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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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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柳金蟾一脸的惊讶,瞬间不知北堂傲是不是吃错了药,又或者今儿在哪儿受了气,此刻正在气头上,所以性情大变?

    “相相公?”你没事吧?

    柳金蟾悄悄儿靠近北堂傲:“今儿谁欺负你了?”说话间,柳金蟾将北堂傲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里捂暖。

    北堂傲心里本是烦的不行,但柳金蟾这么一问,他又觉得这心里暖暖的,特别有依靠感,不禁就依偎进柳金蟾的怀里,不言不语:他哪舍得柳金蟾上山,他只恨不得夫妻天天儿朝朝暮暮、耳鬓厮磨、你侬我侬才好――

    金蟾这一去书院,十日一归,纵然他搬去那山上小楼,他也问过了,山长只同意他以鬼谷书院先生的名义坐白鹭书院的小“豪宅”,换句话说要想夫妻同宿,根本就是做梦,在书院根本就不准说彼此是夫妻。算来算去,只有晌午前那点点自习的时间――

    日子难捱啊!

    何况他还是新婚不到一年。

    “妻主!”北堂傲好想好想说,你不要读了,陪为夫好不好,为夫给你养多多的孩儿,但眼下,怎么都开不了口,怎么办?

    “恩?”柳金蟾垂眼,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北堂傲,让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拨开北堂傲那微微有些乱的发际,微微的轻轻啄了啄。

    北堂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他喜欢柳金蟾的这份温柔,还特别贪念,男人啊,只要喜欢一个女人,就恨不得为她付出所有,即使低到尘埃里,但为了她一笑,也甘之若饴。

    “今儿怎么了?”

    柳金蟾用指尖勾勒北堂傲的唇线。

    北堂傲抿着唇,感受这唇角酥酥麻麻地触感,好像说他舍不得她走,但他不想开口,只为了多贪念一刻这唇边的肤触,也因他今日不能开口。

    “今儿怎得不说话,成锯了嘴的葫芦了?”

    柳金蟾的指尖滑过北堂傲的唇角,落到北堂傲的已经上描摹缎面的花纹。

    北堂傲玩弄着自己衣襟上的带子,垂眼:“妻主若去了书院可****想着为夫?”

    “这还没走呢,就问想不想了?”柳金蟾笑。

    北堂傲撅嘴:“没走就不能想了?”

    “身未转,相思起,几经辗转,午夜多梦里”

    “去――”

    “急什么?为妻还没说‘相拥至天明’呢?”

    “你――大白天儿的,也不怕人笑你!”哪有拿夫妻间夜里的事儿放在嘴里混说得!

    北堂傲羞得起身,推开柳金蟾要走,却被柳金蟾拉住压在门边,唬得脸都红了:“要死了――这大门边也敢这样的!”

    柳金蟾想再说那两句,外面就忽然喊说:“姐儿醒了――”

403。第403章 整理行装:金蟾说中庸之道() 
北堂傲一惊,赶紧从柳金蟾的压迫下挣扎出来,想起了他刚想的正事儿:

    “孩儿这一起,为夫这一日又要忙起来,也没时辰好好伺候妻主,与其妻主还被闹着,倒不如为夫今儿就送妻主先去书院,倒比明儿忙忙乱乱上去,还得藏藏掖掖的强!”

    说话间,北堂傲已经主动帮柳金蟾主动将书打包好,还主动出去安排马车,说是一会儿用了早膳就走!

    这

    异常的殷勤

    柳金蟾有点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愣着作甚?仔细为夫反悔了!不让你去书院读那劳什子的牛女织郎书了!其实读着也没什么用”

    北堂傲进屋才这么一嘀咕,吓得刚还疑窦丛生的柳金蟾瞬间打消了所有的猜忌,赶紧乘着北堂傲欢喜之际,三五下行李打包,就怕北堂傲一会儿又想到前儿的话,软硬兼职又把她堵在家里说什么要老二。

    “妻主,先用膳,为夫来理就是!”

    北堂傲叮嘱好那头的事儿,一扭头就见柳金蟾好似勤劳的小蜜蜂,整个人扎在她那书箱里刨得这叫一个厉害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北堂傲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柳金蟾刨得更凶了。

    没办法,她家相公哪是个居家男人的料,行李越理越多不说,关键是需要的没有,不需要的跟一座山似的!她以前还觉得这一世挺好,起码是个富几代,但现在好了,自遇见北堂傲,她就感觉是三代贫农家来的。

    “这几件袄子新作的,妻主怎得丢在外面?”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弃了他打包的四五个大衣箱,只埋头往她那巴掌大一般的书箱里塞东西,不禁皱了皱眉头:亏他昨儿晚上鼠了又鼠了,好些素日里用的茶碗的都没让带,还嫌多么?

