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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妃-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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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宁卿怀疑永真的身份,曾给在清凉山的玄虚子写了一封信,但本该十几日能收到回信的,但谁料,一直到出了正月,还是没能收到。

    这日,宁卿才刚刚回到王府,便收到了一封信,接过来一看,见是玄虚子的笔迹。

    他悠然地将信打开,谁料,看完信的内容,心里却又增加了一个疑‘惑’。

第1047章 他死了吗?() 
“怎么了?”顾婉见他进‘门’便微微蹙着眉,便问了一句。……

    说着这话,她从他手将那信拿过来看了一眼。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只有短短一行字有病人,无暇。

    宁卿邀请玄虚子来这边,但时隔二十多天,他还是拒绝了。

    顾婉记得,次见玄虚子,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这几年,他一直没来。

    按理说,他该早该按捺不住了才对,但谁曾想到,竟然直接给拒绝了,而且还拒绝的如此干净利落。

    “有病人?他开始行医了吗?”顾婉诧异地说道。

    玄虚子的医术虽说‘精’妙,但他却极少为人看诊,更不可能去当个大夫

    。那他的病人,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有病人,所以没空来。这听起来,理所当然的很,顾婉也认同,身为一个医者,该把自己的病人,放在第一位。

    然而,这句话从玄虚子嘴里说出来,她便觉的有些滑稽好笑。在顾婉的印象里,玄虚子依然是那张不老的脸,以‘花’言巧语欺骗和调戏小姑娘为乐。

    “兴许是他良心发现了吧”,顾婉笑着说道。玄虚子自来不走寻常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都说不准,也或许,他是真的突发想,出去当大夫去了呢。

    宁卿闻言,轻轻弯了弯‘唇’角,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这夜,顾婉睡的还算不错,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却忽听有人敲响了房‘门’。

    宁卿听到响声,便披衣起身,刻意放轻了动作,不去惊醒她。

    但顾婉实则也被惊醒了,只不过并没有出声。

    宁卿走至‘门’前,“吱呀”一声,将红木雕‘花’大‘门’打开,再随后,顾婉听到了一阵絮絮低语。

    听那声音,应该是徐清,顾婉心道既然是徐清的话,那应该是宁卿那边出什么急事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早赶来通知。

    顾婉心下担心,便竖起耳朵仔细听。

    黎明时分,四周格外安静,只有徐清的絮絮低语,忽明忽灭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顾婉并没有听的十分真切,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几个词。

    “尸身”,“‘玉’佩”以及“公主”。

    在之后,是宁卿的声音,但他像是刻意压低声音,不让她听到一样,竟是一点信息都捕捉不到。

    顾婉心下好,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哪里发生命案了?

    对于这种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也没怎么在意。再次闭了眼睛,想要再补眠一会儿。

    然而,她的眼睛才闭不久,却又倏然睁开。

    是宋修?他死了吗?

    顾婉一颗心猛然颤动,从她听到的那只言片语里,能够联想的到,是有宋修的消息了。

    但他,真的死了吗?找到了他的尸骨?

    心在‘胸’腔里狂躁不安,顾婉再也睡不着了,忙坐了起来,要出去问个究竟。

    但她还没下‘床’,宁卿便进来了,见她要起身,便说道“天‘色’尚早,再多睡会儿吧。”

    顾婉没接他这话,焦急地问道“找到了吗?他真的死了吗?”

    宁卿没想到她竟然听到了,但既然这样的话,他也不再隐瞒,回道“在城外的河道里找到一具尸身,都泡的变了形,辨不出容貌,但随身有一块‘玉’佩,是他的

    。”

    他这话,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在顾婉的心里,脑海里轰然炸开。

    这一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但实则越是后来,顾婉便越是犹豫,既想快点找到他,却又害怕找到他。

    因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一直没找到他的话,最起码,她还能幻想着安慰自己,他被人救了,他还好好的。但如果找到了的话,结果是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然而,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吗?他真的死了吗?

