”

    “他们打你么?”我表哥在门外徘徊,不肯走。

    “那、那要打得咯,上至天子,下至庶民,做小孩肯定免不了有被扒下裤子打的时候啦。”

    我表哥四处扫了一眼。

    这时候夜色四盒,繁星点点……

    他突然撑着篱笆跳了进来,跟了几步,把院子里的菜畦踩烂了不说,还把满地鸡鸭赶得鸡飞狗跳。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明亮的眼睛好比天上的繁星,“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啊!虽然情境老土,梗老土,但是好浪漫啊!

    我激动万分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我一直期望着的时刻啊!一个静谧安闲的小乡村,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夜晚,一个我爱的人,一个月光下的吻……

    结果我就感到□一凉。

    我爱的人把我裤子扒了。

    我表哥抱着我,蹭蹭蹭走到考窗台的大水缸边,把我放在水缸沿上。尼玛那水缸那么高!水冷得像冰一样,深不见底!我坐在窄窄的边上,又没有裤子,爬都爬不下来啊,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我表哥他就抓着我的腿拉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为所欲为了!

    神经病!

    说好的纯爱呢!

    为什么会是隐在农家院子的阴影里,在满地的鸡鸭土狗面前乱搞!

    因为是野战,而且村民吃完晚饭都出来纳凉聊天了,我表哥!他格外兴奋!格外粗长!他一边捂着我的嘴,一边要干得我乱叫!神经病!射完一次不够,还把我压在人家的窗台下,用手臂担着我的一条腿,操我,我尼玛个头矮啊,我哪里有他一米八的个子!我只能垫着可怜的一只脚好么,脚都抽筋了,哭给你看!我哭,他就掐我小*,不让我射,神经病!

    我被他艸得精疲力竭,又伤心他怎么都不肯按照剧本跟我纯纯得谈场恋爱,我不甘心!我真的生气了!他事后,要给我穿裤子,我把他踢开踢开,“你又死了!这次不给你载入存档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表尼桑叹了口气,“小兄弟,对不起强迫你做了不喜欢的事。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就这么走了!

    艸!

    他连裤子都没有给我套上,走了!

    我那条裤子,就在不远处,躺着。

    我一边可怜兮兮地把上衣往下拉,一边去捡。就在要拣到的时候,土狗很凶地朝我叫,然后扑过来,把裤子刁走了我了个大艸!

    我一个人躲在鸡笼旁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那条土狗发疯一样咬着我的裤子甩头,分分钟撕碎了,而那些鸡尼玛一边拉屎一边啄我!啄我的小*!我只能蹲着!

    我不要谈恋爱了!表尼桑快把我抱走啊啊啊!我想回宫了!

    正这么想着,篱笆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我看到温暖的灯光!

    我迎风流泪,张开双手冲了上去,“尼——桑——”

    对面传来一声尖叫,“相——公!有暴露狂啊!”说着把灯笼噌套在我头上,我艸,头发都烧起来了!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粗壮的农夫挥舞着锄头向我捣来……

    当天晚上,我因为犯淫,被当地村民扭送到了官府。

    经金吾卫查证,雍都时间酉时三刻,我跟一位成年男子,在郑二黑的院子里,犯淫,并试图猥亵他的新婚妻子顾二毛,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按照本朝皇帝新增律法《淫、荡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跟我鸡/奸的那位成年男子,身高八尺,身形精瘦,因为目击人未能看到他的正脸,现在仍在潜逃中,官府觉得抓到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对他唯一的了解,就是,“善房中术。”

    悲哀,真是悲哀,本朝皇帝就这样因为本朝皇帝的严刑峻法蹲号子去了。

 第53章

    我被关进号子里之后,就糟糕啦,这比我在民间烤肠还糟糕。在民间烤肠最多是没门路,那运气来的时候总会上达天听,告诉他们我就是天。但是在监狱里那就不一定啦。监狱这个地方,各种虐待啊,□啊,不但有狱卒要垂涎我的美貌,而且还有各式各样的抖S不是么。我特么是犯奸进来的,自从我修订了律法,提倡垃圾分类,男女反奸和男男反奸还分类处理,分类关押,所以我这里全都是gay,还大多都是因为□罪进来的。我登时就想一刀白肉丢在了一窝狼面前。要不是他们为了谁先上我打起来了,我大概儿子都给他们生了好几个了。

