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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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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椀到底被她吵到,坐了起来。

    抱琴拿了一个锦盒放了榻上,徐妧连忙打开,举了徐椀的面前:“快看!看这小马车有意思吧,腿都是活动的,听说这种机关玩意可不好做的,还能动,快看还能动!”

    一辆木制的小马车出现在眼前,马儿的关节可以活动,马车的车轮可以推动,的确,这种东西十年前想来特别少见,她看着徐妧高兴模样,也附和着笑笑:“真有意思,谁送的?”

    徐妧眉开眼笑,揽着她的肩头:“就那个什么公主的儿子,不是住在小楼上么,说是每个人都送了点心意,我看了,她们几个的没什么好的,给你送什么来了,快让我看看”

    徐椀笑,摇头:“没有,没有人来送什么好东西。”

    徐妧瞪眼:“哪能呢,说咱们家每个小姐都要送的。”

    徐椀本来已经沉寂得差不多的心,又纠了起来:“我算哪门子你家小姐。”

    徐妧顿时急了:“怎么不算!我看谁敢说不算,嘴给她撕烂了!”

    正说着话,洪珠在门口却是惊呼出声。

    她开着门,洪福捧了一个锦盒走进来,姐妹两个见了彼此差点都跳起来了。

    洪福快步走进来,都要哭了:“主子让我给小姐送了点心意来,我走错路了,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锦盒也放了她的眼前,徐椀笑笑,自然是不在意的:“既然来了,你和洪珠说会话去吧。”

    一个送给孩子的小玩意,什么样的东西她不大好奇,不过徐妧却是放下了小马车,赶紧捧起了锦盒来,转过了身去:“快看看你的,我来看看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徐椀,一下打开了暗扣。

    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啪的又扣上了:“我以为什么好玩意儿,真没意思。”

    锦盒又扔了徐椀的面前,徐椀百般无聊地拿了起来,打开。

    随着盒盖的弹开,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从盒子里抬起了头,白色的小小猫儿像个团子,耳朵抖了一抖,对着她就喵了一声,随即还跳了出来。

    一下跳入她的怀里,徐椀喜不自禁,一下笑出声来:“诶呀,好可爱的猫儿!”

雨夜() 
第十二章

    毛茸茸的一团;怎么抱也抱不够。

    那是扎眼的白;仔细看了之后;发现猫儿的俩只耳朵尖上;各有一点黑。

    徐椀给它取名小白;日日逗弄爱不释手。

    有了小白的陪伴;日子过得也痛快一些;她脾气性情改不了,什么事都这样,尽力去做了;结果在她的心里,通常就是这样也好,那样也罢。

    如此过了几日;徐妧的脚也彻底消肿了;日子又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分别。

    如果非得说有分别的话;那就是小舅舅病了。

    说是前几日在书房迷迷糊糊睡着了;睡醒之后就受了风寒;连着几日又是咳嗽又是高烧的;告了好几日的假没有上朝。

    徐椀和徐妧过去两次;都没能见到人;说是怕传了病气,谁也不见。

    小白在她屋里住了几日,已经习惯了。

    这日早起;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徐椀喂了猫儿,就趴在窗口往外看,风云变幻,天空当中流动的云海翻腾着,一直盯着看的话,诡异得令人生惧。

    她小时候,就爱看云,也最怕看云。

    因为那些她掌控不了的东西,都似乎卷在云里,变出各种模样,很恐怖。

    许是下雨之前的前兆,一点风丝儿都没有。

    这样的天气,孩子们也没有出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徐椀回身下榻。

    她今个穿了蓝底暗花的裙子,领口露出的白,称着这蓝,把她整个人都显得跟雪团子似得,花桂给她梳了很多小碎辫子,分成两半,左右两边,一边卷成了一团。

    抱着小白,带了洪珠,这就往前院去了。

    走过长廊,瞥见各个园子里都静悄悄的,走过假山边的青砖路,才要上厢房小舅舅那去,却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二皇子李昇披着大氅,就站在厢房门口。

    她抱紧了小白,一手轻抚着它的耳朵,小家伙舒舒服服地躺在她怀里,动也不动。

    徐椀下意识拉了洪珠后退,直到假山挡住了她们的身形。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寒气:“开门!”

