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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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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郑月娥闪电般掠向侧门,准备退入庄中,庄院中机关重重,只要一进去,便算安全了。
  丁浩身在半空,阻之不及,情急之下,脱手掷出长剑“哇!”凄厉的惨号传处,郑月娥摔落地面,背上长剑已透前胸。
  四下爆起一片惊呼之声,武士们豕突狼奔,朝庄内逃遁。
  几乎是郑月娥落地的同时,丁浩也凌空泻下,长剑又执回手中略不稍停,扑去那些武士,如虎入羊群,碰到的便死。
  惨号与惊叫之声,在夜空中沸腾。
  跑得最快的,已逃入庄中,慢的,横尸当场。
  也只刹那功夫,恐怖的声息平静了,只剩下受伤未死的,发出凄厉的呻吟,余外,始纵横狼藉的死尸。
  丁浩望着郑月娥的尸身,咬牙切齿地自语道:“郑三江,现在开始正式讨血债了!”
  说完,目光四下一扫,忽然得了主意,捡起数支火炬,先把侧门点燃,然后循空地统向前面,只见庄门紧闭,巍峨的门楼,全是木造的。
  弓弦响处,利簇如飞蝗般从门楼射出,夹杂着各种暗器。
  丁浩挥剑格扫,弹身进入门楼之下,箭雨便落了空,数支火炬,分别塞进门楼下空隙中,刹那间,烈焰熊熊而起。
  丁浩又奔回原地,再捡了一束火炬。挥掌震坍了一片围墙,然后窜入院中砖径,再用掌震断一根廊柱。
  “哗啦!”声中,断柱处坍了下来,丁浩弹身上了坍屋,用火炬点燃半倾的门窗,再退出庄墙之外……
  楼门已成一座火山。
  “轰隆!轰隆!”庄内响起爆炸之声。
  惊呼声、坍屋声,响成一片!
  丁浩心中一动,这一下算是误撞误打,看情况,庄内必到处埋有炸药,准备必要时对付入庄的敌人。
  自己燃烧的地方,可能有引线。
  由于这一炸,火焰四飞,波及邻屋,火势顿呈不可收拾之局。
  这一烧,又引烧了另一处的炸药,更助长了火势,逐渐形成火海。
  丁浩绕在墙外围的空地飞驰,那些向外逃窜的武士,又碰上煞星。于是,全庄陷入恐怖的狂乱杀劫中。
  人群奔向前门的林间大道,浮桥出现河面,武士们拼命夺路奔向浮桥,过河逃命。桥的那一端又爆发了搏杀的声浪。
  丁浩知道是灵鹫姥姥与五方神东方启明在那一端截击。
  恐怖的声浪,震彻夜空。
  火光照得半里之内一片通红。
  丁浩一路杀过浮桥,果见灵鹫姥姥与五方神指东划西,截去赶杀。
  五方神一见丁浩现身,立即大喝一声:“住手,让他们逃命!”
  丁浩心头一震,立即住了手,暗忖,是不应该赶尽杀绝,上干天和,这些小脚色杀光了也无补于大计。
  灵鹫姥姥提着滴血的剑,靠了过来,激动地道:“小兄弟,我正准备与若愚的师父过桥来找你,怕你陷入庄内的机关……”
  那些残余的武士,已逃得一个不剩。
  丁浩突地想起一事,急朝五方神道:“东方前辈,庄内似不见有功力奇高之人,那辅佐郑月娥的‘西卿’……
  “唔!没碰上岔眼的人?”
  “只一个长相不俗的中年人,我入庄之时、发现他正与郑月娥饮酒淫乐……”
  “一个邪气很盛的美男子?”
  “是的!”
  “那不是‘西卿’,是庄中总管,叫司马秀,由堡内随郑月娥来的!”
  “哦!”
  “郑月娥呢?”
  “已被我所杀!”
  “这样一来你与望月堡之间的仇怨深了……”
  丁浩寒声道:“本就仇深似海!”
  五方神顿了顿,道:“刚才老夫上前追问了一名武士的口供,据说‘西卿’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不知姓名来历,功力奇高,那武士也不清楚何以‘西卿’与一些好身手的头目不见现身,老夫猜想,恐们是秘密离庄去办什么事去了。”
  丁浩心念一转,大声道:“不好!”
  “少侠想到了什么?”
  “我猜‘西卿’是押解若愚来此,算时间若愚与缥渺真人、地狱等者一行,正向回堡途中那些逃得命的武士,定已传出讯息……”
  灵鹫姥姥急声道:“怎么办?”
