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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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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惨。

    刘景泰曾是宫里头的人,深谙此理,也就害怕。

    三春看向他:“所以说,这事必须解决。”

    刘景泰感慨:“苦无良策。”

    三春凝神思索一番:“你不觉着奇怪么,苏贵人进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能得宠也绝非简单之人,为何就不懂此礼呢?”

    刘景泰道:“连姑娘都感觉出不对了,老奴亦是这样想的,所以更加担心,我们爷日渐受皇上倚重,怕就怕有人眼红,从而利用苏贵人大做文章。”

    三春疑窦重重:“有人利用苏贵人?难道她就甘心给人利用?”

    刘景泰道:“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三春续道:“除非她心甘情愿给人利用。”

    刘景泰一惊:“姑娘的意思,苏贵人背后的那个人”

    三春轻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刘景泰喃喃着:“会是谁呢?”

    三春道:“是谁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得赶紧解决此事。”

    刘景泰站起,朝三春打个千:“请姑娘帮忙。”

    三春没有拒绝:“但凡我能帮的,我一定帮,王爷他帮我也不止一次两次。”

    刘景泰如释重负:“有姑娘这句话,老奴就放心了,老奴这就告辞,怕大福晋打宫里回来找不见我。”

    三春也不挽留,亲自送到门口,待其离开,三春回房静坐思谋,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便是八爷,廉亲王,云祀。

第229章 苍鹰允祀() 
是日,大雨如注。

    荼蘼将门窗都关紧了,又拍打下身上的雨点子,叨咕:“这雨说来就来。”

    三春耳听雷声轰隆,道:“来的好。”

    言罢唤荼蘼为她取了套利落的衣裳出来,荼蘼一壁为她更衣一壁问:“姑娘这是要出门?”

    三春点头:“正是。”

    荼蘼看向窗户,雨水打屋檐流下,哗哗如瓢泼,她皱皱眉:“这种天气,什么紧要的事呢?”

    三春自己动手系了腰带,道:“去见廉亲王。”

    荼蘼虽是婢女,在孙尚荣家里做了几年的丫头,听也听得多了达官贵人的事,乍然没想起廉亲王是谁,须臾醒悟,骇然道:“姑娘不可!”

    三春将辫子往后一甩,笑:“你也知道天家的事?”

    自雍正登基,他的兄弟们幽禁的幽禁远离的远离杀的杀,都是为了一个皇位,毋庸说谁错谁对,但当年的四爷党和八爷党哪个不晓呢,荼蘼听说过雍正最恨八爷和十四爷,而今两个人的下场都算的上凄凉,但鹿死谁手,还未彻底见分晓,听闻允祀一直在上下活动,更想以扶持雍正的儿子来打击雍正,所以三春想去见允祀,荼蘼当然害怕,劝道:“听闻八王爷很厉害的。”

    三春不屑:“我连皇上都不怕,我还怕一个廉亲王。”

    荼蘼知道拦她不住,问:“姑娘去见廉亲王是为了果亲王的事?”

    三春嗯了声:“王爷一直没来,我想劝也是爱莫能助,试试看,倘或苏贵人的背后之人真是廉亲王,他欠我的债,我去讨要。”

    荼蘼懵怔:“债?堂堂的廉亲王竟然欠姑娘的债?”

    三春一笑:“王爷怎么,王爷也吃五谷杂粮,也生病也终老也会欠债。”

    说完又道:“你留在家里,我一个人去。”

    荼蘼跑几步追上即将迈出房门的她:“姑娘一个人我更不放心。”

    三春出了房门顺手抓过廊上放着的一把伞撑开:“多少年了,我已经习惯独来独往,你在家吧,十九姑已经走了些天,别碰巧她今天赶回来,家里没人,她会胡思乱想的。”

    荼蘼犹豫:“可是”

    三春不待再说其他,已经一头扎进雨中,雨大,几欲打翻她的伞,雨急,院中虽有排水口,此时地上的积水业已没过脚踝,她蹚水来到大门口,出了家门,放眼望街上空无一人,正因为这样的天气街上无人,她才想去见允祀。

    于街口四顾,想赁个车,这场雨突然而来,所以马车出赁的车夫们都躲到车厢去了,她拔腿向最近的,到了之后喊车夫,车夫打车帷处探出半张脸,问:“姑娘想用车?”

