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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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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不好,还指望着本公子进宫给你当帮衬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别指望本公子进宫能有你好,更别想着本公子进宫成了万人唾骂的一代妖妃,祸‘乱’宫墙的‘荡’夫,你就可以一面装着可怜,一面在外踏着本公子的骨血高官厚禄,夫妾成群,尽享齐人之福,天伦之乐”

    柳金蟾‘揉’‘揉’两‘穴’,如果她没有猜错,定是北堂傲又听说了什么

    陈年旧账?

    还是她在苏州有什么出格的事儿传到了京城?

    可她在苏州忙得成日里这边衙‘门’的案子还没审完,那边商户们的纠纷就升了级,何来什么风流韵事可供挖掘?她吃口清静饭的时候都没有。

    再者,她就是邀请楼内‘花’魁与人畅饮,那也是应酬所需,附庸风雅,而青楼的边儿,三年来,她也是进京那日因着楚天白的一句话,才与旧日几个曾陪她走过失意的旧知己逢上一逢,就这样,也还让北堂傲捉了回来

    柳金蟾着实想不起自己这三年来,有什么可供北堂傲深挖的韵事!当然,浅挖的话,就是一铲子下去,一片片的道听途说解释?

    越描越黑还差不多!

    “说什么说什么呢?我柳金蟾再是个不要脸、不入流的‘女’人,但起码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你说,我柳金蟾自娶了你,可娶了第二个男人进‘门’?”

    柳金蟾也懒低北堂傲解释什么:

    “我柳金蟾既当年承诺你,‘你不嫁,我不娶,此生只娶你一个’六年来,你去去问问,我柳金蟾向那个男人说过一句要再婚的话?别说再婚,就是纳妾都提都没提过,连暗示都没有过,何来齐人之福?夫妾成群?”

    “那苏州的‘玉’堂‘春’是什么?”

    “就是个孤苦无依,考卖艺为身的戏子!”

    “那如何人人都说是你养在外面的男人?”

    “人说,你就信?我说,你就不信?要我说,只是看他可怜,不想对外多做解释,你信吗?”

    柳金蟾也急了。

    “他可怜,本公子就不可怜?”

    北堂傲一吼出此句,就忽见柳金蟾抬眼瞥了他一目,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什么,北堂傲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好似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柳金蟾当初娶他,也只因怜悯――

    怜悯?

第1008章 旧日承诺:北堂傲再三重申() 
北堂傲倏地瞪圆了眼,不敢置信柳金蟾当年娶他,只为了他“怜悯”一词——

    不是美貌,不是地位,更不是为了富贵吗?

    北堂傲因着突来的念头,忍不住直直地瞪着柳金蟾撇开的眼,心内是满满的惶恐,同情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柳金蟾不再对他怜悯之时,他们夫妻也算是到了头!

    “既然你当年承诺过‘我不嫁,你不娶,此生只娶我一个’,那你一再想休本公子又是什么意思?”我北堂傲就算不得是个男人么?

    北堂傲抿‘唇’,微微垂眼,努力挥开柳金蟾是他恩人的傻傻念头。 。

    “呃”能说是彼此的理解角度不同么?

    柳金蟾‘欲’言又止,担心自己会被盛怒的北堂傲生生掐死,只得努力委婉地道:

    “虽然人都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金蟾觉得吧,人生苦短,倘或若能嫁两情相悦之人,与心仪之人携手到老,又”

    柳金蟾后面“何乐不为”四字,愣是被北堂傲瞪得硬生生咽了下去。

    北堂傲算是明白了,直到现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为了她养了三个孩子,对她如此巴心巴意,柳金蟾还是心心念念要把他“物归原主”,没有丝毫与他共度余生的意思。

    有骨气,就该拂袖而去,自此与眼前‘女’人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但他们有三个孩子孩子还都在小!

    “我不嫁,你不娶,此生只娶本公子一人,是么?”

    虽已明柳金蟾之意,但北堂傲还是忍不撰这乍听就像是“非君不娶”的话,又搁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遍,柳金蟾之所求,他已了然于心,只是他若让她逞心如意,他北堂傲不是后半生围着一个老‘女’人争宠,就是青灯伴残生——

    而这二者,皆不是他北堂傲所求!命由天定,事在人为

    “恩!”柳金蟾生生点头,不解此刻北堂傲黑得深邃的眸子里,又在酝酿着什么,而今的北堂傲,她已无法捕捉出他的任何起心动念——

    难道这就是所谓离心离德,夫妻情尽?

