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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颜有点羡慕嫉妒,叹了一口气:“你儿子还是给你近啊,我掏心掏肺的,看来还是赶不上你了,我要不要以后也生个?”
生个之后,绝对和她最亲,谁给金山银山也抢不走,她心里坚定地不生孩子的信念在见到绅绅之后,开始动摇。
林木讶异:“你确定?”
若颜挥了挥手,像是把这奇怪的念头挥走一样:“我不确定,说着玩呢。”
林木去研究所,律扬闲来无事,也想去研究所听听报告,为了慎重期间,林木没答应,她的身份还处在敏感阶段,关于她的言论刚刚平息,可不想被人说成又傍了一个男人,再说了,不知道权倾的眼线撤了没有,如果他还不甘心,非要给律扬一点颜色看看,不让他好过,律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啊。
中午,会议一结束,她就给若颜打电话,两人正在游乐场玩的很嗨,林木提议要过去。
若颜不满:“你还怕我把你的儿子丢了是怎么滴?你那地方离游乐场这么远,等你到了,又该赶回去了。”
林木给小家伙通了电话:“妈咪,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听见他的声音很开心,林木才安下心来。
若颜不服气:“怎么样?我没有虐待儿子吧?”
“还行,继续努力。”林木勉为其难的道了句,若颜撇嘴,夸一句会shi啊?
林木没有去成游乐场,但是也没有在研究所呆下去,有人给她打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林小姐,我是路鸣,是权总的助理,你首先要相信,我要是有一丁点办法,也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第109章 失恋了也不能像怨妇一样()
她这是三天之后再一次听到权倾的名字,似乎有点恍惚,三天未见,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怎么了?”林木本来不想理的,她觉得这简直是权倾惯用的伎俩,他还没有死心吗,还要用这种办法见到她,心里是这样想的,脱口而出的话却成了关心,她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声音?
“他把自己锁在关山别墅里已经三天了,不吃不喝的,伤口也没有处理,前天一直发烧,他也不让请医生,药也不吃,还不让告诉家里人,昨天晚上,昏迷过去了,大半夜的我也没敢给你打电话,今天他精神很不好,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找你,估计也只有你能让他好起来了。”
路鸣生怕林木拒绝,一口气把一串话说完了。
然后紧张的听林木的抉择,他觉得老板大人把人家逼急了,人家姑娘好不容易摆脱他,一刀两断,去看他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如果她心里还对老板存有一丝喜爱,看他这么惨,都会过来看他的。
林木迟迟没有说话。
路鸣着急:“林小姐,我知道你不想在和权总有任何瓜葛,但是他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不能不管他呀。”
林木惊醒过来:“你告诉我地址吧,我去看看他。”她选择了相信路鸣的话,没想到权倾会这样折磨自己,他以为他知道真相后,会狠狠地惩罚她,或者对律扬和绅绅不利,才把两人放在身边守护。
谁知道他只对自己残忍,这一切的确都是她引起的,她再想和他撇干净,也不能放着他不管。
路鸣放下心来,很快就道:“有车在研究所门口,车牌号是三个八。”说完似乎有些后悔了,人家还没答应,就有车在门口等着,说明什么意思呢,不是派人监视人家,就是人家不答应,也会想办法把人给掳过去。
“好。”林木没有想那么多,毫不犹豫的答应。
关山别墅在权家老宅的后山上,是一片后起之宅,车辆驶进去的时候,路鸣早在门口等着了。
林木以前见过他,算是熟人了,看到他胡茬都起来了,眼镜周围是浓浓的青色,估计也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我上午劝他来着,他嫌我烦,就把我关到门外了,把门锁死了,我怕他想不开啊,失恋不都是女人伤心绝食吗?你说他一个男人好意思死去活来吗?传出去,权氏总裁为情自杀,不知道会不会惊掉A市人民的下巴。”
林木随着他走进去,也无心欣赏这浩大的空间和奢侈的装潢,直接去了三楼,权倾的卧室。
拧了拧锁巴,里面果真被锁死了。
“有没有钥匙?”林木问道。
路鸣摇了摇头:“本来有一把的,我今天上午开门,被他收走了。”
林木看了看锁眼,她知道用一张纸片或者一根头发能把锁打开,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路鸣似乎看出来她想怎么做,直接道:“不用想了,这锁不是普通的锁,那样是打不开的,除非把门给卸了。”
林木看他一眼:“那就卸了呀。”
路鸣迟疑:“要是他发火,你顶着啊,我可不想被发配非洲。”
“他还有力气威胁你?”
“有啊,我上午就是这样被他赶出来的,你以为凭他现在还有力气把我推出来?”路鸣想到这个,就泪流满面。
“我保证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路鸣得了林木的保证,去隔壁屋提了一个大锤来:“我早就预备好了。”
林木眼角一抽,让开。
路鸣开始梆梆的砸向锁把,每一下都地动山摇,可惜那小小的锁把还真是结实,路鸣身上出了好多热气腾腾的汗,才把锁给砸开。
里面的权倾即使昏迷着,这时候也被这惊天动地的声音给吵醒了,他就知道是路鸣干的事,只是他想开口阻止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结实的实木门被砸了一个窟窿。
哎,即使砸开又怎么样呢?又没有想念中的那个她,以前还抱有希望,现在连希望都没有了,他所有的热情和信念也没了,只剩下绝望,让他情何以堪?又用什么来支撑接下来的人生呢?
