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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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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u才人多,没吃尽兴。”慕容嫣笑。

    柳金蟾笑:“那是,我看你将来也是个夫管严!云霄在叫一个公子过来吧。”柳金蟾正要掏钱,慕容嫣赶紧拿了刚才北堂傲给她的银子道:“来了京城,那还能让你再破费!”

    “行啊!明儿我请!”

    柳金蟾拿了筷子就吃,刚才那六十四条螃蟹腿着实让她饭都没吃饱。

    “来,我敬你一杯!”慕容嫣赶紧倒了酒,“三年未见,你走时才知你是状元也没得机会送,这是祝贺你当你的。”

    柳金蟾忙接了酒也一口干掉,笑道:“那状元别提了,如今大家都笑我呢!我在钱塘,那些哥儿们说,别不是弄错了!”

    “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杯听说你政绩不错,愿升迁有望i!”慕容嫣又一口喝干。

    柳金蟾吆喝,那云霄立刻阻止道:“你都醉这模样了,再喝就不行了!不如”

    柳金蟾见慕容嫣面色有异,立刻笑与云霄道:“我明儿还来。”

    云霄方放了手,依偎在柳金蟾怀里:“这还差不多!别又让你相公编了回去才好!楚姑娘那相公像只夜叉似的,你相公就是只拿着孩子当令箭的狐狸!”

    “为何这般说?”慕容嫣眼看着柳金蟾脸上泛红,的确如北堂傲所说,开始恍惚了。

    “楚姑娘的相公,今儿你们也见了,以前来拿人都是风驰电掣的,这人一眨眼,就被他拖出云春楼。而柳姑娘的相公就聪明多了,每次都能从我们手里把人用各种借口编回家去,一会说身子不舒服了,一会说孩子身上不好了、这是明的,更可气的是不说了!岂有说人家相公不好的!不过能有那样的相公也是好福气。”

    云霄笑罢,一双媚眼立刻看向慕容嫣道:“姑娘,今儿不会也是他相公派来抬人回家的吧?”

    慕容嫣忙笑:“怎么会!”心里却苦:不是帮她相公,而是帮她的北堂傲来拿人去问的。

    “这我就放心了,姑娘,不知要挑个什么样的哥儿?还是今儿跳舞那个?”云霄起身至门边道。

    “就他吧!”慕容嫣应付,然后附耳与金蟾道:“不知茅房在哪儿?”

    柳金蟾一听,她也要去,就起身:“我们一起!”

    “这是去哪儿?”云霄回身问。

    “酒喝多了!”柳金蟾比了比,慕容嫣扶着柳金蟾赔笑:“我扶她过去!”

    “春阳,你扶一下柳姑娘,仔细别把人给我弄丢了!”云霄暗想自己衣着不便,索性立刻吩咐身边的小侍从跟上。

    慕容嫣不禁咋舌,这防范还真够严密的,不禁道:“小柳子啊,你相公是不是经常把你从这里弄走啊!”

    “我们和离了q儿不会有这事了!”柳金蟾笑道,“等将来你娶那公子,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前夜搂着头牌,睁眼旁边睡着相公,然后送子娘娘就来敲肚子了。不过,给你一句劝告,想成亲,就好好过日子,那公子一看绝对就是个好男人!”

    “你且在那边等等!”慕容嫣赶紧指挥那跟来的春阳退到那边楼梯口道:“你跟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那小侍从立刻瞪着一双奇怪的大眼睛,瞅着这个来逛青楼还怕不好意思的怪女人!但客人的话,是不能不听的,他立刻转身往楼梯口走,慕容嫣就赶紧带着柳金蟾拐过小屋,朝后面的角门溜了。

    柳金蟾还问:“怎么还没到?”

    “就到了!”慕容嫣一出云春楼,就见那头的北堂傲探过头来对她招手:这架势是不是有点像云霄口中的某个人?

    寻了一处解决问题的柳金蟾身子一歪挂在北堂傲身上道:

    “好了,慕容姐姐换你!快些!慢了,那元宵又当我跑了!三年了,我出京那日,还是他陪着我赏月,给我剥螃蟹,喂我吃蟹黄我那时还和他说,他日没人娶他,我柳金蟾就给他赎身――‘落花时节又逢依,容颜旧风华新,如今缘逢至今,当舞一曲’”

    柳金蟾靠着北堂傲还哼起了江南新曲,气得北堂傲一张脸直发青。

    慕容嫣赶紧要把柳金蟾扶过来,北堂傲却只是把柳金蟾一把放上自己的马,慕容嫣立刻道:“可以放我的马!”她素知北堂傲爱马如己,这马除了他,别人他是不会给人碰的。

    “放了又何必换!”北堂傲愣了愣,再看柳金蟾趴在马背上,又似乎觉得很是习惯,索性牵着马就走。

    慕容嫣立刻追上问:“去哪儿?”

