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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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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第243章 婚事败露:雨墨供主没商量() 
耳听女儿这“举人”一语,何幺幺脚一软,暗道这节骨眼还敢骗人么!

    “按照大周律令,你们无凭无据,可不能套空口白话来拿我!就是审案判案,需本举人上堂问话,那也得见了你们大人的签条!岂是你们几个说拿就要上来押的?”

    柳金蟾屋里话音铿锵有力,何幺幺怎么听,也听不出丝丝作假来,不禁眼就瞅着雨墨:“雨墨,你秀说得可是当真?”就她那眠花卧柳,一肥二胖往横里长的模样,还能真上了白鹭书院的头三甲?混了个举人?

    雨墨赶紧点头:“恩!”她其实也不敢相信,怕是人家先生弄错了考卷!

    何幺幺要欢喜,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她上月一接到金蟾的来要钱的信儿啊,一颗心啊就七上八下,犬母还能生出虎女来?一家的土鳖养出龙门鲤鱼,不是阴差阳错,人家弄错了考卷,就是祖上坟里冒了青烟!

    “你秀认真读书了?”没她老娘的竹条,她会舍得放下怀里的娇软绕躯的哥儿们?

    眼见着闺女大摇大摆地坐在米行铺里喝茶,何幺幺还是打死都不信他的金闺女做了举人,小时候读书嘛还算行,后来考秀才时,险险地挂在榜单末一名,就为这末一名,他都不知偷偷打点了多少说来还是掉脑袋的事儿!

    雨墨眼见老爷那一脸好似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神情,慎重地点了点头,秀的好狗运让她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秀自遇上疯相公后,其刻苦度真不是一日千里可形容的,疯相公反对她读书的力度也不是盖的――

    说起来,收拾秀最好的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什么都反着来!思来想去还是疯相公治秀有高招!

    思及秀这“疯相公”,雨墨胆怯地望向何幺幺那还是满脸的忐忑地怀疑,就担心自己稍稍一开口,老爷会一头栽倒在地儿起不来!

    何幺幺盯着女儿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扑扑直跳,现在不怕女儿会吃亏了,只担心要是一个万一,人家发现那举人给错了人不行,他思前想后,一定要去庙里上柱高香,求求菩萨,给了千万别收回,他一定一定

    何幺幺咕噜一转,就瞅着那边还装样子的米袋子,赶紧就悄悄儿合十儿双掌:“若是菩萨不收回,他何幺幺一定在白鹭镇设粥棚,布施白粥,施米一石!然后茹素三年!”

    雨墨眼见何幺幺求得虔诚,就忍不住朝何幺幺蹭了蹭,对着手指一次、两次最后眼见柳金蟾就将被衙差带走,很是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老爷雨墨有一事禀报!”

    何幺幺一颗心还没落定,再听雨墨嘀咕这么一声,当即惊怖莫名瞪大了眼,吓得雨墨“蹭蹭蹭”紧退了数步,无奈领子被何幺幺抓了个死紧,只得暗暗吞了吞口水,祈祷自己也能逢凶化吉!

    “什么事儿?”何幺幺睛一眯,一时想不起还能有什么更坏的!

    雨墨吞吞口水:“其实秀读书突然无比勤奋”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还用思考么,定是她闺女横行花柳地终于踢到了铁板――要给他招个“花魁”做女婿了!他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儿,恨只恨他

    何幺缋还没咬紧,耳畔就听雨墨微微弱弱地神补了一句:“恭喜老爷就要做姥爷了!”

    什么老爷要做老爷?

    老爷?姥爷?!

    无数惊叹号在何幺幺的脑中荡出一片长长长的空白,来不及欢喜,何幺幺就有被雷劈了个正着的外焦内嫩的魂飞魄散之感,亏得他早有准备

    但还是有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他就知道,自闺女摸了那薛家儿子起,他就有预感楼里的再好也不是能常常上得了手的,女儿十八正值血脉喷张的时候!

    “孩儿爹”何幺幺头晕了晕,思考要怎么去人家家里赶紧提亲,幸得大儿媳提醒,说这白鹭书院附近人家的儿子最爱拣高枝

    雨墨暗暗拿手往米行那后院一指:“屋里!”等着你呢!

    何幺幺扶额的手当即一僵:拐进家来了?这是已经被负责?还是玩得“金屋藏娇、拐带人口”?

    “一直在?”何幺幺的心提起来了。

    雨墨沉重的点点头。

    “见过他爹娘么?”何幺幺开始在脑中设置各种情景。

    雨墨沉重的摇头,除了奉箭说他们京城人士外,她和秀一概不知!