    “相公啊,为妻去白鹭书院是读书的,又不是招蜂引蝶的!”花里胡哨倒像去办高级时装绣的!

    不好意思说北堂傲放得衣裳太过奢华,柳金蟾只能投其所好地嘀咕。

    北堂傲一听,想那鬼谷书院而今就在上面,成日穿得太好,是有点招幺蛾子,

    “妻主,这几件新作的书院袍子怎么不带啊?”

    收好了花花绿绿的缎袄,北堂傲一扭头,发现好几件西瓜红的缎面外袍也被柳金蟾弃在衣箱里,他不禁皱了眉,要看看柳金蟾到底收了啥进她那破破烂烂――

    他扔了三次,柳金蟾又捡回来三次的破书箱。

    柳金蟾赶紧拿身子挡着:“相公你”

    “让开!”

    北堂傲这次可不管柳金蟾挡不挡了,他而今有女儿撑腰,腰板可硬朗了,抬手一挥就命柳金蟾闪边边。

    “我我我理好了!”

    柳金蟾赶紧收紧书箱,不想书箱角倒露出一截旧袍子的衣角。

    北堂傲眼睛一眯,腰板很硬的他,当即拎开了横在书箱前的柳金蟾,抬手开了这摇摇欲碎的木书箱。“哗啦啦”一堆胡乱揉进去的旧衣旧裤和着一堆缺了书角的残书滚落出来――

    这这这条裤子,北堂傲记得他一月前就命人丢了的。

    还有这件袍子,北堂傲记得他到白鹭镇丢得第一样就是这个,不仅是粗布的,而且还不知是白鹭书院哪个穿旧了,捐给白鹭书院转而拿给她的

    北堂傲两指掐着一件件他扔出去,又自己“爬回来”的衣物的一丝处,如同确凿的证据一般,一样样儿晃过柳金蟾圆溜溜的眼,险些气晕了去:

    至于这么鼠么?

    不仅偷偷捡书箱回来,还把他丢的那些个旧衣旧裳也都一件件拾回来了!

    北堂傲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妻主至于对自己这么苛刻吗?难道自己就这么让她觉得负担不起么?

    一想到妻主是如此省钱,但对他和女儿花钱,即使太过了,她也只淡淡说一句,只为让自己过好日子,北堂傲眼微微有些湿润:

    “妻主,咱们家真有钱!”

    北堂傲很认真地说:“为夫是正一品大将军”

    柳金蟾头大:还国公爷呢!

    “相公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你看书院的同窗,几家是家境好的?你看孙姑娘家境多好啊,她娘可是京官,但她不也是布衣布裙的穿?”

    北堂傲抿唇:孙家能叫有钱?她不穿是她娘不许她穿!孙大人没与肖家联姻前,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孙豆腐,为何?

    去他们家做客,最好的菜就是吃豆腐!他们与他们有可比性吗?

    “那那周家秀不也是穿绸子着缎的?”北堂傲不喜欢议论人家长短,只得另捡一个例子来说。

    “那不一样,她家是白鹭镇首富,人人都知道!”

    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心里立刻补了一句:现在全镇的人都说咱们家才是首富呢!

    “咱们家也不穷啊!”北堂傲嘀咕。

    “但也不富啊!”柳金蟾迅速接了一句。

    北堂傲垂眼:不富得流油,都没人信!

    “可这些都做了,妻主不穿,岂不是放在霉坏了,反倒白糟蹋了!”

    北堂傲想自己就算说他们家富可敌国,加上塞北祖上留下的鹰堡,肖家都不过是他们家族跑腿的但转念一想,这一开口,在柳金蟾这等书生眼底,他们北堂家岂不是她们这些秀才们最最鄙夷的大奸臣?索性换个说法。

    “回家来穿不也一样!妻主这叫财不露白!”

    柳金蟾笑着,又悄悄儿将北堂傲提溜出去的旧衣旧裳,再次在北堂傲的眼皮底下送回原处。

    北堂傲眼一冷,柳金蟾只得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向北堂傲说道:

    “这不是为妻多节省,而是为妻自小,做人处事有个原则,那就是不做最好,也不做最差,这样虽好事轮不上,但坏事也挨不着,说白了就是人常说的中庸之道。也是做人处事之道。”

    北堂傲挑眉,一个小小的举人,说白了在白鹭书院那一院的穷学生还不知她是呢,就有这么多讲究了?扯淡呢!

