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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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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文原名:《美人有毒》觅寻:在下区区一介书生,途径贵地,绝不是什么奸细。夙九兮殷红的唇动了动,面无表情地说:斩!觅寻愣了愣,这美人………好有个性!他喜欢!好不容易保住一命,却见色起意,成为了马夫还要夜夜削尖了脑袋往将军营帐里钻。将军,外面天寒地冻,你帐里这样暖和,你就让我在这里歇上一歇吧。“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出营帐。清俊的男子爬起来,抖了抖衣袍上的灰,再接再厉、锲而不舍………被人连续踢了十九次后,终于在第二十次成功地睡在了将军帐里。睡着睡着,便睡到了将军的床上。觅寻搂着怀中的美人,笑得春风得意。吃干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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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为马奴() 
某日,风和日丽。

    觅寻好不容易逃出娆国,斜晖脉脉下打马在羊肠小道上,远眺山下万里河山,正起兴学古来文人『骚』客赋诗一首,岂料诗刚开了个头,他便被一群官兵抓进了炀国军帐大营。

    原来炀国军营里丢了地形图,大将军夙九兮下令严加把守边境关隘,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即抓起来严加审问。

    于是一群严格奉守夙九兮“宁可抓错不可放过”宗旨的官兵们在盘问了觅寻一个问题后,便将他抓了起来。

    其实官兵问得问题并不难,只是例常的问题,比如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来炀国。。。。。。。。诸如此类。

    只是那官兵说话像放连珠炮一样,一口气连问了七八个问题,还附加上家里有几口人,几亩田,几头牛,几头羊,一副恨不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的架势。

    觅寻听完后嘴角抽了抽,顿了一秒,便成了他口中“吞吞吐吐,居心否测”之人,那官兵做事与他说话一样风风火火,一声令下,觅寻手上便多了又黑又粗的铁链。

    觅寻表示很冤。

    眼看着自己花十两纹银买下的白马被一群小兵乐滋滋地牵走,觅寻唇角一弯,摇头笑叹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少罗嗦,快走!”

    就这样,觅寻被当成『奸』细押入炀国军帐大营。

    一起被抓来的还有七八个身穿灰布衣的商贩,跪成一团哭得好像死了亲娘一样,哭声、求饶声、呼冤声混在一起,吵得整个军营不得安生。

    夙九兮长眉一皱,殷红的薄唇里冷冷吐字。

    “杀”

    地上跪着的人们浑身一抖,哭喊得更厉害了。

    “大人冤枉啊,我们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小生意人,绝不是什么『奸』细啊。。。。。。。。。”

    “求大人念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放了我吧。。。。。。。。。。”

    “大人,我那五岁的女儿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啊。。。。。。。。。。。”

    “大人饶命啊。。。。。。。。。。。”

    小商贩们哀嚎成一片,军营里坐在左右的副将们见了也有几分不忍心,可是谁也不敢出头来为他们求情。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九皇子!

    不错,夙九兮不仅仅是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还是炀国九皇子,只因他暗中结党营私,企图谋反,不料这件事被人告发,他便被炀帝贬到边关。

    那个告发夙九兮的人,在夙九兮临行前一天,被发现浑身赤。『裸』,血肉模糊的吊在九王府内房里,吊着的身体下面,是一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泡的滚滚油锅,油锅里煮着从那人身上割下来的血肉以及他的子孙根。

    一回想起,在场的副将们无不后脊梁骨发寒。

    得罪了九皇子,下场可是比死还要可怕。

    原本欲开口求情的副将统统缩了回去。

    两个士兵正欲上前拿人,下方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那笑声如玉石相击般优雅清磁,悦耳动听。

    夙九兮狭长的眸眯了起来,循声望去,只见军案下站着一个身姿修长,身穿月白袍的年轻男子,闲懒地摇着描金纸扇,似笑而非地望着自己。

    众副将跟着望去,无不眼前一亮。

    站在下方的男子身穿一袭皎洁的月白长袍,长得极为清俊,在一众灰头土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商贩中,显得格外出挑。

    尤其是他手上戴着镣铐,分明身为阶下囚,周身却似萦绕看不见的贵胄之气,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优雅衿贵。