    三春道:“嗯。”

    车夫自然喜不自胜,这种天气原本以为赚不到钱了呢,忙钻出车厢,取了车辕处的蓑衣和斗笠戴好了,等三春上了车,鞭子一甩,往前而去。

    冒雨走了一会子,三春没敢让车夫靠近廉亲王府,在一段距离处下了车,付了车钱打发走车夫,四下里看,雷声滚滚,大雨滂沱,真是天赐良机,依稀记着上次允礼带她来的路,找到廉亲王府,抬手扣门。

    等了好一会子门子才出来,把门打开一条缝,见是个不认识的人,问:“你找谁?”

    三春将伞压低,遮住大半容颜,道:“廉亲王。”

    门子吱嘎将门关上,丢下一句:“不在。”

    小子无礼,三春待想重新扣门,隐隐听身后有声响,猛一回头,见一骑飞驰而来,马蹄踏着雨水,飞溅起的水花直扑到马上之人,那人没穿油衣,面对如此大雨他头也不低,只管策马狂奔,雄武矫健,气势迫人,隔着雨幕三春只觉似曾相识,待到了近前,那人嗖的跃下马来,望一眼三春,愣住:“是你?”

    三春微微躬身:“王爷。”

    是允祀。

    他通身湿透,冷峻的面上仍旧滚滚淌水,三春迟疑下,踮着脚尖将伞举过他头顶。

    允祀抬头看了看,哈哈一笑,抢过伞来反给三春遮住,然后过去敲门,门子霍地将门打开,怒道:“说了王爷不在!”

    允祀静静的看着他。

    门子吓得魂不附体:“王爷,王爷您回来了。”

    允祀也猜出方才发生了什么,骂了句:“滚!”

    然后请三春进了门,他仍旧撑着伞,自己却落在外面给雨浇。

    到了前面的厅堂,他让三春少坐等候,匆匆回内宅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回来,半湿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身上的衣裳是居家常服,暗蓝色的,雅致肃穆,上面绣的不是花不是草也不是福寿禄等吉祥语,而是挺拔的青松盘旋的苍鹰,比之初见的潦倒和可怜,现在的他仿佛枯木逢春,无论外表还是内心,都是盎然的勃勃生气。

    三春暗道,连衣裳都绣满野心,雍正不防你才怪。

    此时婢女们已经上茶,允祀指着茶对三春道:“仙子可先暖暖身子。”

    仙子?三春忽然想起那次自己为他送水的事,浅笑:“我不是仙子。”

    允祀道:“请教姑娘芳名?”

    三春想了想:“我就叫仙子。”

    允祀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姑娘不肯以真名相告,本王就不问,不过姑娘怎么找上门来了?于本王,恍如做梦啊。”

    是非之地,此事宜速战速决,三春直言:“那一日,王爷说,倘或不死,必报大恩,而今天,我就是来索要回报的。”

    允祀有些意外,甚至怀疑当日之事会不会是三春的伏笔,这样的天气登门所求回报,他念念不忘的感激之情此时清扫一空,目光淡漠:“那日的事,本王自然没忘,不过姑娘想要本王回报什么呢?”

    三春顿了顿,一咬牙:“苏贵人,是王爷安排于宫内的人吧?”

    允祀蹙额:“苏贵人?”

    终于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才进宫不久的苏贵人?”

    三春点头:“杭州府知府苏辕的女儿,钱塘名门,世家之女。”

    允祀似乎有些茫然:“姑娘何出此言?本王可是与苏贵人连话都没说过,可比不上果亲王,他可是经常能见到苏贵人的。”

    言语中含讥讽之意,待说完,不等三春回答,凭他的心智,已经洞察了一切,问:“姑娘该不会是为了果亲王最近的事而来?那么你到底是谁?”

第230章 棋逢对手() 
外面欲势渐弱,有停歇之意,隔着雨声甚至能听见蝉鸣。

    允祀目光如电,逼视三春,允礼的说客,他有些反感。

    三春也不狡辩,道:“我是为果亲王最近的事而来,果亲王那个人,你们是兄弟,王爷该了解,他怎么可能同苏贵人有逾礼之事呢,可是最近有关他和苏贵人的传言甚嚣尘上,这分明是有人刻意陷害。”

    这事虽不是允祀所做,他也乐得渔翁得利,砍掉雍正的臂膀,徐徐图之,笑问:“你怀疑是我安插了苏贵人在皇上身边,然后让苏贵人以美色迷惑果亲王,得以离间他和皇上的感情?”

