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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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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是平白无故的,树大招风,她站在瑞王身边,就得受些罪,但这些话瑾兮不会告诉吴妈,只是提点了她几句,“以后做事谨慎些,让醉生梦死的人都长个心眼。”

    “明白了。”吴妈又想起了什么,“姑娘,今个一早瑞王府送了一些补品过来,说是让你补身子用的,沈小将军也送了些滋补的药来。”

    瑞王送些东西给她不奇怪,倒是沈疏狂让她诧异,“沈疏狂可有说什么?”

    “没有,是沈府下人送来的。”吴妈给瑾兮挑了一件桃红色的衣服,“封家也送了礼,是一尊玉观音,给你去去晦气的。”

    “嗯。”封家打的是求她救人的主意,送些礼给她,是预料之中的事。

    “我们都往瑞王府送了礼,那沈小将军和封家那边……”

    “我等会准备些药材送去的。”礼尚往来这个道理瑾兮懂,醉生梦死虽是烟花之地,但是礼数还是要尽的,“日后若是有人送礼,让门房记着点,准备好回礼送去。”

    “明白。”吴妈一边答应着,一边给瑾兮整理腰带,“姑娘生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吴妈。”瑾兮顽皮地笑了,娇俏地挤兑着吴妈,“阿谀奉承,可不是你的做派。”

    吴妈掩嘴轻笑,“夸夸你还不乐意了。”

    ……

    瑾兮梳洗完毕,随吴妈去了大厅,刚到就看见小丫鬟匆匆跑来。

    “怎么了,慌张成这样?”瑾兮问。

    “回姑娘,王右相府的两位公子亲自登门拜访。”

    “人呢?”

    “在前厅,上了茶正喝着。”

    瑾兮快步去往前厅,一边走一边猜测王家的用意,虽说王右相是瑞王的人,她也是瑞王的人,他们算是同僚,可是今个这么正大光明地上门拜访,实在有些突兀,苍寂桐莫不是受了昨天她入狱的刺激,所以才让王家出面,敲打皇城各方势力,告诫那些暗地里盯着她的人,她瑾兮是瑞王看重的,不是谁都可以动的?

    “让两位公子久等了。”瑾兮到了前厅,见了王右相的两位公子,快快告罪,“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姑娘客气了。”大公子王楚黎是右相的长子,右相十分器重他,世人都说王大公子沉稳内敛、疏离恬淡,如今一见果真如此,他说话时得体儒雅,可是神情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相比之下,王二公子就显得十分热情了,“没事,反正是我们打扰你了,不过你这茶倒是好喝,跟沈疏狂他们家的茶叶有的一拼。”

    “这本就是沈疏狂送的茶叶。”沈疏狂一有好东西就往她这里送,她平时不爱喝茶,茶叶就剩了下来,有客人上门才拿出来泡茶。

    “这么好的茶叶,他连我都不给的。”王二公子王默轩,天生不安分,闹腾,有点犯二,所以父母才在他名字里硬塞了一个默字,希望他安生些,可惜一个默字是镇不住他的,“也是,他这些年来天天往你这跑,我们还在打赌呢,看他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公子赌了什么?”

    “我觉得以他的花言巧语肯定能手到擒来的,结果我输得那么惨。”王默轩还想说什么,结果被他哥一个眼神就给扼杀在咽喉里了。

    瑾兮想,一个默字的确镇不住王默轩,但是王楚黎可以,一个眼神,就完全压制住了某人的气场。

    “贸然打扰,略备薄礼,望姑娘笑纳。”王楚黎将一个精致的礼盒放到瑾兮面前,“这是天音寺承远大师开过光的玉佩,保平安的。”

    “多谢公子。”瑾兮收下。

    王默轩看着眼前这两人装模作样地客套,很是无语,明明听说这姑娘也是个闹腾的性子,在他哥面前居然能装得如此安静有礼。

    “哥,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带你出来,莫名的尴尬。”王默轩凑过去,低声说道。

    “你以为我很想带你出来?如此丢人。”王楚黎从来就没有夸奖过王默轩,“要不是父亲要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我都想把你锁在阁楼里。”

    王默轩幽怨地看着他,大眼睛里包含着泪水,好生可怜。王楚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王默轩立即低头喝茶,一言不发。

