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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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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甚,夫人今儿一早在那宫门前的惊慌失措,就足以证明一,您是不知此事的;二,您是强烈反对此事的皇上若问起,您啊,只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把所有事儿都推到傲儿这疯疯癫癫的病上来,随便再把他昨儿前一刻才从江上追回,下一刻就在慕容嫣哪儿叙旧捶胸顿足地好好说说——

    去雪上加霜地气柳金蟾,说要和慕容嫣重归就好,做夫妻

    别的不提,只说傲儿这是疯得他自己都不知他在干嘛了,说风就是雨,一日十变,根本就不知他一下子想到了哪儿”

    琅邪提点道。

    北堂骄嗤之以鼻道:

    “这话你们男人当家常说,还罢了,这乾清宫里,都说正事的地方,你让为妻如何开口说自己这点子,还嫌不够声名远播,还不够臭的家丑?傲儿的名节岂能搁在朝堂里说?”闺中秘事,别当世人都知道似的!北堂家的脸面还要要呢!

    “妻主这话就不对了!宫内无人时,就当一家子亲戚低低低地诉诉苦,有何不可?”琅邪叹了口气,方又咬耳朵道,“这有外人在,夫人大可说是,傲儿贞烈,虽然那柳金蟾无情,但他身为北堂家的男人岂能无义?

    别说是公爹去了,就是病倒了,金蟾这一大早起来病得人事不清的,他身为至少眼下别人看来,他还是柳家的女婿,为情为义,他就是被休了,也得去公爹棺材前磕个头,也算亲戚一场,更何况他还得把三个孩子送去柳家尽孝呢——

    不说要做个烈夫,起码也要学前朝那些贤夫般,女人再是薄情寡义,他也要尽心尽力,将孝道,夫道做得无可挑剔,方不令世人说咱们北堂家不会教儿子——

    儿子嫁出去,没忠义,方让人休回家的吧?”

1039。第1039章 暗度陈仓:兵符藏在哪儿了() 
北堂骄一听,好提醍醐灌顶:“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一下子明白了——死小子,这节骨眼儿,才想起他还要点名声!”早干嘛去了!

    “这不是亡羊补牢,他能补点就让他补点,打小就好面子,这会子难得有个当个贤夫的机会,傲儿岂能有不抓住的?”琅邪笑,“你啊,就把你的脸面端好了,他而今也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爹了,凡事也知有个分寸了,再者

    他而今再不好好替自己洗白洗白,让世人赞出一个好名声,任凭那慕容家和宫里添油加醋地说去,他将来在女儿、女婿还有儿媳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恩还是相公想得周全——北堂傲这么看似莽莽撞撞地跟着去,咱们越反对,反倒越能显得他有情有义,大事面前有担当,也算是个以德报怨、不计前嫌的贤夫了!”

    北堂骄很想赞赞北堂傲那小子临到这关头,居然还有这些个小心思,只是

    “要是宫中有事用兵”大哥在宫里带着怀王总不能以一抵百吧?

    “妻主,傻了吧?昨儿晚上,没听鸿儿说,说傲儿将他顺带提拔为战家小子身边的第一传令官傲儿一走,璟驸马又出事,战蛟那小子能想得起营里的事儿?”

    琅邪挑眉:“而且傲儿是临时去丁忧,兵符可还在咱们傲儿手里拿捏着呢!”没有兵符,谁能轻易调动三军?就是这会子说要拿回来,时间也足够咱们另作部署了。'看本书请到

    再者,柳金蟾和傲儿这一突然离京,儿大不由娘,何况咱们只是胞姐和姐夫——

    上边就是再气再恼,这一时半会儿,也就冲夫人您和大哥发一通脾气,别的也找不到苛责夫人的缘由,也省了夫人夹在两边里外不是人,大哥也不必左不是右不是,就这么顺其自然,任凭上面说什么——

    难不成上面还能为着这事儿罢了夫人的官,废了大哥的中宫之位——

    而且咱们只管把这事儿推给东边,只让人一边倒说是诗笺那小子偷偷告诉傲儿的”

    “推给东边?”

    北堂骄眼神一亮。

    “不然小夫妻各在一边,傲儿如何就当即知金蟾她爹过世了,要立马返乡?不是吏部接到辞呈,有人走漏了消息,谁能知晓?咱们夫妻不也才是今早才得到消息?”

    琅邪笑得邪邪的。

    北堂骄抿唇一笑:“妙——可巧东边昨儿还做了一桩事儿,咱们正好并在一块儿说,看上面此番又是怎么一个说道!既然要往大里闹,咱们就给她使劲儿往大里来!”