404。第404章 金蝉脱壳:这莫不是要搬家() 
柳金蟾一看,北堂傲就不信的样子,只得继续道: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鹭书院是个什么地儿?真有钱的家里请的起先生的谁来?能来的,尤其千里迢迢赶来的多是家境贫寒的莘莘学子,像周姐姐这样的富户千金,也多是关系户,其实在清高的读书人心里,这样的人大家都会悄悄儿敬而远之。追着你的,不是趋炎附势的,就是家境相似的”

    说到这就是一把辛酸泪啊,当年她在景陵县,身边不是纨绔就是领着她吃喝嫖赌的狐朋狗友,那些个清高的读书人,看她都是用余光看的,家境类似的书香门第秀,又嫌她家俗气,根本不屑与她往来,她追着人家,人家还拿鼻孔看人

    “所以,这次为妻来,为妻就决定要和大家一样,大家穿什么,为妻就穿什么,不做最好的,也不做最差的,不让人另眼相待,也不让人怜悯同情!”省得像周燕一样,那么好的性子,和杨豆腐的即使那么好,却始终看着有那么一点点不平衡。

    柳金蟾的烦恼,北堂傲不懂,他自来是高高在上,要么就是低低在下,所谓的兄弟都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堂表兄,要么就是沙场上过命的家奴们,闺中男人伺候好自己妻主,和自己妻主把日子过好,再把孩子们教养成才,就好了,哪有这么多想法?

    但妻主都这么说了,北堂傲能如何?

    他也不懂这女人们之间的往来,但中庸之道他倒常听姐夫与家姐提,想来这才是朝廷的为官之道,也是女人们的处事之道,想来,他就是锋芒太露,所以才这么一再惹祸吧?

    “就是这样,妻主也该多拿两件袄儿,这天冷起来,可不管你中庸不中庸!”生病了看你怎么办!

    北堂傲看了看柳金蟾塞进去的那件半旧薄袄,微微有点担心。

    柳金蟾扫了扫北堂傲手里那件大红缎面五色葫芦馋藤的簇新袄子,赶紧收回头道:“等天冷了再说吧!”不行让雨墨偷偷在外面做件吧,太张扬了。

    北堂傲无法,只得随了柳金蟾去,心里想着等忙完了,就让奉书比着金蟾这件旧袄,让人裁剪两件素纱袄子就是,真是一个地儿一个风气,那似京城,各家秀公子出门最讲究的就是门面!

    “既这样儿,以后屋里裁剪衣裳,你也说个样儿,不然这么些家里再这么穿,也穿不了几次不是?”

    北堂傲将柳金蟾那些个袄儿衣的一一叠好重又放入箱子里:“吃饭了,早点吃了好上山,趁着天早,雨墨也好帮妻主把被子铺了!”

    柳金蟾只管点头,只是觉得北堂傲今儿积极古怪里透着古怪,她怎么觉得像是要搬家似的,这么一想,她抬眼才放心,就这点功夫,她起来时还算殷实的卧房,瞬间干净得像个雪洞似的,字画器皿等物全都不见了。

    这

    “这些”

    趁着北堂傲出去抱孩子,柳金蟾指着墙问奉书。

    “这灾年外面乱的紧,爷让都收起来!”

    奉书说着,又扛了一箱出去。

    柳金蟾还想有点道理呢,弄瓦又来收被褥了

    “这”换床单需要连被褥也收了的吗?

    “爷说拿出去院子里晒晒,一会儿好装箱子收着,过冬用这个薄了!”

    弄瓦和抱瓦两个小手信的又各自抱了一大团出去了。

    柳金蟾暗想一会儿不会还来收桌椅板凳吧?

    她正纳闷呢,北堂傲就抱着刚吃饱的胖妞妞过来了。

    睡好吃好的胖妞妞是最爱笑的,柳金蟾吃好就打算来好好儿抱抱孩子,谁想她才伸出手来,就吓得赶紧要缩回去,这孩子包得跟只熊大似的:

    “相公?”孩儿这是要出远门么?整个一个雪球了。

    柳金蟾抱过捆成了雪球,还不忘挥动肥爪的宝贝,只觉得两肩一沉:尼玛,加菲猫身披那么一身自带裘袍,也没她重了吧?

    “一会儿送娘去书院,看你幸伙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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