    然后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我表尼桑被推进来了。他跟我一样穿着国家统一的监狱服,可别有一般匪气呢。他迅速把那个最后站着的人扫倒,然后宣布他自己为牢头里新一任的大哥,谁不服,他就上前补两刀,所以立刻就收到了大家的敬仰。他离我就这么短短几步路,可是等他走到我面前,气场已经全变了,他叼着一根给我们睡觉的稻草,拨起我的下巴,“这是新来的?长得不错嘛,hiahiahia……”

    跟我们同一个牢房的几个躺在地上,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尼玛我只能盈盈秋水、各种羞愤地垂下我的睫毛,制造出蝴蝶翅膀轻微抖动弱不胜衣的效果,“我、我是有心上人的!”

    “那他在哪里?你怎么一个人犯奸进号子来了?他不会是留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意有所指地揉了一把我下面,然后让其他人可以滚了。其他人说我们怎么滚,这尼玛怎么滚,他把牢头叫来,“给我们双人间。”

    牢头显然是见惯大世面的人,“钟点房每三个小时十两银子,一晚上三十两,包九晚送一晚。”

    我表哥丢给他一锭金子,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来,狠狠香了我一口,对牢头敷衍道,“你看着办吧。”

    牢头兴高采烈地给我们换了间kingsize的牢房,里面有各种刑具,品种齐全,稻草选的是当季早稻,柔软并且散发着农田的清香,足足垫了半人多高。我登时觉得这不太像是监狱play,简直像是马厩play,我表哥也这么觉得,不过让我还是忍忍吧,他告诉我,我看的GV里面的监狱play都是岛国特色,我们现在这样才是天朝原汁原味的。我哦了一声。然后他继续狰狞□,我继续踢打哭叫,做完感觉好好,这里白天就像是晚上一样,叫起来还会有人骂娘的可是又不怕他们看,而且我觉得我表哥发狠的时候好性感好性感啊……我幸福地草垛子上打滚。我表哥推了我几把,“哪有被拷上脚镣锁在监狱里做性奴隶还那么高兴的。”

    “啊现在没有在play,我刚刚存储啦……”

    我表哥狠狠揉我的头发。

    他这样子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问他啦,“你喜欢……”脱口而出自后便后悔了,生生把我字咽下去,“……你喜欢谁啊?”

    我表哥盯了我一会儿,问我这时候有没有在重新谈恋爱啊。我说有啊,我表哥想了会儿说,“喜欢我青梅竹马。”

    哎呦,我勒个去,他不会是真喜欢顾亭林那个绿茶婊吧?!

    我瞬间在打滚死作,“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我表哥从木板上摸出烟来抽了一口,把我漫不经心地搂进怀里,“你这不废话么,我们俩都是进来以后的事。这里都是男的,就你不寒碜。你不是要听我从前的事么?我一说你还跟我吃醋,你个不听话的小奴隶。”

    我艸,我看着皱着眉头的侧脸,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演了!我表哥他好会演啊我艸!奥斯卡小金人非他莫属!

    他问我老是哭唧唧还要不要听了,我委屈地点点头,表示要听的。我表哥这才幽幽地说下去。

    我与那位青梅竹马,从一出生就认识了。当然,是他出生,不是我。他比我小好多,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嫡亲的表弟。

    我表弟出生以前,家里最小的是我,万千宠爱在一身,但是当闺房里传来第一声啼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时代结束了。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爷爷也奉命带着全家人进去看,因为家里属姑姑嫁得最好。奶娘抱着一个小小的面粉团子迎出来,恭喜外公,说孩子和我姑姑一样,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我只觉得襁褓里的小孩儿皱巴巴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要把自己噎死了,一点儿也不可爱,大概我爷爷也这样想,他的脸色很难看,一定是被姑姑家的孩子丑哭了。他甚至不想抱他。他一让开,背后就是我,奶娘尴尬地不知道把小孩交给谁抱,我母亲打圆场推了我一把,“在藻,快去抱抱你妹妹,快。”