    哼,想“锦上添花”借璟公主大闹慕容家,再把咱们北堂家的名声往坏里败,今儿就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犊子好好看看我北堂骄的手段——

    定让你作茧自缚,木工戴枷,自作自受!

    夫妻二人正筹谋呢,外面就忽然说青龙回来了。

    琅邪忙命传,不想青龙送来一封北堂傲似是临别的家书,但说来奇怪,薄薄的一页纸上竟然夹了一张也不知是不是去的匆忙,不小心多夹的一张空白信纸。

    北堂傲做事素来严谨,这种错误定然不会犯,琅邪就忙命人取来显形水,果然将白纸往那水里一泡,一首看似情人间传递情愫的小艳词就凸显出来。

    初时,琅邪没看出其中的蹊跷,只觉得脸烧。

    北堂骄是个武人,一时也没看懂其中的名堂,就忍不住道了一句:“这小子,又玩起了捉迷藏不成!”

    一语惊醒梦中人,琅邪不禁将眼定睛一瞧,可不,这信笺中的“寸寸相思寸寸香”再暗合那起首的“沉檀麝涎焚金猊”不就是在暗指,傲儿将兵符藏在了他屋内那只小金猊熏香炉内——

    不对,傲儿不会这么简单!

    琅邪复又把北堂傲那首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写得**玩意儿,复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最后在末尾那句:

    “衾暖枕成双,分不清你,分不清我,被翻红浪共贪欢,早求喜鹊登高枝,喜把捷报传祠堂,儿孙满堂喜洋洋!”

    府中祠堂里的那个小金猊!

    府内,北堂骄和琅邪迅速直奔府中祠堂,再翻出北堂傲的那半边虎符的同时,也发现了北堂傲留下的那句:“暗度陈仓”!

    何意?

    夫妻又陷入沉思!心里直骂北堂傲怎么不干干脆脆临走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怪只怪,他们逼他太紧,弄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生怕慢一步,就成了笼里的金丝鸟——

    苍鹰岂是笼中鸟!

    北堂夫妇头疼头疼,既要猜谜,又要思考对策。

    宫里的皇上也没好哪儿去!

    皇后压根不理她这错失美人的怅然,满心只说他弟弟疯疯癫癫的,这会子偷偷追着柳金蟾,傻乎乎地要去尽孝道,不知会不会被人欺负。

    皇上立刻说,她立刻颁诏书,责令掖庭侍卫速速将北堂傲拿回,以宽皇后忧心胞弟之心。

    皇后如何会接这话茬,立刻擦眼抹泪道:

    “皇上,您这是糊涂了不成,咱们巴巴地把傲儿从柳家灵堂召回来,天下人怎么说?大周以孝治国,傲儿再是个了不得皇亲国戚,也毕竟是个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虽然柳金蟾一而再再而三地闹着休他,可

    他那么个死心眼儿,这病才刚好些,就追着柳金蟾不放——

    才闹得京城纷纷扬扬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夫妻是分分合合,眼下还是一对儿——

    您说,这会子不让他去披麻戴孝您让本宫这一国之父如何父仪天下?

    又如何去教导那些个小公主们?难道说是本宫的弟弟,就不用遵循孝道,为公公守灵?

    将来小公主有样学样皇上您说,这臣妾如何以德服众?”

    皇上抿唇,满心不悦。

    “再者,本宫不懂事,世人说本宫倒还罢了,为了皇上,本宫就是被天下人骂死也是值得的!”

    北堂仪一瞅皇上现在那脸还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心里暗骂数句“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嘴上却毕恭毕敬地万分体贴道:

    “但皇上您做了半世的明君,怎么能功亏一篑——

    让世人说皇上不明事理,罔顾礼法孝道,纵容臣妾的胞弟嚣张跋扈,公爹去了,不守灵,还连个头都不去磕一个?”

1040。第1040章 软硬兼施:宫斗再掀新波澜() 
“这么说还罢了,就怕野史的那些个天杀的文人说,说皇上您为贪图美色,竟将身负重孝的臣子夫据为己有,还册立太后知道了,只怕也不答应!”

    皇上更闷了,要说她先偷偷领进宫,你不说,谁会敢去哪边嘀咕?

