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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壶里日月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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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林烬见墨染为司空离如此尽心尽力心中有些嫉妒,待墨染走了,便忍不住对司空离道:“墨染真是个好人,明明跟你已没有主仆关系了,还替你将事情打点这么好。”
  
  “是啊,对我真是好。”司空离扫了一眼卖身契的名单,哭笑不得地回答。
  
  散了衙后,司空离先去陆府向陆暨和陆夫人道了数月借住的感激之情,方顶着夜色与墨染一道进了黎府。
  
  几个仆人齐齐上来见礼。
  
  司空离摆手,对几个虽作下人装束,眼中却带着精厉嗜血的人道:“我现已不是血屠堂堂主,你们不必如引恭肃。”
  
  几人垂头,齐声应是。
  
  司空离抚额,转对墨染道:“你把解药给他们,让他们散去。我不需要他们在我府中做仆役。”
  
  “我没有药控他们。你不允,我便解了他们的毒。他们看到我去人市去买仆役,自愿入府为仆的。”说罢,墨染眼神凌厉地扫过几人,“你们自己告诉公子,我可有给你们下毒,可曾逼你们入府为仆”
  
  那几人明显有些惧墨染,齐齐道:“属下是自愿入府为仆,副堂主不曾下毒要胁。”
  
  “当真是自愿?”
  
  “当真。”
  
  见几人神情的确真诚,对墨染的话也不敢反抗半分,想来应是墨染任血屠堂副堂主时,做事厉行如山,狠辣果敢,又加上下毒控人,所以对他始终存了一份惧意。
  
  “如果你们现下没有好的去处,在我府里呆着也是可以的。只是杀人之事不可再做,否则我将严惩不贷!”
  
  “是。”
  
  “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去处,告诉我,我也不会为难强留。”
  
  “是。”
  
  “如果你们厌了江湖杀生的日子,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们安成乐业,作一个平凡的人。”
  
  “……谢公子。”几人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司空离,神色震动。
  
  司空离将几人的表情收进眼中,心中十分满意,冲几人挥手道:“那你们下去吧。记住,在我府里一定要安份守己。”
  
  “是,公子。”
  
  “公子,有必要这样善待他们吗”墨染在后问道。
  
  “他们曾是血屠堂的人,我对他们还是有一份责任的。再说劝一个人从善,比让一个从恶要好得多。更何况,我现下是官府的人,若他们闹事杀人,最后头痛的不还是我。还不如温言规劝,让他们步回正道,安生乐业。”
  
  墨染想了想,没说话。
  
  司空离趁机又对墨染劝道:“你随我在陆府和衙门这段日子,难道你觉得不好吗?每日醒来,心中无惧,精神不紧,面对每一个人心中平和自然,没有杀戮,没有血腥,每一天,每一个个时辰都是放松安逸的。”
  
  见墨染一副深思的查模样,司空离又进一步道:“如果你再过回以前枕刀而眠的日子,心中还会这样宁静吗?林大人还会与你言笑晏晏,满心满意为你打算,为你好吗?恐怕宁愿一直病痛下去,也不会接受你的诊治吧。”
  
  墨染跟不上司空离的思路,明明在说生活祥和的事,怎么又扯到了林烬。这跟林烬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林烬……想了想竟然也觉得这样生活甚好。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司空离站起来,拍拍墨染的肩。
  
  “这么晚了,公子不歇下,要去哪里?”墨染见司空离没往厢房走去,奇怪地问道。
  
  “你都说这么晚了,自然是去歇下了。”
  
  “厢房在这边。”
  
  “我知道。”
  
  司空离走了几步,跃至墙头,翻身跳进了陆府的西跨院。
  
  ……墨染知道了,这黎府是用来歇脚的,至于歇息,还得是陆府西跨院陆意秋的房间。
  
  此时,陆意秋正躺在床上烦燥地翻身,一翻便翻到一个人怀中,抬眼一看,那人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陆意秋冷哼一声,翻至墙里。
  
  司空离将人扳回来,狠狠地亲了几口。
  
  陆意秋一脸嫌恶地将嘴上的口水擦掉,伸长脖子在司空离身上嗅了嗅,没闻到酒味,心中的烦燥方去了些。
  
  司空离笑着将他揽进怀里,一通乱搓揉,嘴里笑道:“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可爱。”
  
