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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高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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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么!”

    老夫妻又害怕又着急,魏父开始哭喊,说自己两只手已经冻得快没有知觉,魏婆子想来想去,只能一惊一乍地说:“要不去医院!”

    魏父连忙起身,差点被桌脚绊一跤,稳住身型,刚好看到站在身边的舒宁,他顿时来气,习惯性又要拿这个老实巴交的媳妇出出气,抬腿就踹:“瞎了吗,挡什么路!”

    舒宁侧身避开,没被踢个正着,但小腿还是被蹭到点,才觉得有点疼,提前走到门口的魏婆子忽然大叫一声栽倒在地。

    魏父抬眼望去,却见魏婆子躺在地上捂着小腿:“好疼啊!”

    魏父瞪眼:“你干啥呢!”

    魏婆子:“刚刚好像有人踹我!”

    魏父举着两只冻蹄髈一样的手走过去,莫名道:“谁踹你啦?不就你自个儿倒地上的吗。”

    魏婆子:“都说了有人踹我你怎么就不信呢!”

    两口子一个手冻着、一个腿疼摔在地上,想拉人的没手可递,想起来的没手可拉,最后又是叫媳妇。

    “你是棒槌啊,不知道过来!”

    舒宁默不作声过去,立在魏婆子跟前,魏婆子去拉她的手准备借把立起来,结果媳妇像是纸做的一样,拉了一把就跟着软绵绵的摔倒地上。

    “哎呦”

    魏婆子张口又要骂,却听舒宁一口棉花嗓子喊:“胳膊肘撞到地上了,好疼啊。”

    下一秒,魏婆子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咔哒,冷汗跟着流下来,疼得什么都看不到了,有几秒眼前一片黑。

    这骨折的声响还不小,连魏父都听到了,再见自家老太婆脸色刷白白眼翻飞眼看着就要晕死过去,顿觉不对,急忙弯腰蹲下,“老太婆!”

    舒宁故作惊讶地从地上爬起来:“呀,妈妈怎么了?”

    魏父吼道:“愣着干嘛啊,去喊人啊!”

    农村家家户户挨得都不远,动静稍微大点前后院都能听到,舒宁出去叫人,没多久就来了几个壮实的男人,见魏婆子脸色惨白都要晕过去了,急忙喊车过来拉去医院。

    因为看上去情况紧急,反而没人注意到魏父的手,等魏父自己想起来,才发现手上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化了,他也顾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着一道去医院。

    路上邻居问发生了什么,魏父还没开口,坐在副驾的舒宁哭哭啼啼:“我也不知道,妈妈在门口摔了一跤,好像是骨折了。”

    邻居还安慰她:“没事儿,伤筋动骨好办,这要是个心脏病才难办得很。”

    魏父心里却纳闷,骨折?什么骨折?本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骨折的?

    到了医院一查,的确是骨折,拍片治疗打石膏,忙活完都已经是当天下午,本来医生还叫住院,魏家两口子舍不得钱,也觉得医生故意骗他们钱,不肯住,直接走人。

    回到家,魏婆子哭丧着脸,心疼钱也觉得自己倒霉,本来都好好的,就那么一跤,竟然骨折了,她气闷地坐在床头不说话,看什么都不顺眼。

    魏父坐在床边抽烟,不解:“你怎么摔的?你这一跤,摔出去大把的钞票!”

    魏婆子气道:“还不是要带你去医院吗?”见他手没事了,更气,“你没事,出事的反倒变成了我!”

    魏父:“行了行了,省省力啊,瞎喊什么,问你呢,到底怎么摔的。”

    魏婆子:“我不知道啊,就觉得膝盖忽然疼了一下,好像有人踹我,我就倒地上了。”

    魏父:“那你胳膊怎么伤了,捅砖头地上了?”

    魏婆子:“没有啊,我记得明明没有,胳膊也是忽然就疼了!”

    不明缘由,忽然发生,魏父的手,魏婆子忽然倒地和伤到的胳膊,仔细想想,越想越不对头,就跟见了鬼着了道似的。

    魏父拧眉抽烟,就算不知道老太婆那边是怎么回事,但他自己的手忽然结冰不掺假,都是他自己经历的,仔细回想,这种毫无征兆、没有具体缘由的事,可不就跟见了鬼一样吗。

    魏婆子那边也是这么想的,她起先觉得会不会是被绊倒,可家里的门槛进进出出这么多年,从前也没被绊过,黑灯瞎火抹黑都不会摔,怎么好端端大白天摔了这么一跤,胳膊也没碰到什么,却伤得最重,也见鬼了?