    碍于王楚黎的冷漠疏离,瑾兮闹腾不起来,喝了茶,客套了几句,王家公子就离开了,瑾兮笑容满面地送客。

    出了醉生梦死的大门,王默轩悄悄凑过来,跟瑾兮耳语,“我还是第一次见瑞王亲近一个女子,姑娘驭夫有术啊。”说完还冲瑾兮竖起大拇指。

    瑾兮抽了抽嘴角,驭夫有术能这么用的?瑾兮正要反驳,王默轩屁颠屁颠地跑到他哥身边,回头冲瑾兮招手,明送秋波,然后被王楚黎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偃旗息鼓了,王默轩已经很高了,奈何王楚黎硬是比他高了一个头,更何况王楚黎的冷气场太过强大,王默轩在他面前嚣张不起来,以至于王默轩站在或是跟在王楚黎身边,都像是个哀哀怨怨的小媳妇。

    瑾兮一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委实玷污了王大公子仙风道骨的形象,至于王默轩,他就是活脱脱的风流公子,没有玷污这一说。

    王家公子离开后,瑾兮回屋才将礼盒打开,王楚黎没有把礼盒交给下人,而是亲自交到她手上,说明这块玉佩不简单啊。

    “怎么缺了一半?”瑾兮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研究,“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开的。”

    将好好的玉佩一分为二的意图有哪些呢?

    “这上面雕刻的是……凤凰?”瑾兮皱眉,“莫不是龙凤佩。”

    龙飞凤舞,缠绵悱恻,龙凤呈祥,一佩定情。

    “王家与我素无来往,送玉佩也不会送半块,还是定情用的玉佩,那就只可能是瑞王的意思,借王家公子之手,将玉佩送到我手上。”

    瑾兮突然记起季家与封家的姻亲,两家是世交,都是先皇倚重的大臣,先皇曾有意给封家公子封梓卿寻一门亲事,看中的就是季家的女儿季荣瑾,先皇将龙凤佩一分为二,赠与封、季两家,作为信物。这门婚事,是先皇醉酒一时兴起许下的,只有封、季两家的人知道,当时苍寂桐也在场,只是先皇后来没有再提起这门婚事,也没有下旨昭告天下,封、季两家都以为是先皇戏言罢了,将玉佩收好,也没有宣扬此事,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瑾兮手上的这半块玉佩应该就是先皇赠予季家的那半块,看来她与封梓卿是有娃娃亲的。

    “王家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瑾兮只将自己是季家后人的身份透露给苍寂桐,这个身份沈疏狂在她身边四年都未知晓半分,神通如封家也不会查到,只有苍寂桐知道,“时机未到,瑞王不会将我的身份透露出去,哪怕是他最信任的人。”

    “瑞王这是要试探我,还是单纯地让王家转交?”瑾兮其实更相信前者,一个红莲胎记,一段前程往事,怎么就能确认一个人的身份,尤其是苍寂桐这样要成大事之人,必定多疑,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夜探死牢、虎符、私铁、戚将军、阑州地图,甚至是黑旗军,更要命的是,她知道他要夺位,苍寂桐就算一开始信任过她,可是她知道的太多,她会的太多,她是炎凉的命定之人,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苍寂桐是步履薄冰的人,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他不会、也不能如此轻易地相信一个人,更不用说与她生死相交,“就算是试探,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试探了。”

    这枚玉佩瑾兮可以大致确定是定亲的信物,但要百分百的确定,她还要求证,封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这件事不急,因为南陵公主要来苍奡和亲了,明眼人都知道南陵是为了之前探子一事向苍奡求和,南陵公主再十天就到了,接下来皇城里会很热闹,也会很戒备,更因为五皇子已经在主理中央钱庄一事了,不日就该来她这里,谈谈注资的事情了。瑾兮在皇城经营了四年,暗中掌握了皇城绝大部分的产业,是皇城里最富的商人了,给钱庄注资的事情,五皇子是不可避免地要来找瑾兮的,所以瑾兮分不出心思来求证那枚玉佩来。

    瑾兮算计人是不会算错的,这不,第二天五皇子就上门了,在瑾兮的酒楼里详详细细地谈了一整天,瑾兮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响,占了五皇子极大的便宜,双方表面上很是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第53章 相爷的心疾,我可以试试() 
第三天,封家的帖子就送到醉生梦死了,说是封府里的荷花刚刚盛开,清新雅致,封夫人就办了个赏花会,邀请了皇城里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去赏花,往年封夫人是不会请瑾兮的,但今年就不一样了。