    反似座上客。

    正当副将们暗自猜测这是哪一家的贵公子,误闯到了这里时,夙九兮开口了。

    “你是何人。”

    觅寻“啪”地一声收起纸扇,拱手笑道:“在下觅寻,乃是一介书生。”

    听到这里,先前还在猜测纷纷的副将们大失所望,原来只是一个书生。

    坐在副将椅上头一把的一个黑衣黑发的年轻人脸上表情不同于其他人的失望,反而轻轻勾唇,墨『色』的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颇有兴趣地瞧着觅寻。

    堂中,夙九兮冰冷地盯住他浅灰『色』的眸子。

    “你不是炀国人。”

    “在下娆国人氏。”

    “即是娆国人,为何入我炀国边境。”

    “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不过是想效仿先贤周游列国,以增学识。”

    觅寻不紧不慢地笑答,他这番话有理有据,实在叫人挑不出『毛』病来,若是旁人说不定便要放了他这个无辜的书生,偏偏他遇到的人是夙九兮。

    “你刚刚为何发笑。”

    夙九兮冷声说道,“莫非你是在讥笑本将军残暴不仁,草菅人命。”

    觅寻笑道:“岂敢岂敢,将军杀伐果断,大将风范,在下只有敬佩岂会讥笑。”顿了顿,将视线落在夙九兮脸上,那双浅灰眸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变得幽澜。

    唇角往上勾了勾,放缓了语调,用低磁悦耳的嗓音饶有兴味道:“在下只是想不到炀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原来是这样一位美人。”

    此言一出,军营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夙九兮的确生得很美,长眉凤眸,殷唇挺鼻,完全继承了其母贤嫔的佚丽美貌,除此之外,他眉目间另有一分阴柔,更衬得他容颜俊美动人,雌雄莫辩。

    但,这是夙九兮的大忌。

    夙九兮平生最恨别人议论他的容貌,他初来军营时,私下里有不少人背着他讨论得起劲,说他长得像个娘们,怕是连马都骑不上去,弓都拿不起来,怎么带兵打仗,哈哈哈哈。。。。。。。。。

    几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副将窃窃私语,越说越火热,甚至扒起了夙九兮的私事。

    一个说九皇子谋逆不成,反被人告发,以至于被贬到这种苦寒之地,真正是笑话。

    一个又说,老兄你这就不知道了,告发他的人其实是九皇子的情人。

    众人惊喘了口气,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人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

    夜深雾重,几个虎背熊腰穿着厚重盔甲的中年副将围坐在火盆旁窃语着什么,中间不时发出几声『淫』。笑。

    一回头,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几个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忙跪地求饶。

    夙九兮始终面无表情,整个人冰冷得好似寒玉雕成。

    第二天,军营外的旗杆上竖了好几颗脑袋,一竖便竖了三天。

    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私下议论夙九兮,无论是他过分佚美的容貌还是他便贬戍至此的缘故。

    如今,这个书生竟不知死活,当着夙九兮的面口出狂言。

    众将垂头作鹌鹑状,在心里默念。

    兄弟,敬你是条汉子,一路走好。

    夙九兮一张阴美的容颜气白了几分,凤眸紧眯起来,殷红的唇缓慢而又毫无温度地吐字。

    “杀、无、赦。”

    那风流潇洒的月白袍书生闻后不慌不忙,唇边反而挂了抹戏谑的笑意,轻摇纸扇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拖下去,五马分尸!”

    夙九兮气极。

    觅寻挑眉,唇边笑意不减,始终慵懒地摇着纸扇。

    左右士兵正准备上前拿人时,一声“且慢”响在空气里,紧接着一个黑衣黑发,长相清秀的年轻副将起身,越众而出。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觅寻一双浅灰『色』的眸饶有兴味地盯着眼前黑衣黑发的人。

    他正是夙九兮帐下第一副将,林守。

    “林守,你要替他求情不成。”

    夙九兮冷眼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好友。

    林守垂眸默了片刻,随后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抱拳道:“属下不敢。属下不过是觉得此人如此出言不逊 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他,再者说这个人身份可疑,留着他比杀了他更有用处。”