  丁浩紧蹙着眉头道:“这一带有空门弟子么?”
  “有的!”
  “那就请老嫂子立刻没法传出命令,全力探查地狱尊者一行人的行综……”
  好,灵鹫日飞数百里,也可以担任搜索,双管齐下!”
  “灵鹫呢?”
  “那不是?”
  丁浩转头一看,果见灵鹫啄翅昂首,停立在数丈外的安暗影中。
  “老嫂子,立即行动吧!”
  “东方兄呢?”
  “东方前辈由此横截,与空门弟子取得联络如何?”
  五方神颔首道:“可以!”
  丁浩目注灵鹫姥姥道:“小弟由此北上,在对方可能经过的路上迎截,如两位有所发现,切勿动手,地狱尊者邪恶十分,擅长用毒,身手也相当的惊人,可叫灵鹫传讯,小弟出面处理!”
  “好,就这么办,东方兄,我们走!”
  灵鹫姥姥与五方神双双弹身奔离,灵鹫振翅相随。
  丁浩舒了一口气,心中想到在短时间之内,是无法与赤影人她们会晤的了,好在她回离尘岛,多延几天见她们也没关系,先做斐若愚脱离虎口要紧。
  对面冲霄的烈焰,业已燃烧后庄墙外圈的柏林,劈柏呼轰之声,震耳惊心,看这火势,得烧上一天。
  心念之间,弹身奔离,上了北进的大路,天色已经微明了。
  为了要截在地狱尊者一行人的头里,所以不分昼夜的疾赶。
  过南阳,奔方城,丁浩停了下来,这是到望月堡必经之路,判断地狱尊者一行,这样便也快到了。
  怕的是对方不由正路,绕僻处而行,那就无法拦截了。
  他在城厢通街旁投店住下,要了监路的房间,这样便可凭窗注意来往的行人,自己的行踪就不易被对方爪牙发现。
  刚投店不久,小二端来了酒菜,送入房中。
  丁浩惑然不解地道:“我没叫酒菜?”
  小二笑嘻嘻地把酒菜摆好,才恭谨的施一礼,道:“小的侍侯尊驾!”
  “奉何人之命?”
  “门中头儿之命。”
  丁浩恍悟道:“你是空门弟子?”
  “小的正是!”
  “哦!你还奉到什么另外的指示没有?”
  “有,百里之内,每一条北上的大小通道,都有同门弟兄守候。”
  丁浩登时宽心大放,连连点头道:“很好,如有什么消息,立刻就告诉我。”
  “是,小的知道,小的叫王小乞,少侠如有什么呼唤……
  “好!”
  小二又恭施一礼,才退了出去。
  丁浩可以不必费心监视过往行人了,放心地吃喝。
  入夜,丁浩没事凭窗闲坐,有意无意地不时扫向行人一眼,心意又不由自主的飞越到梅映雪身上了。
  不知她们现在到达了那里,赤影人说不惜牺牲,要求她的师父救治地,这是个相当恼人的问题……
  如果梅映雪就此不治呢?他不敢再朝深处想。
  突地,他发现对街小酒店门口,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汉子,灯光映照下,他觉得那面孔相当的厮熟,可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他皱起眉头,苦苦思索,从记忆中去找寻,这句决非仅是见一两面的人,不然不会如此的熟稔……
  到底在那里见过?
  心念之间,只见店伙提出一只双篮,装满了大小蒲包另有一坛子酒,那汉子接过,大踏步朝与城门相反的方向走了。
  陡地,丁浩想起来了,这年轻汉子,是望月堡郑三江亲信方世宇,自己在堡中时,对方才十七八岁,骄横跋扈,目中无人,自己曾挨过他的拳脚。
  他怎会如此穿着,在这里现身?莫非……
  当下立即挂囊佩剑,布包的革囊也捎上,匆匆出房。
  王小乙迎上前道:“客官要去那里?”
  丁浩见旁边无人,抑低了嗓音道:“我去追踪一个可疑的人,如没事很快便回来!”说完,疾步出店,朝西赶去。
  在通衢大街,当然不能施展身法,只把脚步加快。
  到了街尾人稀之处,才发足疾驰,奔了一程,不见方世宇的影子,心想不对,一定追岔了,立即刹住身形,回头左右看视,发现一条人影快速地在横岔上的小路上移动,由那酒坛竹篮的影子,认出就是要追的人。
  于是,如一道轻烟般掠去,暗蹑在后。
  不久,眼前现出一段残垣,里面是一间也已倾斜的破败茅屋,屋前杂草丛生的院里,放了一乘小轿。
  两名轿夫模样的汉子坐在桥边地上,靠茅屋门前的滴水檐下,坐着一个老头,正在吸着旱烟,那旱烟既粗且长,每吸一口,红光便在夜色中一闪。
  方世宇来到缺墙边,出声道:“老爹,我回来了!”