    老夫妻对视一眼,相互都觉得有点渗人,难道年关将近,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魏婆子对魏父道:“你,你下楼,要不要给菩萨拜拜?咱家有段时间没拜过了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农村人也的确迷信这些,魏婆子这么说,魏父连忙起身下楼去拜,拜完了,两口子才算稍稍安心了一些。

    带着敬畏之心,人总会规矩点,魏家悄无声息地平静地度过了整个下午,迎来了晚饭时间。

    晚饭自然是媳妇做,老两口都习惯了,等着,可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媳妇还没来喊,魏父纳闷地走出屋子,却见堂屋的餐桌边,舒宁边磕瓜子边看电视。

    魏父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看电视的!”

    舒宁转头,没脾气的样子,平静地回道:“也没事做啊。”

    魏父:“饭做好了你没事做?”

    舒宁“啊”了一声,“我忘记做了。”

    “你!”魏父瞪眼,“你竟然没做饭!”

    舒宁一脸平静:“忘记了啊。”

    魏父:“你忘记,那晚上吃什么!”

    舒宁指了指冰箱:“有面,要不爸爸你下点面条和妈妈一起吃。”

    魏父被家里的女人伺候惯了,怎么可能自己动手,一听舒宁这么说,口气不好道:“你快去做,别废话。”

    舒宁眨眨眼,一脸天真:“可是爸爸,起早又跑医院,很累,不想动。”

    魏父威严道:“现在就去!”

    动静把魏婆子引了出来,见媳妇连晚饭都没做,便立刻颐指气使地甩婆婆的脸色,吊着一条胳膊,就拿另外一条胳膊去扯舒宁的手腕,“只会吃不会做的烂货!我们家白养你这么大一个活人吗,连晚饭都不做!”

    舒宁被扯住胳膊,跟着走了两步,口气依旧很平稳:“啊呀,妈妈,你轻点儿,我手腕疼。”

    刚说完,背后魏父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转头看去,老头儿捂着手腕子直接跪到了地上。

    “疼!疼!”边喊边倒抽气。

    魏婆子吓了一跳,甩开舒宁跑回老头儿身边,却见魏父左手翻向手背的方向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魏婆子大惊:“手!你的手!”

    魏父疼得冷汗直流,嘴唇哆嗦,“医院,快,医院。”

    大晚上的,又去叫邻居送医院,查出来还是骨折,再治疗打石膏,这下折腾到半夜才回来。

    邻居还纳闷,对舒宁说:“你公婆在家干啥呢,打架呢,一个接一个折。”

    这一趟折腾回来,饿了一晚上的老俩口连气都虚了,也没工夫摆公婆的谱,一个赛一个沉默。

    魏父直接回放假,魏婆子没什么神色地对舒宁说:“你去煮点面吧,茶泡饭也行,填填肚子。”

    舒宁委屈地说:“妈妈,我也累,走不动。”

    换了平常,魏婆子肯定要气怒,再开口指责,可今天这一天下来,她真的折腾不动了,自己还吊着石膏,大半天没吃没喝,虚得不行,“你就再动动吧。”

    舒宁没动。

    魏婆子:“快去呢。”

    舒宁还是没动。

    魏婆子吊起一口气,泄气儿似的喘道:“当我求你了,媳妇儿。”

    舒宁也跟着委屈:“脚酸,站不起来。”说着,缓缓站起来,却是摇摇欲坠快摔倒的样子,最后一屁股摔在凳子上,“哎呦。”

    她这一声哎呦,魏婆子忽然眼皮狂跳,跟着下意识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而预感很快得到了应验——

    屋子里传来魏父的鬼哭狼嚎:“老太婆!老太婆!”

    魏婆子赶忙跑回屋,进门抬眼,就见卧室里的木床塌了,魏父半个身体栽进了床里。

    魏婆子连忙要过来拉人,被魏父叫住:“别拉我,”哭着喊,“去叫人!我腿折了!”

    隔壁堂屋,舒宁拍拍身上零碎的瓜子壳。

    你赶打得原主满身软组织挫伤,老娘就以暴制暴让你满身骨头折折折!

