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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拂衣归-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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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如斌点头道:“我只是怕,万一这些人有个反复呢?陛下如今格外重视名声,若是这些人里,有那聪明的,主动弃暗投明,陛下定然会重赏的。到时候,我们这种听话做事的,反倒成了妖怪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师爷立刻拍马溜须道:“大人思虑果然周全,小人佩服!”

    戴如斌面露得色,师爷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干脆就把这烫手山芋丢出去。卫川县的县令不是后台硬吗?咱么就让他去抓人,而且就把人关在卫川县大牢,让他来审。不管那校尉招是不招,咱们都不沾边。”

    戴如斌摸了摸胡子,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日后,李彦锦接到戴如斌的传信,让他速来府城一趟。

    安排好传信的衙役先去休息后,谢沛立刻出城去找项古青。而李彦锦则赶回谢家,与师门长辈们密谈了半天。

    次日上午,戴如斌派来传信的衙役刘平,前来请示李彦锦,问他何时动身。

    结果县衙里竟然乱糟糟一片,好似无人做主一般。

    “诶?老哥,县令大人呢?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啊?”刘平拉住一个老公人问道。

    老公人苦着个脸,说:“可不就是县令大人出了事吗?要不我们怎么会乱成这样?”

    刘平大惊,连忙问道:“李县令出了何事?”

    老公人瘪着嘴,说道:“大人昨日说他马上要去府城一趟,怕离开后,郊外的稻田出什么问题,所以下衙后,就要出城去看一眼”

    刘平急着催问:“那然后呢?”

    老公人叹了口气,道:“然后,也不知哪儿来的亡命之徒,看见我们大人就疯了一般嚷嚷着什么当官的都不是好东西,朝大人扔了块大石头。也是倒霉催的,大人竟被一家伙砸到了脑袋,立时就昏迷不醒。昨日卫川县的好大夫都被请遍了,幸亏得了古德寺高僧相救,今早大人才刚醒了一次,唉”公人边说边摇头,神色十分忧愁。

    送信的刘平一听,就发愁了。临走前,戴大人可说了,让他一定要跟着李县令一起回府城。可如今这样

    他正愁着,就见谢县尉走了过来。

    “诶,这位是府城的刘衙役吧?”谢沛很客气地冲他打招呼。

    刘平连忙行礼,道:“正是小人,谢县尉”

    他话未说完,谢沛就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公务紧急,可县令大人如今脑部受了重创,别说赶路了,就是翻个身都会呕吐半天。且那伤口的血还没完全止住,实在是”

    刘平听了,扎着手,不知如何是好。谢沛想了下,说道:“这样,你同我去见见大人。回头你只管给戴知府如实回禀我们这里的情形就是。哦,到时候,我把几个大夫开的方子都抄一遍。你一并带回去好了。”

    刘平嘴里说着不敢,但为了好交差,还是硬着头皮跟谢沛去了后宅。

    三日后,戴如斌看着独自一人回来的刘平,满脸阴沉地问道:“让你去请李县令来一趟府城,人呢?”

    刘平赶紧把怀里的一沓药方取出来,递给戴如斌,嘴里说道:“大人容禀”

    戴如斌听完刘平一番解释后,眉头紧皱地问道:“你确实见到李县令头上的血口子了?”

    刘平用力点头,道:“我去时,正值一位僧人在给李大人换药。小人为了看清楚点,特意凑过去帮忙端了个药碗。李大人头上的血口子可真不小,那些药粉都被血冲掉了,涂不上去。还是僧人说用他们古德寺的什么黑膏,这才把伤口给糊住的。”

    戴如斌点点头,让刘平下去了。

    转头,他向师爷问道:“怎么如此凑巧?我想让他来府城,接个烫手山芋,结果他就受伤病倒了总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师爷想了想,道:“若是苦肉计,这个本钱下得可太大了。在头上开个血洞稍微不甚,就是丧命的结果。我看不太像”

    戴如斌烦躁地拍了下桌子,道:“不管如何,他现在都没法来府城了。咱们想要坑他,只能自己派人去传旨意了。”

    师爷有些犹豫,道:“这就不能随便派下人去了说不得,大人要亲自走一趟。”

