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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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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这是怎么了?”

    “您和王爷喝了些酒,醉了,便在这里休息了一下。”

    “皇叔呢?”

    “王爷领了皇命,闭门自省,不再见客了。”

    五皇子按了按太阳穴,还是有些昏沉,“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奴婢送五皇子。”

    “林管家呢?”

    “皇子说府上的酒好,王爷就吩咐管家让您回去时带一坛,管家已经去准备了。”

    五皇子想了想,似乎他真的说过这话。

    “皇子这边请。”

    五皇子站起身来,在丫鬟的带领下,出了内院,外厅里他带来的禁军还在和瑞王府的守卫对峙,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五皇子。”管家已经在外厅等候了,手中提着一坛酒,“这是王爷的一些心意。”

    “有劳林管家了。”五皇子接过酒坛,递给禁军,“还望管家替我谢过皇叔。”

    管家点了点头,“来人,送五皇子。”

    五皇子来时气势汹汹,回去时却如此平平静静,管家看着五皇子离开的背影,越发觉得这瑾姑娘厉害,管家记得两年前王爷还说过这瑾姑娘也许就是他的贵人,现在看看,还真是。

    送走了五皇子,管家才放下心来,瑞王府已经收到瑞王闭门自省的消息了,接下来管家要准备准备,这十日闭门谢客,王府上的仆人也要尽量少出门了。

    “你们把王府守好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管家吩咐完就回内院了,瑞王府渐渐沉默下来。

    ……

    五皇子到了宫中后,立刻去见了皇上,说话简洁明了有重点,就是瑞王没有受伤,不但没有受伤,还生动活泼得很。对于五皇子的话,皇上难以置信,可是五皇子说得信誓旦旦,这下倒让皇上有些困惑了,难道真的不是瑞王?

第13章 人在屋檐下() 
管家来时,瑾兮正在给苍寂桐换毛巾,又把了脉。

    “瑾姑娘,王爷如何了?”

    “等他退烧了就没大碍了。”

    “那现在?”

    “现在还发着高烧呢,他喝的酒太烈了,再加上他经脉受损,这伤势委实凶猛了些,不过都压制下来了,管家不用太担心,他熬得过来。”只要她多费点心思。

    “有劳姑娘了。”

    “没事,就是他醒后一定要静养。”

    “姑娘放心。哦对了,姑娘出来这么久,是否需要我去醉生梦死通告一声?”管家也是不好意思,毕竟瑾姑娘是他们强行绑来的,“府中没有大夫,王爷还在昏迷,恐怕要久留姑娘了。”

    管家不说,瑾兮也知道,苍寂桐没醒她就别想走人,“不用通告了,我出去玩一整天不是稀奇事。”

    “麻烦姑娘了。”管家处理人际关系比暗一要顺手。

    瑾兮也不敢坐在寒冰床上,毕竟冷得要命,再说现在才刚刚开春,她就直接往地上一坐,和小药童一起照看苍寂桐。

    管家被瑾兮一冷落,就转身去找角落里的暗一,压低了声音,“外头有人在监视王府。”

    “嗯。”

    “嗯?不用清理?”

    “清理不干净。”

    “这就是你偷懒的理由?”

    “暗二打过他们了,短时间内他们不敢乱来。”

    “那就好。”

    府里有暗卫守着,管家还是极其放心的。

    瑾兮坐在地上也是一脸忧郁,他们俩压低声音聊天有用吗,她还不是听得一清二楚。

    瑾兮稍稍掀起纱布的一角,看那草药的汁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小药童,按照之前我告诉你的,再捣一副伤药。”

    小药童噔噔地跑到药房里抓药,捣碎。

    瑾兮又给苍寂桐把了脉,气血已渐趋平缓,她总算放了心,最怕是伤势还未好,气血逆行引起苍寂桐的寒毒来,那她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等伤药的时候,瑾兮没事做,百无聊赖地盯着苍寂桐的脸看,这男人有一副好皮囊,比沈疏狂还要好看上三分。

    在红烛摇曳的光影下,轮廓分明的脸庞柔和了冷峻的棱角,薄唇紧抿,苍白如雪,瑾兮常听人说男子薄唇便是薄情,可她不信,再是凉薄的人都有倾尽全力想要去爱的人,薄情不过是因为他不爱,就像上一世那人不爱她一样,所以弃之如敝履。