    三春坦言:“不是不可能。”

    允祀惊叹她的直接,再问:“我为何要离间果亲王和皇上呢?”

    三春垂眸:“天家的事,我等草民不知道也不敢乱说。”

    不说就等于说了,你八爷和雍正的事由来已久天下皆知,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若非如此,雍正为何一而再再三的对你发难。

    允祀冷哼一声:“你既然是草民,也敢管果亲王的事,看来同果亲王有事的并非苏贵人,而是你。”

    三春心头一颤,不置是否,只道:“王爷说过会回报我那一水之恩,王爷若言而无信,如何取信天下。”

    取信天下四字,生生将允祀震住,再看三春,小女子除了容貌秀美之外,目光更是与之年纪不符的淡定冷静,猜测三春的身世,绝非她口中所言的草民,这样的一个女子倒是少见的,心下生出几分欣赏之意,只是苏贵人的事真不是自己所为,于是道:“本王行事素来磊落,本王与苏贵人从未相识,更谈不上其他,所以你的一水之恩我今日是无法偿还了,不过我答应你,关于苏贵人的事,我可以帮你去查一查。”

    是或不是,三春都不想纠缠,喋喋不休的女人最让男人厌恶,便起身告辞。

    允祀也无留意,送至厅堂门口,见外面大雨已止,蝉声一浪接一浪铺天盖地,水汽裹挟着花草的清新拂拂而来,太阳还躲在云层,只是他心底已然明朗,听闻允礼与个小女子交好,这事甚至惊动了皇上,那个神秘的女子,应该就是眼前人,他对三春道:“姑娘可否以真名相告?”

    三春回眸而笑:“王爷想知道我是谁,自然会知道的,王爷留步,我认得路。”

    话毕抓过门口自己的伞,抖抖上面的雨水,径直去了。

    允祀含笑注视着她背影半晌,暗道有个性,随即喊道:“长福长寿!”

    不多时跑来两个小太监,打个千问:“爷有事吩咐?”

    允祀眼睛还望着三春离去的方向:“你们两个,分别去查一查苏贵人的底细,还有刚刚离开的这位姑娘到底是谁。”

    长福长寿道了声:“嗻。”

    以允祀的能力想查三春并不难,不消几日,他就找到三春家里,荼蘼推开街门时愣住,面前之人衣饰华贵,却不是果亲王,遂怯怯的问:“这位爷台,您找谁?”

    允祀面色清冷态度倨傲:“李三春。”

    见他目光犀利,颇有些来者不善,荼蘼没有请进的意思,想替三春推脱,不妨于庭中站着的三春问过来:“谁来了?”

    允祀一把推开荼蘼拔腿而进,和三春对望,他笑了笑。

    荼蘼跑到三春跟前:“姑娘,这人硬闯。”

    三春挥挥手:“你去煮杯茶来。”

    荼蘼屈膝一福,随即忧心忡忡的去了厨房。

    三春再对允祀道:“王爷真是手眼通天,请堂上坐吧。”

    允祀环顾这不大的院子,静悄悄的没有烟火气,他指着廊上的藤椅:“堂上闷热,廊子上倒敞亮。”

    三春随了他,二人同往藤椅上落坐,隔着一张藤几的距离,茶还没煮好,允祀已经迫不及待的道:“等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三春搞不清他的用意,存着几分戒备,婉拒:“我与王爷并不相熟。”

    允祀目光如灼咄咄逼人,这种气势是他与生俱来的,他道:“姑娘不是想知道苏贵人和果亲王的事么,到了那里,你自然就明白了一切。”

    三春微微一怔。

    允祀笑:“姑娘敢擅闯本王的府邸,必是女中豪杰,况本王带你去的地方又非龙潭虎穴。”

    他能找到自己,绝非等闲,他想加害自己,更是易如反掌,三春非是怕他有诈,而是顾忌他与雍正的关系,兄弟对立又对峙,三春不想掺和他们皇家的事,惹得一身麻烦,于自己无益,只是听他说是有关苏贵人的,三春斟酌下,最终下了决心:“好,我就随王爷走一趟。”

    允祀立即起身。

    三春客气道:“茶还未煮好。”

    允祀摇头:“不喝了,料你家里也没什么好茶,等下我请你去宝德轩。”

    宝德轩,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茶楼。

    他率先而出,三春紧随其后,至大门听见外面有马的喷鼻声,出了大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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