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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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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姑静静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转身道:“我去找海大川了。”

    旋而走旋而回,海大川的家人为其开了门,愣愣的看着她:“姑娘这是怎么了?”

    十九姑不求甚解那家人的意思,只问:“海大川在吗?”

    那家人道:“我家堂主和少主说话呢,姑娘若无急事,先在门房稍等。”

    十九姑琢磨着他的话:“少主?少主是谁?”

    家人顿时肃然起敬:“当然是成少主,姑娘不是外人,我才据实相告的。”

    十九姑口中咝了声:“你之意,成晋的儿子?”

    家人点头:“正是成总舵主的儿子。”

    十九姑突然咯咯的笑了:“你蒙谁呢,成晋的儿子都陪着他给狗皇帝砍了脑袋,哪里又冒出个少主,云啸假冒,待我看看这一位又是那洞哪府的妖孽。”

    说着就往里头走,那家人拦她不住,到了前面的厅堂刚好海大川打里头出来,那家人手指十九姑:“堂主,这位姑娘硬闯。”

    见十九姑又回来了,海大川笑了笑,挥手让那家人退下,她请十九姑往堂上坐。

    进到里面,十九姑东张西望四处搜寻:“咦,你们的那个成少主呢?”

    海大川双手抱拳朝上,极其恭敬道:“我们少主走了。”

    十九姑讶然:“走了?我没在门口碰到什么人呢?”

    海大川哈哈一笑:“我家又不止一个前门。”

    十九姑嘴一撇:“原来是打后门溜走了,鼠辈。”

    海大川不理会她的嘲讽,道:“刚好你来,请转告吕小姐,我家少主要见她。”

第243章 宫中内线() 
三春起初不想见什么成少主,她既不想同海大川等人合作,见成晋的儿子纯属多余,最终改变主意,是因为关于雍正的消息,还得倚仗海大川那个安插在宫中的内线获得,不好拂了海大川的面子,于是应了下来。

    二人约见在地安门外的雅风轩,此是京城几大知名茶馆之一,地安门也是皇城四门之一,俗称北门,皇帝出征,天坛祭祀,皆出地安门,来雅风轩喝茶的,多为游手好闲的内城八旗子弟。

    康熙以来至雍正,皇帝勤政,国泰民安,虽然不能说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战事相对减少,八旗兵丁清闲下来,就喜欢泡茶馆,而这些在旗的男子,打出生就开始领禄米和银两,称为铁杆庄稼,衣食无忧,内无寸事,外无忧患,打发日子除了养鱼、斗蟋蟀、纵犬调鹰、提笼遛鸟,就是上戏院、下小馆儿、逛妓院、喝酒聚赌外加泡澡堂、泡茶馆。

    而那些有职务的旗员,交了差事后,也喜欢易便服约朋友茶馆闲坐,可真是“太平父老清闲惯,多在酒楼茶社中”。

    三春到时,茶馆内已经热闹非凡,却是清一色的男人,看穿戴度气势,个个都是小富小贵,真正像允礼那样的身份,没工夫来坐,真正像李孝那样的庶民,也没资格来坐。

    三春听说了约见的地点,还感慨,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成晋虽冠以反贼之名,阖家给砍了脑袋,仅存的这点遗部,仍旧如此风光,是了,能够来雅风轩的,当不是一般人。

    她由十九姑陪着,入得门,是头柜,此处负责外卖和条桌账目,她又过条桌,即二柜,此处管腰核账目,她来到最深处,就是后柜了,此处管后堂和雅座,这种大茶馆皆分三层地界,接待不同的来客,当然,价目也是相差很多。

    二柜与后柜之间隔一院落,若是夏天,有遮阳木棚,还于此处摆放花鸟虫鱼等物供客人欣赏,此是冬日,撤了木棚,也无花鸟虫鱼,清扫过后的雪堆积在院子的四角,青砖地面干干净净,三春过院落来到后面的雅间,方想问柜上的伙计牡丹亭在哪儿,却见海大川早等候在门口。

    见她来,海大川笑面迎上,简单寒暄,引着来到牡丹亭这一间,于门口轻声道:“少爷,人来了。”

    少顷,门打里头开,甫见开门者,三春面色一僵:怎么是他!

    对方也微微一怔,转而就恢复如初,拱手道:“吕小姐,请。”

    三春迈进门槛,十九姑随后,却给海大川一把拉住,悄声道:“走,咱们别处说话去。”

    十九姑抖掉他的手,还是乖乖跟人家走了。

    雅间内,三春与成少主相对而坐,微笑:“怎么是你?”

