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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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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威胁() 
陆昭行薄唇抿成直线;眼神蓦然一暗,面色瞬间变得如水般冷淡;他拧眉,上抬的语气透着几分怒;“拿你自己的安危与我玩笑,很好玩?”

    阿宁的眸如镜子般澄澈,眼波潋滟间,几乎能瞧见里头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委屈。

    陆昭行瞧见自己的身影清楚地映在阿宁清亮的眼中。

    他忽然有种莫名之感。

    此时此刻,她的眼好似广袤无垠的海,而被倒映在她眼中的他无论他如何都会被这片海紧紧包围,无法逃离

    他竟有种自己被戏耍了的错觉。

    陆昭行素来习惯掌控一切;最无法容忍的便是那些脱离他掌控的事物。

    无法掌控意味着未知;未知则意味着潜伏于暗处的危险

    就是面对朝堂里那些难缠的老油子,他从来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可此时面对阿宁;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棘手。

    阿宁闻言,表情忽而变得严肃,以一种丝毫不输于他的语气道:“不好玩。”她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从未移开,“可是,我这里是真不舒服。”阿宁又以指尖点了点心口的位置。

    她心里确实是堵得慌啊。

    “二哥不信?”她扬了扬眉,扯唇露出淡淡地笑;“不信你摸摸?”

    她的笑轻柔雅致;笑意清浅;明明是天真到极致的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不由叫人陡然一惊。

    白芷白芍听到阿宁这话,面色齐齐一变。

    白芷视线忙往外头探去,见外头无人,也没瞧见孙嬷嬷的踪影,这才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姑娘这话被若旁人听到,可怎么了得?

    不必想,一个不知廉耻的帽子必然会扣在她的头上。

    就算大晏民风再怎么开放,女子的身体也不是旁人随意可碰的,遑论是那样隐私的地方?

    白芍目光满是担忧的向白芷投去一个视线。

    姑娘这是怎么了?

    白芍简直怀疑阿宁是因发了疹子打击太大,有些灵台不清明了。否则平日知书识礼的姑娘怎会做出这般轻浮举动?

    白芷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

    她垂眸,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脑中思绪飞动。

    回忆起过往种种,白芷忽然眸光一定,不由恍然。

    是了,若是细心些就可以发现,宁姑娘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二爷的喜爱之情

    陆昭行眼风自旁边的二婢身上掠过,接着视线又落在阿宁身上。

    他气得下意识握拳,手背绷紧,上头满是青筋,“你说什么胡话?!”

    说实话,他极不喜阿宁在他面前露出这般模样。

    一想到她也许会在旁的男人面前露出这般表情,以这样的语气说话,陆昭行心中就如卡了一道刺,极不舒服。

    他是个男人,自然知晓男人的德行。

    她这样无声撩拨,又有什么意思?她是个女儿家,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陆昭行最是不喜不守规矩,不经许可妄动之人。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原本乖巧听话阿宁忽然就变了性子,且时常做出些十分大胆的举动。按理来说阿宁的这些举动他是极厌恶的。可面对她,他一丝厌恶也无,只有头疼。

    像是看清了他心中所想,阿宁启唇缓缓道:“怎么?二哥这是嫌我轻浮。还是嫌我”她眸光微暗,伸手抚了抚颈脖,扯出一丝牵强的笑,“也是,这个样子,是个人都要嫌弃的。”

    陆昭行脸色陡沉,“我要真嫌你,此时也不会站在这里同你说话了。”他吸了口气,眸光凝在她身上,终于忍不住皱眉道:“你与谢昭和齐王讲话,也是这样?”

    声音透着几分凉意。

    陆昭行觉得有必要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真以为她对谁都是这样?好歹她也是当过太后的人,旁人哪里有那个资格?除了他陆昭行,这天底下还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这样捧着。

    阿宁心中泛起一阵火,下意识就要反驳,可看见他这种表情,立马改了主意,有心要气气他。

    她笑着,语气显得有些懒懒散散,漫不经心,“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二哥不是打定主意要冷着我,疏远我么?那如今你来与我说这些,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陆昭行眉头一沉,下意识微微俯低身子,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宁。

    “我是你兄长。”

    言下之义,他管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阿宁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勾唇一笑,挑眉道:“兄长?”

