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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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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是,难找!

    毕竟,结发的夫妻不是半路夫妻能比的!

    这话也在北堂傲心头萦绕。

    论理,金蟾对他也是好,老家寄来的钱全都如数给了他管着,随按杯水车薪也不抵事的,但比起在座的这些驸马不知强了多少倍去,就是

    就是自己不争气,若自己也跟战蛟似的,冰清玉洁的,现在不知多好,那还需要成日里提心吊胆,总害怕柳金蟾弃他而去,还盼着他改嫁呢?

    真正命不由人,争那么强来,又有何用?

    战蛟一席话,说伤一屋子的男人心,心里长吁短叹啊,牌都摸得少了好些乐趣,一个个只叹命太薄。

    屋外的前花厅却是杀红了眼儿。

    首先,赌注翻了两番,价码蹭蹭就上去了两截不说,输赢,也是一把顶刚才的三把有余。

    接着,楚天白哪儿七吊外加两锭银元宝,柳金蟾哪儿五吊两锭银元宝,还不算这后来,璟公主和嘉勇公担心二人输得太惨,后面又偷偷各自追加了两个,各二十五两白灿灿银元宝,拢共就是二百一十二两——

    搁在偏远点的乡下,就可以买上十几亩上好的水田,修上一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再买十来个家仆,当个在家躺着,三餐不愁,单收田租就能无忧无忧过一辈子的一方大土财了。

    更别说,这二人加了赌资后,经不住柳金蟾一句“你们不会想空手套白狼”调侃,宁瑞二位驸马向两位公主处骗钱不成,各自在慈宁宫几位老宫人处,以各自家传玉佩,暂时典压来的带息“赌资”各五十吊的“门面”钱。

    这赌资大的,立马就让一直想上来搬回老本的褚水莲不敢接嘴,乖乖得捧着茶碗,一个劲儿喝茶,心儿跟着每张牌的进出,跳得扑扑腾腾!

    颜紫琪与尉迟雪呢!

    虽觉胜券在握,但毕竟赌注超过了预期,二人每动一张牌,都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开始慢慢慢地渗出,一层、一层,又一层

859。第859章 卷 二098反败为赢:楚天白大发妖疯() 
楚天白一把大蒲扇,一开局,就好似心慌不迭地扇扇,扇得周遭的人心慌慌,但两大素日里散光的眼儿,今儿却是炯炯有神地直盯着牌——

    余光呢,守着柳金蟾托着下颚处微微移动的指尖上,小雷达似地不断不断地扫过。

    然

    搬风后,一连三把,楚天白还是输掉了手上的所有的铜板,开始拆银元宝换铜钱。

    柳金蟾暂且保本,宁瑞二位驸马一场虚汗后,愈发觉得今儿手气好到爆,第四把就开始放心大胆地开始做大牌。

    大家的汗珠儿这个淌啊,柳金蟾身后的负责点钱的墨云,与楚天白身后玄玉拿着扇子不住地在二人身后扇啊扇,时不时还得劝慰两句:

    “输了就输了,就是个玩儿,爷(公主)说了,就是输了百两也不过是一二件衣裳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夫人开心最要紧!”

    这边鼓打得,幸亏是搁在楚柳这对景陵县小老千身上,若是搁在别的赌急了的女人身上,不得被马上挨二句“滚边去——一上来,就扫把星似的,故意霉死老娘是不是?”“爹爹的,触老娘霉头”!

    宁瑞驸马呢,听这话儿也没觉得多高兴——

    听听人家相公这口气,果真是财大气粗,“就是输了百两也不过是一二件衣裳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啥意思?你家随便一件衣裳就是百八十两啊?

    同人不同命,同样是戴绿帽的女人,怎得人家女人头上长绿毛,好歹下面还有金缕衣,没有金缕衣,也有挥之不尽的钱财,那似她们,绿帽也戴不止一顶了,屋里哪个还成日跟斗鸡眼儿似的,见面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冷嘲热讽——

    一样是男人,怎得就不能学学璟公主和嘉勇公,看开点,你玩我玩,大家玩,外面互相照应点面子,回家好歹还有点虚情假意,你敷我欺——

    反正都是貌合神离,何苦让大家都过不下去呢!

    二人心闷之余,也不知是不是让那二仆的话触到了眉头。i。

    第四把后,衰到喝水都要塞牙的楚天白忽然一个乾坤大扭转,第五把上手就报停,第二转自摸清一色不说,一翻鸡,金鸡银鸡全在她牌里,再仔细一看,爹爹哦还有暗杠

    这可怎么算?