    房门没有开,也不知道他这来了有多一会儿了,再敲,片刻洪运开门走了出来,连连直作着揖:“殿下,我们主子实在见不了人,好几日了谁也不见,就怕传了病气”

    后面的话越发的低声下气,也听不真切了。

    李昇也看不出喜怒,就只淡淡地:“让他好生养着罢”

    脚步声逐渐远了,徐椀在假山后面探出头来,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上前,转身回了后院去。

    天气虽然不好,但是却突然有了好事。

    回去才不多一会儿,前院的人传话过来,说是赵澜之来接她,在后门处等着她。

    徐椀跟花桂洪珠都摆了手,高高兴兴跑了出来。

    亲爹果然站在门口站着,一见到她,对她张开了双臂。

    她从前可经常看见徐妧这样和她爹闹着玩,小徐妧噔噔噔跑过去,她爹高高把她举起来,那样的场景一直记得,不过,到了赵澜之的面前,徐椀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

    她走了他身边去,光只牵了他一只手:“走吧。”

    赵澜之失笑,脚步缓慢:“还生爹的气吗?不高兴我来接你吗?”

    徐椀轻摇着头:“高兴,但是我想知道什么时候送我回来。”

    他笑意更深:“爹明日就要当差去了,今日接你出来转转,黑天以前再送你回来。”

    和她想的一样,不过这样也好,徐椀拉了拉他的手:“那你好好当差,得空就来接我。”

    赵澜之自然是一口应下,先带了她上街。

    依旧是买了糖,转了一圈,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东西,徐椀暗自记着路,不到晌午就到了赵家,他家住在偏远一点的地方。和她第一次醒过来时候的记忆又不相同,这院子似乎大了许多,前三间,后五间,还分了两个小园子,秋天过去了,院落当中不少花儿都谢了,光剩下残叶几许。

    在里面转了一圈,徐椀反应过来:“爹,你搬家啦?”

    赵澜之点着头,引着她往后院走:“先见见祖母,她也很想你。”

    似乎也才搬过来,院子里还摆着不少摆件,有两个小厮模样的还收拾的东西,跟着赵澜之进了后院一个屋子里,这才瞧着有两个丫鬟,也忙着收拾着东西,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正坐了榻边喝茶。

    徐椀背后被推了一下,立即上前。

    规规矩矩磕了头:“祖母。”

    妇人赶紧拉了她起来:“诶呦,阿蛮来了啊,让祖母看看,好像又长大了一些”

    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可能长大,分明就是敷衍的话。

    徐椀被她拽到怀里,端着脸来回看着她,真是浑身都不自在。

    好在,老太太很快放开了她,让人拿吃的给她。

    哪里吃得下去,徐椀光只看着赵澜之,他许是知道她不爱多坐,就带了她出来,院子里还有不少东西没有收拾,他卷了袖子,也开始搬家具。

    他房间摆设很是简单,她跟着走了两趟,也帮助打扫打扫。

    最后赵澜之又牵了她手,让她自己选一个自己的房间,徐椀在其中挑了距离他屋很近的一个,他亲自赶了车,就带了她出来买家什。

    因为有的需要定做,忙乎了小半天,才全都定妥。

    父女两个又在院子里挑了些东西装饰房间,灰头土脸一直收拾到了晚饭时候,才算歇下来。

    简单洗了脸和手,饭后,都一动不想动了。

    天快黑了,赵澜之拿了骰子出来教她玩,这可是个新奇的东西,从没摸过,徐椀兴致勃勃地跟着学了两手,她爹又让人取了两串铜钱,铺了羊皮垫子在桌上,这就开始真赌上了。

    徐椀自然是输的一塌糊涂,很是奇怪,为什么她就不能很好的控制骰子转呢,在桌子上前不停地扔着玩,小姑娘对点数已经有了执念。

    丫鬟倒了茶过来,赵澜之就看着女儿扔骰子玩,冷不防问她:“你小舅舅好些了吗?”

    徐椀没大在意:“好像不太好,这两天一直没见着他,他谁也不见。”

    他嗤笑一声:“谁也不见?今个还见了人吧”

    徐椀把骰子抓在手心里,双手合十,还拜了拜,松手一扔:“见谁了?我今天看见那个二皇子去找他,他也没见,说是怕传了病气。”

    骰子上的点数还没看清,赵澜之的手一动,立即拍在了骰子上面,遮住了她的目光。

    徐椀不明所以,抬头看他。

    他倾身,眉峰微动:“你是说,你小舅舅没见他?”