    “你可记得本公子半月前的话?”北堂傲忍不住旧事重提。

    柳金蟾点头:“记得!”除了他进宫诛她柳金蟾九族,就是他要她听话,配合他报复慕容嫣对他始‘乱’终弃了。

    北堂傲暗暗咬‘唇’,真想一枪戳穿柳金蟾的心,看看她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但既然柳金蟾的当年娶他,只是可怜他,那么他们夫妻分道扬镳,也是事过缘尽,她牺牲自己,替他挡了一劫,北堂家许她高官厚禄,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

    他北堂傲无权来恨,更无理由来怨,恨只恨,他想要‘弄’假成真,然柳金蟾却无心再陪他,一如她所言“人生苦短,倘或若能嫁两情相悦之人,与心仪之人携手到老”,她想必也有意中人

    只是这意中人让他北堂傲心似油煎,他不愿柳金蟾弃他另娶,更不要柳金蟾离开他,即使即使她不爱他,不喜欢他,甚至从未为他动过心,他也要她守着他,过完此生

    ——也许是他贱,但他真的想和她把一生走完,不爱他,他也无所谓——

    他喜欢,即使这让柳金蟾一生郁郁寡欢,他也忍不住想要去做,他无法,也学不来别人说得‘成’人之美!

    “我北堂傲一日不嫁,你就一日不可离开我!”

    北堂傲垂下眼,无视心中所谓的“恩将仇报”四字,只死咬着他这么做是为了“孩子”,为了为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

    “我知道你要顾全大局,顾全柳家还有你们‘女’人之间所谓的姐妹之情——我北堂傲会如当日承诺的,绝不让人知我们还在一起。但

    我北堂傲一日不改嫁,柳家正夫的名分就必须,且永远是我北堂傲的!”

    柳金蟾垂眼:不懂北堂傲为什么半月前和现在何以反反复复强调这句话,只为了报复慕容嫣吗?

    “好!”

    柳金蟾点头,不愿去想太多,也不想去思考太多,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北堂家不会允许北堂傲伤害三个孩子的那么,就是报复,那也来吧——

    自己想多了也只是徒增忧伤。

    “还有,不许纳妾!”北堂傲抿‘唇’毕,抬眼谨慎地看向柳金蟾,他现在心里有点‘乱’,有些事还需要再好好理,眼下究竟要如何让自己“得偿所愿”,又不让柳金蟾看穿。

    柳金蟾这次点得格外畅快——正夫都娶怕了,还纳妾?让她自挂东南枝还快些。

    “你今晚这几日,且去那个熊幺幺家!”

    北堂傲起身‘欲’走前,忽然想到姐夫扭头对柳金蟾道了这句没来由的话儿。

    柳金蟾不禁吓得瞪大了眼,待要想北堂傲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得前一刻还大声呵斥她想要“齐人之福”,下一刻就让她往熊幺幺哪儿去难不成他知道了幺幺和慕容嫣

    柳金蟾心里正要替熊幺幺着急,岂料她眼珠儿还没来得及咕噜两下,人就忽被又好似醋了的北堂傲,一把压在墙上:

    “你和他是不是背着本公子,当年就有过一‘腿’?”

    “你又在疑什么?”柳金蟾完全不解北堂傲这前后自相矛盾的无厘头,自觉自己都要给‘弄’疯了。

    北堂傲咬‘唇’要追问熊幺幺买那套属于慕容嫣房产时,其中有十两是不是柳金蟾填补进去的,然

    姐夫说要保护柳金蟾的安全,就得给柳金蟾找个替死鬼,他此刻认真追究起来,难免让柳金蟾投鼠忌器,不敢去,而不去,他要如何让慕容嫣来背祸?又如何借刀杀人?

    “只是想让你皮子绷紧点儿,别当本公子而今还是当年那个睁只眼闭只眼的主儿!”

    北堂傲强压下到了舌尖上的话,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

    柳金蟾很想吐槽,你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主

    “我可以住客栈!”柳金蟾赶紧建议。

第1009章 画像留恋:夫妻继续大斗法() 
北堂傲斜眼,不提柳金蟾今晚回去,很可能就分文不傍身的事实,只状似亲昵地呢哝了一句:

    “客栈可真是好地儿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没个人看着你是吧?行啊,你让那小妖精立马把你给他买房的十两纹银交出来,本公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说没养小,谁信?

