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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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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骄就赶紧回神,正要开口,就听小狼将肖腾奉上金魁星道:“预祝柳少夫人来年高中状元,升大官发大财!”

    肖腾笑得很可爱,一脸的新婚小幸福,与上月在金銮殿上泣不成声的模样真是天然之别。

    “你们这是”何意?

    北堂骄早听闻这小狼将出生巨商之家,书读得不多,视财如命,谁敢抢他的钱,就是一文钱他也要和你拼命的,今儿特地不惜血本地打了这个来,想来不会是无事献殷勤。

    苏学士忙道:“小女墨儿在白鹭镇得国公弟媳一饭之恩,我女婿听说令弟已经回京,所以要我一定带着他来谢柳夫人!”

    肖腾立刻点头如捣蒜道:“小婿的妻主当日饿了三日夜,不是柳夫人舍己赐饭,只怕已经饿死在山道,那里还有今日中举又能安全回家的事儿!小婿无以为报,就特意打了这么一个金魁星,望柳夫人笑纳!”

    北堂骄明白了,感情是这肖腾逮住他媳妇回家过日子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依我说还是收回去吧!心意”北堂骄忙推辞,这柳金蟾谁呢,她都不知道,哪能帮人乱收东西!

    “一定要收9是左相觉得小了?要不小人明儿再打一个更大的来?”肖腾急了,放下金魁星就要跑。

    北堂骄也急了,连忙道:“你们定是弄错人了!本相本相就没见过这柳夫人你们”

    她话音没落,孙大学士就说话了,她说左相应该代弟媳收下这礼物,权当他们一家送给北堂将军将来成亲的贺礼。

    北堂骄就忙说还没订婚呢!

    孙大学士当即就从怀里掏出两封北堂傲写给她的信,还有两封。

    北堂骄打开一看,傻了,第一封落款是三月,俨然是以一个已婚男子为自己妻主讨要的口气;第二封落款是四月,语气很平和,只说柳金蟾是他们北堂府的亲戚,但是命令的口气十足,两封信笔迹都是一个人,目的都是让柳金蟾上白鹭书院。

    北堂骄傻了!

    大家顿时都明白了:北堂将军这是私奔刚回来呢!

    一群人立刻灰溜溜地赶紧散了,其中以孙大学士和她女婿的动作最快,不过她很仗义,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打圆场:“才女佳人自古就是天作之合,说来也是传世佳话左相好生福气!”

    福气?

    好生狐臊气!

    还传世佳话?北堂家的脸面全丢光了

    北堂骄的脸都绿了。

    但乡下的族姨总觉得她走了不妥当,少不得硬着头皮又火上浇油地劝上几句。

    她说,这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小儿女的亲事就赶紧着给办了!乡下的酒没空回家理,她帮着张罗一定不让北堂骄操半点心。

    她还说他们是习武的人家,素来讲求的就是你情我愿,这一文一武才是绝配家丑不可外扬!塞外之人哪有这些个讲究之语就罢了,不想又说了这么一段:

    “甥女啊,不是族姨说你,你娘而今也不在了,你就是这一家之主儿,老太爷年纪大了,受不得这惊吓。族姨我就想着这婚事宜早不宜迟,不然这只怕是行了房的事儿,娃娃指不定哪天就落了地儿,要是这傲儿还没过门,孩子谁养的归谁,还不知喊谁爹呢?吃亏可是我们家傲儿!要是闺女,那才叫辛辛苦苦一年多,白送人家当爹做!”

    族姨一开口当即就把北堂骄气得半日更不知道怎么说话,只得脸僵,若是有一个地缝,她早钻了进去再不出来――丢人现眼

    “放心,今儿的事儿,我一个也没说,但是大甥女这事可拖不得,我筹谋着先不要大办,先去官媒哪儿等抱了孙女回来,老太爷一见了孙女”

    族姨在北堂骄那里如此这般嘀咕了好一阵儿,最后还再三叮嘱:“这种事出了,趁着如今孩子没落地,赶紧着把文书礼定什么的都先落定了”

    北堂骄自是懂这里面的意思,只得咬牙命人给这族姨厚礼,说谢她顾全她家的颜面,又赶紧招呼人赶紧给族姨张罗吃住等事,又一面悄悄命人赶紧锁了前院,老太爷那边别走漏了风声

79。第79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族姨前脚一走,北堂骄的脸当即就黑了,她自上次被皇上一语点破后颜面就一直挂不住,今儿这事一闹,她的脸面是彻底丢尽了,一股子冲天之火那叫一个冒,当即就叫人把北堂傲悄悄喊到祠堂,然后自己悄悄拿了随身的九龙鞭二话不说就先奔祠堂而去。

    琅邪刚才一听外面说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后又问奉箭和奉书这其中的详细,心口就一个劲的跳,冷汗突突的冒,后又听屋外北堂骄那口气似要亲自审,心里大叫不妙,心里暗想:北堂骄疼弟弟疼到骨子里,但动起手也是也是恨到了骨子里!

