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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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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相公才拿起筷子夹起一个看着挺稀奇的豆腐皮包子,眼见北堂傲一口粥还没喝呢,又开始安排那边了,不禁笑道。

    北堂傲笑,有些不好意思,捧起粥碗,一脸老道地叹息道:“什么心疼不心疼,你哪知道,屋里站着悬狸呢!”

    周家相公挑眉。

    北堂傲也不怕家丑外扬,谁家女人屋里没有几个人?又有几家后院没有明争暗斗?他倒也大方,反正不是京城要绷大家公子颜面的地儿,他也不装,当即就露出他一醋夫的天性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儿,小弟那口子屋里先时就有了个人!这会子巴巴地跟着公公来,你说能为了什么?论理,我堂堂一个正夫也不该计较,但小弟五月出嫁,这才进门多久啊?”

    一句话,他觉得他在后院争风吃醋,防小叔是天经地义的正当行为,丝毫与那夫德中的“善妒”不是一回事儿!

    但在周家相公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昨儿翁婿之争为什么?不就是这长相胜过妖物的漂亮相公想上位当正夫,他远道而来的公公不理这茬,不然谁家为妾的公公敢当面不给明媒正娶的女婿面子?明媒正娶意味这什么?意味着他是当家正夫选得正经主子!

    ――更别说,眼前这个,此刻还与小的争宠争得如此明目张胆,说白了,正室争宠从来都是不动声色,指使下面斗得你死我活,他坐山观虎斗,时不时扶扶弱的,让他们在接着往下再接再励的斗,谁会动手,脏了自己的地儿?

    所以,周家相公虽然嘴上笑说:

    “北堂兄弟何苦为这些个小事儿与他们计较,女人自古三夫四侍,你拦得住这个,还能拦得住那个?既然是正夫,他们这些小的,就是闹腾起天去,咱们倘或一日去了,妻主们也是娶一房填房回来,难不成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还有把妾室扶正的道理?就是妻主们想,祖宗的规矩,大户人家的脸面,又往哪里搁?更别说带着走个门子,别人家正夫一听你是妾室扶正的,就算你生得胜出天去,可谁又能看得起你?”

    话是怎么说,其实周家相公,此刻打心里就觉得北堂傲是柳举人在外面偷养得小叔,实话说开了去,只怕连家养的小妾都不如,说不要就不要的!争宠得这么厉害,也是自然的!他越是看高了自己,就越是看低了北堂傲,昨儿还因北堂傲那过人的容貌、不与其他男人等同的气度和行事而折服的他,隐隐约约有些看北堂傲不起了,说话的语气,浑然不觉间,也愈发少了谨慎小心,而多了几许自以为是的怠慢。

    周家相公眼看着北堂傲,说得越发激动,一时间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变相地告诫北堂傲,既是生得貌若天仙,也不要再痴心妄想这“正夫”的地位。

    一席话说得北堂傲连连点头,只是他怎么觉得这周家相公此刻说话的眼神有些咄咄逼人地刺目?

    北堂傲毕竟不是闺阁中尔虞我诈中长大的男人,加北堂府人丁稀薄,这后院之争要争也是几个老鳏夫大眼瞪小眼,闲暇时除了闲话家常、习武弄剑,也无寄托,所以北堂傲此刻听着周家相公话,隐隐觉得绵里藏针,但他就是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因此,他觉得自己是多疑了,纵然奉箭一早说了昨儿的事儿,但他现在名分在柳家,仍旧不定!

    所以,北堂傲既没觉得唐突,也没举得周家相公查帆关于正夫的话,宽慰他多少,只是淡淡地、无力地笑着,招呼周家相公继续用饭,直到眼见那边柳金蟾出来吃饭了,他这颗心才算是稍稍落下来,开始有闲情,与周家相公闲话起今儿去城门去布施的事儿。

    “庙祝说,亲自布施功德最大?”北堂傲又想起昨儿周家相公提到施粥的事儿。

    “什么大不大的,你真当这去城门处布施的人家都是图这个功德的?”

    周家相公笑,刚才一席话,隐隐觉得有些过,本以为北堂傲会多心,不想北堂傲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不说,还一直把他当朋友,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佩服起来,暗想这气度,比他们周家那当正夫的大姐夫可强多了去,不仅觉得,纵然这北堂氏不是个正夫,却也是个可交的性情中人!

    “不为所图,只为黎民白鹭镇人果非一般之人,怪道白路书院声名远扬,原来在此等人家地灵之地!”

