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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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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夫人一旁问:“大人想换个人给玉珈号脉,可一旦号出是喜脉呢?岂不是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孙尚荣道:“无妨,找个可靠的,我就是不信玉珈能做出那种事。”

    孙夫人哀叹:“咱们的女儿是不能,可他李忠能,那李忠长的如同猛张飞,他想对女儿如何,女儿哪有力气反抗,说来都是那个李忠该死,该千刀万剐!”

    孙尚荣也是气得胡子翘起,道:“等弄清楚玉珈的事,再拿李忠是问。”

    言罢看孙贵:“去吧,记住,一定找个可靠的,就那个钱先生吧,咱们府里有事,都是找他来的。”

    钱先生,坐堂先生,孙家有人生病,一般都是找他来给看。

    孙贵应了,匆匆离开,只是等他到了钱先生的医馆,不巧钱先生外出就诊,撂下了话,直至天黑,钱先生才急急忙忙的赶来。

    孙尚荣和孙夫人都在,钱先生长的斯斯文文,待人也彬彬有礼,见了孙尚荣和孙夫人,行大礼问安。

    孙尚荣和孙夫人皆在玉珈所住之处的西次间,夫妻二人都是心事重重满脸阴云,孙尚荣对钱先生道:“小女偶感风寒,身子不适,烦劳先生给看看。”

    钱先生忙躬身:“是,学生这就去给大小姐号脉,风寒而已,大人不必担心。”

    说完,由着孙尚荣和孙夫人引着进了里间,床前幔帐低垂,寒香静立于旁,孙尚荣吩咐:“给先生看座。”

    寒香连忙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床前,大概是因为太胆怯,手直抖,没放好,椅子弄出了声响,里头正沉睡的玉珈慵懒的问:“怎么回事?”

    寒香忙道:“奴婢该死,差点弄翻椅子。”

    玉珈轻叹:“你啊你,今儿是怎么了,丢三落四的,有了身孕的是我又不是你,丢人现眼的是我更不是你,你怕甚。”

    寒香惊惧,极速的瞄了眼孙尚荣和孙夫人。

    孙尚荣当然气得脸煞白,孙夫人一脸哀愁。

    方才玉珈的话这钱先生已经听见,眼珠子叽里咕噜。

    孙尚荣道:“先生请吧。”

    钱先生道声‘是’,移步往床前的椅子上坐定,孙夫人过去对玉珈道:“女儿,你身子不适,你爹请了先生来给你把脉,你将手伸出来。”

    寒香过去撩开幔帐一角,玉珈伸出胳膊,寒香又在她手腕处铺了条绢丝帕子。

    钱先生搭脉,闭目,深觉,似乎没什么异常,方想开口,突然听见外人有人扯着嗓子喊:“不好了,走水了!”

第152章 妥协() 
夜里声音传的远,房中人悉数听见,孙尚荣愕然,孙夫人更是大惊失色,夫妇两个纷纷奔了出去,见东南角火光冲天。

    孙尚荣一面喊人询问失火的因由,一面吩咐赶紧救火,因东南处有孙家祠堂,倘或烧了祠堂,毁了祖宗牌位,是大不敬,亦是不吉利。

    至于如何失火的没谁知道,仿佛那火是从天而降,待给人发现,已经成蔓延之势,索性孙家人多,将火及时扑灭。

    孙尚荣和孙夫人赶到时,只觉到处是刺鼻的气味,烟火呛人,水泼洒处滋滋的响,幸好烧着的是毗邻祠堂的一处空闲院落,起初是做戏台用的,后孙尚荣越来越忙久不请戏班,也就空置下来,做了堆放杂物之用,烧毁的也大多是废弃不用的物事,所以他并没有多心疼,但这事还是该查一查的。

    等喊了所有相关人员过来询问,都说不知道,孙尚荣正想发火,玉珈房中的某个婆子匆匆跑来,进了他禀报:“大人,夫人,大小姐,大小姐”

    欲说不说,孙尚荣脑袋比斗大,猜测大概玉珈是真的有了身孕,撂下这里的事不管,同孙夫人急忙回到内宅玉珈的住处,遥遥即听见有争执声,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

    进得房中,却见玉珈跪坐在床上怒指地上的钱先生,而钱先生衣裳不整辫梢散开极其狼狈,寒香却在一旁哆哆嗦嗦。

    孙尚荣厉声问:“怎么回事?”

