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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逸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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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涵有些意外,在她看来,即便母妃以前对冷寂有些恩惠,他这么多年来对她的照料也足以还清了,现在却是不必再为她做什么了,而且这也不是他能做到的,到时候反而连累了他就不好了。

    宇文涵摇了摇头:“不必了,这条命既是他给的,只当还给他罢了。”

    “公主是这样想的吗?”冷寂心痛地看着她,没想到守护了她十年,终究还是没能让她逃出这个命运。

    宇文涵扯出一抹微笑:“冷大哥不必再为涵儿的事费心了,涵儿不久之后就要大婚了,冷大哥该祝福涵儿才是。”

    看着少女强颜欢笑,冷寂心中满是无力,他握了握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或许有些事情该加快进程了!

    冷寂离去后,宇文涵又站了一会儿,正要离开,走得时候脚下却踩到一块硬物,她移开脚,将那物件拾了起来,待看清楚了是块玉佩之后,圆目微张,她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块与之对比,竟然相差无几。宇文涵握紧了手上的玉佩,看着冷寂离去的方向,目光里多了几许了然,脸上有着明显的激动。

    双耳三足的香炉冒着袅袅白烟,妇人跪在半尺高的白玉观音像前,口中念念有词地诵着经文,那妇人微胖,圆脸庞,头上插着一支简单的木簪,双耳垂着一对赤金镶宝玉兰坠子。

    这时,一名宫女来到她身后:“娘娘,三殿下来了。”

    原来这妇女正是三皇子的生身母亲——惠妃。

    闻言,惠妃睁开眼睛,面上带了欣喜,对着观音像连拜了三拜才起身,由着宫人扶着出了观音阁。

    看到惠妃出来,宇文绎上前接过宫女的活计,扶着她到一旁坐下,随即转向身后的宫女太监道:“本宫与母妃说说话,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宫人齐声应了“是”,躬身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宇文绎和惠妃两人。

    “绎儿今日怎么有空到母妃这里了?你最近可有去看过韵儿和萱儿?她们可还好?”宫人一走惠妃便一叠声地问。

    宇文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母妃放心,妹妹们很好。”

    “那就好。”惠妃长舒了一口气,她最近不方便出宫,心里头对两个女儿不免有些挂念。

    “母妃,绎儿今日来就是要给你说韵儿的事。”知道惠妃对女儿挂念,宇文绎很体贴的找些她关心的事情说给她听,“韵儿翻过年就十八了,儿臣和爹娘便想着将她和张家的婚事落实了,日子定在十月份,您看如何?”

    惠妃心里头一合算,现在已经八月初,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眉头轻轻皱起,“怎么定得这么急?”哪家姑娘从定亲到出嫁不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这样急不是让男方以为女儿是上赶着要嫁他嘛。

    自然是被宇文璟那一下给闹得,不过这事宇文绎却不准备说给惠妃听,免得徒加担心,只是解释道:“两家本是熟识,也不担心她到张家会受什么委屈,再者张家公子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张夫人盼着韵儿嫁过去许久了,几次请人上门提亲,我看韵儿和张家公子两人也是情意相和,就做主答应了。”

    惠妃这才谅解地点点头,“那张家公子可是今科的状元郎张济元?”惠妃虽然多次听说萧韵和张家公子的事情,可是却是没见过人,隐约记得是叫这个名,却是和今科的状元一个名字,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张家公子名讳上济下元。”

    “那张公子为人如何?”毕竟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惠妃虽然相信儿子,可是也免不了有些担忧。

    宇文绎笑道:“母妃您还不相信儿臣的眼光吗,您且放心好了,若不是张济元是真心对待韵儿的,任凭他再如何出色儿臣也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如此惠妃的担忧才减轻了些,只是一想到最近宫里的传闻,她又有些不确定:“母妃听闻那张公子和七公主”

    宫里盛传七公主看上了今科状元,准备招其做驸马,韵儿虽然也是公主,可是这事却是再不能暴露的,外人眼中韵儿就只是一个商家女,而另一个却是当朝公主,地位如此悬殊,张济元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殿被选,为的就是这仕途前程,难保他不会为了这些放弃韵儿,选了公主。

    宇文绎眉头微皱,口中却是安慰道:“这件事母妃不必放在心上,待韵儿和济元成婚后,这些谣言自然便不攻自破了,倒是有另外一件事需要母妃拿一下主意。”

    “什么事?”

