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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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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啸漫不经心道:“两样都不想。”

    那些兵深感给他轻慢了,其中一个喊:“上,抓住他!”

    这些兵们习惯了群起而攻,纷纷冲来,云啸突然将令牌一举。

    兵们集体凝固,识字的小声念着:“尚虞备用处。”

    云啸配合的翻过另外一面,那兵继续读:“协理事务头等侍卫。”

    云啸把令牌收回怀中,然后等着那些兵顿悟。

    可是此时,门口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声音如此耳熟!

    三春仿佛给谁推了下,脚下不稳,双膝绵软,忙扶着旁边的桌子站好,眼睛偷觑门口,进来的果然是允礼,三春惊诧,他不是在甘泉寺苦修吗,怎么掐算也没到规定的期限呢,怎么突然出现了呢?还是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看见允礼的时候,允礼也看见了她,微微一愣,却也没说什么。

    巡捕营的兵们是认得允礼的,不单单因允礼名头大,更因为允礼奉命协同孙尚荣缉拿反贼,经常往来巡捕营,多数人见过他,那些兵忙齐刷刷的打千施礼:“回王爷,这两个人可疑。”

    床上的云啸见允礼来了,慌忙下来,施礼道:“王爷,在下是尚虞备用处的独孤罕。”

    与此同时他亮出了令牌,这是他身份的说明。

    允礼并无吃惊意外,淡淡一笑:“独孤大人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了。”

    云啸(我们仍旧这样称他)躬身道:“有任务在身,王爷见谅。”

    允礼点头表示明白,又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云啸看看三春,想着有些话说还是不说?说了容易开罪人,不说实在委屈自己,迟疑下心道,你果郡王又如何,我独孤罕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就道:“我与李姑娘约在回春楼吃饭,饭后出来散步,遇到巡捕营的人,误以为我们是反贼,两下交手,下官技不如人,伤了手还有后背,无处可以躲避,便来包扎伤口,不想巡捕营的人又追来了。”

    约在酒楼吃饭,同来妓院避难,这两个人,何时熟悉到此种程度了?

    允礼一贯的闲散神态,反身对那些巡捕营的人道:“这位是独孤大人,不是你们说的反贼,都撤了吧。”

    巡捕营的兵异口同声:“嗻!”

    散出后,房中只余三春、云啸还有允礼和他的长随景瑞、景丰,云啸再次施礼道:“谢王爷替下官解围。”

    允礼挥挥手:“小事,不过你伤的不轻,我叫人送你回去。”

    云啸三春施礼:“谢王爷关心,这么点伤不算什么,下官自己能回去。”

    允礼转身看三春

第180章 夜对() 
两个人目光甫对上,三春立即选择回避。

    允礼仍旧看着她,问:“你不回去么?”

    三春木讷的点了下头。

    允礼即明白她的意思,再道:“那走吧,刚好我要去找孙大人谈些公务。”

    钟鼓敲响,已经起更,这时辰还忙公务,三春似信非信。

    云啸更加不信,觉着果郡王是假公济私,想趁机接近三春罢了,也不好出言拦阻,唯有不甘心的道:“下官恭送王爷。”

    允礼拔腿先行,景瑞和景丰分左右于其侧跟随,三春走在最后,四个人出了赏春楼,允礼吩咐景瑞和景丰:“你们两个先回府。”

    景瑞和景丰不问缘由,恭顺的尊声:“嗻。”

    言罢双双寻了马匹去了。

    允礼过去门口的拴马石旁解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马,也不骑,牵着缰绳慢慢走,很是照顾三春碎细的步伐,行了一段距离,见三春不言不语闷声不响的落于后头,他回身问:“今儿为何同云啸在一处?”

