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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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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凉?”这的确是和个敏感词,“戚涵武当初不就是驻守在炎凉吗?难道戚涵武早就和瑞王勾结在一起了?”

    这好像是个惊天秘密,惹得大臣们心慌慌,可王伯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所以……”王伯庸拖长了尾音。

    “瑞王不除,苍奡难安!”有眼力见的就替王伯庸补全了那句话。

    “大司马此去,就灭了炎凉吧,连同瑞王。”

    轻飘飘的一句话,定了多少人沉甸甸的生死?

第248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右相府。

    “夫人,大夫说您惊魂未定,这几日吃的清淡些为好,这是厨房特意煮的红枣粥,您尝尝。”杏雨把红枣粥放到王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王夫人像是没听见杏雨的话一样,静静地坐着,什么话也没说,也不去理会那碗香甜清糯的红枣粥。

    “夫人,您怎么不吃啊?是不合胃口吗,要叫厨房重做吗?”杏雨弯着腰,见王夫人出神,又唤了几声,“夫人?夫人?”

    “啊?”王夫人如梦初醒,眼睛里的迷雾还没有退去,“怎么了?”

    “您在想什么事这么入神啊?”杏雨把红枣粥又向王夫人面前推进了几分,“这是厨房做的红枣粥,您最喜欢的。”

    王夫人吃了几口,却索然无味。

    “夫人,少爷来了。”

    丫鬟话音刚落,王默轩就到了,“母亲。”

    “你来了,快坐吧。”王夫人见着王默轩,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厨房做了红枣粥,你吃不?”

    “不用了,讨母亲几口茶水就好。”王默轩在王夫人身边坐下,“母亲好些了吗?”

    “好多了,本就没受什么伤。”王夫人没让杏雨动手,亲自给王默轩倒茶,只是吩咐杏雨去拿些王默轩喜欢的小吃食。

    “母亲受的皮肉伤还不够疼吗?怎么这般不在意。”

    “你也知道是皮肉伤啊,这般大惊小怪。”

    “儿子哪舍得母亲受一丁点伤啊,父亲看着更是心疼。”

    “你少贫嘴。”王夫人笑了,只是想到夫君,又有些落寞。

    “母亲有心事吗?连红枣粥都没吃几口。”其实王默轩也有心事,所以才来找王夫人的。

    王夫人摇头,不想多说,可王默轩心里藏不住事,“母亲,我有一事困惑,寝食难安。”

    王夫人知道他要说什么,便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出去。

    王默轩见此,便知此事不简单。

    “母亲,父亲是文官,不习武,可是昨日他的轻功分明很好,我跟着大哥也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但父亲的武功显然在我之上,甚至可以与大哥打成平手,这太奇怪了,父亲会武又不是什么难堪事,为何要藏着掖着?”文武双全难道不是佳话?

    王夫人微有叹息,王伯庸藏着掖着的……是他的野心啊。

    “功高盖主,聪明人得学会藏拙。”有些事,王夫人不希望王默轩知道。

    可这也藏得太深了吧?王默轩暗想,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隐瞒。

    “好了,你别多想了。”王夫人不想多谈此事,只能转移话题,“收到你大哥的消息了吗?”

    “大哥已经到边疆了,信上说,一切都好。”

    王夫人说那就好,王伯庸既然有心苍奡天下,也会守住苍奡的天下吧……

    只是,王夫人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是要变天了吗?”

    “许是要下雨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

    ……

    ……

    苍北边境,王楚黎把军事布防图原稿交给戚涵武后,就在城楼上远眺北牧,他已经有数十年没有看过自己的国土了,久到他都快忘记北牧的样子了。

    一只灰鸽在阴沉的云里穿行,转而落在王楚黎面前的城墙上。

    辛野和戚涵武正往王楚黎这边走来,看见飞鸽,两个人都长了一个心眼,步子加快了许多。

    王楚黎不动声色地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取下,也不藏着掖着,就地展开纸条。

    “王公子。”戚涵武率先开口和他打招呼,话落,已到王楚黎面前。

    “戚将军。”王楚黎风度翩翩地转身,并没有将手里的纸条藏起来,一副胸襟坦荡的样子。

    “谁给你送信了?莫不是家书?王夫人催你回去?”辛野笑呵呵地问,像是与王楚黎相当熟悉。

    “的确是催我回去。”王楚黎笑了,将信在辛野面前晃了晃,“可不是我母亲,而是……”