    宁瑞二驸马傻眼之余,不免想打点卡张

    熟料

    打牌这叫一个认真,输钱更叫一个豪爽的柳金蟾,立刻叫人拿来算盘。

    “啪啪啪”几下,也不知算了几个清一色,反正她二话没说,令身后的墨云拆了一个银元宝,换了二十五吊铜钱,当场就数了三吊钱给楚天白,后又说“不对,这把是璟驸马的庄儿”,于是,也不知是不是拍马屁,忽然又按照规矩,再数了三吊给楚天白。

    一瞬将让宁瑞二驸马心里跌宕了好一阵——

    一把就六吊刚那几十把,算白忙了

    无奈,柳金蟾输得利落,给得豪爽,弄得刚才一直赢的宁瑞二驸马也不好耍赖,毕竟刚瑞公主让人传来的话,也明明说了,皇太后哪儿可知她们欺负人,让她们收敛些这要耍赖——

    柳金蟾的底细摸不清楚,璟驸马虽是个傻子,拗起来,她相公可不是吃素的,弄不好太后一句话,他们不仅刚才赚得要吐出去,这手上的也得交出去不说,安康老公主落井下石,再追讨安康驸马的钱怎么办?

    ——那些可都被她们斗蛐蛐一下午就都斗没了!

    所以

    恶人当在前,只能哑巴吃黄连,宁瑞二位驸马只能先认了,就当刚才是白忙活了呗!先割肉令人照样儿奉上六吊。

    说来也是奇怪。

    楚天白一个大爆发后,整个人就跟财神附体一般,那手气突然就跟发了妖疯似的,一连数把全是大牌,虽没有第一把那么火爆,但后面几把也因她人在庄上,赌注本来就大,加上又翻倍,一数钱,数出去的,至少都近两三吊。

    这那叫赌钱,分明就是花钱如流水,眼巴巴地瞅着小山堆儿似的钱,一铲下去半座山

    眨巴眨巴的,柳金蟾哪儿刚拆开的一锭银元宝就所剩无几,而宁瑞二位驸马不仅之前赢的钱全部吐出去了,本钱也去了泰半,不免有点汗流浃背,心浮气躁,打得宁驸马也开口直呼:“搬风!搬风!”

    搬风就搬风!

    座位又一挪转。

    楚天白的妖疯开始安静下来,牌也不一开始喊报停了。

    宁瑞二位驸马才微微松了口气,不想从头到尾没赢过一把的柳金蟾居然铁树开花,得了一把清一色自摸。

    当然这与柳金蟾数出来的钱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宁瑞二位驸马爷也没在意。

    牌局继续。

    这一局较为平稳,大牌也不算多,一个糊一二把,除柳金蟾手气渐渐好起来,大牌时不时冒出头来外。

    三位驸马的钱进进出出,这个几百、那个几百,一会儿进几百,一会儿出几百,大抵是刚才几吊几吊地惊心动魄了那么几次,宁瑞二位驸马心里此刻输输赢赢竟觉得还好,输赢不大,只是挣扎在输赢之间久了,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人也模糊了些。

    眼见牌局在寂静中正进入第四圈,牌风开始好转,颜紫琪刚做了一手好牌,不想哪边宫人就开始喊:

    “请各位驸马夫人用膳!”

    这一听用膳,颜紫琪心内一急,没沉住气:“且打完这”

    这话搁在牌桌上,谁还不明白?立马其余人立刻全都推了牌:

    “终于有的吃了!”楚天白手一挥,丢下身后的满满一簸箩小山堆似的钱,人就第一个人奔饭菜香处,真把傻妮儿的范儿做了个十足。

    “等等我!”

    柳金蟾紧随其后起身,淡淡一句:“玄玉、墨云,你收收,也都去用膳,别耽搁了用膳的时辰,一会儿没得吃!”

    轻描淡写,甚至连头都没回,柳金蟾也丢下身后的一簸箩铜板走了。

    这潇洒得,二人真当钱不是钱了?

860。第860章 卷 二099小小吃味:也就多看了一眼() 
前有璟驸马大大咧咧,后有嘉勇公夫人的云淡风轻,弄得急于赶紧清点清点身后钱匣子里还剩几文的宁瑞二位驸马,也没好意思当着四周宫人们的面儿,点钱儿——

    二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二位身后的仆人,抬手更是潇洒地将簸箕里的钱“哗啦啦”一倒,“砰——”一声合了身后钱箱子,“扣——”一下,简简单单落了锁!