    “韵儿婚礼那日儿臣想安排您去观礼”微顿了下宇文绎才问道,“母妃想以什么身份去?”

    什么身份?

    惠妃心内酸涩,这么多年她从未能听韵儿和萱儿叫过一声“母妃”,未能亲手抱过她们,未能为她们缝制衣衫鞋袜,未能看着她们长大,现在女儿要嫁人她也不能为她亲手披上喜帕,送她出嫁。只是她又有何资格来做这些,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对韵儿是,对萱儿是,甚至连绎儿她也没能护好,让他那样小的时候就遭遇了那样的事。

    惠妃微微叹了一口气,“你看着安排吧,能看着韵儿出嫁母妃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惠妃眼中的失落,宇文绎心里也不好受,当初他也埋怨过她为什么要将两个妹妹送走,可是越在这宫里生活得久他就越明白母妃的那一番爱女之心,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在身边,但与此想比,她们更愿意自己的儿女都平平安安,可是这个简简单单的愿望在这个宫里却成了一件奢望。

    将女儿送出宫,分隔两地,不能相见,还要忍受着女儿叫别的女人“娘亲”,而自己却只能以外人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这种想见不能相认的痛苦,对母妃来说想必是极其残忍的。

    宇文绎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惠妃的肩膀:“不如找个机会,将真相说与韵儿听,她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想来她会理解您的苦衷的。”

    宇文绎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萧韵看起来虽然爽朗大方,可是骨子里却是倔得很,她不想做的事情再如何逼她也是罔然,到时候若她坚决不愿意认母妃,只会让母妃更加伤心而已。

第78章 南下() 
拜别了惠妃,出来的时候看到冷寂似乎才刚刚回来,宇文绎眼神微闪,却是没有说什么,要出宫的时候经过御花园,远远看见花园里的人时,宇文绎不由皱起了眉,心中升起了浅浅的怒意。

    张济元被宇文芯正烦的不行,不得已只好答应了为她画幅秋色海棠画,他执着画笔,面上尽是无奈,宫廷画师何其多,这七公主却偏偏要他来画,陛下竟然也应了,他一个朝廷命官竟然要沦为区区公主的画匠,心中不所谓不愤慨。其实陛下的意思他多少也猜到一点,幸好不到两月他就可以迎娶韵儿了,想到这儿,张济元面上的愁容也散了几分。

    “张大人好兴致!”

    熟悉而突兀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张济元手一抖,整幅画便作废了,可是他现在心急的却不是这个,这个声音的主人才真正的令他惶恐,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

    “微臣叩见三殿下!”他忙放下笔,躬身给来人行礼,腰弯的极低,敬意十足。

    “皇兄你做什么突然出声,吓到张大人了!”宇文芯不悦的埋怨,她是皇宫里最为受宠的公主,对于这个和自己亲哥哥作对的便宜大哥向来没什么好感,见了面不见礼也是常事。

    宇文绎并不在意她的傲慢,随手抓过那秋色海棠图,目光在上面扫过,俯瞰着张济元,似是惋惜:“这么好的一幅画,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

    虽然宇文绎说得随意,可是张济元听着那比平时略微冰凉的声音,额上却是直冒冷汗。

    大公子他千万不要误会他和七公主有什么才好。

    “拙劣之作,让殿下见笑了,承蒙公主错爱,微臣于画道不精,今日恐怕无法完成公主的交代了,待会儿臣便去向陛下请罪。”这可是陛下的任命,实不关他的事啊。

    宇文芯急了,她要的可不是这样:“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明明是”宇文芯嘟起了嘴,话虽然未说完,可是未尽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不过是一幅画而已,本殿下还是赔得起的,回头差人把那幅老叟访南山图给张大人送去,就当是本宫惊吓到张大人的赔礼。”