    戴如斌想了半天,鼻孔里喷了股粗气,道:“算了算了,我亲自去好了。正好,我要看看那姓李的,到底是不是假装受伤!”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一个黑影从房顶上悄无声息地飘了下去。

    次日上午,戴知府藏好了圣旨,点了两队衙役,做着马车出城而去。

    府城距卫川县有两日的路程,戴如斌走了大半日后,有些疲累,就传令下去,稍事休息。

    一行人停在路边上,戴如斌的长随跑前跑后地张罗着烧水泡茶。

    戴知府下了马车,踢了踢腿,揉了揉腰,看着前面有一小从竹林,心中生出点诗意。

    “嗯我要去竹林里方便一下。”诗意酝酿成了湿意的戴大人,干脆决定去放放水。

    长随不敢大意,吆喝着刘平,让他去守着戴大人。

    因竹林很小,几乎可以从这边一眼看透过去,所以旁人也没有太过担心。

    然而,谁知道,戴如斌这一尿,就尿不见了!

    连同衙役刘平一起,两人竟大白天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快找!就是把地皮翻过来,也要把大人找出来!”长随抖得如羊癫疯一般,嘶嚎着。

    被他踢了一脚的衙役,不满地小声嘟囔道:“他这是盼着大人死吗?还翻地皮什么人能在地皮下面呆着啊”

    因为丢了官老爷,这二十多人都不敢回去。直找了三天,才无奈回府城去报信。

    且不说戴如斌的师爷得信后,如何惊疑不定,此时神秘消失了的戴大人正目眦欲裂地在卫川大牢里,怒视着某个头上还裹着血布条的家伙。

    “呜呜呜”戴如斌很想痛骂这大逆不道的混蛋,可惜自己的舌头麻得毫无知觉,嘴里只能发出些含混不明的声音。

    李彦锦叹了口气,道:“你这贼人好生大胆,竟敢绑了我们知府大人,还企图勒索撕票,啧啧啧实在是穷凶极恶啊!”

搞事啦~~~() 
戴如斌听了李彦锦这通话;先是一呆;接着就猛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他嘴里还用力哼唧着“呜!呜呜呜!!!”

    李彦锦掏了掏耳朵;道:“行了;你慢慢呜啊我还得去给人报个信;也免得知府大人死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惨喏”

    当天夜里,谢沛拿着那封圣旨,去了项古青的军营。

    “你现在可想好了?”谢沛沉声问道。

    项古青两手握着圣旨两段;正死死盯着那上面的每一个字。他的手背上,数根青筋,如怒龙一般虬结凸起。

    安静的营帐内;忽然响起一阵“咯吱吱”的磨牙声。项古青用力错着牙花;抬起头,说道:“想好了;我宁可背个千古骂名;也不愿用这么多好男儿的性命去成全那个王八蛋!”

    谢沛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她与李彦锦要做的事情太过叛逆;别说寻常人听了受不了;就连师门里的人都不一定能够接受。

    之前,他们就想好了;要救项古青等人,势必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低调下去。更何况;想要救出唐大将军;只有两条路走。

    一是发动师门中的高手,与京中的皇家高手对拼,硬生生把人抢出来。

    二则是建立起足够皇帝忌惮的势力,让他不敢轻易激怒自己这方。

    相比较而言,第一种方法,先不说李家师门愿不愿意,就谢沛和李彦锦自己来说,也不会选择走这条路的。

    唐大将军的性命宝贵,可师门高手的性命就寻常了吗?而且一旦动手,就算把人抢出来了,后面师门很可能就要对上皇家的全力围剿。最后结局如何,实难预料。

    而第二种方法,看似慢了点,却是最稳妥和保险的路子。

    谢沛对项古青说的,就是第二种方法。她要项古青联合其他平乱的将官,尽快夺取他们所在的地方政权。

    尤其是湖白、荆湖和豫州这样,连成一片的地方。一旦控制住了,就能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只是如今他们不但要防备官府,还要考虑到已经占领了八个县的吕兴业的问题。

    好在,双方如今都处于合则两利的局面。

    吕兴业这阵子正因为朝廷发兵围剿自己,而日夜担忧。他手下很多人当初跟着他造反,都只是为了挣条命活下去。如今,熬过了饥荒和瘟疫后,不少人一听朝廷发兵了,心里就生出了退意。

    这几个月里,吕兴业手下已经陆陆续续有近两成的兵士用各种方法逃跑开溜了。

    若是再无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出来,吕兴业只怕是要考虑下退回老家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天晚上,负责采买和管理各项物资的常管事,突然跑来求见。

    吕兴业待常满进来后,开口问道:“你大半夜跑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常满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带着一丝喜色地小声说道:“恩主,大事,大喜事啊!”

