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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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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春嫣然一笑:“好,我,你,还有如意和荼蘼,我们四个人一起过日子。”

    十九姑也开心:“对,我们四个女人过日子。”

    忽然话锋一转:“果郡王怎么来了?”

    问罢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当然是来看你的,我的意思,他怎么,只是看看你就走了?”

    三春没有确切的回答她的话,有关自己和允礼的事,总感觉像是海市蜃楼那么不真实,所以太多憧憬,只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只道:“你也听见了,他忙着进宫。”

    是了,允礼离开客栈,匆匆回府换了衣裳,虽是家宴,也不能穿的太随便,换好衣裳进了宫,未到午时,阖宫家宴开始,就在御花园。

    此阖宫家宴为个小小的贵人,惹得皇后乌拉那拉氏颇为不满,既是圣意,她也不好说什么,借故头痛缺席了家宴,她在不在,似乎没人关注,大家关注更多的是雍正,新人旧人济济一堂,莺莺燕燕花团锦簇,她们很多人平时难以见到雍正,都觉着这是个难得表现自己的机会,除了用心打扮之外,还期冀雍正能不吝看向她们一眼,然,雍正的眼睛一直看着苏贵人,从来没有一个新宠会得到如此的圣眷。

    允礼和允祥的位子紧挨着雍正,剩下还有些王爷贝勒,允礼低头喝酒,偶尔回答下雍正的问话,或是与云祥适当的交谈,而其他王爷贝勒们,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嫔妃,个个精神百倍,也斗胆的偷觑偎在雍正身边的苏贵人,然,苏贵人的目光更多的时候却是落在允礼身上。

第214章 宫中女人() 
苏贵人,苏瑾,即那个被雍正一眼看中,当即下旨册为贵人的秀女。

    其父为杭州府知府,其家乃为钱塘名门,然而一个知府,在官员俯拾皆是的京城倒也不算朱门大户,苏瑾的得宠来势凶猛,使得太多人措手不及,只有那么几个老宫人暗地里猜测,苏瑾如此幸运,会不会与小莲有关?

    小莲,那是雍正曾经深爱过的一个女子,红颜薄命,阴阳隔绝,雍正为此痛苦了很多年,苏瑾容貌几分像小莲,是以才给老宫人们忖度。

    苏瑾对此毫不知情,只沉溺于皇帝的宠爱中,盛极一时,前无比肩者。

    一顿宴席她娇柔的同雍正粘腻着,丝毫不顾其他嫔妃的感觉,新人,还未能熟悉宫中生活,也没有根本的领悟到,她的夫君,其实也是别人的夫君,不知这一点,毫无忌惮,允礼心中感叹,这可真是要命。

    因为有苏瑾父亲苏辕的情义在,允礼很想提醒苏瑾,锋芒外漏,从来都是大祸的根源,可是不得机会说,唯有暗自担心。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撞上苏瑾朦胧的目光,允礼微微一怔,忙将眼睛看向允祥,哥两个闲谈起来,说的差不多都是允祥的身体。

    好不容易熬到酒席散,允礼便打算去看望生母勤太妃,出了御花园,由景瑞和景丰陪着,此时宫中正是盛景,到处姹紫嫣红,一行走一行欣赏,拐过一处高大的花木,突然一人横在他面前,允礼忙驻足,见是苏瑾。

    苏瑾未进宫时在他府上住过几天,也只是进门那天转呈过父亲苏辕的一封书信,因是女眷,允礼当避讳,所以那一面之后再无见着,但也认识。

    虽是小小的贵人,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允礼还是满含恭敬:“原来是苏贵人。”

    苏瑾身边只陪着个小宫女,这是从小服侍她的丫鬟,名叫阿初,苏瑾扶着阿初的手亭亭而立,锦衣玉衫,满头珠翠,光彩照人,多了些雍容华贵,只不见当初的清丽,她笑吟吟的看着允礼:“十七爷,好巧。”

    允礼熟知宫中一切,见此地距离苏瑾的宫殿很远,不知她怎么行至于此,既然对方说好巧,他乐得敷衍附和:“是啊好巧,小王要去看望勤太妃,贵人请便。”

    拔腿而走,掠过苏瑾,听她喊道:“十七爷且慢!”

    允礼驻足,徐徐回身:“贵人有事?”