    夙九兮听完后,紧绷的下颚渐渐缓和下来。

    这说明夙九兮认同林守说得话,决定不杀觅寻,不过他夙九兮是何人,就算不杀,又怎会让他好过。

    唇角扬起一弧冷笑,阴毒地盯着觅寻那副慵懒打扇、风度翩翩的模样,道:“马厩里不是还缺一位马奴,押他下去。”

    众将听了,心里颤了颤,暗道夙九兮果然心狠手辣,报复心强。

    那马厩是什么地方,又脏又臭,终日里恶气熏天,马奴更是连军营里最下等的兵都比不上,马奴是伺候马,伺候畜生的。

    寻常人哪里肯做马奴,只有犯了错的士兵才会被贬到马厩当马奴。

    众将偷偷看了眼那一身洁白无尘、优雅衿贵的月白袍公子,想到他马上要去做最低贱下等的活,纷纷惋惜不已。

    觅寻挑了挑眉,没有过多的反应,在看清夙九兮脸上明显的冷笑后,唇边笑意越深。

    这个美人,到是有趣得很。

    他被押出营帐时,举起一只手挡在眼前,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去瞧夕阳橘暖『色』的光。

第2章 赌骰探话() 
觅寻跟着一个士兵来到马厩后,那士兵将他往前一推,自己却不上去,恶声恶气道:“到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好好干吧。”

    觅寻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约十平米大小,用石砖围出一圈栅栏,顶上铺了厚厚一层茅草,是寻常马厩的模样。

    不过比一般的马厩要小上许多,干净许多。

    而且,里面只有一匹膘肥体壮,正在低头吃草的俊马。

    士兵见他好奇地盯着那匹马,便解释道:“那是夙将军的马,将军念在你是个文人,特意指派较轻的差事给你,只要照顾好这匹汗血宝马就可以抵消你的罪责。”

    觅寻正想着他夙九兮怎么突然变得好心起来,又听得那士兵带着犹豫的腔调说道:“不过这匹马『性』子烈,马蹄下死了不少人。。。。。。。。。。。你自己小心点。。。。。。。。。”

    原来如此。

    觅寻浅灰『色』的眸下闪过一抹笑意,拱手朝那粗手粗脚的士兵施了一礼,笑道:“多谢相告。”

    士兵还从未受过这样的礼遇,尤其是向他施礼的还是位长得极好看的公子,一下子便红了脸,口舌结巴起来,“不、不客气。。。。。。。。。。我叫张奉,你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说完,便跑了出去。

    觅寻看着马厩里低头吃草的雪花骢,轻轻笑了笑,从一旁马车上堆积着的料草里抽出一捆来,放入马槽里,白马抬起马头傲慢地看了他一眼,不作理会,继续闷头吃草。

    觅寻见状,伸手温柔地抚『摸』白马『毛』茸茸的马头,岂料手刚刚接触到马『毛』,那一直低头乖顺吃草的马忽然发起『性』子来,反口去咬觅寻的手背,被他躲开后,马鼻子里喷出重重的粗气,龇牙瞪着觅寻。

    如此反复无常,喜怒不定的古怪脾气,倒真有几分肖似它的主人。

    觅寻勾唇轻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只羊脂『色』小玉瓶,打开瓶口的软木塞,在装满了饲料的马车上轻轻滴了几滴,那透明的『液』体一落入草堆,立刻发出轻微的燃烧声,并以迅速凶猛的速度像旁边蔓延,没一会儿,一大马车的饲料全都化作灰烬,随风而散。

    觅寻满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雪花骢,丢下它走出马厩。

    更晚些的时候,炊烟袅袅升起,伙营里的士兵欺负觅寻是个新来的,还是个娆国人,故意克扣他的饭菜,原本两菜一汤一饭的伙食规格却只给了他一碗饭,觅寻轻打纸扇,不甚在意,用这碗饭换了两个刚蒸出笼的白馒头后,潇洒离去。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不早,一群士兵躲在混合了各种男『性』气味的睡营里玩骰子。

    这是军营里常见的娱乐活动,尽管夙九兮明令禁止一切赌博,却也架不住下有对策。

    刚开始觅寻提出加入时,士兵们全是一副奚落的态度,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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