    原来,这位成少主就是她在李家时,随大爷李孝往京郊收购生猪,于上儒庄那户农家见到的,担水的年轻人,女主人称其为云天者。

    对方淡然一笑:“我也没想到堂堂的吕小姐竟是你,那日在上儒庄,我见过姑娘,以为姑娘真是李家的丫头呢,真真没想到,不过吕小姐好手段,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对,我就是成云天,家父单字一个晋,姑娘应该不陌生。”

    天下尽知的成晋自己又怎会没听说呢,三春只是奇怪:“我听说成大侠的儿子悉数陪着他给砍头了,其中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娃呢。”

    见她怀疑,成云天解释:“我是家父养在外面的。”

    三春蹙额,难以理解。

    陈云天顿了顿,自嘲的一笑:“其实我娘是个歌姬,成家祖宗规矩是,风尘女子不得入家门。”

    三春释然,歌姬,即使卖艺不卖身,那也是妓,见成云天面上有些不自然,三春道:“成公子不必为此耿耿于怀,若能活命,哪个女子愿意沦落风尘呢,看成公子器宇不凡,想令堂亦是位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

    本是替对方解围,成云天听了大悦,扫尽方才的一脸阴霾,点头道:“正如吕小姐所言,家母因为外祖父给人陷害,才不得不卖唱养活外祖母和一家老少,但家母性情高洁,正为此,才会给家父一见钟情,只是顾念家母的身世,才没有娶进成家。”

    三春道:“我无意关心成公子的家事,我只是想问问,成公子见我为何?”

    成云天给她倒了杯茶,自己也续满茶水,悠然游然,并不着急的样子,与在上儒庄初见他时,三春感觉除了面貌,性情似乎有所改变,大抵如自己,身负家仇,压得迷失了本身吧。

    呷口茶,成云天才道:“听闻吕小姐想进宫,何等义举,让成某佩服,况吕小姐还是个弱质女流呢,所以,我会暗中协助吕小姐的。”

    说来说去,还是合作,三春摇头:“我无意跟谁合谋。”

    成云天笑:“吕小姐误会,我说暗中协助,是因为我人在宫中,行事便宜。”

    人在宫中?三春惊道:“海大川说宫中有内线,该不会就是成公子?”

    成云天颔首:“正是。”

    成晋的儿子都混进宫中了,雍正,你恶事做绝死期到了,三春突然有点激动,想起成云天应该是会功夫的,上儒庄时,见识过他的神力,于是问:“成公子是御前侍卫?”

    成云天顿住,脸色复杂,没有明确回答,只道:“他日宫中相见,吕小姐自然知道,今个想见见吕小姐,是彼此认识下,别以后在宫中迎面走过都彼此不识。”

    他讳莫如深,三春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微微欠身,表示感谢。

    二人又说了些旁的话,三春不想久坐,就告辞。

    成云天也不挽留,送她至雅间门口,拱手说慢走,自己又回去坐了。

    三春脑海中是上次离开上儒庄的情景,彼时恰逢日出,高坡上默然独坐一个人,正是成云天,当时三春还好奇,以他这样的年纪,到底有什么心事,需怅然独处来思索呢,原来,他竟是成晋的儿子,他和自己一样,愿意不愿意,都给命运烙上了仇恨,唯有奋不顾身向前。

    内心的感慨反应在脸上,便是一脸愁容,挽着十九姑的手徐徐而行,来到院中,不期然望见个熟人,却是久未见面卿玉楼。

第244章 拜师学戏() 
彼此照面,卿玉楼亦是有些意外,先三春上前道:“可真是巧。”

    三春莞尔一笑:“说的是呢。”

    卿玉楼想起之前的事,面带歉疚:“如今我开了个小杂货铺,虽然勉强度日,总算一家子有了生计,不再干那种勾当了。”

    两个人的相遇,是因了一场骗局,卿玉楼坏了嗓子不能再唱戏养家,无奈沦为裕仁当少东家徐锦盛的走卒,徐锦盛图谋三春,便指使卿玉楼乔装成穷苦老叟,堵截在三春必经之路,诓了三春银子,使得三春差一点将自己成为死当,后又遭遇卿玉楼,三春大怒想逃回给他骗走的银子,紧追不舍至其家门口,卿玉楼当时不得已方道出实情,若非无以糊口,断不会招摇撞骗,那次,三春恻隐心起,偷偷往他家门下塞了十两银子,卿玉楼发现,也知道是三春所为,一直对三春的恩德念念不忘。

