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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对林木心生好奇,要见她的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呢,能让局长这么郑重对待,还半夜相陪?
门被推开,两道身影走了进来,后面那道穿着一身规整的警服,这时候见到手下的兵,脊背也挺起来了,自有一股威严。
两位警察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局长好。”
局长看了看抱着孩子背对着他们坐着的林木,点头示意他们做的好。
两位警察的脸上浮现惊喜,目光不悦而同的看向前面那道伟岸的身影,说实话,这样冷酷不近人情的气质令人心生敬仰。
他眉眼如刀,深邃神秘,五官精致如削,犹如遗世独立的君王,就是局长站在他面前,也瞬间失去了力量。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道瘦弱的身影,有扑捉到猎物的惊喜,也有复杂的惆怅和落寞。
这样的情境让人心生悲凉,却又真实美好的不像话。
林木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她在故作镇定的拍着孩子的后背,谁知道她的脊背已经僵硬,不敢动弹一下。
身后的那道目光灼烧了她的后背,她不敢回头啊,不知道是心落到平地的期待,还是隐隐未知的担忧。
空间寂静,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圈起。
直到脚步声响起,局长也是人精,示意屋里的人都悄悄的出去。
门被关上,屋里的气氛诡异起来。
一道阴影缓缓移过来笼罩了林木,她的心砰砰跳起来。
那道炙热的目光似乎从她的背上移到了孩子的脸上,她动了动身子,把孩子的脸挡住。
他讥笑一声:“他长得像你。”
林木的身子僵了僵,她听懂了他的话,因为他长得像她,所以他也不舍得弄死他,这是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吗?
她动了动唇:“你什么意思?”她当然问的也不是他说那句话的意思,她是问为什么要把她截下来,不让她离开。
“我突然不想让你离开了,就这么简单。”他的语气那么霸道,心里却叹了口气,并未让她听到。
“我不懂。”
“我们再试试吧,我看看能不能接受他?”
林木的声音有点异样:“你确定?”
“我不确定能不能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所以我说试试,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既然和我相遇了,造成了我今天的执着,你就有义务对我负责,如果我以后始终不能接受,我会放你离去的,但是现在不能,我还不死心,我想试试。”
林木转过头来,望着他:“第一次碰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你的爱情与我无关,你对我执着,是你的心结,和我什么关系,我有什么义务开解你?单恋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另一方有负责的,法律似乎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权倾表示很遗憾:“没有嘛?那就从我开始吧。”他居高临下望着她,无论是语气还是作为都让她无法拒绝。
他从桌子上拎起林木的包,似乎想要帮她抱孩子的,望着孩子思索了一会,终究还是嫌弃:“你抱着他吧。”
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等等。”林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去哪里啊?我没说要跟你走,我还等着若颜来接我呢。”
权倾转过头:“你的电话打通了?”
林木恍然:“难道打不通是你搞鬼?”
权倾耸肩:“跟我走,还是在警局呆着?”
林木刚想说话,他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敢说在警局好,我就在这里先强了你。”
林木一口气差点憋过去:“你上过学吗?能不能说话别那么粗鲁?”
权倾笑:“爷喜欢。”
林木抱着孩子站起来,她知道他自称爷这个字眼的时候,就表示他很自恋并且自信,不可一世,独霸专制的性子又来了。
她反抗不了,就顺从呗,她相信他能做出来。
“我跟着你安全吗?”言下之意,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林木出了门,看了眼横在警局大门口的迈巴赫。
“只要你听话,爷不会对你先奸后杀的。”
林木嘲笑他:“爷,你不是前两天还死去活来吗?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权倾的脸色一黑,他就说他深受打击之后,面目憔悴,万念俱灰的模样不能被她看到。
这下好了,成了她嘲笑他的把柄。
“这个路鸣。”他不能怪自己,也不能怨林木,就把这事怪到路鸣头上呗,都是他非要把林木叫过去的。
林木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做到了后面,这样绅绅能把腿伸开,舒服些,听到他怨路鸣,忙道:“你那个样子,是路鸣逼你的?要不是路鸣,你成了一具死尸也没人知道。”
“你不许替他说话。”他现在心里还不爽呢,对她和所有男人之间的关系都很敏感。
林木闭嘴,什么都不说了,他又不愿意:“你干嘛沉默,这么快就和爷无话可说了?”
“我困了,想睡会觉。”林木闭上眼睛,这几天她身心俱疲,每天晚上都失眠,现在精神有点放松,疲倦就涌了上来。
权倾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揉着眉心,似乎真的很疲倦,也不在说话,让她好好休息。
车在他市区的公寓停下,林木已经睡着,他走到后门,打开之后,林木就被惊醒了。
“到了?”
“嗯。”林木抱着孩子下了车,看到这公寓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到以前来过,那时候米乐生病,她来过两天,他们的故事算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里面的格局一点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林木把绅绅抱到了儿童房,这里自从上次米乐过来,改成了儿童房,现在也没变。
绅绅中间醒了一会,应该是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迷迷糊糊的问她到家了吗?早就忘了自己没有走成,从飞机上下来的事情。
林木不敢给他说太多话,怕他行了,只轻轻道:“睡吧,快了。”
他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帮他盖好被子,一抬头,就看见权倾极冷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她温柔的眼神,和母性的柔和满足刺痛了他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得。
他就是看不惯她把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比在他身上的时间长,哪怕这个是她的儿子,是一个孩子。
这本该是属于他的。
原本林木就在她和孩子之间做出了选择,舍弃了他,要了孩子,这一点已经让他嫉妒的发狂。
这个死小子,凭什么都没付出,就让她这样对待?