    信纸上就寥寥三个字,一句“当归”,落款是“菀”,戚涵武当下就明白了,“原来是心上人的来信。”

    “当归二字,真叫人羡慕啊。”辛野打趣。

    王楚黎将信纸折起来,放到衣襟里藏好,可宝贝着呢。

    戚涵武和辛野见此又打趣王楚黎,还说这个地方不能久待,显得他们俩又寂寞又没有自知之明。

    王楚黎等戚涵武和辛野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又望向北牧,皱了眉,菀是他母妃的名字,这些年他和父皇通信,怕泄露身份,言辞隐晦不说,落款都是一个“菀”字,因为这是他和父皇共同珍爱的女子。

    卫菀不仅是楚翼辰的心病,也是王楚黎的心病。

    ……

    ……

    南陵近日不太平。

    “你们听说了没有,又有人死了,都是小孩子!”

    “啊?又死人了?”

    茶馆里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连端茶的小伙计也围过来了。

    “怎么是小孩子啊,昨天死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啊,前天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连续三天都死人,这叫什么事啊!”

    “死了几个?”

    “十个,不多不少又是十个!”

    茶馆老板也在柜台待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凑耳过去。

    “这尸体还和之前的一样,十具尸体被摆成奇怪的图案,哎哟,那些个尸体啊,像是被吸干了精血,皮肤上还乌漆墨黑地画着什么东西,鬼画符一样的,真是可怕啊!”

    “是妖怪吧?”

    “可不就是妖怪吗?青云观的道长说了,就是妖怪所为,是妖怪在吸人精血!”

    “真是妖怪啊?”有人还不敢相信,“那玄乎其玄的东西能信吗?”

    “怎么不能信了?”有人急了,“那广福寺的主持也是这么说的,一模一样。你们没看见几天前夜里出现的血月啊?”

    有些人看见过,有些人那时睡得正香。

    “看见了看见了,就是四天前的晚上,就是中秋节啊,没原本黄澄澄的月亮突然就变红了,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样,可诡异了。”

    “就是那轮血月,青云观道长和广福寺主持都说了一样的话,血月出,妖魔现。”

    “真的是妖怪啊?”

    “不是妖怪,那些人怎么会死得这么诡异?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吗?”

    “也是也是。我得赶紧去广福寺求符,得赶紧去!”

    “哎哟我说,这官府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啊?”

    “交代?官府能给你什么交代?还不是说场面话,说我们全力调查,全力追拿真凶。”

    “这凶手是妖怪,官府怎么抓妖怪啊?抓得住吗?”

    “官府不会请人吗?请那些道长啊,主持啊,做做法,把这妖怪除了。”

    “真要这么容易啊,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也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死人……也不知道要死什么人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

    ……

    国师府。

    秦舜刚下早朝,还穿着朝服没换,下人就来通报,说是大公子一大早就等在他院子里了,一直站着,谁劝都没有用。

    “下去吧。”秦舜摘下官帽,多少能猜到秦修漠的心思,他这个儿子就是太心善了。

    秦舜走进院子,就看见秦修漠站在他书房门口。

    “父亲。”秦修漠迎上来,神色复杂。

    “进去说。”

    秦舜走在前头,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将官帽放在桌子上。

    秦修漠转身将门关上,站定在书桌前,目光如炬。

    “父亲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修漠眼里有愤怒,有疑惑,有责怪,也有忧虑。

    “我是你父亲。”秦舜在椅子上坐下,望向秦修漠的目光里有不满之色,“你就这态度与我说话?”

    “父亲。”秦修漠太想知道答案了,顾不上礼仪,“这连续三日的人命案是否与父亲有关?”

    知子莫若父,秦修漠在问什么,秦舜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为何要用这阴邪的法子?父亲,这杀孽太重了!”秦修漠急于劝说自己父亲,眉头紧锁,“父亲,请您——”

    “你想让我收手?”秦舜直接打断秦修漠的话,“你要我如何收手?中秋血月,你不是没有看到!启家嫡女体内的鲛人之力已经彻底觉醒,我们秦家要怎么和她斗?我除了用这个法子修炼摄魂术,我还能如何?”