    三春怎么听也听不出他有吃味的意思,反倒觉得他如此问是怀疑自己别有用心,自己真的是别有用心的,那就是想杀云啸,鉴于之前交往过程中,这位果郡王经常能将自己一眼望到底,所以三春不准备撒谎,直言:“他知道我是谁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使得一向处变不惊的允礼微微一怔,给血滴子知道她乃吕家遗孤,这可真是要命。

    三春继续道:“我不想死,他就必须得死,可是我没能把他杀了,后来却遭遇了巡捕营的人,而云啸受伤,无奈跑到那种地方躲避。”

    她想杀他,却没能成功,两个人竟还同处一室,看上去也和睦平静,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允礼猜度不出,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三春利用了云啸对她的感情,不然,以血滴子的手段,她不会活到现在。

    说这些话的时候,三春一直低垂着头,打从甘泉寺偷跑之后,再见允礼,就有些难为情,不告而别,总不是光明磊落的事。

    允礼将手中的马缰绳随意一丢,抛在马背上,踏踏走向三春,至其面前,轻声呵责:“胡闹,你怎么能杀得了他呢。”

    嗔怪的语气,三春听来却倍感亲切,这个世间,除了吕安,自己再无亲人,而吕安是需要她来保护,唯独面对允礼,三春才能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心口处一漾一漾的,眼角噙泪,又怕给允礼看见,努力自持,道:“总得试一试,其实差一点点就成了。”

    允礼叹了声:“有时候,那么一点点,可以成事亦可以败事,云啸能将自己藏的那么深,可见其功力深厚,你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给他训斥,仿若给他呵护,三春听来非常受用,只是嘴上却不甘示弱:“我的性命一直都是个玩笑,丢不丢并不重要。”

    允礼似乎不解其意,只道:“跟谁赌气呢?”

    自打甘泉寺一别,这次见他,三春觉着他的性情改变了不少,之前这家伙总是清冷高深,说是玩世不恭不准确,就是那种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然而任何事又逃不过他手掌心的高傲,而他的高傲不同于云啸,云啸满脸的牛逼哄哄,允礼却是凛然不可犯。

    现在,现在这家伙居然能温柔的待人,三春颇多感慨,殊不知这是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姿态,只道人家秉性转移了呢,听他问,回道:“不是跟谁赌气,王爷早知我的身世,就该了解我的过去,我不得父亲心意,母亲又备受欺凌,偌大的家无法立足,不得已寄养在穷苦的乳母家里,乳母的儿子媳妇又视我眼中钉肉中刺,您说,我的性命是不是个天大的玩笑呢。”

    对于她,允礼当然了解得很透彻,甚至准确的知道她的生日时辰和喜厌爱恶,也就知道她凄凉的往事和困厄的流落时光,门阀中,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宫廷尤甚,允礼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却又不忍看着她黯然神伤,见她虽是一身男装,细弱的身姿于暗夜中,犹如被风摧折,溅落在一团墨上的花朵。

    迟疑下,允礼捞起她的手,哦,好凉。

    三春倏地一抖,想抽回,却又贪婪于那掌心的温度,所以由着允礼握着。

    许是夜色太深邃,许是心情太沉重,许是彼此都需要慰藉,允礼就这么攥着三春的手,三春就这么由着他攥着。

    只等手心出汗,三春抽回,这天,说热就热了。

    允礼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三春就知道他说找孙尚荣谈公务是幌子,果然,一路并肩,雪白的马儿乖觉听话,不用牵着,默默跟随。

    快到孙家,遥遥的能够望见大门口七八个兵勇提刀巡护,允礼站住:“就到这里吧。”

    三春点头:“谢王爷。”

    待想走,允礼叮咛:“此后不准再去见云啸。”

    三春似乎想起了什么,折回,至他面前,很是严肃的问:“王爷既知我是谁,准备怎么办?”

    允礼想,这个话题不能再回避,不能总是将她当做李三春,斟酌下,道:“你并没有罪。”

    三春语意讥诮:“所以王爷没打算杀我?”

    允礼不语。

    三春哂笑:“可王爷下令抓捕我家里的老仆,他何罪之有?”

    允礼就知道她一准是听见自己吩咐景顺和景裕的话,才逃出甘泉寺的,道:“抓他,只是确定他有无同那些反贼来往,审罢,若没有,不会草菅人命。”

    三春心里微微松口气,忽然就想起了吕家那一百多枉死的人,气道:“何止老仆吕安,吕家人都不是反贼,可是朝廷却将吕家灭门,王爷对此事如何看?”

    明知道无法挽回,明知道下旨的不是允礼,然雍正是允礼的哥哥,允礼是爱新觉罗氏,对雍正的恨,迁怒于允礼身上,不为别的,只为泄一泄心头之愤怒,虽然答应母亲不会报仇只好好活下去,可是那恨,从来都真实鲜明的存在,特别是见那些拦路者为救自己而死。

    此问题尖锐,允礼无法作答,只好这样说:“成晋确是吕士良的学生,并拿着吕士良的书到处宣扬,那些激愤的文字,也确实有怨怼朝廷的嫌疑。”

    三春冷笑:“仅仅如此吗?”