    然后箱在人走了

    可怜的颜紫琪,还闷闷地看着手中,这把简直可堪比楚天白发妖疯似的牌,由自发闷:回本的牌啊

    “急这会子做甚?才刚晌午,大家赶紧吃完再打不迟!”

    刚拿起一把烂牌郁闷得想砸牌的宁驸马,此刻欢喜异常,虽是第一个推倒了牌的,但眼见瑞驸马脸色不好看,脸上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索性就一直等着璟驸马,还“好心”开口道:

    “这可是慈宁宫太后不欢喜!怎得,得了一手好牌?”

    说着,宁驸马待要探头去看看。(

    璟驸马颜紫琪岂能让人看自己的牌,窃自己的牌风?立马笑着好似不经意地也推了手上的牌:“说的也是!”她能如何,三个人都推了牌,她就是捧着一副绝好的牌,又能怎么办?赢了,有人给钱吗?

    “这才请用膳,传膳的人指不定还没到御膳房呢!”明明足够打完这一把,她就等糊了。

    颜紫琪闷闷起身,一面摇起檀香扇,冷看那头的两乡下妹,巴巴地往那边屋去蹭饭,一面与宁驸马缓缓步出前花厅:

    “看这三人急得,倒像是一早没用膳,就等着慈宁宫这一顿的!”天生的穷样儿。

    宁驸马笑:“这没进过宫的,自然是当来享受珍馐美味了!”天知道多难吃。

    “说得也是”

    颜紫琪与尉迟雪也不得不丢下尚未清点的钱与下人,二人前后步入那边摆饭地后华庭。

    此时前面的牌桌也陆陆续续散了,虽男女不在一处用膳,但里面男人顾念孩子和女人,一下牌桌,以璟公主为首的,巴巴地都出来寻人看孩子。

    楚天白才一露面,就让她相公悄悄儿提溜到了一边。

    璟公主战蛟自幼是被皇太后惯坏了的,便也不似大家这么拘束,人一过来,立马就如同在家时一般,一边儿旮旯角细心地给楚天白重新系驸马冠,一边习惯性地关心关心:

    “天白啊,牌打得怎么样儿?”没怎么欺负你吧?

    楚天白一听这个,开始在人前掰手指头:“一二三”说赢了呢还是输好呢?

    “得得得!没指望你赢钱,输了就输了,为夫不心疼。

    来,把头抬抬——看你,打个牌,不就输了几个钱儿么,人都打成叫花子的样儿了,像什么话儿啊?也不怕人笑你!

    这成天的,非得什么事儿都让为夫看着,稍稍离一会儿都不行!就你这样儿的,还想成日里往外跑?学人赌钱吃酒,走马观花的也不怕让人卖了,你还给人点钱呢!”

    璟公主说着,几个娇嗔难抑的大秋波冲着楚天白抡过去手还是停在楚天白的脖子上,细心系带子,少时还又如同寻常人家相公一般,将楚天白乱了的衣领细致无比地从里到外,跟个老奶爹似的理了理

    柳金蟾嘴默默地成了“喔”形:

    尼玛,这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当大家是透明的嘛——

    这可是古代芭——

    柳金蟾心里还不及吐槽上一二句,大腿上就迅速传来一丝丝被掐的疼痛,瞬间让柳金蟾警觉地移回了掉落在前面那对夫妻身上的眼珠子,不得不面对,北堂傲黑了一半的俊脸:

    “他们人前也经常这样?”

    不敢赶紧解释的柳金蟾,一彰显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她,立刻急中生智地左顾而言他!

    “常不常这样儿妻主不是最清楚么?”在人家门口晃了三年的人还好意思问这个?

    北堂傲毫不客气地赏了柳金蟾一个大白眼儿,然后眸子垂下,又迅速抬起瞅着柳金蟾惊吓似的眸光,努力压住要撅起的唇,低低、柔柔地问了句:

    “不是又看人模样生得好看?”少装——眼刚都直了!

    “胡说什么啊!”柳金蟾立刻昧着良心凑到北堂傲耳畔献媚道,“相公今儿最好看!”这也不算假话了!

    但说实话,今儿傲儿的打扮确实比对面的美人虎强了十倍,然美人虎看着楚天白时那种自然流露地含情脉脉,真不是北堂傲能比的——

    后天的尤物,与先天的妖孽相比,有一个质的距离。

    “那你看得眼都不眨?”哄谁啊?

    北堂傲抿着唇,一面拿着象牙扇有意无意搁放在脸庞扇,一面悄悄儿不忘斜瞪上口是心非的柳金蟾一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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