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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应该的。”曲维予笑的斯文,又左顾右盼,“怎么没看见婶婶?”
曲诚伦带着曲维予来招待室坐下,又叫人给他沏了茶:“你来这有什么事?”
曲诚伦很少笑,但是他也知道曲维予狼子野心,七分防备三分亲和。
“那婶婶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再等等吧。”曲维予说完,抬手掀了掀茶盖,然后就不再说话。他看着曲诚伦,看到他的发已经有了银色,脸也开始慢慢的显现出苍老,眼角皱纹已经无法遮掩。想起自己的父亲,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精光,冷哼了一声。
曲诚伦没有漏掉他那声轻轻的冷哼,却当做没有听见。
楼下传来人声,他知道是萧华灼回来了,起身跟曲维予说了一声就转身下楼去接人。
曲维予摸着手里滚烫的茶杯,眼底的危险情绪酝酿到极点,又眨眼间消失无影无踪,依然是那幅无害的笑语盈盈。
“维予来了?”萧华灼在丈夫那里得知这个人又来捣乱,其实心里已经不悦,曲北商出国去了,她正打算去看看南南呢,结果曲维予就来了,肯定又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作为长辈,她还是带着笑脸招呼。
“婶婶不必麻烦,我就是来看看二老。这是规矩。”曲维予站起身来迎,竟然十分懂礼。
第四百四十六章:你是不是有病?()
“我让沈姨给你准备些吃的吧?”萧华灼已经吩咐人端来点心和干果,这会儿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来看看二老。顺便……有点事情想问问。”曲维予没有等两人问他为何而来,已经双手交握,右腿叠在左腿上翘着优雅的二郎腿,身子微微后仰,靠着椅背,“本来也不关我的事情,只是想问问,也算是解了我的疑惑。”
“有什么你问吧。”这里怎么也是他的地盘,曲诚伦怎么会虚这么一个晚辈,声音一滴,三十多年沉淀出来的浑厚气质已经展现出来。他的模样和曲北商倒不大像,可是那威严,曲北商却和他像了七八分。
“这个,我还得先请叔叔婶婶听了别激动,我只是问问,没有确定。”曲维予先给两人打预防针,可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迅速划过的光芒却是诡异而狠戾。
“你们的养女,也就是表哥现在的妻子,是婶婶从孤儿院抱来的么?”曲维予的声音很低,可是招待室很安静,他的话就像是落地的针,被听得清晰无比。
曲南的身世,萧华灼在养她之后是着手查过的,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此时听到曲维予无故提起,而且看他这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于是也斟酌着打太极将皮球踢还给他:“你的意思是……?”
“我离开家的时候,年纪还小。但是记性却是从小不差,我记得大伯有个老婆。”曲维予转动着自己右手的银戒,此时他都不屑于去看两人的表情,他相信接下来自己要说的事情,才会让两人,立刻笑不出来!
“你提起这个干嘛……”萧华灼看自己曲诚伦脸色瞬间变了,咳了两声,想要缓解一下彼此的气氛,也是警告曲维予最好别再说这个话题,惹得大家翻脸。
“我也是怀念,按着印象去查了查这件事情。”他说的风轻云淡,没有管萧华灼和曲诚伦的神色,继续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伯母好像还生了个女儿。”
“你说什么!?”曲诚伦的手一抖,随着他不可置信的爆喝,手里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就这样被翻开,滚烫的开水翻倒在他手上,瞬间起了猩红一片。
“你干嘛这么激动,好好听他说不行么!”萧华灼也同时站起来,却是要去看自己丈夫的手,已经心疼焦急的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甩开妻子萧华灼,曲诚伦神色依然激动非常的质问曲维予,“你是不是有病?”
“叔叔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曲维予忽而站起身,修长的腿落地,他神色关切的上前虚扶了曲诚伦一把,“侄儿也好奇,当初大伯母的女儿会在哪呢。”
“于是我就让人找了一下,仔细的找找。后来才得知,大伯母的女儿……”曲维予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前一刻还是疑惑的神色,“好像在咱们曲家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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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要杀要剐随便你()
“怎么可能!”曲维予的支支吾吾,萧华灼开口喝斥。
萧华灼顺着曲诚伦的胸膛,一边看着曲维予已经红起来的眼睛,心里不详的预感已经昭然若揭了。
“千真万确,曲南就是大伯母的女儿。”曲维予笑了笑,“不是大伯父亲生的,是我们曲家的耻辱。”
“不可能!”曲诚伦否决出现在自己耳边的这个事实。
“叔,你怎么了叔。”曲维予见状,心里冷笑。
“叔你别急了,我不说了。”曲维予开始犹豫,他握着曲诚伦的手,眼底都是自责。
“说!怎么不说,你说!所有的来龙去脉都说给我听!”曲诚伦大声的呵斥,往日亲哥抑郁的场景历历在目。
“唉……”曲维予为难的看了一眼萧华灼,这才又拉了一条椅子来到两人中间,叹口气继续。
“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君黎当初把女儿放在了老家,她失踪以后,女儿就误被下人送到了孤儿院。”曲维予抹了把脸,脸色突然凝重起来,“但是叔婶你们知道的,有没有觉得曲南很像当年的君黎?”
“后来,我爸把就……”曲维予似乎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反正阴差阳错,君黎的女儿你们养了二十年!”
曲维予突然声音都凌厉起来,连眼神里都起了一抹杀意:“那个女人不知检点,谁知道她的孩子在我们曲家生活了那么久!”