    他们把小孩放到了我怀里,还觉得这样子很可爱。我当时已经八岁了,还习武,个子比十一二岁的小孩还高大,能舞得动二十斤的长刀,所以他们把小孩放在我怀里,很放心。我怀里的东西很轻,很闹腾,还很丑,但是我觉得抱着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坏,软软的,很想捏。

    我不会抱孩子,而且奶娘包得也不严实,我只是走了两步,让他们摸了几把小孩,襁褓就散了。奶娘手忙脚乱地捡起明黄色的丝绸,请我把他举高,我把着他的腋下把他举到眼前,他就突然尿我一脸……

    “他的*真小。”我嗤了一声。真的很小,比我小拇指尖还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外公突然就从我手里把他接走了。

    “是个男娃娃!”他笑起来,笑得不能自已,然后摸摸我的脑袋,“看来他很有精神呢,从小就知道不让着哥哥。”然后又是一连串放肆的大笑。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笑的。我可是被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尿了一脸。我一点儿也不高兴。我讨厌他。

    我曾经很想把他掐死。我觉得这种可怕的想法并不出自我的天性,而是我从小就这么被教育:如果有人阻碍我得到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把他永远地从面前除掉。我对我表弟怀有很强烈的恨意,不论我如何优秀,大家的眼睛都只盯着他——他喝奶都会把自己噎得半死,然后哭个没完没了。

    我有一次溜进他的卧室,打算把他掐死。那时候他三个月大,在婴儿床上玩头顶吊着的鸭子。我在旁边看着他。他以惊人的速度长开了,不再是那只皱巴巴的红皮老鼠,他现在是真正的糯米团子,眼睛明亮有神,浑身上下晶莹剔透,散发着好闻的奶香。

    他想要鸭子,够不到,就看着我,小手挥挥。

    我把鸭子扯下来塞给他。他小小的手夹着,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抱着鸭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流口水。我想,反正我就要掐死他了,先让他玩一会儿吧。

    然后我就趴在婴儿床边跟他玩了一下午。他玩鸭子,我玩他。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放弃了刺杀我表弟的计划。我的师父是一位伟大的剑客,我觉得掐死我表弟太不符合我未来武林盟主的风范。而且他的父母很难对付,他父亲很有点权力,他母亲是我姑姑,至今为止我遇到过最恐怖的人类。

    我觉得我表弟也不简单。他这么滚来滚去,就从我手下讨下一条命来,假以时日,一定是个狠角色。我从此以后就离他远远的,不论他们怎么对他殷殷切切,我都只管做好我自己,拼命读书,拼命习武,不出两年,众人的焦点又回到了我身上,特别是我爷爷,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振兴家业还是靠我,不能靠个外人呀。

    那时候我表弟已经继承了他父亲偌大的家业,但也显露出他天性上的粗蠢与愚笨。我外公一方面遗憾,一方面又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让我表弟守着江山却成天没心没肺,而把我生得如此精明缜密允文允武。我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而我表弟的九年义务教育还没开始,想想我就暗爽不已。

    他再一次跟我有交集,已经三岁多了。那天我去他家里出席宴会,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跟那帮日后注定要成为风云人物的同班同学站在一起赏花。这个时候,有东西抱住了我的腰腿。一时间鸦雀无声,他们都跪了下去,而我表弟朝我傻乎乎地笑,“美人……美人……”

    他嘴里还发出很多意义不明叽叽咕咕的话,我可听不懂。

    奶娘想把他抱走,他不肯松手,拽着我的裤腿拧巴拧巴,跟奶娘叽叽咕咕的,贴着耳朵说悄悄话。奶娘就笑了,指了指我,告诉他,“这是寻花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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