第92章 【家暴的诞生】() 
魏家老夫妻一天时间在医院三进三出。

    送他们去医院的邻居也纳闷;魏家这是搞什么内部大斗争呢?手胳膊腿一个接一个全折了。他一个好心送医的邻居都要折腾不起了,送魏父去医院的时候还祈祷;魏家这几口子千万别再出事,出事他都要懒得再管了。

    这最后一趟折腾;一直到次日白天才算结束,等老两口被送回家,邻居几个男人把打着石膏的魏父送上床;天都亮了。

    魏父一沾床就睡,魏婆子折腾了一个晚上也困得不行,没人想起吃早饭;空着肚子关门睡觉。

    只有舒宁一个人还精神抖擞。

    她在医院的时候从系统商城买了咖啡喝,早上也吃过早饭,过了睡觉的点,不怎么困。

    5。5见她不睡,提醒她可以先睡一会儿;有任何动静系统都会及时提醒她。

    舒宁坐在床边;幽幽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老太婆问人借手机打电话了。”

    还能打给谁,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打给儿子。

    舒宁:“魏成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早上应该还有电话。”

    5。5默契道:“明白。有电话会第一时间切进系统;届时我会叫醒宿主。”

    舒宁这才安心去补觉。

    早上九点多;魏家的座机电话响起;铃声才叫了半下;忽然没了声。

    卧室床上,舒宁睁开眼睛。

    电话被接驳到系统上,舒宁心念一动,接通。

    她躺在床上:“喂。”

    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打电话的正是魏成,男人口气不善,带着明显的质问和指责,好像家里出事,都是因为她这个媳妇没有照顾好。

    舒宁口气很平稳,缓言道:“妈妈和你说了吗?”

    魏沉:“凌晨给我电话,也没说清,就说什么出意外见鬼了,他们还在医院?到底怎么回事?”

    舒宁便如从前的原主马夏夏那样,耐心地将事情的经过复数了一遍,婆婆摔了一跤,胳膊肘折了,公公不知怎么就把手腕扭道,床又意外塌陷,腿跟着折了。

    魏成语气严肃:“好好的怎么会摔跤?床怎么也塌?”

    换了原来的马夏夏,一定会慌乱地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但舒宁清楚,对魏成来说,这根本都是些废话——她这个媳妇的作用,就是在老家伺候公婆,在魏成心里,父母出意外,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有她这个媳妇的责任。

    舒宁没吭声,魏成果然道:“你怎么照看两个老人的!”

    舒宁躺在床上,表情骤然转变,口气缓缓:“怎么照顾?用心照顾,用实际行动照顾。”

    魏成一顿:“你什么意思?”显然从未从这个现任妻子口中听过这样的话。

    舒宁轻声:“什么意思?你既然都要和我离婚,还有什么资格质疑我?谁的父母谁照顾,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伺候这么多年,怎么,都要把我踹了,现在还来质问我?怪我没把人照顾好吗。”

    魏成:“你!”一个你字说完,没声了,自己也知道自己没理。

    舒宁冷冷道:“自己父母出事,不会都懒得回来看一眼吧?还是觉得老婆没用了踹老婆,父母老了不重要了干脆一起蹬掉。”

    魏成:“你别胡说八道!”

    舒宁:“也对,乡里乡亲都看着你这个有出息的大孝子什么时候回来呢。”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醒都醒了,舒宁也懒得再睡,起床洗漱,又吃了个早中饭,吃完后,在院子里溜达。

    要说魏家再穷,也不可能有第二世界的山村那个穷,穷都穷了,饭也得吃,什么鸡鸭鹅,能养的都要养点儿,自产自用填肚子。

    可魏家倒好,穷是穷的,什么也不养,鸡鸭鹅一个没有,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原主勤快,家门口种了点应季的蔬菜,想吃就去摘。

    舒宁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转了半圈,心道魏家这两口子真是有了媳妇就当上了太上皇和老太后,享福享得真舒坦,以前又穷又懒,儿子上大学都凑不出点钱,现在倒好,经济上靠儿子,生活上靠马夏夏,简直养成了两个老残废。

    还是两个手脚不勤、脾气大、会打人的老东西。

    原主当年有点钱,离开一个人过不也挺好,怎么就选择嫁给魏成呢。

    舒宁一个人没事做,闲散地在院子里晃,又问5。5任务目标有没有解锁。

    5。5回答没有,舒宁顿时觉得自己更闲了,才想着要不要回屋再睡一会儿,却听到屋子里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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