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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又给二姐打了过去:“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家接米乐,把他的东西准备好,你不是出差吗?顺便让他在我这里住几天。”
二姐还想问什么,被他火急火燎的把电话挂了。
权倾直接把车开进了公寓楼下,几乎是飞奔向六楼,连电梯都来不及搭乘,东西倒是收拾好了,只是米乐小朋友还迷迷瞪瞪的半睡半醒。
他接过东西,抱着米乐再次飞奔下楼。
“你怎么着急干什么呀?慢点。”
“节省时间。”话语的尾音,二姐都听不到了,莫名其妙的问丈夫:“阿倾没事吧?什么时候让他带会孩子,这么着急了?还带几天,以前都是不情不愿的,半天就不耐烦了。”
“难道知道自己快有孩子了,突然醒悟过来,要拿咱儿子练练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还怕他把儿子扔了不成,毕竟是亲舅舅。”
二姐夫搂着不放心的娇妻进了房门:“正好,照顾了一夜,你也累了,快去歇会吧,一会又该赶飞机了。”
第16章 紧张,不要瞎说()
米乐躺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的问:“舅舅,要去见小舅妈了吗?”
权倾捂住他的嘴,以非常严肃的口吻道:“改口喊小阿姨。”那女人要是听到了这称呼,绝对会骂他流氓。
米乐睡梦中也不忘嘲笑权倾:“我听老妈说了,舅妈还没答应,舅舅还在努力中对不对?”
权倾瞪他:“胡说!舅舅对付女人需要努力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手到擒来的女人,舅舅不是不喜欢吗。”米乐嘟囔。
“那倒是。”半天之后,权倾才反应过来:“小子,我可没说,喜欢那个女人。”
好半天没有回音,扭头看了一眼那小子,睡得很香,朝他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以示惩罚,人小鬼大。
权倾刚把小家伙放在床上,那边门铃就响了。
拧开门,林木手里拎着药站在门外,可能是走得急,还呼呼的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深秋的凌晨还是很冷的,热气呼出来,在她的睫毛上形成了一层水雾,使一双瞳仁又黑又亮。
“快进来。”权倾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来。
权少似乎忘了,从来不让女人碰他的,更别说他主动去碰女人了。
“我要不要换拖鞋?”林木看了眼金碧辉煌的大厅和光洁照人的地板,都没敢迈进去。
“这里没有女士拖鞋,不然你穿我的?”权倾说着,还把自己的拖鞋拿出来:“只穿了一次。”
林木弯腰换上:“没关系,我不嫌弃权少穿过,相信你也没有脚气方面的隐疾。”
权倾气结,这女人说话,永远那么伶牙俐齿,不给人留余地。
“孩子在哪里,我去看看。”
权倾指了指楼上:“烧好像退了点,睡得正香。”
林木上了楼,轻轻地打开房门,干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睡得不是很安稳,喉咙里有呼呼的声音,一看就是典型的病毒性感冒,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烫,不过不是很高。
那她就放心了,估计是她太大惊小怪了,要是真烧那么厉害,权少还不送医院了?不可能连那点常识都没有。
林木看着米乐眉清目秀的,打趣道:“他长得和权少还真有几分相似。”
权倾脸色一变:“都说外甥像舅,像我不很正常吗?你别瞎说。”
林木很无辜:“我瞎说什么了?”她说孩子长的和他像,他也说像很正常,明明说的是一个意思,她怎么就是瞎说了,这人永远那么霸道,自以为是,想啥呢?
“他爸妈呢?”
权倾见她没有误会,松了一口气,真是的,他紧张什么呀?
“出差了。”
“唔,那你要注意观察,看他这情况,一会有可能还会烧上来,三十八度五以上就吃退烧药吧,要彻底好转,起码要两三天。”
“早上带他去医院在找你看看?”
“即使去医院的话,也没有好办法,打针也不会立马好了,再说了,去医院也容易交叉感染,不如留在家里观察,没有特殊情况,吃药养着就好,你看,这是感冒药,上面有说明,记得按时吃,多喝水。”林木把药拿出来,一一告诉他怎么用。
“这样啊。”这就完了?连医院都不用去,更别说去见着她了。
林木站起来:“这两天他想吃什么就做点什么,不想吃也别强求知道吗?”