    玉珈见父母来了,缓了口气,道:“这个衣冠禽兽竟想”

    一句衣冠禽兽,已经说明了一切。

    孙尚荣很难相信,质问钱先生:“你来说。”

    钱先生有些茫然,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如此,当他是默认了恶行,孙尚荣抬手一耳光,打的他原地转圈。

    孙夫人扑向玉珈:“女儿,你可给那混蛋欺负?”

    玉珈泪珠儿扑簌簌落下:“娘,若不是寒香进来的及时,恐就”

    孙尚荣将晕乎乎的钱先生一把揪住:“本官平时待你不薄,觉着你医术精湛,但凡府里有人染病,都请你过来,不想你竟然是这种人。”

    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想,这个钱先生经常给花氏看病,会不会趁火打劫呢,那花氏本就风尘女子,怎知他们之间有无苟且。

    这样一想更气,喊人:“将这个混蛋给我杖责二十,赶出府去!”

    二十大板打的钱先生爹一声娘一声的哀嚎,他是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本来给孙大小姐号脉呢,忽然就觉嗅入一股奇香,然后就迷失了心智,大胆的对玉珈动手动脚,若不是那个丫头冲了进来,自己恐已经将孙大小姐骑在身下颠鸾倒凤了,自问,自己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沾花惹草的事时有发生,但从来不敢对病人有非分之想,一者,病患之人形容憔悴,他提不起兴趣,二者,那些找他看病的可都是他的衣食父母,没有这些衣食父母的供养,自己何以糊口,更别提有钱去烟街柳巷风流快活。

    二十大板行完,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后边追来了孙尚荣,刚刚竟然忘记问他给玉珈号脉的结果,所以拦下他问:“姑念你曾经多次给本官府上的家眷看过病,才饶你不死,你说,方才你给我女儿看病,结果如何?”

    钱先生扶着剧痛的屁股,这时候似乎想明白了,自己嗅入的奇香,应该是迷魂之类的药,听那位大小姐说什么怀孕了,大概经常用这种手段来引诱男人,自己中招,又给她反咬一口,心里气难平,就冷冷道:“是你女儿不洁。”

    本是替自己叫屈鸣冤,孙尚荣以为他指的是玉珈怀孕了,气得紧咬牙根,望着钱先生的背影轻声吩咐身边的孙贵:“灭口吧。”

    孙贵脸色刷拉的变了,横竖也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就道:“是。”

    忽而想起一事,问:“之前给大小姐开方子的那个呢?”

    孙尚荣冷冷的反问:“你说呢?”

    孙贵立即垂头:“奴才明白。”

    两个先生确诊,玉珈怀孕的事坐实,孙夫人掩面而泣,孙尚荣一旁惆怅,夫妻两个相对无语。

    许久,孙尚荣才淡淡道:“再找个可靠的大夫,将那孽障打掉。”

    正嘤嘤啜泣的孙夫人吃了一惊,立即道:“不可,闹不好会要了玉珈的命,再说,即使能成,那孩子没了,玉珈也不会苟活于世,我是为人母亲的,我懂。”

    孙尚荣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让玉珈嫁给李忠?”

    孙夫人顿了顿,长叹一声:“或许这就是命,玉珈坚持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赢了。”

    孙尚荣哼了声:“不行,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那种人呢。”

    孙夫人睇他一眼:“李忠是什么人,这得由你说了算,他有一声功夫,做个武官还是绰绰有余,好歹让他娶了玉珈,将此事遮掩过去。”

    孙尚荣想了想:“不如找几个媒人,给玉珈另说个婆家。”

    孙夫人嘲讽的一笑:“玉珈若肯嫁给旁人,哪会有今天的丑事。”

    孙尚荣无语。

    孙夫人捧心长叹:“依了她吧,这么多年,为这件事,我也烦了也累了。”

    孙尚荣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孙夫人忽然想起李忠人在大牢呢,担忧的问:“那李忠得罪的可是康王爷,这事大人如何料理?”

    孙尚荣道:“这也不难,康王爷曾经要我帮他做件事,我一直在犹豫,所以我的手里还是有筹马的。”

    这是多大的筹马,竟能让李忠死而复生,孙夫人颇为好奇,问:“康王爷要大人帮他做什么呢?”