    颀长硕硕的他,温润如‘玉’的他,像三月‘春’风一般和暖的他,真的死了吗?不在了吗?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吗?

    刹那间,顾婉呆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觉的心无限悲伤,似是所有的语言,全都被压制住了一样,让她无法说出口。

    滚烫的泪珠,霎时间从她的眼眶倾泻而出。她不敢想象,不敢相信,他真的死了,世真的再没有这个人了。

    他若是走了,那‘春’风般的笑,也便被带走了,再也见不到了,恰恰如四季里面少了‘春’,‘春’天里面少了那和煦清润的风。

    她不言,宁卿也不说话,只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陪着她。

    此刻,他也觉的心里酸涩,但却不是因为她为别的男人伤心而因此吃醋,而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他真的难过。

    他早想到过,或许会是这种结局,但没想到的是,他竟会为此如此伤怀,惋惜,甚至是悲愤。

    他怎么能死?

    宁卿不是不知道宋修对顾婉的情意,有时候也会觉的心里酸酸的,会很不舒服。然而,他却并不讨厌他,更不会去恨他。

    因为他知道,纵然宋修对顾婉情深不移,但他的情,是坚毅的,是隐忍的,是让人为之肃然起敬的。

    他不会为了一己之‘私’,不会仅仅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去强迫于她,他对她,却不威胁,不压迫,不给她施加任何压力。

    他这样,并不是把选择的权利给了她,而是根本没有。他根本没有让她做出任何选择,从而也绝然剥夺了自己的任何机会。

    他的心意,从没对她倾吐过。不管她知道还是不知道,从来都没说出过。

    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为难,不想增添她的负担,他选择隐藏,选择隐忍,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

    这些年,他静默守护,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倾心。

    当年在京城,危难之时,他曾为她做过很多很多,默默地化解了很多困难。那些事,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但宁卿却是知道的。

    其实宁卿并没有因此真正愤恨过,他们两人,纵然看似是敌人,但他们的心,却都是一样的,全都是爱她,全都为了她。

    只是,后来,他拥有了她,他则静默退出,倾心相守。

    可是如今,他死了吗?他怎么能死?

第1048章 当年的承诺() 
“怎么会?”初听到这个消息,顾婉震惊之下,久久说不出话来,好大一会儿,这才轻轻地吐出三个字。(s。 )。 更新好快。

    她的话语,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轻的,柔柔的,轻到触‘摸’不到,柔到仿佛不真实。

    怎么会?他怎么会死?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当初他在黑暗中度过了二十多年,还有什么样的痛苦没承受过,没体验过?他怎么会死?

    顾婉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宁卿,她不愿意相信,她不敢相信

    是在河道里发现的吗?怎么会在那里?而且,面容都分辨不清了?正月的天气,虽说已然回暖了,但依然‘春’寒料峭,又怎么会模糊了容貌?

    还有那‘玉’佩,什么‘玉’佩?顾婉记得他为人低调,从没在身上佩戴过‘玉’佩。

    “是不是‘弄’错了?他从不戴‘玉’佩的。”顾婉蹙着眉,看着宁卿说道。

    宁卿听她这话,沉默片刻,随后回道:“是他贴身带着的。”

    他也希望是‘弄’错了,那个人不是宋文修,但那‘玉’佩,的确是他的东西,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