  陆意秋拍开他,“哼,引为知己,她是不是想嫁给你。”
  
  “我没有喝。”没喝,是没想起来。回府找旧门人训话,又开导墨染,还要赶在陆意秋未睡之前温存一番,哪里想起府中有桃花酒的事。
  
  陆意秋冷着眉道:“不准喝她的酒,也不准再上林府,更不准跟她见面。”
  
  “陆小爷的醋劲不是一般地小啊。”司空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道。
  
  “是,小爷就是不高兴看你喝她的酒。”陆意秋粘在身上的人推开,一脸严肃又认真地吩咐道:“我说的那三个不准你可记住了。”
  
  司空离叹气,看来那些桃花酒成了陆意秋的心病了,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办法了。
  
  “再也不能喝林大小姐亲酿的桃花酒实在可惜,但若陆小爷肯补偿的话,我还是可以忍痛割爱的。”说着,手指一路朝下滑动,陆意秋薄薄的中衣自肩处落下。
  
  “不如,陆小爷就用温柔乡来补偿我。”司空离将人放平,身体压上去,嘴唇一路亲吻下去。
  
  陆意秋被弄得喘息不已,在迷离中,抓住司空离的胳膊,“瑕尘,瑕尘在房里。”
  
  “放心,我入房时点了他的睡穴。”司空离将碍事的被褥扔下床,分开陆意秋的双腿。
  
  陆意秋搂着他的胳膊,身体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快感。
  
  夜色正浓,竹摇清影罩着幽窗,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相守一生的决心(三)

  一早,瑕尘便跟在陆意秋的身后,看陆意秋别扭的步伐,紧张地问道:“公子哪里不舒服?”
  
  陆意秋又气又恼,求饶几次都不放过,硬说是为了再也喝不到桃花酒的补偿。
  
  才好容易走到花厅,就见陆夫人满脸喜气与陆暨说着什么。
  
  看到陆意秋走来,陆夫人高兴地扬着一封家书,说道:“小序这个月二十六便要成亲了。”
  
  陆意秋看过信,眉目中也是喜气。“大哥真的要成亲了。”
  
  陆暨亦是眉舒目展,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你大哥成亲,按理该在府中办喜事,只是我与你大哥皆承官职,顺州与京城又相隔千里,一来一去要费不少时日,怕会耽误公事。所以这喜事就在顺州办了。现下我无睱□去不了,你娘一个妇人也不便离夫出远门,家中能去贺喜观礼的只有你的了。算算日子,你得尽快动身,今天就不要去府衙了。叫瑕尘替你打点东西,今天便去吧。”
  
  陆意秋先听闻是他去便吃了一惊,又听今日便动身前往顺州更惊,“今天便去?”
  
  “早去总比晚去好。”陆夫人也赞同,立即起身唤来陆府管家,准备礼品。
  
  接到命令,一府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很快便将物品全打点好了。还挑选了两个稳重的仆人陪同陆意秋一同去顺州。
  
  两辆马车,一辆放礼品,一辆载人,两个仆人赶车。
  
  陆夫人拉着陆意秋的手细细叮咛了一番,陆意秋方钻进车中,瑕尘则一脸兴奋跟着钻进去。
  
  陆意秋手掌抵住他的额头,不让他钻进来,低声问道:“你告诉黎大人没有?”
  
  “他不在府衙,我托衙役见到黎大人回来后,告诉他一声。”
  
  “哦。”陆意秋放下手,神色微微有些失望。
  
  马车出了京城向北而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陆意秋猛地掀开帘子,伸头出去一看,正是司空离纵马赶来。
  
  “快停下!”陆意秋对赶车仆人吩咐。
  
  马车还未停稳陆意秋便急急跳下来,司空离也从马上一跃而下,捞住陆意秋还未站稳的身体按在怀中。
  
  等了一会,陆意秋见司空离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想到旁边还有瑕尘和仆人在,急急推了两下,司空离才放开他。
  
  “陆小爷要独当一面代表陆府去顺州为兄长贺喜了。”司空离笑着戳戳他的脸颊,“可不能再任性闹事了。”
  