286。第286章 闺阁情谊:人心终究隔肚皮() 
北堂傲没听懂周家相公的话,瞬间就将白鹭镇人都当是名士的一番赞溢,弄得周家相公嘀笑皆非。

    周家相公只得苦笑道:

    “柳家相公,你这是戏听多了,还是书看多了?还‘不为所图,只为黎民’呢!难道你们家就没看到衙门张贴的告示?”

    “告示?”

    北堂傲一愣,他们家从来不看告示!问题是,有贴过告示吗?

    周家相公微微一拍头,这才想起:“怪道你不知,柳举人不是白鹭镇人,你们又是寄住于此,自然广设粥棚的一事儿”

    这话未完,那边弄瓦就跨过门槛向北堂傲送来了一张揉得好似盐菜一般的纸儿:“夫人说,请爷看!”

    北堂傲愣了愣,撑开这皱巴巴的纸,不看则吧,一看当即气从中来,要说什么吧,外人在,不说什么吧,又显得他好欺负,索性就问弄瓦道:“夫人怎么说?”

    弄瓦一面将柳金蟾留下的信呈交给北堂傲,一面回道:

    “夫人刚已出门去寻白鹭书院的山长了。夫人说,今日布施粥糜一事请何季叔和青哥儿去,让爷留在院里,说是怕下午又跟前次米行似的,让爷分外小心。还说这银子和米,家在白鹭无田无地,一概没有就是每日吃用也是家中仆人到对面米行买的!”

    北堂傲听这话,就知话里有玄机,打开来一看果然有蹊跷,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太岁头上也敢动土了

    北堂傲的眸色微微一深,想要立刻修书令人联名弹劾这县令,但京城波谲云诡,金蟾也当各种事如此好摆平,那么当他分身乏术时,到时又有谁来替金蟾随时随地拿主意呢?

    也罢!

    不懂朝争的妻主如何能立足于庙堂之上呢?

    北堂傲想到那京城看似富贵至极,实则如履薄冰的朝争,微微放下了手,想了想这件事最糟的结果后,他揉了金蟾留下来的书信:“请奉箭他们两个来!”就当柳金蟾进京前的历练他北堂傲且让这白鹭县秋后的蚂蚱好好蹦跶蹦跶!

    周家相公不解何以北堂傲刚才还一脸如沐春风,怎得瞬间就好似罗刹一般森森地好生渗人,不禁抖着心低问:“发生什么事了?”

    北堂傲扬起笑脸:“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看看!”说着。他好似云淡风轻般将衙门那张勒令他们家交粮交银的文书递到周家相公面前。

    那周家相公也不疑有它,当即拿过那文书低眼一看,就看一个大大的白鹭县令的印在上,然后字迹工整地写着自白鹭镇受灾以后,各家纷纷慨慷解囊,独他们柳家一毛不拔,不仅不设粥棚,还不捐出一米一文大有给柳举人治罪的意思。

    “这”周家相公脸色顿时一白,当即就像告辞离开,虽然婆婆说要好好柳举人家交往,这柳举人都要大祸临门了,他再呆,岂不是要把他也连累了进去?

    北堂傲眼见周家相公脸色大变,就笑着缓缓收回那文书以备他日留作证物地默默揣入怀中,一面笑道:“也无甚大事儿,我妻主自有办法,我公婆都是神通广大的人!”

    这话周家相公如何会信?昨儿他妻主晚上才和公婆说,说这柳金蟾不过是景陵县某个村子村长的女儿,她还是整个家族迄今为止的第一个秀才,能神通广大到哪里去?说白了,他陈源的娘与她娘比起来,不说家境好,起码也是个秀才,他们家也算书香门第,祖上还出过举人呢!

    一想到得罪县令的后果,再加上刚才那三个捕快大哥受辱离开的情形,周家相公立刻坐不住了,赶紧起身:“和你聊着聊着,险些就忘了,我公婆还特意叮嘱我今儿要好好守好粥棚呢既然,柳举人叮嘱柳正柳兄弟不要去,那哥哥我就先走了!”

    北堂傲眼见这周家相公好似避祸般的模样,也不多做挽留,只叫人为周家相公打包了一份他爱吃的豆腐皮包子走。

    “不好意思,临时来了这变故,不如”

    北堂傲开口作势再约,周家相公避之还唯恐不及呢,又怎么会愿意与北堂傲再有交往,再说他昨儿虽与北堂傲说了交心话儿,但人心总是善变的,他晚上一回去仔细琢磨,他这种书香门第的男子,怎么能和别人家一个养在外面,也不知什么来头的小侍交好?倘或这小侍又是从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的,他的闺誉又何在?