    她点头:“是我亲眼所见。”

    笑意微泄,赵澜之慢慢放开了手:“我传了话让他来接你,那你猜,他会不会来?”

    徐椀想了下,不能确定:“不知道。”

    他单手托腮,一手拨弄着骰子:“他那么厌烦我,应当不会来。”

    说着,还长长地叹了口气。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从窗口往外面看,夜幕已经笼罩了寂静大地,唯独这雨声,轻轻传入了屋里来。

    “下雨了!”

    徐椀跑到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看,只是零星的雨点,偶尔打在门窗上。

    赵澜之也跟了她的后面,大门口一声马叫,他心中一动,更是把门开大了些。

    果然,有小厮开了大门回身来叫他,说是徐家人来接小姐了。

    在门后拿了把伞给徐椀,赵澜之才跟着女儿出门,被冷风一吹立即又回来了,想着不能冻着阿蛮,回头在柜子里翻腾出自己的翻毛斗篷,赶紧追了她去。

    大门口停着马车,徐凤白一身白衫,打着伞就站在车边。

    徐椀已经走了他的面前,那一抹白入了眼,赵澜之再看不见其他,大步走了过去。

    雨点打在伞上,徐凤白眉眼间尽是疲色,他脸上白得几乎不见一丝的血色,唯独鼻尖红红的,平日只见英气,此时却觉三分柔弱,怎不叫人心疼。

    手一扬,斗篷就披了他的肩头,赵澜之叹着气,目光灼灼:“叫个人来接就行了,身子不好还来干什么”

    徐凤白回头先抱了徐椀上车,拍了她赶紧进了车厢内里,才是回头:“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一定得来。”

    许是病着,他沙哑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赵澜之生怕他生气不穿这斗篷,还按着:“我随口说说,你什么时候把我说的话当过真”

    话未说完,徐凤白叫了他一声,伞就塞了他手里:“喂!”

    赵澜之以为他不耐烦听,立即闭口不言,接了伞给撑着。

    雨点越来越大,逐渐的连成了线。

    一把伞都举在徐凤白的头顶,护着他周全,赵澜之满怀担忧还想再啰嗦两句,徐凤白站在他的面前,低头,额头重重抵在了他的肩上。

    他肩头一颤,也只那么一抵,徐凤白转身上车。

卫衡() 
第十三章

    雨下了半宿才停;徐椀从外面回来就赶紧洗了个热水澡;花桂生怕她受了风寒;还给她喝了点汤药;苦得舌尖发麻。夜里惊雷连连;叫了洪珠来陪着睡;结果比她还害怕;这家伙蒙着被瑟瑟发抖,直求着天老爷,一直叨咕着可别打雷了;可别打雷了

    徐椀睡不着,就拿了骰子出来和她玩。

    就玩简单的掷点比大小,俩个人玩了好半天;后来雨停了;雷也歇了,两个人才都倒了床上睡着了。

    这一睡;翻来覆去地在梦中穿梭;徐椀分不清梦境还真实;只看见那道模糊的影子坐在床边看着她;问她喜欢王府吗?她说不喜欢。一会儿;他又坐在窗前做公务;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一个人躺了床上看书,想起来又起不来。白天黑夜;风云变幻;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在外面拿回一只猫儿,雪白得像个团子,她抱在怀里,好生喜欢。是梦吗?

    “阿蛮,你喜欢王府吗?”

    “喜欢。”

    外面艳阳高照,她就站在池塘边上。

    池中只有山石,没有水。

    他悄然走近,小丫鬟捂着嘴跑开,她说:“可惜这里没有水,要是有水的话,来年天暖了养点鱼,还能喂喂鱼什么的。”

    他上前低头看了眼:“那还不简单,引点水就是。”

    徐椀一低头,池中突然满了水,一个人浮出了水面,窒息感扑面迎来,她惊得往池中指了指:“那是什么?”

    女人的声音似就在耳边,像是安平公主的,又不像:“那不是你么?”

    这话音一落,徐椀扑腾一下落水,惊得她啊地一声,脚一蹬在梦中醒了过来。

    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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