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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攻略所有病娇怎么破?-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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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六六开机的时候,她看到了弗兰西斯的数据,目前好感度为30,攻略进度为0。

    倒是霍华德,攻略进度已经达到了60,接下来要找到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这次,路漫漫不会再自恋的以为零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了。

    霍华德可是被傅宁说服,让疑似为“零”的谢琇莹进入弗兰西斯这里当间谍的。

    那么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肯定不是安那奇,为了零他可以让安那奇承受那么大的损失,安那奇明显只是他手中的工具而已。

    把恐怖组织当成工具,霍华德的目的不会是天下大乱吧?

    路漫漫一头黑线,如果是这样的话,霍华德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傅宁对谢琇莹异常的态度,应该会引起他的警觉吧?

    不过也不一定,傅宁不会给他自己平白无故多制造一个“情敌”。

    至于弗兰西斯和李肃煊,这两个人要慢慢来。

    李肃煊掌权那么多年,他绝对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从霍华德对李肃煊和李格非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对李肃煊忌惮的多。

    路漫漫一边思考,一边慢慢陷入睡眠。

    她觉得自己刚睡着,外面就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

    军区就是这点不好,想睡个懒觉都成问题。

    路漫漫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弗兰西斯已经洗漱完毕,正仰着头扣脖子下的扣子。

    清晨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他侧着身子,五官硬挺,清晰分明,一下子勾起了路漫漫那颗色心。

    她不困了。

    觉察到她略微痴迷的视线,弗兰西斯不着痕迹地翘了一下嘴角,状似严肃的问她:“在看什么?”

    然后,不出预料的看到妻子的脸颊上飞快的浮上一抹红晕。

    弗兰西斯正准备继续逗逗小妻子,被联络器的提示音打断了。

    他看着上面的消息,眉头慢慢蹙紧。

    消息是傅宁发过来的,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已确定,谢玉致体内含有平衡试验品激素的物质,具体为何需要进一步确认。

    弗兰西斯转头去看自己的妻子,她脸上还带着红晕,羞恼得有些可爱。

    他的眼中飞快的聚集起风暴。

    他要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傅宁手里,当做小白鼠研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大大你为啥还不回来qa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1 01:17:29

    椛洛酱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1 02:18:53

    一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1 06:01:56

    神烦の酥油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1 10:55:34

    古巳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12 00:51:51

第90章() 
是否要把妻子送到傅宁手中,弗兰西斯稍一衡量,就给出了答案。

    妻子是自己的,但是军队也是自己的。

    任何一个都不能失去。

    弗兰西斯看着小妻子懵懂不知发生了何事的脸,低声开口:“玉致,我们今天还得去傅宁那里一趟。”

    “谢玉致”立刻不满的蹙眉,丰盈的唇也微微嘟起,不满道:“昨天就没陪我回家,不是说了今天陪我回去的吗?”

    这是昨天晚上临睡之前两个人做好的约定,“弗兰西斯,你又要反悔?!”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谢玉致”即失望又愤怒。

    弗兰西斯看着她,眼神坚定,不闪不避,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辩解,显然默认了“谢玉致”额指控。

    她看着他的样子,更加愤怒。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穿着睡衣就往外跑。

    “你去哪儿?”弗兰西斯伸手抓住她。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甜美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

    她看着弗兰西斯,以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口吻说道:“我回家!”

    弗兰西斯眸光一沉,指着脚下,说:“这儿,就是你的家!”

    “不是!”

    “谢玉致”摆明和他杠上了,大声道:“我姓谢,我的家在帝都。”

    “从和我结婚的那天开始,你就姓弗兰西斯。”

    “你做梦去吧,鬼才姓你的姓……”

    “谢玉致”不想再和他废话,扭头继续往外跑,弗兰西斯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看着怀里不住挣扎的女孩,眼中酝酿着风暴,一字一字告诉她:“你给我记住,你属于我,这里是你的家,除了我身边,那里都不许去!”

    “你放开我……放开!”

    “谢玉致”不停的挣扎,但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简直像蚍蜉撼树一样不值一提,弗兰西斯反手就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床边。

    她在他身上又踢又打,冲着他的耳朵大喊大叫……

    但是这些手段全都没用,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他扔到了床上。

    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女孩,弗兰西斯的眼神可怕极了。

    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露出这种可怕的模样,就像大型的食肉猛兽对待垂涎已久的猎物,在猎物周围缓慢绕圈,随时准备扑上去做最后的了断。

    “谢玉致”被他这般模样吓到了,后仰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但是她的眼神依然不屈不挠的直视着他,骄傲的像个小孔雀。

    弗兰西斯解开手上的智脑,慢条斯理地关闭了全身的联络器,然后开始解刚刚才扣好的扣子。

    “谢玉致”强自镇定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弗兰西斯脱下外面的军装,挂到旁边的衣架上,然后开始解里面衬衣的扣子。

    闻言,他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嗜血微笑:“你说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

    尤其是,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弗兰西斯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必须用一种形式让她明白,她现在究竟属于谁。

    “谢玉致”吓得脸色惨白,她又惊又怒地骂他:“你这个禽兽!我还没成年,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你这个变态!”

    “强|奸|犯!”

    “强|奸未成年的变……唔!”