  陆意秋扭头,学司空离的样子,一挑眉扬声道:“小爷行事谦和稳重,进退有度,何时任性闹事了。”
  
  陆意秋失笑,又戳戳他的面颊。
  
  瑕尘坐在马车边看着二人,有一种眼睛瞎了的感觉,拼命地睁着眼睛,连眨动都忘了。
  
  司空离大手将他拍回神,沉声道:“好好照顾你家公子。”
  
  “是。”瑕尘被拍回神,立即拍胸保证。
  
  “他会点拳脚功夫,这一路就让他跟着随行吧。”司空离指着后面马上一个面沉如水的男子对陆意秋道。
  
  陆意秋才发现还有一个人也跟着司空离来了。
  
  “他是谁”
  
  “我府里的一个仆人,薜行。”
  
  陆意秋啧啧叹道:“怎么你随随便便买个仆人都是会武的能人?”
  
  司空离自然不能明说这些人都是血屠堂的门人,狡黠一笑,回道:“我家祖坟葬的风水好。”
  
  陆意秋哼哼明显不信。
  
  瑕尘见二人你言我语,你笑我哼,没完没了,看看天色,忍不住提醒道:“公子,再不上路,今天晚上就找不到打尖的地方了。”
  
  司空离牵着陆意秋将他扶上马车。
  
  陆意秋回身看他。
  
  司空离眸深如海,过了一会,低语道:“好好照顾自己。”
  
  陆意秋点头,觉得自己也应该向他交待两句,想了想,司空离好像没什么不能让自己放心的。
  
  “记得我的三个不准。”陆意秋终于想起一个事。
  
  司空离笑,“你昨晚已亲自补偿,我自然会守诺。”
  
  陆意秋经他一提醒,方记起身体还不适着。恨恼顿起,一摔车帘,冲口道:“走!”
  
  离别的伤感,被最后一句话气得荡然无存。
  
  其实陆意秋不知道的是林婍早在几天前就已许配给了太理寺卿李坚,成亲的日子也正陆谷序是同一天。当然,司空离也不会告诉他,林婍曾意属的人是陆意秋,而他不过单纯是一个懂她的酒之人罢了了。
  
  马车一直走到戌时方行到一处镇子,找了家客栈歇息。
  
  客栈看起来有些年月了,楼梯踏得嘎嘎作响。
  
  店伙计将几人引到客房中,立即去准备饭菜了。
  
  陆意秋几人稍稍休息过,便下楼用晚饭。
  
  估计没什么食材,上的几个菜很简单,鸡丝茭白、鸡片莴笋、清炖鸡块大白菜,几个菜全是鸡,连汤也是碧绿江鸡汤。
  
  瑕尘眼睛随着伙计端过来的盘子来回转动,见摆放在桌上的全部都是鸡,忍不住道:“怎么全是鸡?”
  
  伙计带着歉意解释道:“晚上没什么其他食材了,小镇地又偏,没处立即去购新鲜的,只好将客栈后面院子养的几只鸡杀了,为几为客官做几道菜,客官请多多包涵了。”
  
  陆意秋倒不介意,反正他喜欢吃肉食,当下从清炖鸡块大白菜里夹了块鸡肉放到嘴里。
  
  瑕尘见陆意秋没说什么,自然也就作罢。
  
  “客官,要上酒吗?”店伙计在旁问道。
  
  “上。”陆意秋想也不想地回答。
  
  上的酒陆意秋也品不出好坏,喝了一杯便觉得无甚滋味。
  
  回到客房中沐浴要歇下时,陆意秋开了窗。
  
  瑕尘快步上前将窗关了,“公子,出门在外应当小心,夜里不要开窗为好。”
  
  陆意秋一顿,复又点头。
  
  躺到床上却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明知即便开窗,那人也不可能会同平常一样从窗户跳进来,但还是只不住往窗户看。
  
  翻去翻来,没有一点睡意,反而烦燥愈甚。之前与那人共眠时,自己体热,总会将粘上来的人踢开,现在终于没有人粘上来烘热自己了,却又难受得紧,全身上下没一处自在的。
  
  这分开不过一天而已,已经这么难过了,以后的这些日子又将怎样捱下去?
  
  第二日,陆意秋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瑕尘惊道:“公子昨晚没睡好?”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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