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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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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春欣赏他的傲骨和气节,劝他:“那也不必还回去啊,做了官好歹有俸禄,再说我还能干点什么呢,咱们省吃俭用慢慢积攒,等攒够了再还,你们王爷才是家大业大呢,听说皇上一高兴,打赏他都是十万八万两呢,他又不缺这几千两银子度日。”

    本意是劝李忠,反倒让李忠更加不舒服,将自己和允礼无形中对比,高低贵贱,立见分晓,心口像给什么堵住了,只有出气份儿没有进气的地儿,又想起允礼的话,允礼希望他以后别让三春抛头露面,李忠就道:“以后你也不能去肉铺了,你是我李忠的女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三春觉着他今晚有些奇怪,他从来不以自己抛头露面为耻,现在却横加干涉,三春瞪眼看他:“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大春二春,也是女人,她们不也抛头露面么,古时卓文君还当垆卖酒呢,为何我不能。”

    本想引经据典的劝解,李忠却冷冷一笑:“卓文君是跟司马相如私奔才沦落到当垆卖酒的,我可是会明媒正娶你。”

    从不知道这个男人还如此的伶牙俐齿,话不投机,三春只扭头赌气。

    李忠也不十分开心,敦促她:“明儿你把银子还回去,我是不会用的。”

    三春也来了脾气,固执道:“已经借到手了,还回去,怎么跟人家说?”

    李忠忽然大彻大悟似的:“你该不会把想买官的事同王爷说了?”

    三春觉着他分明是不信任自己,气道:“我和你们王爷不是很熟,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我分得清。”

    李忠嘟囔一句:“既然不是很熟,作何管人家借钱,一借就是几千两,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王爷,丢人现眼不是。”

    说完,腾腾走了。

    三春手指他的背影:“你!”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口角,三春忽然发现,自己梦想的岁月静好,其实并没有憧憬的那么美好。

第128章 诡秘后宅() 
虽是暮春时节,已渐现暑意,今年的天气有些奇怪,说热就热,让人猝不及防。

    为了还回银票,三春头晌至后晌,已经在允礼极有可能出现之地逡巡了许久,热得鬓边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面颊,痒痒的,抬手蹭了下,开口叹了声。

    最后没等来允礼,却发现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裕仁当少东家徐锦盛。

    见徐锦盛那次,他只从高高的柜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幸好三春对人有过目不忘之能,才认出他,见其身量中等,这天气仍旧是长衫马褂瓜皮帽千层底的布鞋,一丝不苟的装扮,显而易见,此人平时行事风格亦是一丝不苟,亦或者该说,谨慎有余。

    继而想起小福和卿玉楼的谈话,既然卿玉楼是为徐锦盛卖命,忆及当初卿玉楼乔装骗自己银子的事,可见那次卿玉楼亦是受了徐锦盛的指使,想自己同徐锦盛秋毫无犯,他让卿玉楼骗走自己的银子,致使当银不足,自己差点成为死当,那么他徐锦盛怀着的是什么目的呢?

    短时间想不明白,怕给对方发现,忙将身子往旁马匹车辆的后头藏了。

    此地是聚仙楼门口,徐锦盛也并不是一个,而是陪着个锦衣华服之人,见他对那人极尽的恭敬,甚至有些畏惧,三春猜测,这位,会不会是允礼那个十三哥允祥?

    那人不住的咳嗽,由几个侍从搀着进了酒楼。

    三春想着自己要不要再次偷窥偷听,正踌躇,又发现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卿玉楼,不用问,定是来找徐锦盛的。

    假如方才那华服之人真是怡亲王,他身边必有侍卫扈从,明面上看着只几个小厮模样的人随侍,指不定哪里藏着他的影卫呢,所以不宜轻举妄动。

    如此想,三春觉着自己不便在此勾留,连忙离开回了家里。

    银票没有还回去,不知李忠回来会不会再追问,自己心底无私,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倒是她担心多余了,李忠一连几天回来都没来跨院,显然是还在生三春的气,回家后饭也糊弄,之后就是倒头便睡。