    因此,纵然北堂傲主动邀约,他也不敢再应承了道:“改日吧!想你府上这节骨眼儿指不定烦心事不断,我常来你院里叨扰,柳举人也不便!不如,等事情过去了,你也得闲了,我反正一直都在城外施粥,你来施粥时,也多得是时日!”

    这话一说罢,陈源直恨怎么没剁了自己的舌头,这在城门外说话,不是将来更难说清楚但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也不好立刻就反悔了去,少不得笑着告辞,一面告诫自己他日在城门外施粥时,自己一定要在家好好抱病一日,等别家相公和他开了口后,自己再去凑这热闹不迟!

    北堂傲不懂周家相公这闺阁男人的小心思,但他常年在外,岂有不会看人脸色的?一见周家相公这避之不及的模样,也不懂声色,虽然心里早冷笑不止了,但脸上就是挂着一脸懵懂不明的笑,礼数周到地送他出门:“即使如此,那周家大哥路上多多小心!白鹭镇可不比别人,女人在街上来来去去,可比别人多了去了!”仔细别给人轻薄了去才好!

    眼见着周家相公垂花门一出,北堂傲的嘴角就冷冷地勾了起来:哼!轻薄?还没他半老徐郎公公勾人呢!

    “爷,周家相公?”紧赶来的奉箭眼见那周家相公火烧屁股一般离开,不禁挑眉,不禁诧异,明明昨儿还跟跟屁虫似的,死死地黏着猛献殷勤,频频示好给好处儿。

    北堂傲淡淡一笑,一面将柳金蟾留下来的一纸留言和衙门的文书递给奉箭,一面笑道:“自古闺阁少真心,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这眼见着咱们有灾了,那趋炎附势的心淡了,避祸的心就强了!”

287。第287章 进退两难:怎一个愁字了得() 
奉箭听罢,点点头,也想是这个理儿,多少闺阁前一刻好得亲如蜜,后一刻背过人去,口水就能把人活活淹死,那还像好兄弟,分明就是上辈子的夺妻大仇人。

    失去个把聊友,北堂傲也无从伤感,不过是昨儿因这陈源说他妻主没碰过他几遭,自己昨儿夜半让金蟾弄得********好不快活时,隐隐想起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渴望有个人来使劲使劲嫉妒,方能彰显他是如此被妻主殊宠着时,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愧疚感!

    然现在?

    他的愧疚感灰飞烟灭了,他妻主这方面本来就是好本事,别说那周燕不行,就是行,在北堂傲看来也远不及柳金蟾一个手指头,理由嘛

    慕容嫣那个猴急却好似很行的女人,一上来差点当场就狠狠地废了他,真是想起来,不说后悔不迭,更觉得后怕不已,居然什么都没有,就硬上当然,他当时哪懂这些,不过就是想去了那守宫砂,那知这里面的趣味儿――

    北堂傲一把挥开这不堪的记忆,挥去那个黑漆嘛黑的一线月夜,慕容嫣扑上来疼得他当即差点就昏死过去,不是奉箭及时赶来,他估摸慕容嫣要再来一下,他就算交代了,那坑人的第一次啊!

    北堂傲想起来都觉得脊背发凉,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着:

    “料想前日死了那么些人,又挂了好些人头,那县令这会子就是要轻举妄动也未必还敢那么明目张胆但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将家里值钱的物事放到后面该埋的埋,该收的收,不怕打打杀杀,就怕来阴的,走点水什么的!再大的本事儿,咱们也只能干瞪眼!”

    “恩,立刻着手安排!”奉箭点头,心里盘算埋在什么地儿最妥当!

    “还有那日抢来的米粮和钱都别动,既然是都是赈灾的粮食,就全部用来赈灾。而那靠官粮私卖得来的钱咱们也该用到灾民身上,我想着,那棉花什么的也别卖了,就让那掌柜用那钱买些布棉花,制成棉袄等物,过不久,天一冷,都要排上大用场,这饥寒交迫死人最快了!”

    北堂傲脸上忧国忧民,心里却先骂着那慕容嫣是禽兽,后怨恨柳金蟾越发坏了,早上不好好给就别煽风点火的给一点又不给一点儿,这会子弄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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