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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狐狸精,你怎么勾引的权少?”
“我老公不用我勾引啊,都是他勾引我。”
白婉婷嘴笨,说不过她:“少来我面前显摆,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权少那天就抛弃你了。”
“哎呦,这个可能性不大,我老公为了我差点把A市给翻了,这么些年,还一直等着我,啧啧,这么深情的老公啊,外人都说我老公对女人过敏,也没见对我过敏啊,天天要我,我都快受不了了,你说这不是老天爷特意为了他而缔造的我吗?既然是老天的安排,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可惜的是,那么多女人都要失恋了。”
白婉婷气的胸脯起伏的,林木一口一个老公,还拿房间里的事刺激她,真真是可恶。
“呸,你少在来我面前秀恩爱,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
“你要吃也没资格呀,我老公看见都过敏。”
白婉婷摔袖离开,高跟鞋被她踩的铛铛响,酒儿怎么还不回来,替她报仇啊,这个林木太可恶了。
林木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才用那样显摆的娇嗔的口气说那番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要是婆婆或者若颜在,一定不会因为这话露骨不好意思。
“哎,你不想问问我来这里干什么的吗?”林木喊住她。
白婉婷顿住,是啊,被她一忽悠,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她绝不是无缘无故来的,难道是因为哥哥来的?
“你是来做配型的?”
林木走到她身边:“你想的美,我是来看你们白家的笑话的,看看你们白家能撑到什么时候?”
白松这个唯一的孙子不在了,白家就等于彻底衰败了。
白婉婷鼻子又被气歪了,大吼一声:“林木,你个没良心的,白家不是你的家吗?有你这样诅咒人的吗?”
“白家是我的家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婉婷哑口无言:“既然不是,你干嘛要来看热闹?这是热闹吗,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么无情的女人,权少怎么会看上你?”
“他看不上你,这说明你还不如我呢。”
“你。”
“你什么你?把你的手拿开,我要走了。”林木打掉她的手,往外走去。
“对了,要我做配型救你哥哥,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你要干什么?”
“你告诉我当年是谁联合安臣要来陷害我,然后让你拿飞机票送我走得?”
白婉婷有点慌忙,林木怎么会知道,当年是有人要陷害她?
“你,你胡说什么?谁要陷害你了?给我飞机票送你走得人,我也不认识,我在路边碰到的。”
林木往前走两步,逼近她身边:“是吗?那你干嘛这么慌张?不是做贼心虚?”
白婉婷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我才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林木撤回压迫她的身体,她也不着急,这事要慢慢来,急不得,还没有把她逼到绝路上,她当然不会说的。
不过看到她的反应,林木也确定了,当年的事,她肯定知道,而且和他有关,但是主使人肯定不是白婉婷,而是另有其人,她没有这样的魄力,也想不出那么损的方法。
如果被她调查出来,都有谁参与了当年的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林木走了,白婉婷脸色苍白,咽了一下口水,掏出手机赶紧给酒儿打电话:“喂,酒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酒儿坐在农庄的花圃里,嘴里叼着一颗野草,狠狠的咬烂:“什么事?”
“她,林木好像知道当年的事了。”
酒儿脸色一凛:“什么?她怎么查出来的?连权倾都没有查出来什么证据。”
“我也不知道啊,她刚才问我当年是谁指使我把她送走的。”
“你怎么说的?”
“我,我就说我不知道此事啊。”
“她只是怀疑而已,根本没有证据,她是在诈你的话,你给我镇定点,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知道吗?只有你咬死了,他们找不出证据,永远拿我们没有办法,你要是招了,咱俩都没救了知道吗?我哥他肯定会想办法弄死你的,你想想,你别说挽回他的心,还要死在心爱的人手里,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不,我不要。”白婉婷惊恐,她无法想象,权倾这样对她,她会怎么样?
“那你就闭紧嘴巴。”
“嗯,好。”白婉婷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我三个月呆够了,就会回去的。”
“那我等你。”
“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知道吗?你别乱来,保持联系。”
“好。”白婉婷挂了电话。
酒儿不在身边,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酒儿就是她的主心骨啊。
酒儿把手机扔在草地上,这个白婉婷真是个白痴,当初找到她,把她推到前面做挡箭牌,就是看上了她的蠢,但是现在的蠢,她反倒有点担心了,千万别太蠢了,经受不住考验。
她突然回家的心急切起来,真想赶到A市,那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细细筹谋,步步为营,说不定还是有转机的。
她是真怕白婉婷那个白痴给她搞砸了呀。
第140章 儿子是个讨人爱的小正太()
白婉婷挂了电话,就去找白松了,小胖还在叨叨:“那女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也没说叫什么名字啊?得嘞,我让人去查查去。”
白松看他:“你是不是闲得太无聊了?”
“是啊,你屁都打不出一个来,我能不无聊吗?我这感冒什么时候能好啊,我想早点出院啊。”
小胖的嘴就没有闲下来过,一个劲的叨叨,白松都替他口渴。
“说那么多话,嘴也不抽筋吗?”
小胖的嘴还真的一抽:“我说哥们,我真服了你了,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
白婉婷跑了过来:“哥哥。”
“我说让你去买点零食去,你怎么半天才回来,东西呢?”
白婉婷这才想起:“我东西忘在洗手间了。”被林木吓了一跳,就忘了拿了。
“还不去拿。”
白婉婷还想说什么,小胖一瞪眼,她只好跑了回去。
“你这个妹妹呀,还挺听话。”才熟悉了半天,指使起来,就如鱼得水啊。
白婉婷把零食给小胖拿过来:“我说这位大哥,你少吃点吧,增肥。”
小胖撕开一包薯片,嘎吱嘎吱咬的啪啪响:“那我要嘴干吗?你兄妹也不陪我说话,刚才到是来了一位美女,说了几句,也走了,留都留不住。”
白婉婷一听,想起林木的话,问道:“刚才有人来了?是林木吗?”