    “姑娘啊,你说该穿什么衣服去好呢?”吴妈一天到晚地操心瑾兮的事情,“那是相爷府啊,我们不能丢了脸面。”

    “就那件锦绣坊的霓裳羽衣吧。”瑾兮就是个有文化的土豪,钱多得是,千金难求一件的锦绣坊的衣服,瑾兮有好些件,只是平时不大穿而已。

    “不行不行,我觉得那件粉霞锦绶藕丝罗裳好看,不不不,累珠叠纱粉霞茜裙更好看,还是……”吴妈难得给瑾兮好好打扮一次,可兴奋了,“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可好,还是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

    瑾兮不得不重复一遍,但是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霓裳羽衣就好。”

    “行吧行吧,你喜欢就好。”吴妈只能把那件霓裳羽衣拿出来,给瑾兮换上,虽然说这件衣服的确很美,但是太过典雅素净了,不够艳压群芳,即使她家瑾姑娘已经美丽得不可方物了。

    吴妈把瑾兮安置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瑾兮,问,“那绾个什么髻呢?”

    “简单些。”瑾兮就是去给封梓卿看病的,又不是去相亲的,“求你简单些。”

    “那发簪呢,宝蓝点翠珠钗、累丝嵌宝石金凤簪、银凤镂花长簪、白玉嵌珠翠玉簪、秋蝶无笙琪霜簪、珍珠玲珑八宝簪、云脚珍珠卷须簪、玉镶红宝石簪子、金崐点珠桃花簪、灵芝竹节纹玉簪……”

    “算了吴妈,不用了,就拿个翠玉簪子就成。”

    吴妈表示不开心。

    “对了,上次我穿回来的那件衣服,是封夫人的,包好,我带过去。”

    “好,都洗干净了。”

    “备辆马车。”瑾兮拿着铜镜,看自己的样子,很好,简单大方,“把我的药箱带上。”

    “好。”

    ……

    瑾兮到了封府也只是从赏花会上一闪而过,封夫人亲自带她到封梓卿的药房,屋子里全是草药的味道,炉火常年不熄灭地烧着,封梓卿常年不断地喝着药。

    “相爷。”

    封梓卿躺在摇椅上,已经是夏天了,他的膝上还盖着薄毯,他坐起身子,看向瑾兮,“坐吧。上个早朝,莫名的就病了,也起不了身,怠慢了。”

    “相爷有什么不适吗?”

    “心口闷得慌,有些冷。”封梓卿苦涩地笑笑,“近年来身子越发不好了,药王的药也不大管用了。”

    “相爷发烧了。”瑾兮探了探他的额头,“受了风寒?”

    “许是累着了。”

    “相爷有心疾,本就不应多操劳。”

    “为了几年的活头,无所事事,这不是我想要的。”

    瑾兮为他把脉,算着他的心率。

    “相爷,我可否听一听你的心跳。”

    封梓卿点头,瑾兮俯下身子,耳朵贴在他的衣襟上,她与他挨得那样近,她的长发从后背落下,垂在他搭在摇椅上的手背上,她的头发很软很柔顺,发上还有淡雅的香味,封梓卿不知道她是要这样听他心跳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手心出了薄薄的汗。

    他的心跳很快,瑾兮知道,封梓卿在紧张,也许是在害羞,可是没办法,她没有听诊器,只能这样。

    瑾兮听完,与他拉开距离,“相爷的心疾,不算太厉害,这几年保养得也好,治疗起来应该不算难事。”

    封梓卿的手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可以治好我的心疾?”

    “我可以试试。”人命关天的事,瑾兮不会说得太满,“但是我需要时间准备。”

    “多久?”

    瑾兮想了想,“处理好皇城的事,估计要几个月吧,最迟年底。”

    “好,我等。”

    “彻底治好你的心疾还需要等上几个月,在这之前,我会尽力压制你的心疾。”

    “有劳姑娘了。”

    “相爷不如睡一觉,我帮你施针需要些时辰。”

    瑾兮施蛊的风险很大,她不希望封梓卿看到或是知道,封梓卿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瑾兮从药箱里拿出安神香,点上,放在封梓卿手边,香烟淡淡散在空气里,瑾兮施针帮他舒缓,等他睡着了,瑾兮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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