    “我和他真没什么?”柳金蟾急了。

    “有没有本公子不知道,但没有,你眼下急什么?本公子不来,你大街上晃,还当了本公子给你做的衣裳,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还有这些个作画的玩意儿,你说你这是去住客栈的路上?”

    北堂傲手一抖,再次将柳金蟾的包袱里的玩意儿,一样样地清理了出来:

    笔,大中小,小到勾线的工笔。

    砚台,不说多好吧,但七七八八的画料七七八八足足有二十余样,柳金蟾不擅作画,她买这些作甚?弄不好就是哄那些市井哥儿,反正分不清画技优劣,勾勒出一只鸟就是像只鸡,弄不好也会引来啧啧赞叹

    北堂傲不言,只将颜料用修长的指尖拿在眼前,又细细地上下左右看看,似看看上面这些浓墨重彩的包装有没有岁寒三友之外的鸳鸯桃花折柳之物

    甚至他还一个个令人开了盖子,自己亲自搁在鼻尖闻了闻,好似她柳金蟾当年那个未婚只知寻花问柳的柳家五秀,成日里无所事事,别具匠心故意用高档的水墨画颜料盒装了男人们的胭脂水粉,以期博人眼球,待会儿好送哪个爱舞文弄墨的哥儿讨欢喜的——

    这男人的心细起来,究竟有多细?

    柳金蟾一时也无语了,暗想北堂傲这把自己妻主当细作一样查的性子怎就不改还罢了,而今还越演越烈,还由暗到明了?难不成是她柳金蟾名声真的真的“太好了”?

    好容易见着北堂傲的神色由谨慎变得微微释然,柳金蟾待要松一口气吧,岂料北堂傲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

    “素闻青楼花魁舞文弄墨,不乏吸引你们这等读书人的才子附庸风雅,不曾想,而今倒真让本公子开了眼界,说吧,这又是给那个楼里的那个哥儿的?”只要不是那等妖里妖气的靠帐内死不要脸的下流伎俩拿下柳金蟾的男人,他北堂傲都不怕——

    论琴棋书画骑射,以及品茶闻香问道,北堂傲自认自己自幼常得各路名师主动教导点拨,在男人中,不说在大周数一数二吧,起码不落前十,就是女人也未必能有他这些机遇,至于青楼的

    不足为惧!

    市井的,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北堂傲镇定自若地看向柳金蟾,原不指望柳金蟾招,只当是敲敲边鼓,让柳金蟾把皮子绷紧点,在京城的日子好自为之,别让他太操心,毕竟以他的手段,北堂家的人脉,要想查不出个人来,也是个奇迹,总不能这柳金蟾也跟那璟驸马楚天白一般,也是个“鬼附体”吧?

    然一个地方的风水也难说——

    楚天白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愣是娶到了战蛟那傻小子,柳金蟾也是阴差阳错就娶了

    北堂傲欲往深处想想这里面有没有玄机,又或者什么风水之说吧,却见柳金蟾拿手一直指门外:

    “我突然想我就要回苏州了吧——

    一家人分隔两地也不是办法,不如合家画个像?想了,还能打开画看看——而且孩子一年不似一年的,来年他们也能看看他们儿时的旧日模样,所以”

    柳金蟾嬉笑着要为自己今儿溜达到花柳巷寻个好理由,无奈北堂傲听了这理由不见欢喜,却反倒又抿了唇,难不成是她哪儿又没说对他心意,柳金蟾转念一想,是了,只提孩子不说他,他能高兴吗?

    “也顺便想她人像画得极好,不如给给你也画上一二幅,他日带到苏州就是祖宅祠堂”你不幸进宫,又或改嫁了,咱也能给咱们孩儿们一个念想。

    “我还没死呢?谁年纪轻轻地挂在祖宅祠堂里?”也不怕你柳家的劣根子何时就出个不肖子孙见色起意?

    原本已心凉如水的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话,尤其是要他进祖宅祠堂的话,立刻心里就好似被放了一颗定心丸般,有了落落,不自觉人再度款款地坐在了桌前,心内悄悄地欢喜起来,然,脸上却不敢十分露出来,仍旧板着脸嗔道:

    “要挂也得挂我老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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