    “我府上!”北堂傲答得自己都觉得诧异。

    “你府上?”慕容嫣大惊失色,紧走几步追上北堂傲加快的步法,“你不怕”就算是你亲戚的妻主,你也不能

    “怕什么?一个失贞的男人怕什么?”

    北堂傲听着马上陶醉在温柔乡里细哼哼的靡靡之音,心里那个火儿就“噌噌噌――”上窜,但一想到那句“三年了,我离京那夜,还是他陪着我赏月,给我剥螃蟹,喂我吃蟹黄”又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好似有些亏欠这女人――

    好生诡异!

    为什么会觉得亏欠呢?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北堂傲这听似赌气的话一出,立刻让慕容嫣差点脱口二出“我不能让你名誉受损”的话,梗在喉咙,半日只余一个“”无言相对。

    好半日

    慕容嫣想说点什么吧,一愣神,再抬眼,竟见北堂傲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牵马又驮着柳金蟾行了丈余远,他身边素日里那十几个素日里跟防贼一般防着她的近侍卫,不但不吱声,还一个个跟默许似的,任凭北堂傲将“声名狼藉”的柳金蟾搁在爱驹上不说,还一个个像是护驾般,愣是默许北堂傲像个领妻主回家的男人似的,将柳金蟾往家去――

    这还了得?

    传出去,这名声不是要故意让她将来给人顶绿帽吗?

954。第954章 卷 二196旧情难续:物是人非已陌路() 
“傲北堂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心里只担心北堂傲这是故意气她的慕容嫣,急得一跺脚就冲到了北堂傲前面,挡住去路,才开口,还不及补上“我知道你气我”,她面前就“唰”一下横了三四个年纪偏大的女人,女人之后又是七八个男人将北堂傲与柳金蟾团团围在了圈里:

    “慕容姑娘请自重!”

    “那”慕容嫣怒,要指着北堂傲马上的柳金蟾细哼哼的柳金蟾大喊一句,“那她呢?你们怎么不管?”

    然

    北堂傲早晚是她的人,虽然现在街上过往行人已寥寥无几,但她在大街上公然给北堂傲招不自在,不说绝自己的后路,就是北堂傲以后不计较,但北堂傲名声坏了,她娶了他,还不是打自己的脸子:

    让人说她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残花败柳,她可怎么出来做事,做官,立足朝野,俯视群臣?

    忍了又忍,几经吞咽,慕容嫣才觉得自己梗在胸口这三年的怨气微微散了些许,不得不耐着性子,低低地与看似心不在焉,却看不见脸貌的北堂傲,低低的软言低道: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是我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为了气我,把自己也搭上进去吧?”

    北堂傲侧目:为你?

    “你刚训导柳金蟾的话,我明白,都是说我呢,我是以前去过花街柳巷,但说了你们男人也不懂十年了你也知道,我至今屋里一个男人都没有就是对大家说得那个府里的我爹给的通房,你那年还没出嫁前,我娘就已经打发了”

    不待北堂傲挥手令人挡开自己,慕容嫣就赶紧接着道:

    “你还要我如何呢?”我毕竟是个女人!

    若是那年

    北堂傲觉得自己一定会为这话恼羞成怒,肝肠寸断,直呼自己“委曲求全”怎么就成了“无理取闹,得理不饶人”了呢?

    弄不好,还会非要和慕容嫣争出个是曲理直来,又或者把自己气个半死,最后怨愤自己怎么就睁着眼睛挑了这么“翻脸就不认人”的无情女人,来作践自己呢?

    然后

    死也死过了!

    疯也疯魔过了

    能如何?越是在乎,越是计较,到头来,伤得也永远只有一个自己,谁让自己当年自以为是,谁让自己小看了这大周,无论你一个男人多么能干,都终难逃脱出女人们的掌握,注定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浮沉于她们的爱与不爱,宠与不宠之间——

    而他,只不过是更惨了点,丢了身子污了名声,成了残花败柳,破鞋一只,还反连累了家族差点没了百年清誉,成了别人嘲笑的无德之家,最后还险些连累外甥们的闺誉,为他们的姻缘之路笼上阴影

    不能想,不能想

    北堂傲不想恨,不是不恨,而是这样的女人,恨她都是对自己的再次羞辱,何苦再折磨自己,连带折磨自己的家人呢?倒不如放下,哪怕落发为僧,自此青灯常伴,也比他此刻失了理智,再次令“仇者快亲者痛”好吧?