跟着他的声音,萧华灼的情绪都被提升了好多阶段,她下意识去看曲诚伦,却看到他已经沉着一张脸,嘴唇死死抿着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正在努力克制。她抬手顺了顺他的胸口,小声安抚:“别气别气,都过去了,别气了……”
“可是……”曲维予语调一转,神色都柔软而悲伤起来,“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让君黎出来做DNA。”
“她在哪里?居然没死?”曲诚伦的手又开始颤抖,他的手握成拳头,仿佛要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一般!
“她……”曲维予又开始欲言又止。
“那狐狸精到底在哪里!”曲诚伦突然站起来,揪住曲维予。
“你别急……”萧华灼劝着。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曲维予赶出去,南南到底是谁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曲诚伦曲北商过得好。
不需要外人来打扰,不要让过去的事情缠上他们。
“她在我家……”曲维予见两人都已经不能自已,这才缓缓开口,不急不缓的捏紧了桌子上的茶壶。
“不可能!”曲诚伦站起身,不能自控的抬手将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掸到地上。“哗啦啦”的动静吓得萧华灼都一跳,连曲维予都躲闪不及,被滚烫的开水溅到身上。
“我会骗你吗叔?千真万确,那个女人我可以现在就让人带到你面前,如果叔你觉得找到她就算是解恨了,那么人我给你,要杀要刮都随便你,可是她的孩子!”曲维予躲开了大半物件,手臂却不可避免的被淋到一些,不过好在温度已经不像刚出炉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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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南南是个好女孩()
继续说的曲维予声音抑扬顿挫,连同他的感情都仿佛是莫大的痛苦和自抑,他死死的握着拳,像是在洗脑一样,一遍遍在曲诚伦的耳边说:“你们白白替她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你接着说……”
抠着桌沿的曲诚伦忽而轻笑一声,眼底的疯狂风卷残云,他脸上的狠戾都没有消散,可他确确实实冷静下来了。
曲诚伦看着萧华灼:“你先出去。”
萧华灼摇头,那样的曲诚伦他已经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又让她觉得他原本就是这样的男人,只是被时光被埋藏,太久了,以至于让她错觉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是如此温和仿若阳光下安睡的雄狮。
她忘了,雄狮安睡着也许无害,可是被惹怒的那一刻,必定地动山摇!
“唉,”曲维予继续轻叹,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镇静一些,“我循着线索,动用了很多很多手段人脉,才得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隐藏在国外。”
“曲南……是我们曲家的耻辱。”
“不会的,不会的……”萧华灼的摇头已经无法让她的立场稍微坚定一些,其实她早就知道,曲维予提起那个孩子肯定有诈。
“我还想找到曲南的父亲是谁,君黎背叛了大伯,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曲维予在说这个的时候,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都已经蹲在地上。
他声音已经渐渐的平和在,最后变得古井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听说她的情人是个酒鬼,已经死了……她是个下贱的女人,但是她却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去勾引大伯。”
“我可以把君黎带来……你们可以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曲维予徐徐站起身,脸色除了那双眼睛红了一些以外,又恢复了那往常斯文温润的形象。
“叔叔婶婶,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因为我自己那一份心,我想为大伯喊冤。我为他感到不值,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都不属于他。”
“以他的手段何尝不能翻云覆雨?他只是不想让那个狐狸精失望而已,他已经爱上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不忠不义,用最残忍的方式亲手将他推向地狱。”
“就是那个狐狸精!”曲诚伦气愤的低吼,然后一拳砸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吓得在外面守着的萧华灼听到声响连忙跑进来看情况。
曲诚伦一把甩开萧华灼,结婚这么多年,他很少对妻子发脾气,但是这次却还是迁怒了她。
“都是你,都是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家里带!”
面对这样的职责,萧华灼委屈的红了眼,这个在外优雅端庄的女人,算得上是女强人,可是在自己丈夫面前,眼窝儿太浅了。几句重话就能让她红了眼圈,但是还是开口试图为曲南争辩:“南南她是个好女孩儿,那些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你别太固执以前的事。”
“好女孩?呵,好女孩。”曲诚伦气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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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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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对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发怒,他不停的冷笑,捏紧了拳头。
“婶婶……”曲维予看出曲诚伦并没有打算说真相,于是上前两步来到她身边。
萧华灼对曲维予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她知道某些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她失策了,她应该不见他的,怎么就中了他的计,让她好好的生活被打乱呢!?
“婶婶,你也还不知道吧?曲南联合白越泽,似乎是想想离婚,还偷偷逃出国,这两天又被曲北商亲自去捉了回来。”曲维予边说,边看着她的神色。
房间里灯光很明亮,萧华灼脸上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曲维予的眼睛。
“你胡说!”萧华灼怎么说也看着曲南长大了,在手里疼着捧着的孩子什么品行还能不清楚,所以就算曲维予说这话的时候,她也在下意识反驳了。
“我没必要骗你婶婶,我也看不出曲南是那样的女人,可是我收到过很多照片。那些照片真的看不出拼接痕迹,明显都是真实。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跟踪她,拍下这些照片,但我相信,既然我这里都能收到,那么表哥那边肯定有更过分的。”
“大家都不好说,不如现在一起去看看?”曲维予假装冷静的说着。
外面的阳光很大,刺眼无比,这让萧华灼不适的抬手遮了遮,对于曲维予的一面之词,她也没有过多的辩驳。因为曲诚伦还一直在一边说着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狐狸精,一刻不得安闲。
为了不把自己丈夫气到,她只能暂时装作默认,但是她相信,曲南这丫头,肯定不会做出那么让人失望的事情的。
“据侄儿所知,曲南现在……”
“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萧华灼偏过头,声音是贵妇惯有傲慢和不悦。
坐在她身边的曲诚伦开口:“你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你句句话都是维护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我儿媳。”萧华灼很想大声的叫醒自己丈夫,但是他的身体不好,她也只能十分隐忍,固执的说着这句话,“我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