“林木?那人叫林木?林木林木,这名字也不好听啊。”
白松怔了一下:“她就是林木?”
“哥哥,她是不是骂你了,侮辱你了?这个女人坏透了,无情的很,哥哥,你不用理她,她说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白婉婷想起林木刚才的嘴脸,声音不但愤慨,还很激动。
“打住,我说妹子,你太激动了,是不是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人家是慈善会的,迷了路,过来问路的。”
白婉婷也有点懵,难道林木没来过?
“刚才没有一个女人过来找茬吗?”
“妹纸,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乔哥了,有人过来找茬?我让她有来无回,也不看看我乔哥是不是能受人欺负的?”
白松道:“你看看他那张嘴,谁说的过他?”
白婉婷自言自语道:“她明明说过来……难道故意的诳我?”
“你说的那女孩长什么样子啊?她为什么要过来骂你们?”
白松道:“乔哥,你问题太多了。”转头对白婉婷道:“我们回去吧。”
“哎,我也回去。”这样的八卦,乔哥哪肯放弃啊。
乔哥拿出手机给白婉婷看:“看看,是这个人不?”他刚才闲着无聊,在林木离开的时候,拍了张背影。
白婉婷当然认得这身衣服,运动服那么显眼:“就是她,她真来了是吧,她说什么了?”
小胖不满:“妹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要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吗?这女孩一看就是好人,人家可是无私奉献的帮助很多人,而且还很高尚,我白给钱都不要?”
“切,你知道她的身份吗?她最不缺的就是钱,她会在乎你的那一点钱?”
小胖睁大眼睛:“嘿,她还很有身家?我怎么没有在A市听说有这一号人物?”
“那你听说过权家没有?”白婉婷问。
“权家?她是权家的人?不对啊,她姓林啊?难道是权家的远方亲戚?”
白松打断他们俩的对话:“好了,乔哥,我们到了。”这是明显的拒绝来访啊。
“我进去会,聊会天。”他死乞白赖的赖着。
白松拒绝:“我累了。”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嘿,还真不留情。”小胖仰天长叹:“怎么不住进来一个能玩的伙计啊,这兄弟太闷了。”
白婉婷问:“林木来了真的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没有,我看她挺好的。”白松看着她道:“你以后不要在想着权倾了,他不是你能配的,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白婉婷不满:“哥哥,你是我的亲哥哥,林木只不过是个后的,你怎么能向着她说话,她不过和你打个照面,就把你收买了?我就说她是个狐狸精,要不然怎么把权少的魂都给勾走了?”
白松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呢?是你带了偏见,我觉得她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
白婉婷觉得委屈:“你就替她说话吧,她才是你妹妹,我不是。”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白松喊她都没有喊回来,坐在床上叹气。
晚上的时候,白夫人过来看他,脸色十分难看,以前她脾气再不好,在儿子面前还是强颜欢笑的,今天连装都不想装了。
“妈咪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白松明白,肯定是为了他的事奔波的,他问了也是白问,根本帮不上忙。
“爸爸怎么没来?”白珍珠见儿子提到白威赫,面上一冷,她昨天和他大吵了一架,就再也没有说话,就是去权家时都没有交集,她先走之后,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呢。
“谁知道死哪去了?不用管他,你有妈咪就好了。”白珍珠始终记得是这个儿子当年才拴住了白威赫的心,而且她心里也对儿子有一种执念,觉得当年她要是男孩,父亲也不会那样对她,所以她才对任何人都可以发脾气,唯独对儿子不舍得。
“妈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要在为我操心了,听天由命吧。”
“那怎么行,我们就快要找到了,说不定这次就有希望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妈咪也会努力的,你不要放弃才是。”
白松叹了口气,他知道说服不了白珍珠,只好沉默。
“婉婷回家了吗?”
“没有,这丫头一整天都没见人影,谁知道,还有碗心不知道去哪里野了,都不知道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
白松也不吭声了,母亲太强势,说什么等于白说,那就不说呗,他比原来还要沉默。
林木还没离开医院,权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见着白松了?”
“嗯,见到了,我觉得他还挺顺眼的,我做了配型,等着明天化验的消息。”
“哟,挺顺眼啊?”林木怎么听着不对劲啊,原来带着阴阳怪气,还有一股子陈年老醋的味道。
“我怎么闻着空气里飘满了醋味啊?我说老公啊,那有可能是我哥哥啊?”
“除了他,就没见过别人了?”
“见了呀,白婉婷嘛,我今天仔细看了一下,我发现她挺波涛汹涌的,老公你当初在盛世走错房间,和我在一起,挺可惜的。”
“林木?”权倾黑了脸,拔高声音。
“到。”林木嬉皮笑脸的应。
“给我严肃点,不要岔开话题。”
“我岔开什么话题了,难道我和她说话也不行啊,我还跟她说我们床上的事呢,你该不是心疼了吧?”
“你在来个胡搅蛮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权倾威胁她。
“咳咳,我很无辜的好不好?”她干什么了?
“除了这两个人,就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林木仔细的想了想,没有啊。
幸好权倾还给个提示:“在天井那里。”
“哦,你不是说那个小胖子吧?”
“哼哼,想起来了?”
林木咽了口气:“老公啊,那个小胖子长成那样,你还能吃醋,你就这么对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