“这就走了?……我是说天亮了再走或者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我打计程车很方便的,你照顾好孩子就好。”
林木从来到走,也就十五分钟,权倾看着门好一会,总觉得无线可惜,就这样就完了?想到了过程没想到结尾。
第二天林木刚上班,权老太太就把电话打了过来:“林木啊,谢谢你半夜还打车去给米乐看病。”
“啊?不客气,应该的,乔院长……不过,你说的米乐是?”她有点莫名,米乐是谁?她什么时候的伟大壮举?她怎么有点晕。
“哦,你昨天去看的那个孩子就是我孙女的孩子米乐啊,阿倾居然都没给你介绍?这小子,怎么办事的,半夜把你叫去,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孙女的孩子喊权倾舅舅,那……“难道说权少,他是你……孙子?”林木在心里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把这层关系给捋清了。
“对啊,你不知道吗?他也没说?”
“呃,其实也不用说的。”她一个外人,没必要解释这么清楚。
“怪不得他让我打电话给你,说声谢谢,感情他什么都没说啊,真是的,回头我一定说他。”
“不用不用,乔院长,没关系的。”
“辛苦了,林木,你先忙吧。”乔院长挂了电话,林木还有点绕不过弯。
“大夫你看看这血常规单子。”
病患打断了林木的思绪,她摇了摇头,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之中。
下了班之后,她还是给权倾打了电话。
权倾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林木两个字,勾了一下唇,就知道老太太把电话打过去揭破这层关系之后,她一定会对米乐上心。
老太太帮了她不少忙,她终于找到机会回报老太太了,怎么会放过?
“米乐怎么样了?有没有再发烧?”
“刚吃了退烧药,在这里玩游戏呢,不过感冒药是苦的,他怎么都不吃啊。”权倾尽量装出忧愁的声音。
“必须要吃的,不吃怎么会好?这样,你问问他想吃什么,我买点去哄哄他。”
权倾捂住话筒,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起劲的小家伙,答道:“他说想吃西红柿打卤面,你会做吗?”
“哦,这简单,不过那你家里有西红柿吗?”
“有。”权倾刚令人买了一冰箱的食材,要啥有啥。
“那好,我一会到。”林木挂了电话,搭了一辆计程车,这样速度快,可别饿着小家伙了。
第17章 口是心非()
米乐一边手指并用打游戏,一边忙里偷闲的看了一眼勾唇微笑的舅舅:“舅舅口是心非,还说不喜欢人家呢,看你高兴的。”
权倾脸色一拉,一个眼神飞过去:“还想不想玩游戏?”
米乐立马露出一张笑嘻嘻的小脸:“舅舅,我错了。”一会又摆出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我最讨厌吃西红柿面,你干嘛替我做主啊。”
权倾开始处理公务,这次连头都没抬:“难道我说你喜欢吃醋溜鱼,红烧牛肉,鸡蛋蒸虾仁?”
“我本来就喜欢吃啊,这又不是什么罪过。”
“可是你想过吗?阿姨或许不会做啊,那你要求了,她做不出来,岂不是很尴尬?”
米乐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机灵的一笑:“舅舅,还说不喜欢人家呢,原来替人家考虑的那么周到。”
权倾瞪他:“我是怕你把人家吓跑了,你见不到人,满足不了好奇心,是谁从昨天就嚷嚷着要见她?”
“我是觉得你们都喜欢,所以才好奇的,要是你们不喜欢,就是女皇帝,我都不屑看一眼,哼……哎呀呀,光顾着给你说话了,我快要被人杀死了。”米乐连忙打了一下游戏,还是没有控制住,光荣牺牲。
他哀嚎一声,躺在沙发上:“小阿姨怎么还不来,我都没心思玩游戏了。舅舅,你怎么还有心思忙公务呢?”