    眼前的男子怕是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的最是眉目如画的人了,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尽管气息微弱,尽管沉寂苍白,却足以赏心悦目,瑾兮还没有看见过他睁开眼的样子,真不知那双眼里会有怎样的风华。

    有些人,注定风光霁月,一眼便叫你误了终生。

    “姑娘,姑娘?”小药童在瑾兮耳边连唤两声,“你要的伤药。”

    瑾兮回过神,看了看小药童,又转身去拆苍寂桐腹部的纱布,小心地将伤口上的旧药清理干净,用干净的毛巾蘸着碘酒将表面上的药汁轻轻拭去,这才将瓷瓶里剩下的抗生素撒在伤口上,再接过药童手里的药碗,细致地敷在伤口上,重新用干净纱布包扎好。

    “现在什么时辰了?”瑾兮问。

    “未时三刻。”小药童很乖巧地回答。

    “都已经这么久了,看来是我忙忘了。”瑾兮喃喃自语,上前察看苍寂桐的唇,干裂得紧,“去拿碗热水来,不,要一壶热水,一个碗。”

    “好的,姑娘。”小药童出门便去找管家,管家说过这几日有关瑞王的事,无论巨细,他都要亲自把关。

    很快,小药童就回来了,倒了一碗热水,放到瑾兮手中,水有些烫,瑾兮将碗稍稍放到寒冰床上,就立刻拿起,水已经温温暖暖了,温度正好。

    瑾兮拿过那只小漏斗,坐到床沿边上,正要俯身动手,却听见暗一轻轻地咳了一声。

    “你有意见?”瑾兮问那个站在角落里的人,不是很客气。

    “有。”

    “行,我温柔些。”瑾兮明白暗一的意思,人在屋檐下,还是要好生对待这家主人的。

    瑾兮这次是放慢了动作,慢了,倒有了温柔的味道。

    瑾兮慢慢地将温水倒进小漏斗,还时不时地停下来给苍寂桐顺气,女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在男子光裸的胸膛上,手掌下是男子的肌肤和纹理,是他身体的温度,她甚至可以摸到男子健硕的肌肉。

    瑾兮突然就红了脸,这下是更加温柔了,温柔到暗一也觉得气氛怪怪的,女子很美,男子安静,瑾兮还微微低着头,一缕碎发正好落下来,垂在空气里,微微晃动,暗一承认这样的场景很美,只是那只小漏斗格格不入,即使它精致玲珑,黄金质地。

    幸好在瑾兮沦陷前,这一碗水就已经喂完了,瑾兮收回手,将碗和小漏斗放在一旁,又重新在碗里倒了一些水,回到床边坐下,用手指蘸了水,点在苍寂桐干裂的唇上,一下一下,直到苍寂桐的唇瓣水润得不像样子。

第14章 都说天妒英才() 
太子下了朝,回到太子府时,暗卫早就在等了。

    “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苍玄墨连朝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到了书房。

    “没有。”

    “还没有?”苍玄墨派去醉生梦死的人本该清晨时分回来的,但是直到他去上朝,都没有回来,连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出事了。”

    暗卫点头,“我们派出去的人在回来的时候,全部被杀,一刀毙命,尸体被丢在荒山上。”

    “什么?”苍玄墨皱眉,“查到是谁了吗?”

    “我们派去的人很隐秘,只有醉生梦死的那个守卫发现,但是我们离得有一定的距离,那守卫倒是没有理我们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才被灭口?”

    “是。那守卫不常杀人,以前也只是打一顿作罢。”

    “看来昨晚上瑾姑娘是真的见到了她想见到的人了。”苍玄墨叹了声气,“昨晚死牢被闯,逃犯身份不明,这两件事会有联系吗?”