    其实他哪里睡得安生,老娘的话犹在耳畔,他不是担心三春会同允礼私下相好,而是因为有允礼那么个参照,怕三春会嫌弃他。

    自尊心加自卑心,纠缠折磨,这滋味委实不好受。

    这一晚又是辗转难眠,天蒙蒙亮起来,往井台边汲了桶凉水哗啦哗啦的洗了把脸,早饭也不吃,匆匆去了果郡王府。

    进门时还把门子吓了跳:“李师傅,今儿好早。”

    李忠低头就走,敷衍一句:“是啊。”

    他是抢在允礼出门前,想对允礼请辞的,遂没有去前边侍卫住的班房,而是往允礼的书房而来,等到了书房院,门口守着的小厮也吓了跳:“李师傅,今儿好早,您来找王爷么?不巧,王爷已经出去了。”

    李忠脚下一滞:“王爷出去了?这么早去哪儿了?”

    小厮赔笑:“呦,这事奴才们可不敢问,李师傅若有要紧的事,去找大总管问吧,他一准知道。”

    李忠想了想,道:“没什么要紧的事。”

    说完去了前边侍卫的班房,想着即使请辞,也不差这一天,所以等侍卫们用罢早饭,他就开始教拳,一段日子下来,这些身份尊贵的王府侍卫,待他已然如师父,所以见了他纷纷喊着:“师父早!”

    李忠心里有些不舍,往廊上的太师椅上端坐,看着面前排着的侍卫们,个个青春洋溢,个个精神抖擞,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侍卫们等着他发话呢,他沉思,侍卫们就静候,待他俨然如那些正儿八经磕头认作师徒的弟子们般恭敬。

    待回过神来,李忠道:“今天,我想传授给你们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另外一种功夫。”

    大家顿时充满好奇:“师父,该不会是神鞭功?”

    李忠激灵一下,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神鞭功的?心里惴惴不安,其实他想教的不是神鞭功,这功夫涉及到师父神鞭张,他当然不会轻易显现,他想教的而是长枪,除了拳脚,他曾教过侍卫们剑法和刀术,既然想离开,就想临走再多传授他们一些功夫,也不枉师徒一场。

    李忠道:“谁告诉你们我会神鞭功的?”

    猜测会是允礼。

    侍卫们道:“那天师父以一敌百,救了王爷,用的不是神鞭功么,有人看见了,太厉害了,我们也想学。”

    不是允礼,李忠长出口气,道:“可是今天我教你们的是长枪。”

    侍卫们先是有些失望,后听闻学长枪,是他们所不能的,也就重新高兴起来。

    如此教了一个时辰,是时候去康亲王府了,李忠就叮嘱侍卫们一番,有关长枪,何处为重点,哪里需要规避,差不多,离开果郡王府来到了康亲王府。

    他在康亲王府才做教拳师傅,于此地不如果郡王府那么熟悉,行事也相对谨慎,虽然康亲王府亭台楼榭美轮美奂,康亲王也说过他不必拘束,闲暇时可以四处逛逛,但他依然只在前面的班房停留,按照自己制定的教拳章程教罢侍卫们,既然想对允礼请辞,当然也得对康亲王请辞,他不想做教拳师傅,想另谋职业,是不想寄人篱下,或者该确切的说,不想寄允礼之篱下。

    麻烦个康亲王府的前面听差的去禀报给巴尔图,说自己有事求见,那听差的小子不多时转回,告诉他:“王爷让李师傅去后面的花厅。”

    去后宅,他有些犹豫,后宅多女眷,怕不方便,想想既是巴尔图让自己去的,不去反倒让人家觉着自己拿大,于是肃整衣裳,往后宅而来。

    一路走可真是目不斜视,即使那些姹紫嫣红的婢女打他神鞭擦着而过,他仍旧仿佛没看见般,到了花厅,见里面只有个小丫鬟正在各处掸着擦着,他便问:“康王爷呢?”

    小丫鬟道:“咱们王爷让李师傅稍等,咱们王爷有事耽搁。”

    李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不见巴尔图来,正想再寻个人问,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他茫然四顾,不知是怎么回事,行侠仗义的本性驱使下,他出花厅循声找,接着又传来一声救命。

第129章 幕后之人是谁?() 
喊救命者是女声,三分惊惧七分娇柔。

    此是堂堂的康亲王府,戒备森严,白天晚上都有护院巡逻,有人大白天的喊救命,换做是三春,必然保持应有的警惕,李忠是大丈夫,脑袋里想的更多的是赶紧救人,确定救命声是来自花厅旁边的一小阁,看样子应该是巴尔图或是某个主子的小憩之所,有人身陷危难,他没多思考,便推门进了小阁。

    眼前的场景是,一妙龄少女衣衫不整发髻歪斜的倒在地上。

    李忠上前搀扶,边问:“你怎么了?方才可是你喊救命?”