    三春自然也没忘记这事,后来还得知他是李家大奶奶崔氏买来的丫头,那个牙尖嘴利,专门从中挑拨的,小福的父亲,对于小福,三春虽然不喜欢,因其困苦的身世,也就不再恨她。

    听卿玉楼说开了买卖铺子,三春道:“小则小,到底是正经事。”

    卿玉楼点头:“是,不吃肉,吃稀粥咸菜,还是能活命的。”

    三春安慰他:“别急,买卖都是从小做到大的。”

    卿玉楼感激道:“姑娘吉言,我自己也会努力,等有了盈余,欠姑娘的钱一定会偿还的。”

    三春摇手:“那么点银子就算了,你若有难处,我依旧会帮你。”

    卿玉楼有些激动:“姑娘实乃活菩萨转世。”

    三春笑道:“我可成不了菩萨,我也曾经招摇撞骗东诳西骗坑蒙拐骗呢。”

    就是不能说,我还会杀人。

    卿玉楼当她是玩笑:“姑娘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三春也不解释,突然想起方才成云天说的,他的母亲是歌姬,以此打动了成晋,收为外室,三春也听说,男人娶妻,娶贤良淑德,男人娶妾,意在花容月貌,还有,若懂风情会哄人,更容易受宠,想自己倘或进宫,真的给雍正看中,也只能成为什么答应常在贵人一流,又不是皇后贵妃,需要端庄沉静,假如会唱个曲子,是不是更容易哄得龙颜大悦,从而接近他呢?

    心思斗转,对卿玉楼道:“卿老爷是会友么?有件事想麻烦卿老爷呢,改天约个地方谈。”

    卿玉楼哂笑:“老爷就不敢当了,叫我掌柜的都算抬举我,不过这种地方我是不配来喝茶的,也没有这么尊贵的朋友,是铁贝勒想学戏,叫我来教唱,这时辰铁贝勒还没来呢,姑娘有事可现在就说。”

    至于那铁贝勒为何许人物,三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皇城根下,王爷贝勒多着呢,没几人是允礼那样的劳力劳心,太多吃着皇粮什么事多不干,所以泡茶馆学唱戏,不足为奇。

    不过,三春还是故意一副吃惊状:“瞧瞧,撞上了,我想跟卿掌柜的学戏,那个什么铁贝勒也想学,我乃草民,不敢与贝勒爷争,所以,这事不说也罢。”

    不说也说了,卿玉楼道:“这有何难,我如今已经倒了名声,再不能风风光光的登台了,哄那些贵主子们高兴,还不是为了好混日子,姑娘想学戏,这是抬举我卿某人,铁贝勒只图个乐,没个定数,指不定哪天起了兴致就往铺子上喊我,姑娘想学,我可以抽空教。”

    三春欣喜非常:“可以这样啊?”

    卿玉楼点头:“当然可以,问一下姑娘,是我往庙寺街李家大宅找姑娘?还是姑娘往我家里找我?”

    三春一愣,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早离开李家,转而又离开孙家,苦笑下:“李忠出了事,你不知道么?”

    卿玉楼忽而叹了声:“知道。”

    三春有些讶异:“你知道还敢往李家去?”

    卿玉楼一脸平常:“我就一百姓,朝廷懒得理会我。”

    三春顿时起了几分敬仰之意,诚挚道:“难得卿掌柜的如此襟怀和胆魄,不过你不用去庙寺街,我已经独自赁了宅子,但既然是我学戏,你当为师父,哪有师父登门授教呢,那样我就是不尊师重道,我可去铺子里找你。”

    卿玉楼有些受宠若惊:“教姑娘唱个戏,也不收束脩,是为了还姑娘个人情,也就不必以师徒相称。”

    三春不依:“古语说,一字为师,一个字的得益都能成为师父,更何况你教我唱那大段大段的戏呢,若不以使徒相称,我就不学了。”

    卿玉楼见她一脸认真,忙说:“别,别介,我收了你这个徒弟还不成么。”

    刚好此时有人喊:“卿玉楼,铁贝勒叫呢!”

    三春朝他屈膝一礼:“师父您先去支应贝勒爷,我改天去找您。”

    卿玉楼微微一笑:“好,我的铺子就在我家那条街面上,你去过,应该不难找到。”

    三春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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