    “再者这种事,多损祖上阴功”皇后眼过皇上那桀骜的脸,故意低低低地嘀咕了这么一句,“傲儿三年重孝不说,而今人就是追回来了,他在那柳家灵堂里呆过,身上还不得带着好大的晦气—

    怎么说就当让他去柳家养养病,也随便让柳金蟾彻底死了他的心,乖乖回来死心塌地的,可不比现在临时抓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强?”

    “怎么死了他的心?”皇上忍不住没好气地反问了北堂仪一句。(

    北堂仪微微一笑:

    “这怎么死了他的心,咱们可做不成,得金蟾让他寒了心!

    柳金蟾什么性子,别看文绉绉的,但在外面玩惯了的,能乖乖在家守着傲儿?而傲儿那性子,皇上您还不知道,别看外面知书达理,但内里就是小霸王一个,他守着柳金蟾,能不把柳金蟾盯紧了,盯烦了去?

    柳金蟾可不比战蛟那身边的璟驸马,是个天生的小傻子,任凭蛟儿成日里呼来喝去,扭鼻子掐耳朵的,不痛不痒,也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下一刻又和蛟儿嬉皮笑脸!

    待一日是新鲜,小别胜新婚,这日子久了,换个年级大些的吧,让着些,忍一忍也许还能相安无事,可柳金蟾她难道不知傲儿与慕容嫣的事儿?

    皇上也不想想,当年金蟾为何死活要休傲儿?

    臣妾估摸着,傲儿就是这么死活追着去柳家,陪着柳金蟾守孝,柳家当下丧事在前,柳金蟾能忍气吞声,收着性子随他闹腾,但这过了七七,孝期,就是柳金蟾能忍,那柳家上上下下也任凭傲儿这么跋扈?

    臣妾可听傲儿身边的人说过,说是金蟾的亲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日就看咱们傲儿不对眼,这翁婿一个屋檐下,能不斗得跟乌**眼儿似的?”

    “哼——

    以傲儿那等身份,小小村夫岂能与他斗?”等傲儿孝期结束,起码也是个三年!

    皇上还是不松口。'看本书请到

    北堂仪一瞅这皇上,今儿分明就是和自己对上了,只怕越劝越倔,那他还劝什么,没得讨人嫌?

    他就不信这皇上敢冒被群臣驳的风险,落下一张脸去下诏,命北堂傲一个重孝在身的有夫之妇速速返京进宫“养病”——

    当天下人都是睁眼瞎,天生耳聋呢!

    “既然皇上心意已定,那么臣妾也不劝皇上了。只待傲儿回来,好生劝劝他,不要再想柳家,安安心心随本宫在宫里安享天年——

    也不用担心马革裹尸,于北堂家的男儿也是桩幸事!

    说起来,今儿璟驸马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皇上,您说,这璟驸马要是也一病去了,蛟儿也跟他爹儿似的,死心眼儿

    不知这三军主帅,皇上心里是不是有了新的人选,还是就那韦铮”

    “胡闹,那韦铮,是个能带兵的?朕若下令封他做三军主帅,岂不令人皇后,这是想告诉朕什么?”

    皇上眼一斜,忽然看着北堂仪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其实,是皇后不想让傲儿进宫吧?”

    北堂仪本欲极力否认,辩驳,但一瞅帝王这脸上的玩味笑意,脸上也漾开了爽朗一笑:

    “皇上明鉴!

    常言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臣妾一人进宫生死未卜就还罢了——

    这虎狼之地,臣妾如何能让傲儿再进来,尝这夜夜心惊胆战滋味儿?”

    “朕,这地儿,就成了皇后嘴里的虎狼之地了?亏得天下说你贤”

    皇上欲当即呵斥北堂仪善妒,连自己的胞弟都容不下,何以敢做六宫之主,父仪天下——

    不想,她音未落,北堂仪已双膝跪在她脚下:“皇上,还记得臣妾当日与傲儿,是因何而进宫的?”

    “难道皇后,三十余年的中宫之位,还不够抚平你心里对朕的怨恨?”皇上切齿。

    北堂仪冷冷一笑:“三十余年的中宫之位?

    皇上不该说这更像是一个金丝笼,臣妾兢兢业业打点筹谋的是皇上的江山社稷,为皇上养下了藤儿与葵儿一儿一女,可皇上又给了臣妾什么?

    中宫之女,嫡长女连个储君都不是!

    不是,臣妾不争!臣妾知皇上的难处,可皇上知臣妾的难处么?

    皇上明知臣妾当年进宫时保北堂家,是为向先帝尽忠,可现在臣妾与臣妾的娘家劳心劳力一心为大周的千秋大业劳心劳力,傲儿更是出生入死,几经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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