    那少女仰头看他,战战兢兢,如一株风雨中摧折的花,没等说出个子午卯酉,小阁的门给人撞开,声音过大,李忠回头看,见一群王府家丁冲了进来,见他正扶着那少女,其中有人怒喝:“小翠,你敢与男人私通!”

    那少女,即小翠,突然推开李忠,哭道:“是他欲行非礼,并不是我与之私通。”

    李忠顿时怔住,待解释,家丁们已经一拥而上。

    纵使李忠粗枝大叶,也明白这怕是一个局,火爆脾气上来,双臂抡起,打的那些家丁纷纷后退,他又怒向小翠

    “怎么回事?”

    恰此时走进来了康亲王巴尔图和庶福晋、谟醇的生母容氏。

    主子到了,家丁指李忠对小翠欲行不轨。

    巴尔图微微一怔,颇有些意外。

    容氏却冷笑道:“早知这种在江湖上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偏王爷还让他做了教拳师傅,待为上宾。”

    虽然明知解释无用,李忠还是道:“我没有做下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说完,手指小翠:“我方才于花厅等候王爷,耳听有人喊救命,循声来见你可怜的倒在地上,遂问你怎么了,我好心救你,可是你为何陷害于我?”

    他语声郎朗,目光杀人,小翠不敢与之对视,使劲敛着凌乱的衣裳,低垂着头,不解释,唯有哭。

    巴尔图徐徐往椅子上坐了,似乎要审一审这桩奇案。

    容氏款款走到巴尔图身侧,俏生生而立,三十几岁快奔四十的人了,保养得益,已然是明艳动人,气道:“小翠虽然只是杂使的丫头,但平时手脚勤快,又任劳任怨,府里人都很喜欢她呢,今儿受这等羞辱,王爷该为她做主。”

    巴尔图不置可否,只看向李忠。

    李忠昂然往地中间一站,没做亏心事,气势就不倒,对巴尔图道:“康王爷,我李忠的为人,果郡王最了解,如我是个无赖小人,果郡王也不会向您举荐我,今日之事,我方才已经说了,为了救人,变成害人,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我与这位姑娘素不相识,但可以肯定的事,有人想陷害我。”

    他此言一出,容氏一双杏眼叽里咕噜乱转,但什么都没说,静待时机。

    巴尔图神色凝重,看小翠嘤嘤啜泣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再看李忠大义凛然心底无私的坦荡,他道:“这事发生时只你二人在场,既然你和小翠素不相识,小翠断无害你之理。”

    旁边的容氏顿时得意的笑了。

    李忠着急道:“康王爷”

    巴尔图伸手制止:“你听我说完,既然没有第三人在场,你们又各执一词,这事暂且搁下,等我查明了,再做决断,而这几天,你也不必来府上教拳了。”

    容色挑了挑精心画过的柳叶眉,显然不十分满意。

    鉴于李忠是允礼荐过来的,巴尔图只能先这样料理。

    如此,李忠不好再坚持,于是打个千道:“奴才告退。”

    转身走了,离开康亲王府回到庙寺街,也没有去上房见老娘,也没有去跨院看望三春,往自己房中一躲,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神情困顿。

    无端给人陷害,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虽然此事的当事人是小翠,但他明白,小翠只是一颗棋子,身为奴婢,还是个粗使,而自己与之素昧平生,涉及不到仇怨,小翠说自己对她非礼,当然是受人指使,再想想当时小翠怯懦的样子,更确定她心里有愧,又不得不按照背后那人的命令行事,是以她当时没有义正言辞,只是不停的哭,那番哭,一半是扮戏,一半大概是给人逼迫的无助。

    就这样躺至晌午,若非如意奉了三春的命过来为他打扫房间,李家人还不知他回来了,宅子大,仆役少,不是很容易发现。

    如意进房见他倒在炕上,唬了一跳,屈膝施礼:“二爷在家呢。”

    李忠懒懒的嗯了声,忽然想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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