    顾婉只觉的脑中嗡嗡地响,贴身带着的吗?所以她从来都没有看见。

    他那么低调的一个人,从不张扬,更不奢华,‘玉’佩贴身带着,也说得过去。

    但顾婉仍然不愿意相信,即便如此,那也不能说明那就是他,不能说明他已经死了。

    “小婉”,宁卿见她匆忙要下‘床’,便喊住了她。

    “我去亲眼看看,一定是你们‘弄’错了,那一定不是他!”说着这话,顾婉便要下‘床’,惊慌之下,连鞋子都忘了穿。

    宁卿阻止住了她,为她穿好了衣裳鞋袜,又拿了一件厚厚的斗篷给她披上,这才与她一道出去。

    他知道,倘若不让她去的话,她肯定要比去了更难过。

    那找回来的死去多时的尸身,如今就放在衙‘门’里。因为夜里才刚刚找到,所有还没来得及去通知安阳公主和宋昭。

    宁卿扶着顾婉上了马车,便往衙‘门’赶去了。

    这一路上,顾婉什么话都没说,但心却紧张的不行,纵然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不能接受宋文修已经死了,但如果看到的结果,真的不如意,那又该怎么办?

    她不说话,宁卿也没说话,只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临近县衙的时候,顾婉才颤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现在才找到?”

    不是派出了很多人去找的吗?为何一个多月了,才有了进展?而且,还是如此不好的消息?

    “之前河道一直结冰,最近冰雪消融了,才得以发现。”宁卿回道。

    顾婉听他这话,却并没有回答,她能感觉的出,自己的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个如‘春’风一般温暖和煦的人,竟然会死了,永远都见不到了。

    还记得那天,他挎着一张弓,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她面前,把那张自小陪伴他的弓,送给了她的孩子。

    虽然他的眼角眉梢,染着几分疲惫的颜‘色’,但也完全不能泯灭了他的风姿。

    她还给他配了宁心静气,舒缓疲劳的‘药’,那‘药’,如今还在她那里放着,但他,真的死了吗?那‘药’,真的再也送不出去了吗?

    王府的马车直接驶入了县衙,击破之下,顾婉来不及让宁卿扶着下车,直接自己踩着木梯下来

    越是靠近那放着尸身的地方,她的心便跳的越快,甚至有些不敢靠近,害怕看到那让人悲痛的场面。

    然而,该去的,还是要去,该看的,也还是要看。

    县令带着一个仵作,引着顾婉和宁卿进去了,远远的,顾婉便看见一张窄窄的‘床’上,呈现出一个人形。

    当她走近了,也看清了。那是他的衣裳,那天,他去她家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件衣裳。还有那‘玉’佩,县令也拿来给她看了,上面的确刻着他的名字。

    刹那间,顾婉像是感觉到了平地惊雷一样,心里轰隆隆的一片,无法平静,更无法思考,只得呆呆地站在那里。

    纵然她再不敢相信,再不愿意相信,但眼前这番景象,也让她不得不相信。

    虽说容颜的确被泡的变了样,根本无法辨认的出,但那衣裳,还有‘玉’佩,就已经能大致说明,那就是他。

    那时他身中剧毒,如果说眼前这人不是他的话,那又有谁,会去抢来他的衣裳的和‘玉’佩?再有,即便这个假设成立,那也只能说,他遭遇到了劫难。

    顾婉很想乐观一点,想往好一点的方面去想,但奈何不管从哪个角度去思考,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他遭逢了大难。

    不知不觉的,眼泪早已溢出了眼眶,咸咸涩涩的,浸的她眼睛生疼。

    回忆起与他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全都无法忘却,

    她卖‘药’的时候,被人欺压,是他出面为她解围,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顾婉还记得,那是个下午,‘春’日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颀长的身影,渡上了一层金边。她还记得,第一眼看他,她脑海中不自觉地冒出一句话:公子美如画。

    公子的确美如画,只是,公子自己却无法知晓,他的眼睛看不见。

    仍然是一个下午,夕阳夕照中,他静静地站在白‘色’的沙堤上,任凭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晚风习习,轻轻拂动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他看不见,但他却却可以倾听,更可以用心去感受。

    顾婉还记得,那年秋天,与他一起在西山看红叶。霜林尽染,红叶开遍,何等的美如画?但那时,他的眼睛,仍然看不见。

    顾婉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一定要让他能够看的见眼前美景。于是,她与他相约,明年,待到秋叶红遍的时候,她再与他一起,来这里看红叶。

    次年,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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