    但怎么劝?

    都是事实不说,奉箭和奉书还弄来了婚书,两个人以夫妻的名义同床共枕了整整两个多月!

    但想什么都是惘然,琅邪先赶紧出来稳住北堂骄,谁知一挑帘子那里还看得见北堂骄的身影,正要问夫人哪去了,抬眼就见墙上的搁置已久的九龙鞭没了,心当即一提就赶紧去祠堂。

    刚到祠堂处,他拿手一推,祠堂院门早闩得紧紧的,凑耳朵去听那院子里,就听那鞭声远远传来,似打得震天一般响不说,北堂骄还不断在骂:“回来做甚?我若是你早寻个地儿自我了断,省得回来丢疽人的颜面!”

    琅邪一拍头:妻主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要把傲儿又要往死里推么?

    他赶紧遣身后的人去请老太爷来救大少爷,而自己在门外急得了不得,又不敢踹门冒然冲进去,只能在门外喊里面的人赶紧开门。

    里面的仆人早让北堂骄遣了个干净,只有一个有些聋的老家仆还在,琅邪喊了好些时候,她才从门房里赶紧出来开门:“姑爷,你咋也来了啊!”

    琅邪一见那老仆一副不知何事的天真模样,顿知当年的太夫人为何让她守祠堂门了。

    “岂止我来,老太爷只怕也要来!”

    琅邪说罢,就命身后的几个亲随守住这祠堂院门,自己赶紧往祠堂里跑,暗想那祠堂里愣是没一个是敢说话的,今儿这阵势只怕是凶多吉少,可不就应了那朋友的卦辞五月有凶!

    琅邪一脚进祠堂,便见北堂傲跪在地上,外面的衣裳早破了,身上上上下下的鞭邯迹斑斑,触目惊心――这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但北堂傲分明就是当年北堂骄一般模样,挨了揍还死挺。

    “妻主,有话好好说,你真要把傲儿打死吗?你可就这一个亲弟弟!”琅邪一上前就赶紧拉住北堂骄的手急道:“就是再大的事儿也该等问明白再说。”

    “问,再问我北堂骄就可以在这祠堂里自行了断!挡着做甚!错了必受罚,这是北堂家在一日便要守一日的规矩!”北堂骄正在气头上,那里听得人劝,推开琅邪,眼见又是一鞭子。

    琅邪急得赶紧挡在了北堂傲身前,生生吃了北堂骄一鞭,顿觉钻心刺骨――这北堂骄虽是女流之辈,但当年以一手九龙鞭驰名塞外鞭声落地如,过处无有不伤。

    “你替他做甚?不是我每每欲教导于他,你次次拦着,今日何至于此?”北堂骄见琅邪挡在北堂傲身前,更是恨弟弟不成器,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没门风,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口不择言:“若傲儿是年少无知,长兄如父,他有错,你也难辞其咎!”

    琅邪眼见自己受了迁怒,忙按住身后的北堂傲,少不得道:“妻主口口声声说颜面、颜面。妻主这般兴师动众,下人们听见了,传出去、外人又作何感想?傲儿又置何地?就是为了太老太爷,也该息事宁人一切从长计议才是,怎得不问个青红皂白就舞枪弄棒起来?”

    北堂骄抿唇,把手中的九龙鞭握了又握,指着北堂傲道:“问!我哪还有脸问,你问问他那柳金蟾是谁?一个没嫁的大公子,居然口口声声说人家是他妻主,还好意思给翰林院写信!”

    说罢两封北堂傲的亲笔书信兜头朝北堂傲砸了下来。

    北堂傲赶紧拾起地上的信,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就白了。

    “可是你写的?”

    “这第一封弟弟不曾写过。”但笔迹一模一样,完全就如同出自他的手笔。

    “笔迹一般模样,还能有假不成?”