第181章 三个女人() 
三春气愤难当,清廷素来最擅长搞文字狱,康熙时已然数不胜数,至雍正更是登峰造极,想祖父那些书自己无一不阅过,没有只言片语的反叛之意,也只是一个文人骚客的心境罢了,不禁气道:“若这么说,这首诗,也是反诗了。”

    允礼微微蹙眉,待听她说下去。

    她郎朗吟道:“清凉境界梵王宫,碧染芙蓉耸昊穹。万古云封五顶寺,千株松纳四时风。盘迥鸟道珠幡里,缭绕炉烟画障中。石立俨然如接引,疑逢青髻化身童。”

    允礼一惊,这是雍正为数不多的诗作之一,甚少有人知道,不知这丫头从何得知,还定性为反诗。

    三春也是随机应变,当然免不了断章取义,她道:“万古云封五顶寺,既是万古,便有前明,王爷说这是不是反诗?”

    允礼愕然,如此牵强,却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若是这么深究,恐哪一首诗词哪一篇文章都有问题,她这是为吕家的冤案鸣不平,可这是皇帝的诗作,她肆意歪曲已是罪大恶极,允礼勃然而努:“放肆!”

    三春早知他会震怒,是以也无惊骇,只静静的看着他,淡淡道:“原来王爷和朝廷是一样的心思,都认为吕家有罪。”

    逝者已矣,认为不认为,为时已晚,且自己虽是王爷,亦不过臣子,偶有给皇兄的谏言,更多的时候是服从,如不是这样韬光晦迹,以皇兄的个性,自己便会步允祀等人的后尘,允礼轻叹,想三春到底年轻,不知某些事不是以对和错来判断的,见她望着自己目光如绝,缓和了下语气道:“这些话我权当没听见,此后再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其实不必他叮嘱,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除了他三春也不放心对旁人说,心里是这么想的,嘴巴却厉害得很:“无需王爷提醒。”

    一转身,往孙府大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想,方才怎么忘记问他为何去了赏春楼那种地方。

    想罢又自嘲的轻笑,男人去那种地方能作何,还不是寻花问柳,那个果郡王徒有虚名,都说他清心寡欲,原来是喜欢采摘野花罢了。

    愤愤然攥紧了拳头,真想揍谁一段解气,气得两肋胀痛,忽而笑自己,干卿底事?

    腾腾大步的走,想逃离背后那个人的视线,至门口,守卫都认识,轻松入内。

    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允礼感慨,恃宠成娇不可怕,就怕她心里有别个打算,比如——报仇。

    一直等三春进了孙府的门,允礼这才翻身上马回了自己家里,这是他出甘泉寺后忙完公务,才回家来。

    说起他提前离开甘泉寺,也是雍正下的旨,只因选秀,陆续有各地的秀女进京,没过礼部初选也没过内务府复选,是以不能入宫,有别苑的住别苑,有亲戚的投亲戚,什么都没有的,唯有住客栈,如此关防就成了大事,这些待选秀女不单单是官宦女,更因或许能成为皇帝的妃嫔,所以身份特殊,安防格外重要,而孙尚荣的人忙着对付反贼,再想管这些秀女就有些捉襟见肘,允礼临危受命,是以得以离开甘泉寺。

    至于因何去了赏春楼,是听景裕和景顺禀报,赏春楼有可疑之人,去过之后没查出什么,恰巧遇到了三春和云啸。

    公事毕,又送三春回了孙家,回到府中的允礼得大丫鬟风荷服侍沐浴更衣。

    小别,钮钴禄氏和孟氏还有燕五儿,得到禀报说他回来,真真如同贵客到,彼此都于房中忙着梳洗打扮,钮钴禄氏是主母,盛装当然是为了礼仪,孟氏是侧福晋,盛装是为了得体,燕五儿是为了配合钮钴禄氏和孟氏。

    说来自打燕五儿进了王府,她还未曾见过允礼,所以心里未免有些慌乱,喊了婢女们将压箱底的衣裳都拿了出来,左右的看,这件太浓艳,有风尘味,那件太沉闷,难以引起注目,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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