    苏瑾带着几分娇嗔:“未进宫时,我在十七爷府上住过些许日子,算是老相识,况十七爷还同家父是莫逆之交呢,如此深宫,既然碰见,便是有缘,十七爷何必匆匆离去。”

    即使允礼心性清雅疏放,也还是不自觉的感觉出她此言有些暧昧,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转瞬便恢复如初,淡淡道:“小王说了,要去看望勤太妃。”

    苏瑾嘟着小嘴,款步而来,两步之遥,允礼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后一蹭,退出一步,保持着得体的距离,苏瑾却又追上一步,允礼便有些不悦,待想拂袖而去,苏瑾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还是来这么远的地方,偌大京城,举目无亲,惟十七爷还算认识,临进京时,家父也曾交代,在京中万事都要和十七爷商量,家父是把妾身托付给十七爷了,十七爷却对我如此陌生。”

    允礼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只是因为独自离家的寂寥和孤单,道:“贵人得皇上恩宠,该万事顺意才是,即使贵人有什么不开心之处,只需禀奏给皇上,皇上自然会为贵人排忧解难。”

    苏瑾抬手遮着日光,一副慵懒的娇弱之态,允礼并未看她,只将目光瓢向高远处,景瑞和景丰两个小公公相视偷笑,怎么都觉着苏贵人在允礼跟前卖弄呢,苏瑾还虚扶了下发髻,风情万种的娇叹:“可是有些话,我只想跟十七爷说。”

    允礼悚然一惊,仅仅是这一句话,若是给皇上得知,他蹚了浑水,苏瑾亦是有危险,于是忙提醒道:“男女有别,叔嫂更不能僭越,何况贵人身份特殊,无论什么话,贵人都应该跟皇上说。”

    苏瑾刚想张口,允礼微一垂头表示礼仪,然后就道了句“贵人珍重”,自去了。

    苏瑾张开的嘴巴慢慢闭上,紧抿着,望着允礼的背影一跺脚:“真是个木头人。”

    阿初小心翼翼道:“贵人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苏瑾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别看我正得圣宠,然花无百日红,后宫女人这么多,每三年又选秀一次,自然有新人源源不断的来充实后宫,皇上早晚会厌倦我的,于这个宫中想站稳脚,我爹说了,第一要为皇上生儿育女,其次要拉拢权势之人,十三爷我是无缘攀附的,十七爷与我爹可是朋友,机会难得,我怎么能错过,他现在权势熏天,有了他的庇护,即使将来我失宠于皇上,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

    道理不错,阿初就是担心,于是重复:“奴才的意思,这事贵人可慢慢图之。”

    苏瑾摇头:“我就怕慢了,没等得到果郡王的庇护,已经先失宠,那样可就不妙。”

    阿初一惊:“贵人风华绝世,哪里就失宠了呢。”

    苏瑾长叹:“我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是我听说皇上最近常打听一个叫吕灵瑟的女子,我怕真的找到那个女人,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阿初讶然:“吕灵瑟是谁?”

    苏瑾亦是茫然:“天晓得她是谁,总之皇上念念不忘呢,更何况”

    她没有说下去,望着渐行渐远的允礼,嘴角浮现一丝娇媚的笑,更何况那个果郡王真的是风姿绰约气度不凡,实乃天下少见的奇男子。

    正踮着脚尖的看呢,突然有人相问:“这不是苏贵人么,贵人伸长脖子看谁呢?”

    苏瑾一回头,见是一同选秀,一同中选,还同住一个宫殿的秋萍,她当时册为贵人,秋萍册为常在,低她一等,但秋萍向来在气势上都不输她,很多宫人背后都笑,说秋萍的气势秉承了她父亲,因为她父亲是个二等侍卫,武夫。

    秋萍也伸长脖子看过去,看见允礼的背影晃入宫墙的拐角,秋萍笑了。

第215章 绯闻() 
宫中不缺女人,自然就不乏流言蜚语。

    苏瑾遥望允礼一幕,虽经她自己巧言辩解,还是被秋萍添枝加叶的传了出去,第一渠道是通过她的父亲,二等侍卫秋彪身上传出去的。

    那日秋彪交了差事回家,刚好遇到同样交了差事回家的李忠,二人虽不在一处当差,却也认识,对于粘杆处的人,凭谁都高看一眼,毕竟是直接听命于雍正的人,秋彪和李忠同时出神武门,彼此上了马,秋彪率先招呼过去:“这不是李大人么。”

    李忠也于马上拱手:“秋大人。”

    简单的客套,并驾而行,免不了一番交谈,说的都是差事上的事,最后就拐到了新近得宠的苏瑾身上,那日秋萍碰巧遇到父亲,苏瑾得宠,秋彪眼热,他也想凭借女儿得宠自己的仕途能更上一层楼,倘或能混个内大臣,也不枉将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白白送给别人了,就顺道唠叨了女儿几句,诸如你也学学苏贵人,侍候好皇上,方能满门荣耀。

    见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之意,秋萍就道:“爹您怎知苏贵人能永远这样风光呢。”

    秋彪感觉女儿话里有话,遂问:“小主儿的意思?”