    “真的只是兄长吗?”阿宁目光灼灼,落于他身上。

    她的话带了种无形的质问。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阿宁眼底仿佛有什么无形的火在燃烧,好将他的心彻底照亮,瞧瞧他内里头到底藏了些什么。

    白芷白芍的见二人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剑拔弩张的对话,不由得浑身紧绷,慌乱起来。

    “下去吧。”阿宁扫了她们所在的方向一眼。

    二人如蒙大赦。

    末了,不待陆昭行发话,她又道:“二哥若是非想让她们留下来,接着听咱们谈话,我是不介意让的。”

    陆昭行紧了紧唇,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守在外头的孙嬷嬷见白芷白芍二人忽然出来,脸色一慌,忙问道:“宁姑娘和二爷的二人单独在里面?”

    方才因有白芷白芍在,孙嬷嬷想有人在,阿宁他们想必也不敢乱来,加之碍于陆昭行的威仪,遂不敢靠得太紧,只得老实在外头候着。

    孙嬷嬷五官揪起,拊掌一叹,“哎哟,怎能让他两个单独独处?!”说着,孙嬷嬷不由往前,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白芷见孙嬷嬷模样奇怪,像是知晓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一般,不由暗自纳闷,“嬷嬷,咱们还是在外头等着吧,此时的情景,我们不适合进去。”

    孙嬷嬷平日处事虽稳重妥当,实则却是个急性儿,话才听一半,就在脑中构想除了里屋的画面,诧异道:“什么不适合,不行,我得去”

    白芍道:“嬷嬷还是别去了,我总觉得姑娘与二爷像是在吵架的样子,咱们哪能掺和?”

    孙嬷嬷愣住,感到吃惊,“吵架?”

    二人点头。

    听到是在吵架,孙嬷嬷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不少。

    只要这两位祖宗别胡闹闹得她没法陆老夫人交代,他们想怎么着都成。

    屋内,陆昭行眸光微动,视线下意识从阿宁脸色移开。

    “就这样罢,我还有事要处理。”言落,他就要走。

    阿宁叫他。

    陆昭行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直到阿宁口中的话说出后,他陡然顿住脚步,梭然回头,“你说什么?”

    阿宁道:“我说,等身上的疹子退下之后,我想搬出镇国侯府。”

    陆昭行几乎不用思考,一口回绝,“不行。”他语气骤然极沉,回首的那一眼落犹如实质,似有万钧之重。

    下意识的回绝之后,陆昭行才开始思考他拒绝她的原因。

    如今阿宁的真实身份还未查明,无论她究竟是谁,在查明她的身份之前,他都不可能放她离去。

    阿宁毫不示弱,“为何不行我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主,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旁人?”陆昭行眼眸眯了眯,重新走到阿宁的床边,唇抿得极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阿宁被他这般态度堵得无言,只觉心中的火莫名往外冒。

    “你凭什么管我,难不成凭你是我兄长?可是呀,”她扯唇一笑,表情略有些讥讽,“我们什么关系也无,你凭什么管我?我素来不喜欢欠旁人什么,既然如此,自然不可能在这镇国候府呆下去。”

    陆昭行眸光陡沉,伏低身子,左手撑着月洞架子床的外沿,“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眉一挑,身上的气势忽然变得十分危险。

    阿宁只觉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曾无数次想过二人相处的画面,可眼下这种,她近乎被他围困住的,显然非她所喜。

    阿宁今日打算下的是苦肉计加以退为进的棋,原以为这样陆昭行的态度就会有所转变,未想竟惹得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阿宁是清楚他的性子的,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阿宁正思忖着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一声锐利的哨响,陆昭行眉头一敛。

    他直起身子,在床边站好,“时机到了,你若真想离开镇国侯府,到时候再议论。但是现在,”他态度坚决,“想都不要想。”

    言落,他转身而出。

    陆昭行出去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然昏暗了下来,他回到自己的院落,见陈允果然已经在那处等着了。

    “什么事?”