    何幺幺的眼黑了黑,果然他闺女也给他弄了个墙头马上!

    “多久了”何幺幺亏得是个江湖儿女,心脏坚强!

    雨墨掐掐手指,然后比出了一只手来,想了想还又加了一个指头:“六个月了!”

    何幺幺这眼就圆得不能在圆了,六个月是什么概念?是在告诉他,自他闺女刚一脱离了他的掌控,就立马走歪了

    “那会子不该在船上吗?”难不成是从景陵跟去的,但这孩子是她娘连夜趁着他入睡时,打包丢上船的!妻主会给女儿附带一个小侍?

    何幺幺赶紧摇头:别做梦了,别说附带一个,就是他特意要安排在金蟾身边,有意让闺女夜里睡不着时,能一随手就拉进去解解寂寞的青儿,妻主都盯得死紧,愣是让金蟾一年半连个人影儿,看都没得看!而今白白都生分了!

    雨墨眼珠儿骨碌:“就船上遇见的!”

    何幺幺立刻三度圆了眼。

    雨墨咬咬牙,趁热打铁,赶紧把柳金蟾跳河救人,最后疯相公夜半送上门,柳金蟾把人家睡了个渣都不剩后,还带来白鹭镇继续做夫妻,日夜调戏的事浓墨重彩地说了个大概,当然所有的责任她都很技巧地往柳金蟾身上推了又推――

    老爷多惯着秀,秀的风流韵事自来是只多不少,而今再添这么一桩,也不过是虱子多了不怕咬,而且那年秀摸了那薛家老五,老爷也不过是说说,说罢,还把那小子主动挑来放在身边啥意思?她小都明白,还不就是名正言顺让秀吃着更顺手?

244。第244章 莫可奈何:上梁不正下梁歪() 
男人嘛,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四个堪堪好,五个六个伺候着更是好上好j上还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放着慢慢来呢?

    柳家不穷,还怕养不起几个小叔儿?而今柳家又是老爷当家

    雨墨把柳金蟾说得哪是一个不堪,听在窃听的北堂傲耳朵里,都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太过头了,但

    这话语间,除了给她自己脱罪外,对他可谓是护了又护,不禁让北堂傲感慨,真正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金蟾是个怜香惜玉的,雨墨招认之余也不忘替他的不轨百般遮掩,也不知是不是金蟾有过授意,令愿自己挨骂名,也要保全他的名节?

    想起自己的名节,北堂傲在那后面可谓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百味杂陈,满透涩涩之意,这人心越是细细思量,就越是恨自己怎得当初那般轻贱了自己,把身子给了不该给的人,但反之又想,若没自己的自轻自贱,又怎么遇见妻主这样的一个看似风流不拘,却对他百般迁就、万般卫护的女人呢?

    红着眼儿,一番自怨自艾后,他又是万般柔情,千般绵软,恨只恨自己不早一日遇见她,怨只怨自己命薄,柳金蟾这份好自己难得独占,进退之间,他不得倾情相授,夫妇之间、他难施展

    奉书也替自己主子惋惜,然后院之争,素来以贞节为要,其次才论家世、生养、相貌、手段自己爷失了先机,这后院相争,就失了凭仗,少爷之痛如何不是他们奴才们的痛――主荣仆荣,主败仆败!

    奉书悄悄给北堂傲递帕子:“爷,不如先回去换身衣裳!一会儿老爷来了,看你眼红红的,指不定怎么想呢?”

    北堂傲点点头,示意奉书留下来继续听,自己则提着袍子回屋梳妆打扮,今儿是他头一遭见公公,不敢说要富贵大气让公公对他刮目相看,但他素日里眼瞅雨墨和柳金蟾那行事,料想这公公虽是个妖娆的,但柳家对女婿的要求必是与其他族一般,希望女婿端庄大气的同时,也希望他朴素俭省

    但怎样才能让公公第一眼,当即灭了再给金蟾另娶正夫的念头呢?

    听雨墨一番话,何幺幺凝眉久久不能语。

    他能说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么?他当日嫁金蟾她娘,可不也是来了个先斩后奏,金蟾落地满到处爬了,金蟾她娘才逼着家里以正夫之礼,让他抱着孩子坐着花轿抬进柳家大门就这样,金蟾他娘的正夫还在堂坐着呢?

    说白了,在老人们看来,他还是个妾――贵妾!

    怎么的?