他闭上眼睛,以后只能在幻影和梦境里才能看到她了。
原来彻底断了关系才知道,她早已经是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即使她和别的男人有过关系,有过孩子,这些都抵不过相思。
他已经在她的爱情里无法自拔。
“权总?”路鸣小心翼翼的进来,喊了一声,这么大动静,他不可能还没醒啊,要是还不醒,说明病入膏肓了,要赶紧去医院的呀。
“滚出去。”声音沙哑,劈成了几道嗓音,万年不变的是依然那么冷酷。
路鸣无奈的看了眼身后的林木,摊了摊手,转头对权倾道:“那我走了。”示意林木留下,他要出去准备点吃的,他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要是林木能劝动他,第一就是打针吃药,第二就是吃饭吧,她是大夫,这些不用自己操心,自己的作用也就是弄个饭了,不,叫个外卖。
路鸣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没有了路鸣身影的遮挡,权倾的面容更加清晰的呈现在林木的面前。
不过三天的时间,他的脸足足廋了一圈,眼窝都要深陷下去了,显得五官更加的立体深邃,只是冒出来的胡茬,和颓废的精神让他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气势,和冷冰冰的气质,整个人反倒温润了起来。
还是那天她见到他时那件带血迹的衬衣,如今已经晦暗的不成样子,手上的纱布扯掉了,里面的血肉似乎结痂过,又被撕裂了,翻出新的血肉,惨不忍睹。
林木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该骂醒他,他就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吗?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林木握紧拳头,忍住上前揍他一拳的冲动,把地上的药箱打开,里面有输液用的针管,也有口服药和跌打的伤药。
权倾似乎听到了房间里还有人,蹙了蹙眉,难道刚才听到门响了,是他故意在骗自己出去了,实际上还在这里?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清楚,眸中只有对面墙上恍恍惚惚的白。
“不是让你出去了,怎么还在这里?”比起刚才的冷酷,还带着一股怒气:“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林木没有理他,手摸上了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林木一惊,连忙把生理盐水连同退烧针和消炎针给他挂上了。
然后才抓住了他的手,用消毒的棉棒把周围的血污一点点的擦去。
那微热的小手那么有力的抓住他纤长的手掌,他想挣脱都挣不开。
从手心里传出的温度那么熟悉,一直温到了他的心里,他闻到了那淡淡的香气,独属于她的味道,真的是她吗?他不敢相信,刚才那熟练的动作带着的香气让他有点激动,但是又不敢确认,连眼睛都没敢睁开。
而手背上传来的清清凉凉的触觉那么明显,迫使他睁开眼转过头来,眼前是那个美丽而平静的女孩,她低着头,认真的在照顾他,时不时的用嘴吹一吹湿润的消毒液,如羽毛一样的触觉骚动着他的心。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这样的梦他不是一直在做吗?都做了三天了。
即使是梦,也是美妙的梦,不同于前几天的梦,好几次她被人侮辱,声声绝望的呼喊,而他却不在她的身边,这让他懊悔,悔恨,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呢,她不是他的女人嘛?保护她不是他的义务吗?
还有的梦是自己无论如何求得她的原谅,她都不肯回头,漠然决然的离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对比那些,今天这场景是不是太温馨了,他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一眨眼她又消失了。
林木终于把两只手都给他处理好了,都多长时间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难道眼不疼吗?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的眼睛盖上:“累了,休息一会吧。”
权倾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林木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用吸管送到他嘴边:“喝点,润润嗓子。”
他再次把眼睛睁开,美丽的容颜近在眼前,他垂在床上的手突然抬起,摁着林木的后脑勺朝自己而来,林木聚精会神的喂他喝水,生怕呛着他,完全没有防备的被他一带,脑袋磕在了他的下巴,痛的林木嘶嘶作响。
权倾被吸管一戳,一部分水呛到了他的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林木蹙眉:“你不想要命了?干脆吃点安眠药自杀啊,弄成这幅模样给谁看啊。”一边埋怨他,一边给他顺着气。
疼痛让权倾真实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他咳到不行了,还想说话,林木制止他:“行了,别说了。”
权倾一口气没有上来,憋得脸色发紫,一下子真的过去了。
林木吓了一大跳,把杯子扔在一边也顾不得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权倾,你不要吓我啊,你没事吧。”
她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气啊,看来是晕过去了,咳得那么厉害,自己还说那样的话刺激他。
“你醒过来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行了吧?”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担心和害怕,他千万不要有事。
林木想到这,眼圈开始发红,委屈的不得了,开始抽泣,她心里沉重千斤,他却还吓唬她。
权倾终于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她心里也有自己吧,要不然会这么伤心,会过来照顾他?
他看着林木,林木也看向他:“你不装了?不是要装死吗?”
说着下了床,权倾以为她要走,扯住她的手腕:“别走,我错了还不行?”
他手上还扎着针,被他一动,立马回了血,林木真的生气了,拔高了声音:“你真想死是不是?”
“你要走了,没人管我,早晚要死。”他喝了点水,嗓子好了一点,没有那么干涸了,有一种沙哑的动听。
林木没好气:“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臭死了。”说着还捂着鼻子,和他拉开距离,他不是洁癖很严重吗?怎么忍受的?
权倾低头瞅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这才把林木放开,林木从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拭上身,可是擦拭了一半,林木无意间瞅见了他的裤子,脸就黑了。
绷着脸把毛巾望盆子里一扔:“我去找路鸣帮你。”
权倾扯住她,深邃的眸里暗潮汹涌:“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的,难道怪我吗?都是你在我身上点火。”
林木瞪他:“所以啊,我去找路鸣,他应该不会刺激到你了吧。”
“那你先帮我泻泻火,他看见我这样,多难为情。”他动了情,声音格外的低沉沙哑。
林木可没心情欣赏他的声音,冷笑一声:“你知道难为情?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林木打掉他的手,望外走去:“你现在还发着烧,要清心寡欲,从现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