林木心中一凛,知道他对孩子介意,站起来,走到门边,挡住他的视线:“你还不去洗刷?”
权倾伸手搂上她的腰,往外一带,另一手把门给关上,然后把她压在墙上,看着她,渐渐地逼近。
林木开始紧张起来,她就想到权倾不会对她安分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就在他亲上她唇的时候,她的头一偏:“你,你确定?”不介意她和别人在一起过吗?连她自己都是介意的。
权倾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磨过来,望了许久,这么诱人的香唇近在咫尺,真的不要吗?
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亲过这里,可是就算亲过了又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属于他,他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仿佛把曾经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给抹去,然后郑重的吻了上去。
他在警局时说试试,怕自己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现在活生生的她就在眼前,他发现根本不需要纠结,也根本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总是会让他情不自禁。
林木没有挣扎,他想试试,她也想试试,给自己一次机会,这是她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卑,鼓起来的勇气,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的唇上研磨,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这是他久违的香甜,这是她颤栗的源泉。
兴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憋屈的太狠了,他吻的忘我,林木也渐渐地动情,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权倾温热的手掌攀上她纤细的腰身,按向自己,恨不得把她镶在自己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
林木快呼吸不上来了,推据着他,他才把她放开。
他染上了风情的眸子锁住她,晕满了春水,林木有点气喘,脸色绯红,在他目光的压力下,扭开头:“累了,睡觉。”
“扫兴的女人。”他离开她身边,怕忍不住再次吻上她,但是深眸还是望着她。
林木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幸好旁边就是洗手间,她逃进去就把门给锁上了,权倾望着她不好意思了,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背靠着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捏在手指把玩着。
要是没有三年半前的事情该多好啊,他和她该结婚了,孩子也该那么大了,只可惜那不是他的孩子,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又被针扎了一下。
烦躁的把烟放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自从她走后,他就学会了吸烟,这东西还真是好,烟雾朦胧中,有种掩埋自己的感觉。
林木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亲热,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媚眼如丝,她把手抚在胸口处,那里还狂跳着,时隔这么多年,她再次选择勇敢,决定跨出那一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她想给自己和权倾一次机会。
她把凉水扑在自己脸上,热度降了下去,她这才打开门,屋里烟雾缭绕,她被呛了一下,看到权倾在烟雾的后面,看不清表情,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愉悦和微微挑起来的狭长眸子,和英俊的眉宇。
她捂上鼻子,蹙眉:“谁让你在屋里吸烟的。”
权倾把烟掐死:“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他又用目光灼灼的眼睛望着她,林木避开,往屋里走去:“已经很晚了,我先去睡觉了。”
权倾拉住她:“你去哪里睡?”
“这里啊。”她当然要和儿子一起,难不成还和他一起?
“不准,你不准和他睡一张床。”
林木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我们明天就搬走。”这是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吗?
“你敢?你别想搬走。”权倾怒,连声音都拔高了很多。
“你小声点,谁让你搞事情来着,能不能安生啊。”还不是他逼得,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晚上睡觉不得有妈妈照看吗?
“我怎么搞事情了,你不能和陌生男人睡一张床。”还是莫名其妙的别的男人的种。
林木气急:“那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要说外人,你才是。”·
“你个女人非要这样说惹我生气是不是?”知道他拿她没办法,就刺激他是不是?
“我们只是试试,不是同居,而且我也不接受婚前同居,在你没接受之前,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说着挣脱开他的手,进了房间,并把门关上,权倾推着门,两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较着劲,权倾力气大:“要是睡一间房也可以,不准睡一张床。”他就知道每次都是他妥协,谁让他爱的深呢,在这之前不都知道了,在她心里,儿子比他重要。
这种认知让他有种挫败感,要是以前他完全忍受不了,可是现在却接受了这个现实,唉。
“你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位,我在你心里第几位?二还是三?”他嘲讽的道,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我心里没地位。”
权倾很受打击,撇了撇嘴自嘲:“果真。”然后转身走了。
那孤寂的背影落寞极了,林木突生不忍,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太残忍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故意的气他而已。
想喊住他安慰他一下的,转头一想,除了第一位他会满意之外,其他的排位,他都会不满意的,而这第一位她自然会给了儿子。
即使以后他们在一起了,会有属于两人的孩子,她还是会把绅绅放在第一位,谁都有很多亲人和很多人疼,只有绅绅最可怜,身边只有她一个。
林木猛然惊醒,自己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以后两人有孩子?太遥远了,不能想入非非。
她摇了摇头,把想法去掉,准备睡觉去,明明很困,躺在床上却怎么睡不着。
第112章 女主人的口气还很熟()
这一周的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有点恍惚,两个小时前,她还在飞机上,准备告别这里,飞往C国,现在就在权倾的公寓里了。
她以为两人就这样彻底的断了,而刚才两人戏剧般的吻在了一起,好像是事情的两个极端,就好像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