    能怎么的?

    把人家儿子睡了不负责,难道还等人家拿着猪笼来把他闺女沉塘了?他这半辈子的要强还有什么指望?

    “疯的厉害不?”

    何幺幺,手帕捂在鼻尖,左思右想:无论如何,这个外面养得都得继续好好藏着!

    “有时厉害,有时就跟个好人似的!对下人们也好!”雨墨想了想道,“就是疯起来爱说什么‘国公’了,‘国夫人了’然后一提钱,就信口开河了,说什么‘区区一千两算得了什么,为夫给你一万两,你随为夫回京城,这书不读也罢’什么的!”

    何幺幺一听这还不够疯,但又一想,起码还没到扒光了自己的衣裳满大街跑给人看,想来也是算正常的了!

    “哎――”提起这“国夫人”什么话,何幺幺心里就难免不长叹了一口气,可不就应验了那庙外疯道长的话么?这下真正让金蟾娶了“贵夫”当了“国夫人”了,真正是命!

    “刚听你说,这疯姑爷家里似乎还不知道这事?”

    何幺幺一面缓缓地坐回屋里等金蟾去衙门的消息,一面又将刚才留在屋里的薛青等人遣去打探柳金蟾的消息,自己则细细地喝着茶,思量刚才雨墨的话。

    这雨墨哪里知道,没敢说疯姑爷发病时会杀人,只说疯姑爷中间回过娘家一次,具体不清楚,待要编编,眼睛一挑就见后院的奉书不知何时到了她们屋外,她赶紧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指着奉书道:

    “奉书,你不在后院伺候姑爷,来这里做什么?”

    奉书暗笑不愧是雨墨,果然会看事,他赶紧就进屋来,好似不知何幺幺来白鹭镇一事儿,故意与雨墨笑道:“正是我们爷差我过来问,夫人怎得一出门,这都快大半个时辰了,还不见回去?莫不是又是跟着书院某个学生逛那边的巷子去了?”

    何幺幺一听,这还没进门的小女婿都知他那宝贝闺女的嗜好,脸上难免有些过不去,不禁拿手帕挡了挡脸面:这坑爹的丫头!

    雨墨见何幺幺不问,也站在门边跟着装:“夫人刚与衙门里的人去了县衙,我瞅着奉箭他们跟着过去的,现在也没什么消息摸着就该回来了!”

    “你怎没跟着去?”奉书又明知故问道。

    里面的何幺幺微微有些坐不住了,只得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雨墨,这是和谁说话呢?”

    雨墨机灵,赶紧回道:“回老爷,正是刚奴才与您说的新姑爷北堂氏,身边的奉书!”

    何幺幺一听这话,不知该赞雨墨这是机灵还是冒傻气呢?一个外面偷养的能当着自己老爷的面喊做“新姑爷”么?论理就连介绍都不该!

    他立刻纠正雨墨这不妥当的称呼,冷冷地大声道:“一个没名没分的外面野男人,说得再好听也只能唤作芯叔,就这还是高抬了,怎能喊姑爷?将来正经姑爷三媒九聘抬进门,又怎么喊?这样的人是能进门的么?”

    疯的就是当妾偷偷进门,他何幺幺都不答应――偷养的,说白了,还不如屋里的通房!

    奉书背着一柄约莫有五尺见长的大刀,正阔步进来要行大礼,只是耳一听何幺幺这训雨墨的话当即气得脸色就青了,常言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奉书岂是个省油的灯,一进屋门当即一抱手,大礼免了,脸上只微微地点了点:

    “何季叔!”如你所愿!别当谁不知谁的底儿!

245。第245章 翁婿大战:恶公公对河东狮() 
何幺幺刚一抬眼,刚还暗赞这小小仆从单这模样,就比薛青强了不知百倍,不想

    小幸仆就敢口出狂言!气得,他当即拍案而起,怒瞪奉书那俯视他的轻蔑眼神:“你这是奴才和主子说话的态度?”难道他说他主子的话有错?

    奉书立刻脸上露出满满的委屈来:“回何季叔,奉书不知错在哪儿?”谁是谁季叔还不知呢!当着他的脸面不给他主子脸面,就是好比拿鞭子抽他奉书的脸子!

    雨墨赶紧低低提醒:“是老爷!”

    何幺幺的脸要微微缓和,不想那奉书却露出满满的疑惑来问道:

    “可奉书从京城回来时,我家姑老爷再三叮嘱,说景陵县牛村柳村长的正夫姓秦,切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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