    “弟弟冤枉。”

    “冤枉?那你敢说你敢说你与那柳金蟾是清清白白的?”苏翰林可是个从不打诳语的清高之人。

    北堂傲一愣,思及那一日的事儿,当即不言语地低头咬唇。

    “你你与这柳姑娘可可有夫妇之事?”北堂骄抖着胆子又试探着问道。

    “”北堂傲仍继续低着头,一双眼绝望地望了琅邪了一眼,随后一闭眼咬牙点头。

    北堂骄瞪大眼,她本来是抱有一丝侥幸,只要弟弟说没有,她就当是行为有差让人误会了,但此刻一见北堂傲瞬间静默的神情,心中的所有的筹谋一瞬间灰飞烟灭。

    她只觉得头晕了晕,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思绪从未有过的乱,只觉得就是她不计前嫌,将那慕容嫣此刻喊来娶了北堂傲也无济于事。

    北堂骄还要骂。

    就听门外一个老头哭道:“傲儿啊傲儿,你怎得如此糊涂啊你!”

    三人一抬头,就见门外的太老太爷白发苍苍站在门外老泪纵横,浑浊的两眼看着血迹斑斑的北堂傲既是心疼又是恨啊!

    “太老太爷!”北堂骄惊呼,琅邪赶紧去扶太老太爷上官义:“太老太爷你别急!千万别急!”

    “怎得不急?傲儿”他还要说什么,就听众人大喊:“太老太爷!太老太爷”上官义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吓得一众人前前后后蜂拥着,一路吵吵嚷嚷的直奔老太爷的院子。

    刚才一直被打也咬牙,愣是一声没出的北堂傲忽然朝着北堂骄和琅邪、以及太老太爷离开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傲儿不孝!”

    这声有异!

80。第80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北堂骄和琅邪心里隐隐发毛,回头北堂傲,北堂傲已经自己起身、伤痕累累的身影独自落寞地朝外走。

    “你去哪儿?”北堂骄问。

    北堂傲挺直的腰只是顿了顿,没有回头,就一言不发地往外走了。

    “糟了!”

    琅邪忙追出去,那院子里哪里还有人!

    琅邪话音还没落,那边就慌慌张张跑来一个人大喊道:“不好了――夫人,大少爷一个人半夜骑马不知这要去哪儿8个人都拦不住。”

    “你说什么?”出府了?

    从气头上回过神的北堂骄吓了一跳,就见琅邪立刻喊人去找北堂傲,说千万别让北堂傲出城,一颗心却不由得悬了起来。

    琅邪不想说,但此刻却不得不开口道:“傲儿二月才死过一次,是哪柳姑娘救了他,疯了差不多两个月”

    北堂脸色顿时白了,眼圈当即红了,她也不顾不得什么颜面,立刻就问人北堂傲的银枪呢?

    下人说似乎看见北堂傲背着走了。

    北堂傲的脸当即就青了,让人立刻给她备马,她点了数位身手信得过的人,转身就要上马去追弟弟,但一想到府里的老太爷,就少不得回脸看琅邪:“府里”

    “妻主有我呢!”琅邪忙把马鞭交给北堂骄。

    北堂骄点头叮嘱了琅邪数句,就赶紧骑马带人往城门追!

    琅邪也着急,但府里太老太爷也不知好歹,那里离得开人,忙往老太爷跑,但转脸一想,忙命人跪在远离奉书和奉箭过来,在奉书耳边叮嘱几句,就命奉箭拿了一堆东西去老太爷的屋里寻他!

    他急巴巴跑进屋时,老太爷刚被扶到床上,微微缓过气就问北堂傲如何了,他答道:“妻主让人给他上药去了。”

    老太爷就说傲儿是个可怜的孩子,三四岁就没了爹娘,劝他从文,他又一心想着要为爹娘雪耻

    他又说不想好容易盼着傲儿回家,正寻思要给他寻门好亲事,怎就天不开眼,又让傲傲遇上这事儿,说话间泪水直流。

    琅邪忙着从旁劝解。

    太老太爷伤心一阵,听琅邪一番劝解又道:“事已至此,生米煮成熟饭,那姑娘是何意思?”娶他的傲傲不娶?不娶他老头子拼了老命也要打死她!

    琅邪赶紧拿着一叠奉箭抱来的婚书放到太老太爷的手里,哄说:“那姑娘是个才女,太老太爷你看这婚书姑娘还写着此生只娶傲儿一个,不离不弃”

    “算是这女人有点良心!”太老太爷恨恨地说罢,方借着烛火把那婚书仔仔细细地看了数遍,方才微微道:“这姑娘的字倒也娟秀!”

    琅邪忙道:“可不只是娟秀!老太爷您看这是那姑娘写得文章!”

    他说着还把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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