  那抽旱烟的老者,含着烟嘴“唔!”了一声,方世字迳直走向那老者。
  丁浩如幽灵般从侧方掩近断墙边,这老者从未见过,完全陌生。
  奇怪,方世宇难道已脱离望月堡吗?
  那是不可能的,他很受郑三江宠信,同时,也不致于这般褴褛。
  达轿子是老者坐的么?
  不像,能坐得起轿子,难道无钱投店,来住这荒弃的破屋,而方世字所购的酒菜不少,等闲人会如此破费?
  方世宇打开蒲包,在老者前面摊摆,尽是鸡鸭烧腊之类,居然还带来碗筷。
  丁浩越看越感事有蹊跷。
  老者在石旁沿上磕了烟斗,抖去烟灰,从那声音,可以听出那旱烟管竟是铁的。这证明老者也是江湖人物,事情越发可疑了。
  老者招了招手,道:“你俩过来一起吃!”
  两名轿夫起身走了过去,蹲踞一侧。
  四人开始吃喝,丁浩却不知该采取什么行动。
  吃了一阵子,方世宇道:“老爹,轿子里的是不是……”
  “给他两个馒头,饿不死就成了!”
  “是!”
  丁浩心中一动,轿中还有人,是谁?
  方世宇从竹篮中取出了两个馒头,走过来掀起轿帘,把馒头递了进去,这一掀,丁浩瞥见露出的裙脚,心中又是一震,轿中人竟是女的?
  方世宇走了回去。
  老者一抬头,两道目光犹如冷电,朝丁浩隐身的墙角一扫,冷冷地道:“世宇,你带了客人来?”
  方世宇陡地站起身来,目光四下一扫,栗声道:“客人?”
  “不错,来了很久了!”
  两名轿夫霍地起身,弹到轿边,从桥底抽出三柄长剑抛了一柄与方世宇。
  老者冷冷地道:“你们都不是对手,站着别动!”
  丁浩不由骇然,这老者好厉害的眼神,他是如何发现自己的呢?毫无疑问,又是一名望月堡的高级爪牙。
  桥中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老者目注这边,冷冷地道:“朋友,可以现身了!”
  丁浩长身而出,若无其事地从缺口走进小院中,两名轿夫立即采戒备之势。
  方世宇惊叫一声:“酸秀才丁浩!”
  老者双目电张,霍地起身,面对丁浩,沉声道:“酸秀才,久闻大名,今晚幸会!”
  丁浩冷冰冰地道:“阁下如何称呼?”
  “老夫从来不向人提名道姓!”
  “很好,在下也不一定要知道,轿中是什么人?”
  “这不用你管!”
  “嘿嘿!在下管定了。”
  老者缓缓向前欺数步,手中旱烟管一横,道:“酸秀你管管看!”
  的名,树的影,两名轿夫面上抖露出一片骇色。虽然,丁浩知道这两名桥夫必然是堡中高手乔装的。
  丁浩徐徐拔剑在手,欺向小轿……
  “呼!”地一声,老者的旱烟管电劈而至,招式不但怪,而且厉辣十分。
  丁浩长剑一划,以攻应攻。
  “锵锵!”
  连震声中,双方各退了一步,丁浩只觉对方的功力相当深厚,那粗如酒杯的铁烟管与剑身突击,持剑的争微感发麻。
  老者宏笑一声,出手进击。
  于是,一场惊人的搏斗,叠了出来,杆影如幻,剑芒打闪……
  方世宇突地大叫一声:“把轿抬走!”
  两名桥夫立即行动,一前一后,正待把矫杠放上肩头…
  丁浩陡运其真力,一剑迫退了老者,电光石火堆转剑划向那前面的轿夫。
  那轿夫子正握轿杠,无法应变,“哇!”地一声,栽倒轿前,那后面的见势不佳,提剑疾退走。
  老者的铁烟管电扫而至,势如千钧雷霆。
  丁浩转身应敌,方世宇与那轿夫,双双扑入圈子,发剑助攻,丁浩把真气提到十二成,陡施那一招“笔底乾坤”。
  惨号与闷哼齐传,老者踉跄而退,左胸冒了红,那矫夫与同伴做了一路,伏尸当场。
  方世宇却滑溜,弹出了圈子之外,但已面无人色。
  丁浩带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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