“哈,又不是什么稀世大美女,舅舅我要不是为了你的病情,才不会让一个陌生女人进我的家门,我最讨厌陌生人的气味了。”
米乐抱着双臂仰天叹息:“这么傲娇的舅舅,怪不得娶不上老婆呢。”
权倾把一个抱枕扔过去:“是我讨厌她们。”
米乐又打了一圈游戏,门铃就响了,他跑的比谁都快,权倾感觉自己身旁刮过一阵风:“记住自己的身份,病人。”
米乐跑到门口,听了这话,及时刹住车,立即变成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病怏怏的开了门,瞟了一眼门外拎着东西的林木,只有眼睛闪闪发亮,奶声奶气的问:“是木木阿姨吗?”
林木摸了摸他的额头,弯下腰微笑着,用轻松的口气道:“是啊,米乐小朋友,你感觉好点了吗?”
米乐病恹恹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感觉头好痛,浑身没有力气。”说着还准备随时来一个晕倒。
林木忙扶住他:“哦,这样啊,看来还是没好呢,所以要按时吃药哦,我们先去吃药好不好?”
米乐小朋友把嘴一撅:“不吃,太苦了。”
眼珠子瞟在林木手中的袋子上:“阿姨,你带了蛋糕啊,我闻到味道了。”
林木把蛋糕从袋子里掏出来,在他眼前晃了一圈:“被你猜对了,不过这可是给勇敢孩子的奖励哦,不知道米乐小朋友是不是这样的孩子。”
“我当然是了。”米乐信誓旦旦。
“嗯,我也觉得米乐最勇敢了,吃药这样的小事就更不在话下了?”
“对,我才不怕吃药呢。”米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那我们先去吃药?”
“好。”
权少的眼睛自从林木进屋一直没有抬头,不过耳朵一直伸的很长,听见那甜美的声音,还以为耳朵听错了,偷偷的瞟了一眼,立刻撇了撇嘴,那女人笑颜如花,一脸的温柔,哪有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真是变化多端。
不过这是他家耶,这女人只顾着与小家伙说话,难道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光彩夺目的大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都没有发现吗?也不知道和他这个主人打招呼,就直接说说笑笑的进了卧室。
这米乐也是的,一块蛋糕就被诱惑着上当,乖乖的吃药去了,还说自己勇敢。
权少心有不甘的把电脑放下,走去卧室,林木用勺子搅拌了感冒药,正一勺一勺的喂米乐。
“是不是除了第一口苦些,以后就感觉不到苦了?”
“主要是阿姨太温柔了,我喝着苦药都觉得是甜的。”
林木听了更是开心,用手扯扯他的脸蛋:“能得到米乐小朋友的称赞,我真是感到荣幸。”
林木是真的发自肺腑的开心,这不光是她的职业应该做的事,更重要的是她喜欢,每个孩子都值得呵护,更何况这还是恩人的重孙子。
权倾嗤笑一声,这小子平常的嘴可毒着呢,人人都说这点也像他,看来大家都看走眼了,这嘴可甜的很。
林木回头,看见权倾倚在门边,他身形本就高大,现在她们坐着,更觉得他高高在上,不过没有西装革履时的冷漠,白色的衬衣和背后柔和的日光,衬得他肌肤如玉,温润柔和。
如果他没有露出那一副嫌弃的模样,林木一定以为他是哪里来的翩翩公子。
“权少好。”知道他是院长的孙子,对他之前的防备之心也就消散了,就觉得世界真是奇妙,她和权家有缘分的很,院长对她好不说,这权少说起来也给她解过围,送过莫名其妙的早餐,虽然她防范心很强,以为他有目的,借此报复,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并没有动静。
院长这么好,孙子也不坏吧,至于外人传的那些,更不足以信了,还是自己的眼睛比较可信不是吗?
她这段时间除了安家,碰到的就是权家人了,一个对她不断伤害,一个不断的帮她,难道说这缘分还不深吗?
权倾挑眉,这女人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啊,不是对他冷冰冰吗,这会和颜悦色了,看来他是沾了老太太的光了,在她心里的形象由一个纨绔公子哥变成了好人。
“我以为你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把我当透明人呢。”权倾一点也不领情,说话依旧刻薄。
这是不满她进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