    “父亲真要争这天下吗?”

    “不争,这天下容得下秦家吗?”秦舜动了怒,“在天下人眼中,我们是前朝余孽!”

    秦修漠何曾不明白这个理呢?前朝三大世家已出其二,秦家还能躲多久?

    “你太心善了,可这世道不给我们选择。”秦舜叹气,脸色却缓和了很多。

    “当真没有出路?”秦修漠从一开始的愤怒不满,到如今的颓败,也不过是秦舜三两句话的事情,“十阴十阳十童十寿,还有多少无辜的人要丧命?”

    “你回去吧。”秦舜按着太阳穴,他虽然没有回答,但秦修漠何曾不明白?

    秦舜卸下了惯常的威严镇定后,秦修漠突然看见了他满身的疲惫。

第249章 没把自己弄丢就好() 
炎凉,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的时候,无忧山弟子就带着满身的风尘和湿露到了,在炎凉城外徘徊。

    瑾兮醒的时候,被丝丝缕缕的光芒晃了眼,她伸着手去挡,慵懒地陷在被子里。

    “终于醒了?”苍寂桐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水盆。

    瑾兮放下手,半眯着眼去看门口的苍寂桐,阳光在他身上流连,给他周身镀上了金边,也柔和了他的锋芒。

    “先生说,床头放盆新鲜湖水,你会觉得舒服些,当然最好是海水,可炎凉没有海。”苍寂桐走进来,站在床头给方桌上的水盆换新,“看你睡得这么安稳,想来是没错的。”

    “可能因为我算是半个鲛人吧。”瑾兮歪着头看苍寂桐,即使阳光晃着她的眼,她也高兴。

    苍寂桐找了凳子,坐到瑾兮床边,正好挡住了照进来的阳光。

    瑾兮抬着手去勾苍寂桐的手,苍寂桐就笑着握住了她的手,瑾兮就这么看见了自己手背上朱丹色的符咒,像是刻在血肉里一样。

    “这是什么?有点眼熟……”

    “可能是因为你体内的鲛人之力彻底觉醒才出现的,与人鱼尸骨上的符咒一致。”

    为何沉睡的鲛人之力会突然觉醒?

    瑾兮突然想起扶苏口口声声说着的天命,她害怕扶苏真的会占据这具身体,“苍寂桐,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太好的梦。”

    “我知道,好像是被鬼祟困住了。”

    瑾兮沉默了很久,眼睛起了水雾,连声音都委屈极了,“苍寂桐。”

    “嗯?”苍寂桐不自觉地揉着瑾兮的手。

    “我。”瑾兮咬了下嘴唇,眼睛里的水雾更浓了,“我好像把你的孩子……弄丢了。”

    苍寂桐的手有刹那的僵硬,然后又温柔地揉着她的手指。

    “你没把自己弄丢就好。”

    可能是察觉到了苍寂桐声音里难掩的失落,瑾兮眼里的水雾化成雨飘落。

    苍寂桐的心可能是被瑾兮的眼泪泡烂了,连安慰的话也不会说了。

    苍寂桐弯下腰,去擦瑾兮脸上的眼泪。

    他弯腰的时候,阳光漏下来,又洒在瑾兮脸上,苍寂桐就着阳光看清了瑾兮的眼眸,原来不是漆黑的啊,是暗红色,是世间最浓稠的血色,红到极致也就成了夜色,映着浩瀚的星河,只有眼波流转的时候,才能看见她眼底深深浅浅的血色。

    “瑾兮,我的确难过,不是因为他是我的血脉,而是因为他是你为我孕育的孩子。可是,我虽然难过,但我始终庆幸没把你弄丢。”

    瑾兮吸了一下鼻子,缩着身体藏进被子里,等她再钻出来的时候,眼里的水雾消散了,晃着苍寂桐的手,有些委屈,又有撒娇的意思,“苍寂桐,我饿了。”

    “正好厨房在做早饭。”苍寂桐放下瑾兮的手,去柜子里拿先前准备好的干净衣服,“今日穿驼色的衣裳可好,看着暖些。”

    苍寂桐把瑾兮从被子里抱出来,因为屋里生着火,烤得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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