    宇文绎的声音的声音淡淡的,可是张济元却是听得心惊胆战,他哪里敢要他的赔礼,自己恐怕还得向他赔罪才行。

    “张大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宇文芯看着张济元额上不断冒着冷汗很是奇怪,这天也不是很热啊,说着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张济元忙躲开,脸色愈加白了几分,偷了空去看宇文绎的脸色,却见他面上一片平静,心下更是惴惴。

    “张大人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莫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谢殿下关怀,微臣昨夜里身子确实有些不适。”事实上却是他听母亲说了和韵儿的婚事定下来了,兴奋得一整夜没能睡着。

    宇文芯却信以为真:“哪里不舒服啊?我让太医来给你看一下。”

    “公主,不用了,臣休息一下就好。”张济元忙拒绝道,本来就已经够解释不清的了,她再添这么一笔,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大人好福气,能让皇妹如此关怀备至,就是我这皇兄都没这等福分。”

    宇文绎的声音平平静静,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可是张济元却是心中一凛,接收到了警告的信号,他心里憋屈得要命,这种“福分”他宁可不要啊。

    张济元简直快要哭了,却也只得醒着头皮道:“是公主心善,体恤下官。”

    宇文绎斜睨了他一眼,看他眼里的焦急不似作假,这才又开口:“张大人既然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皇妹也体恤着些,别让张大人累出病来了。”

    宇文芯努努嘴,有些不情愿,转去看张济元,张济元忙装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顾虑到他的身体,宇文芯也只得不太情愿的道:“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改天再进宫给我画海棠花。”

    张济元只得应了,弯下腰告退时面上却是如释重负。

    张济元走后,宇文芯也不耐烦对宇文绎做什么表面文章,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带着宫人走了。

    宇文绎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在凉亭下的石凳坐下,冷寂会意的避开。

    “出来吧!”

    话音刚落,张济元便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来到宇文绎面前唤了声“大公子”,支吾着想要说些什么。

    “说吧,我听着!”宇文绎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折扇淡淡道,与平时的温润不同,他此刻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叫张济元突然之间倍感压力。

    张济元盯着这股压力沉默半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怎么说都是错。

    “济元无话可说。”

    他说完,只等着承受宇文绎的怒火,他知道宇文绎对萧韵这个妹妹有多在意,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可是他却仍是一脸平静,叫人揣摩不透他的想法,张济元觉得,宇文绎这个人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很好!”宇文绎手一合收起了折扇,“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的人。”

    张济元一阵愕然,他并非是不想解释,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帮了他,心中如是想着可他嘴上还是道:“谢大公子体谅。”

    宇文绎站了起来,轻瞥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今后我不希望再发生!”

    “是,济元以后会注意。”

    宇文绎轻应了一声随即离开,宫里到处是眼线,两人呆在一起太久总是不好。

    张济元垂着头,看到幡龙绣金鞋子在他身侧停了下,而后耳边便传来警告味十足的一句话,很轻,却仿佛是重锤敲在了他的心头。

    “萧家的姑爷从来就不是非张公子不可!”

    张济元自知,若他再和七公主有什么牵扯,两个月后的婚礼恐怕就会吹了。

    萧绎,他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八月正是桂花飘香,天朗气清的好时候,林洛铭的心情却是与这天气截然相反,面上布满哀伤,今日便是妻子南下去金陵的日子,自从成亲以来,两个人还没有分开过那么久。

    赵嫣然正收拾着行李,门突然被推开,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了走进来的修长身影。

    “都收拾好了吗?”林洛铭问道,声音透着沙哑。

    “嗯。”赵嫣然轻应了声便没了下文,两个人心情都很沉重,心里俱都明白,这一分别,再回来的时候有的东西将会改变,再不像现在这般。

    赵嫣然环视着这熟悉的卧室,她南下之后,这里会不会也将住进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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