    孙尚荣敷衍道:“公务上的事,你问那么多作何,还是想想玉珈的事吧。”

    孙夫人也就不再询问,想着老大不小的女儿终于可以出嫁,虽然这桩婚事不十分如愿,倒也不怎么突然,玉珈和李忠纠缠多少年,总算有了结局,孙夫人心里轻松了很多,于是和孙尚荣分头行动,孙尚荣去找巴尔图,她来告知玉珈。

    来到玉珈的闺房,二门处听差的小丫头不知去哪了,正房处听差的丫头也不在,忽然想起定是方才救火,后宅的丫头婆子悉数赶了去,横竖自己女儿住处,她也不必通报,刚推门而入,门打里头开了,寒香端着药碗正想出来,见是她,吃了一惊。

第153章 释放() 
孙夫人觑眼寒香手中的药碗,纳罕道:“这药你不给大小姐服用,端出来干什么?”

    寒香极力搜寻可以狡辩的理由,怎奈越是慌乱脑袋里越是空荡荡的,又不好不回答,只能这样说:“小姐不肯吃,让奴婢倒掉。”

    孙夫人夺下她手中的药碗,叹了声:“无用的东西,这是安胎的,不吃怎么能成。”

    言罢端着药碗走入里间,过槅扇处垂着的珠帘,见玉珈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孙夫人蔼然笑着:“女儿,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娘告诉你个好消息。”

    玉珈徐徐侧过头来,神情懒散:“我能有什么好消息?”

    孙夫人旁边的游嬷嬷忍不住道:“大人已经同意大小姐和李二爷的婚事,这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玉珈容色一凝,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高兴的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前一刻还濒死状,此一时却犹如回光返照,忘乎所以,不想肚子处落下一物,孙夫人看去,见是一个不甚大的坐垫,就问:“你怀中塞着这么个物事作何?”

    问罢,已经不用玉珈回答了,猛然醒悟过来,瞪着眼睛看女儿:“你有了身孕,是假?”

    玉珈懊悔不迭,都怪自己求胜心切,想让肚子看着大些,迫使父亲及早做决定,李忠也就早些获救,不料一高兴漏了陷,既然如此,她镇定道:“是。”

    孙夫人愕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默了半晌才用手指一戳女儿额头:“你好糊涂!”

    随后将药碗递给寒香:“去倒掉吧。”

    寒香接过药碗,溜了下玉珈,心说,大小姐,功亏一篑了。

    孙夫人仅此一女,倍加宠爱,坐在床上苦口婆心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可是涉及到名节之事,你这孩子,都是平时我太惯着你了,愈发大胆胡闹。”

    玉珈严肃的问:“娘准备将此事告诉爹?”

    孙夫人不假思索:“当然,这是好事,你不知道你爹气成什么样了。”

    玉珈又问:“那我与李忠的婚事呢?”

    孙夫人抓住她的手:“女儿啊,那李忠有什么好呢”

    不必听完,玉珈已经明白母亲的态度,立即下了床,双膝一软,跪在母亲跟前,未语泪先流。

    孙夫人双手相搀:“好孩子,地上凉,你快起来。”

    玉珈不起,哽咽道:“女儿问娘,这么多年,虽然我一心想嫁李忠,可有一次和娘大吵大闹?”

    孙夫人摇头:“未曾。”

    玉珈再问:“可有一次以死相逼?”

    孙夫人依然摇头:“未曾。”

    玉珈又问:“假如女儿以死相逼,娘会怎样?”

    孙夫人不假思索:“娘会顺从你的心意。”

    玉珈还问:“您知道女儿为何不同娘大吵大闹,不以死相逼吗?”

    孙夫人以手给女儿拭泪:“我儿最懂事。”

    玉珈抓住母亲的手:“是因为女儿怕吓坏了娘,这里虽然是咱们的家,可娘应该和女儿一样,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爹他忙于公务,其他姨娘又明争暗斗,大概是恨娘不死呢,除了女儿,娘没有可依赖的人,所以女儿即使想嫁李忠,除了固执的不肯另嫁他人,也不敢和娘争执,不敢以死相逼要娘妥协,今天,女儿亦不想以死相逼,女儿只求娘帮女儿瞒下此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救李忠,而他是给人冤枉的,但凡救得李忠,女儿答应娘,管他生张熟魏,凭娘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女儿,女儿一定嫁。”

    说完,泣不成声。

    孙夫人身子一滑,抱住女儿,亦是泪流满面:“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傻呢。”

    玉珈脸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李忠救过我,当年若不是他,女儿就给人玷污了,大概,你早已没了女儿,知恩图报,这是女儿该做的。”

    当年的事孙夫人也知道,谁让李忠一无功名二无财富呢,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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