    这话似问非问,暗卫没有回答,这些事不是他能回答的。

    “这事不用再查下去了。”苍玄墨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瑾姑娘不是我们可以招揽的人,再查下去,会死更多人的。”

    苍玄墨早就应该想到的,瑾姑娘与沈疏狂在大漠就结识了,她来皇城四年,沈疏狂便陪了她四年,四年足够招揽一个人了,可是瑾姑娘却若即若离,从未向他们靠拢过,苍玄墨突然想起沈疏狂转述瑾姑娘的一句话,她说,她与沈疏狂只关风月,无关算计。

    那时苍玄墨觉得这瑾姑娘多多少少是喜欢沈疏狂的,可现在他明白了,若真是喜欢,便不会如此疏离了,在外人看来,瑾姑娘与沈疏狂是形影不离,但事实是瑾姑娘处处防备他们,费尽心思将沈疏狂支开,只因为她已经有了心心念念的人。

    “属下明白。”

    ……

    封家。

    药炉里生着火,正熬着药,烟雾迷蒙,封梓卿换了一身青灰色的衣服,坐在摇椅上,腿上盖着毯子,他的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时不时地喝一口,他似乎是很累了,闭着眼休息,那一刻,时光静好。

    “公子,老太爷请您过去一趟。”封家的仆人在门上敲了三下,“老太爷说让您喝了药再去。”

    人人都知道封家的大公子自小身子差,一直病着,看过无数大夫,都说大公子这病无药可医,也说这大公子活不过三十岁。大家都说天妒英才,怕是这大公子太过聪明,才这般薄命。

    封梓卿闭着眼,点点头,手指轻敲茶杯算着时间。

    药炉旁的药童拿着扇子轻扇,见药熬好了,放下扇子,倒了一碗药,放在一旁凉着。

    屋子里光线暗淡,来请封梓卿的仆人安安静静地等在门口,一点也不着急,即使是封老太爷叫他来请人。

    “公子,药好了。”药童将药碗端到封梓卿面前。

    摇椅停下,封梓卿倦倦地睁开眼,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接过药童递过来的药碗,一口气喝完。

    封梓卿又在摇椅上坐了一会,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

    药童连忙取来披风给封梓卿披上,这才肯放封梓卿出门。

    “走吧。”

    仆人向封梓卿请安,才为封梓卿带路,仆人走得很慢,特意照顾着封梓卿的身子。

    本来封老太爷就住在别院,离主院有一段路,要走上一些时间,他们走得慢,更要花时间。

    这可不像是普通人家见长辈的节奏,可是封梓卿是特殊的,他是封家家主,是左相,位高权重,更重要的是他是封老太爷最看重的孙子,不过封梓卿倒没有仗着这些张扬跋扈,他只是病了,病得厉害。

    “到了,公子。”仆人在封老太爷的书房前停下,“老太爷在里面等您。”

    封梓卿微微颔首,仆人便告退了。

    封梓卿推门进去,屋子里点着冷香,封老太爷正坐在榻上,面前是一盘棋,自己跟自己下得不亦乐乎。

    “爷爷。”封梓卿长身一拜,恭恭敬敬。

    “梓卿啊,来,陪我下盘棋。”封老太爷手执黑子,正在思考下在哪,没有去看封梓卿。

    封梓卿走过去,坐在软榻上,执了白子,“爷爷又要输了。”

    “哼,还没下呢,话别说得太早啊。”封老太爷不客气地哼哼,这小子,每次都在棋盘上杀他个片甲不留。

    封梓卿没再说什么,认认真真下棋,他的爷爷向来不需要他让,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的尊重,这还是他爷爷教的。

    “听说,早朝上你帮了瑞王。”封老太爷这话是陈述句。

    “嗯,昨夜瑞王夜探死牢。”封梓卿也是陈述句,“死牢里有季家的旧人。”

    “十六年了。”封老太爷感叹万千,“季家空留忠义侯的爵位,旧人也都各自离散了。”

    “也就是瑞王了,从来没有放下过。”封梓卿落下一子,他这人极少佩服人,瑞王算一个。

    “他是放不下十六年前的旧事,季家只是其中一件。”

    封老太爷叹了口气,苍寂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苍寂桐年少时,封老太爷曾做过他的老师,教他苍生社稷之事,甚至为君之道,先皇是最器重苍寂桐的,要不是发生了那些事,苍寂桐怕已经登基了。

    “瑞王太固执,他把一辈子都耗在那件旧事上了。”

    “他太像先皇了。”封老太爷有些发愣,像是在回忆,他一生侍奉先皇,他是臣,但先皇待他如友,先皇于他有知遇之恩,亦有知己之情,“虽说封家一直中立,你这次站在瑞王一边,皇上难免猜忌几分,但是封家不怕被猜忌,更不能违心。”

    “皇上不会真的在朝堂上动瑞王的,皇家重面子,暗地里斗得再厉害,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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