    陈允恭敬道:“大人,上次你派去吴地的人回来了。”

    陈允乃是陆昭行手下心腹,是以才有在他不在时进入他院子的资格。

    陆昭行右手下意识摩挲手中的绣春刀刀柄,眸色一定。

第067章 失落() 
陆昭行一目十行;眼风极快从手下于吴地搜寻而来的一沓的讯息上掠过,目光越来越沉。

    他看完的时候;攥在手里的一叠信纸已然有些变形。

    陆昭行起身,用火折子将一旁桌案上的烛台引燃;手一抖,火舌便吞噬了信纸的尖角。

    最后,所有的纸都在空中化为了灰烬。

    陆昭行掏出袖中的手帕擦了擦手,抬眸对跟前立着的二人道:“知道该怎么处理?”

    二人点头,拱手道:“大人放心,善后工作,属下早已做的滴水不漏;此番查探;必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陆昭行点头,眸光如淬了冰,冷冷的眼风落在二人身上。

    “管好你们的嘴巴;要是此事走漏一丝风声。”他一扯唇,语气十分危险,“我只有送你们去诏狱里头学规矩了。”

    二人神色一凛;齐声道:“大人放心。”

    此次查的这事事关陆昭行的隐私,若他不主动提起,他们自然会识趣的自觉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经过此番查证,证实阿宁确实并非顾柔的血脉;而是顾柔十四年前在蓬溪村洗衣的时候;顺手救下的一名弃婴。

    也就是说;阿宁与陆昭行压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至于静和

    九峰镇林家的祖上三辈,因这次的事被陆昭行的人翻了个底朝天。

    静和郡主原名林婉仪,其父乃是吴地的一名富商,在当地颇有名气。林家自林婉仪曾祖父那辈便开始行商,起初做的是药材生意,最后发了家,便开始同时经营饭馆当铺,产业遍及江南,很是有几分实力。

    当初嘉德长公主之所以能从茫茫人海中寻到静和,起因是因为一枚玉佩。

    据闻有人在吴地发现了这枚玉佩的线索,将此事上报了嘉德长公主。

    嘉德长公主顺藤摸瓜,从玉佩出发,历时一年,最后终于摸到了玉的主人,也就是林婉仪身上。

    此次陆昭行派人查出的消息表明,静和的那枚玉佩乃是自小便佩戴在身上的。

    可实际上,林婉仪压根没有什么从小佩戴的玉。

    说起她得到这枚玉佩的由来,也是巧得很。

    此玉乃是他兄长林启转交给他的,据说这玉是当初一女子为了替母亲治病,所以才来他家的当铺典当的。

    当时这枚玉佩被刚被主人典当,便恰逢他兄长去店铺巡视。

    林启一眼便相中了它,将之带走。

    到林府后不久,林婉仪也相中了那枚玉佩,她央了好久,林启才终于将玉给了他。

    就在林婉仪一得到玉佩后的半年,忽有一人找上门来,对她言有一个可以骤然富贵,成为人上之人的机会,问她愿是不愿。

    林婉仪虽不知对方是谁,可从对方的气度上感受到来人身份非常,非富即贵。

    林家虽为江南一代的富商,可士农工商,自古以来为商者地位就极为底下。甚至在那些所谓的权贵眼中,他们这些商户,生来便是下贱之人。

    林婉仪自小便是个有志气的,自然不甘人下,一辈子只能当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她答应了那人,并按照那人的吩咐,在锁骨的位置刺上了一个胎记。又过了半年,嘉德长公主的人如那人所言,出现在她的眼前。

    而后,她如愿被带到了京城,果真成为了人上之人。

    甚至因她的出现,永昌帝恢复了她与齐王的婚约。

    嘉德长公主与齐王的生母感情甚笃,永昌帝也向来十分敬重自己的这位长姐,当年长公主产下女儿后,还是晋王的永昌帝便给齐王与长公主之女,定下了娃娃亲。

    只可惜世事难料。

    未想长公主之女,竟然忽然失踪了。且这一失踪,便是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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