    不等她骂完,唇就被弗兰西斯堵上了。

    一番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弗兰西斯抬起头,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灰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哑声告诉快要窒息而亡的人:“有本事就去告啊,你看看有没有人会管。”

    这个亲吻就像野兽的掠夺,充满了血腥和残酷,根本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谢玉致”发现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她就闭上了眼不去看他。

    但是她却不能关闭耳朵,不去听他。

    弗兰西斯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都灌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缓缓地睁开眼,露出一双烟笼雾罩的乌黑双眸,她看着弗兰西斯,竟然说:“你真可怜。”

    弗兰西斯脸上狰狞微微一滞,接着露出荒谬的神色。

    他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

    男人粗糙的大手搁在她的胸前,揉了一下,他好整以暇地问:“说说看,我哪里可怜。”

    “哪里都可怜。”

    “你习惯了通过暴力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一不二,但是结果呢?”

    “谢玉致”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你想要的东西总是脱离你的掌控。例如……零。”

    弗兰西斯脸色蓦地一沉。

    他伸手抓住“谢玉致”身上单薄的睡衣,寒声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零?”

    “谢玉致”乌黑的眼里全都是嘲讽的笑意,不言不动地看着他,将他的问题置若罔闻。

    弗兰西斯心里的怀疑一**的往上涌,她只是一个从没出过帝都的贵族小姐,虽然有些可爱,但是她的年龄和成长环境决定了她不可能知道零的事情,尤其是他对零的那些心思,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是从哪儿听来的?

    而且,刚才那个眼神,充满了说不出的讥诮,那种仿佛看透了一切的冷漠嘲讽,根本不像一个孩子的眼神。

    他娶回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弗兰西斯第一次发现,他对自己的小妻子其实一无所知,他对她的了解仅限于资料上记载的生平和寥寥数语的评价,除了那些,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叫“谢玉致”的女孩。

    她看似根本就不在乎弗兰西斯心里的波涛,刚才的惊慌失措全都像是一层被剥去的伪装,她放松身体沉入床铺里,乌黑的眼睛凉凉的看着他,轻声问:“弗兰西斯大人,你还要继续吗?”

    弗兰西斯无端端觉得心头一凉,这句话就像一盆加了冰的冷水,对着他兜头浇下,就算是再大的火也都被她浇灭了,连烟都没能冒出来几缕。

    弗兰西斯骨子里还是骄傲的,如果不是刚才被气懵了,他绝对不会对女人用强,更何况,妻子真的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从小到大,他的观念都告诉他,猥|亵未成年是违法的,最重要的是,太可耻了。

    弗兰西斯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在心里计算她的生日,他看着她,声音轻且坚定:“还有两个月零四天,等你成年……”

    等她成年要干什么,弗兰西斯没说,但是两人都明白。

    弗兰西斯迅速从床上下来,边扣扣子,边给被关闭的联络器开机,边说:“起来收拾一下,你要去傅教授那里一趟。”

    “谢玉致”这次没有再问为什么,她像是一瞬间意识到了她目前的境遇,意识到了这里不是谢家,弗兰西斯也不可能像谢大人那样事事依着她,她再也不是原来那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撒娇任性的小公主了。

    她听话的开始整理自己,沉默,乖巧。

    只不过是须臾的功夫,她身上的鲜活和生动全都离她而去。

    弗兰西斯看着乖巧听话的女孩,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下。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妻子乖巧懂事,不闹人不费神,这不就是他结婚之前最好的设想吗?

    为什么她真的变得听话之后,他竟然会觉得如此难以忍受。

    弗兰西斯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更喜欢看她高傲地和自己顶嘴的模样。

    一路上,他都别这种奇怪的思绪所侵扰,还有刚才那个眼神,凉凉的,像是浸在漆黑的寒潭里,看一眼就让人心都凉透了。

    接下来的事情,“谢玉致”没有对弗兰西斯的决定有任何异议,甚至当弗兰西斯说让她当傅宁的小白鼠的时候,她脸上的愤怒和委屈也只是一闪而逝,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反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对着他撒娇发脾气,想尽办法改变他的主意。

    如果说这些只是让他觉得不适的话,接下来“谢玉致”的反应则彻底点燃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名为“独占欲”的神经。

    “谢玉致”在看到傅宁的瞬间,就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终于见到父母的孩子一样,扑到了傅宁的怀里。

    “傅叔叔……”

    她嘴一瘪,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不会哭,因为他们知道身边没有疼爱他们的人,哭了也没用。

    他们在谁面前哭,就代表在他们心里,谁更亲近。

    看着“谢玉致”趴在傅宁怀里的背影,名为“嫉妒”的情绪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肆虐。

    弗兰西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作为丈夫的自己,竟然比不过一个只带过她几个月的老师。

    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吗?

    傅宁展开双臂,老老实实充当路漫漫用来刺激弗兰西斯的道具,刚才发生了什么,傅宁当然也一清二楚。

    更让弗兰西斯无法接受的是,傅宁那永远冷漠得像机器人一样的口吻竟然带上了温柔的安慰,他轻声问:“玉致,怎么了?”

    路漫漫在傅宁怀里憋着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傅叔叔,我们进去吧。”

    傅宁冷漠的视线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过弗兰西斯,没说什么,带着她进入了实验室。

    白色的房门在自己眼前关闭,上锁,弗兰西斯脸色沉肃,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

    她有回来的时候。

    不能在傅宁面前和妻子发生争执。

    刚进入傅宁的底盘,路漫漫就脱去了全身的伪装,找了个看起来挺结实的试验台坐下,笑嘻嘻地问傅宁:“真的在谢玉致身上找到了激素吗?”

    傅宁:“真假有什么差别?只要我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够了。”

    路漫漫翻了个白眼,看吧,她就知道谢玉致不可能有那种奇怪的物质。

    谢玉致是个正常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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