    秋萍冷嘲热讽道:“苏贵人同果郡王似乎我看见苏贵人和果郡王私下见面了。”

    一句话登时吓得秋彪变了脸色,忙叮嘱女儿:“这话切不可对旁人说。”

    不让女儿传播,自己却想知道苏贵人和果郡王到底有什么故事,知道李忠曾在允礼府上当过教拳师傅,也见李忠平素大大咧咧心无城府状,他就旁敲侧击道:“听说苏贵人未进宫之前,是住在果郡王府上的。”

    李忠粗狂豁达,但并不傻,听他提及宫中嫔妃,嘘了声:“老兄,咱们交情不错我才提醒你,哪些话当说哪些话不当说,你清楚。”

    秋彪愣了下,随即佯装心底无私的哈哈笑道:“正因为咱们交情不错,我才跟李大人有什么说什么,是我疏忽,竟忘记咱们是不能背后议论后宫之人的,行,就算我没说。”

    李忠也笑:“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然后彼此告辞,各自回府。

    李忠回家用罢晚饭,总觉心里不踏实,向玉珈言明一切。

    玉珈对允礼,无怨怼亦无好感,要知道因为允礼,判了秋后斩的那个可是她亲生父亲,听说允礼恐有麻烦,她这样想,假如李忠能帮着允礼解决危机,或许允礼会顾念李忠与父亲的翁婿关系,哪怕帮父亲逃掉一死也是好的,于是道:“这事可大可小,二爷还是赶紧知会果郡王一声方好。”

    李忠点头:“我正有此意。”

    忽而又问:“你不恨果郡王?”

    玉珈苦笑:“是我爹自己的错,恨谁呢。”

    李忠赞道:“夫人深明大义。”

    玉珈是有私心的,遂有些难为情,催促李忠:“二爷还不快去。”

    李忠就简单拾掇下自己,匆匆离开庙寺街,待行至半路,发现路过三春住的客栈,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先把此事跟三春说说,也顺道探望一下她。

    进客栈,上二楼,来到三春的房间,抬手当当敲门,里头有人回应:“哪位?”

    李忠道:“是我。”

    须臾,门迅猛的开了,十九姑嬉皮笑脸看着他:“师兄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李姑娘的?”

    李忠用手一推:“去去,挺大个姑娘没正行。”

    十九姑给他推了个趔趄,撇撇嘴:“就知道你是来看三春的。”

    三春业已从床上下来,也没打算这么早睡下,只是歪在床头想心事,见李忠来了,不禁埋怨:“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撂下大小姐一个人在家,你放心么。”

    李忠习惯了嘻嘻哈哈,不以为意的笑着:“如今我家里几十口子,她怎么是一个人在家了。”

    三春这才想起孙夫人和孙家人都住在李家的,还是道:“旁人是旁人,你是你,你是他夫君。”

    李忠刚用过晚饭,吃咸了,一路走来又急,口渴,见桌子上有半碗茶水,抓起咕嘟嘟灌下,也不管嘴角溢出的茶水,道:“我不是出来顽的,是有要紧事找你。”

    听闻有要紧事,十九姑腾的窜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杀狗皇帝?”

    李忠再说:“去去,一个姑娘家,就知道打打杀杀。”

    十九姑再撇撇嘴:“姑娘家怎么了,花木兰还是姑娘家呢。”

    李忠哼哼、哼哼的冷笑:“就你也跟花木兰比”

    忽然发现已经跑题,忙掉转话头:“行了,没工夫跟你瞎扯。”

    三春见他从未有过的严肃,知道真的有事,问:“到底怎么了?”

    嘴上问着,一颗心悬的老高,生怕是有关他的,比如官职没了,比如性命堪忧。

    李忠却道:“是关于十七王爷的。”

    三春的一颗心悬的更高了:“他?”

    李忠便把今日秋彪的话重复一遍,又简单介绍了下苏瑾,然后谈了自己的想法:“我与秋彪只能算是认识,他突然说起苏贵人未进宫前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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