    听到动静,闻声赶来的吕兴业三弟——何癸,不耐地撇了撇嘴,粗声大气地说道:“常管事这是又给大哥找了个什么花姑娘吗?大哥后院可都快塞不下了,一院子的小寡妇、大娘子”

    “咳,”吕兴业不自在地侧了侧头。他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方面有点管不住自己。起事以来,女人收了无数。不过这些女人都是自己哭着求着,要跟了恩主的。而且后来有想走的,吕兴业也都大方地送了银资,任其离开。

    常满陪了个笑,道:“不是不是,三将军说笑了。”转头又对吕兴业说道:“恩主,今日,与咱们关系不错的李家,来了两个人找我。其中一位是我经常见的李志小哥,另外一位听李小哥介绍,竟是他们李家的一位长老,人称李七爷。”

    吕兴业眉头一挑,问道:“李七爷?他人呢?可说是为了何事而来?”

    常满喘了口气,道:“恩主别急,我当时一听也愣住了。不过这李七爷是个痛快人。他直接就说是受人所托,来帮着递个话的。又讲,此事若是谈好了,能解我们眼下的困境,让我速速来禀报一声。我不敢耽搁,就让他们二位稍微休息下,自己赶紧跑来给您报信了。”

    吕兴业听了,果然高兴。他发愁了很久,都没想好该如何脱困,如今有人送上门来,且还是对自己多有帮助的李家人,他心里难免就生出了一份期待。

    何癸听了,歪了歪头,小声嘟囔道:“我们自己就能摆平那些狗官,哪儿用得上旁人”

    吕兴业听了,忍不住头疼起来。他眼珠一转,道:“三弟,昨日有人给我送了两坛子烈酒,据说是从北疆运来的。我放在厨房里,你这次可再不许偷了去,瞎灌一气,听见没?”

    何癸两只铜铃大的眼珠突然爆发出慑人的精光,咧嘴嘿嘿笑道:“大哥放心,这次再不敢瞎灌乱饮了,嘿嘿嘿”说罢,他忽然捂住肚子,一边向外走,一边胡乱嚷嚷道:“大哥,我尿急,先去趟茅房”

    话音未落,这黑皮大汉就已经蹿出了房门,直奔与茅厕方向完全相反的厨房而去。

    吕兴业无奈地叹了口气,常满呵呵笑道:“三将军赤子之心,难得难得”

    吕兴业心说,难得个屁!

    “咳,这样,你也别来回请了。我跟你走一趟,回头你去安排厨房多弄点好酒好菜送来就成。那个三黑子若在饮酒,就把他赶回房间去饮。只说是我等下要去厨房的”吕兴业脚下生风,与常管事快速地走了出去。

    次日上午,李长奎带着吕兴业的一封书信前去与项古青的护卫长汇合。

    他们当天就见到了在豫州招兵买马的张孝邦。

    三人一番密谈后,又派人去给荆湖府的刘玉开送了个信。

    就这样,吕兴业很快就与刘玉开和张孝邦达成了一个合作的协议。

    至此,朝廷派来平乱的官兵将不再围剿吕兴业。而吕兴业也必须保证,在此期间内,不得主动对官兵动手,以及继续扩大地盘。

    解决了后顾之忧后,双方都开始各自努力壮大自身。

    就在他们忙着招兵买马之时,朝廷派出去传旨的太监和官员竟然纷纷遭遇了意外。不是坐船时,遭了水贼,就是走路时,遇到了路匪。

    没办法,他们要去的地方本就是不是什么太平之地,遇上些危险也很正常。

    不过,这些家伙倒霉的消息还没传回京中。朝堂上有人又开始出幺蛾子了。

    还是那北疆新上任的大将樊通,为了将功赎罪,急陛下之所急,忧陛下之所忧,硬是在蛮人的俘虏身上搜出了一封要传给唐琦的书信。

    这书信是蛮人所写,里面仿佛做生意似得,和唐琦讨价还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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