    仇,要报,但这样的落水狗,还需要他还亲自动手吗?

    北堂傲抿唇,宛若鳏夫色的黑色纱幂下,没有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脸,而奉箭和奉书却都捏了一把汗,就怕失了记忆的公子,会再次被花言巧语的慕容嫣俘获了芳心——

    旧情复萌

    “爷,不早了!”奉箭赶紧凑到北堂傲耳边提醒道,“再不回去,姑老爷问起来就不好了!”

    奉箭一边说话,一边暗示另一头的女人,赶紧去那边街上堵住正要赶过来的雨墨——

    爷和慕容嫣有旧的事儿,绝对绝对不能让雨墨知道真相!

    “是啊——这几日老夫人一听说慕容秀天天来军营外守着爷,脸上都很难看!”

    奉书也立刻应和着故意用慕容嫣也能听见的声儿提醒道,他就担心一会儿柳金蟾一时酒醒,又见爷和慕容嫣在街上这当年可不就为这事,次日带着姐儿和哥儿悄悄丢下休书,就把爷一个人丢在京城,还留信说祝愿爷与慕容嫣重修鸳盟,缔结百年好合——

    夫人追到白鹭镇去,也无济于事,最后还把爷当年与慕容嫣的旧事抖落了出来,不然也不会弄到如今,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这二人一开口,本还想冷脸听听慕容嫣这样一个女人还能多厚颜无耻的北堂傲,当即就牵马往前走:

    “慕容捕快,在下姓北堂,可不姓战!走!”

    “你”

    慕容嫣瞬间就被四个练家子女人粗鲁地拿着大刀鞘一把掀开到一边的路侧险些跌倒,同时又有另一人给北堂傲牵来了另一匹宝马。

    “开路!”奉箭等人也都纷纷一跃上马。

    不想,大家缰绳才刚拉紧:

    “咦我怎么在马上?做梦?”

    柳金蟾忽地嘀咕,下意识一伸手就是马鬃,不禁睁眼发现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街道。

    慕容嫣眼见柳金蟾要醒酒,忙从地上爬过来,好似见缝插针地冲到柳金蟾面前,故意问:“小柳子,你男人呢?”

    “男人?”她有男人吗?

    柳金蟾抓着醉得像块铁石的头,眼扫过前面像北堂傲又不像北堂傲的男人,一时回不过神:

    问得谁?

    三郎?

    “回南府去了吧他娘近来身体抱恙!怎得了?”

    柳金蟾挠挠头,觉得自己今夜好生诡异,一转脸,不想就看见了身侧的北堂傲一瞬间竟用比刀子还尖的眼瞅向她,当即就闭上裝晕趴回马背,告诉自己绝对是噩梦:才会梦回从前。

    一听柳金蟾这话,瞬间觉得自己一颗心落了地的慕容嫣赶紧又追问:

    “那你们的孩子都多大了?”

    “”这演得那一出?还真就是噩梦成真?

    醉得头疼的柳金蟾趴在马背上只当是梦,一言不发,她要努力从这个梦里醒过来。

    “大的快六岁了,小的也快四岁了,是吧?”

955。第955章 卷 二197婚嫁之事:从头至尾就是骗() 
北堂傲不待柳金蟾醉醺醺的慢慢去想,当即就先开了口——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觉得柳金蟾的话,让他觉得怒不可迫,若不是慕容嫣在前,他真有转过身去,一脚把柳金蟾从马上一脚踹下去,让柳金蟾在地上滚个四五圈,待她酒醒了一半,再学之前战蛟的招儿,单手提起柳金蟾的后衣领,一路提回府的冲动!

    然他即使恨得牙痒,也有种内讧前,一定先一致对外的自觉。

    “呃?”想起来了?

    北堂傲一说,柳金蟾立刻吓得从马背上又坐了起来,瞪着北堂傲看,觉得不可能啊,他们和离时,北堂傲眼里除了慕容嫣还是慕容嫣,连她和孩子们是谁都不知道!

    想到这,她重新又趴回马背,她想一定醉得太厉害了,因为按照正常逻辑,北堂傲想起她,只有两种可能:

    一,北堂傲裁了,但他心里有忌讳,以他的聪明才智,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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