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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要了,何大姐,月底会被扣工资的。”
“你说说你这图什么呀?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扣工资啊?”
她当然知道了,她又不傻,不就是没有答应石墙等等求婚吗?她不能为了这点工资放弃了自己一辈子啊,但是又不想为了这份看上还不错的工作再去找工作,重新开始,她喜欢安逸的生活,逼不得已不会再去一个陌生的环境。
“经理多好啊,一个月工资挡你两个月了,人也不错,从不和旁的女人乱来,男人啊,就是要找居家过日子的,不要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是,你的外形条件虽然不错,但是家庭不好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讲究门当户对,以后你在找这么好的条件的男人难了。”
乔韵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也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吧,她情愿自己过一辈子。
“经理的条件是不错,可是我暂时不准备谈婚论嫁。”
“为什么呀?小姑娘要乘年轻时找个好对象,等你年纪大了,就不好找了。”
“我有婚姻恐惧症,我害怕和男人接触,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乔韵只好把这条理由搬出来了。
两位大姐互望一眼,这是什么东西,这小姑娘为了拒绝经理,连这么狠的理由都想的出来,也不怕以后想找对象的时候,找不到。
不过她意志坚定,想必也劝不了,一年多了,对她的脾气,她们也多少有点了解,固执,坚持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她们也不在劝了。
至于以后经理会对她怎么样,但愿她自求多福吧。
经理看两位大姐也不围过来了,去超市其他地方溜达去了,就知道没有劝动她,脸色顿时阴晴不定,太驳他的面子了。
这超市每一层都有几个经理,总不过三个经理,总经理在总公司那边,不过来,他也算是独霸一方了。
那么多员工都知道他心仪乔韵,他之所以没有瞒着,是因为他胸有成竹,觉得她没理由不答应自己。
被拒绝严重伤害了他的面子,他愿意耐心的等她那么久,算是给她留面子了,她还是拒绝,别以为私底下以后有很多人在议论这件事了。
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会识时务了。
石墙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乔韵趁今天不忙,你去仓库盘点一下货物。”
“好。”乔韵有求必应,她也做好了经理对付她的准备,实在不行她就换份工作呗。
仓库里都是摆放的食品,都是不已保存的,温度很低,她庆幸自己今天穿的多。
尽管如此,在零下十八度的环境中,她还是差点被冻僵,幸好一直活动中,整整一个五个小时,她才被食品单对出来。
关上仓库出去,准备在超市买包方便面,泡了吃了,她已经饥肠辘辘了。
晚上,她没走,因为第二天她还要接着上班,而路上的积雪开始融化了,还不如雪地里走的方便,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摔个屁股蹲,她干脆不走。
其他服务员和经理都走了,她关上超市的门,多搬几张椅子放在一起,凑合着睡一夜。
毕竟很不舒服,又是她一个人,睡睡醒醒,第二天有离家近的同时陆陆续续的过来上班。
她赶紧起来。
因为雪停了,又出了太阳,今天上班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除了离家远的又不怕扣工资的继续请假。
“一楼食品区的所有员工紧急开会。”
“一楼食品区的所有员工紧急开会。”
“一楼食品区的所有员工紧急开会。”
大喇叭里经理急促包裹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来,还一连说了三遍,让一楼的员工都紧张起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紧急集合的时候,还是经理亲自说的。
她们迅速的集合到了一起,效率之高也是闻所未闻。
经理和仓库保管员都眉头紧锁,十分凝重,站立在办公区等着大家。
“我们仓库里的东西失窃了,损失了四万元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失窃了,怎么会失窃?”
“好好的仓库大门缩着,只有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只有经理和仓库保管员有,怎么会丢东西呢?”
有人疑问。
乔韵脸色发白,她有种预感,这件事最后似乎会扯上她。
仓库保管员道:“我昨天没来,所以一大早就去了仓库,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而且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我和经理怀疑是有人打开门,光明正大的偷走了东西。”
经理阴狠着脸:“我不可能偷,给自己制造麻烦,影响我的仕途,小王也不可能,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仓库保管员,从来没丢过东西。”
“门没被撬过?这么说对方有钥匙?除了经理和保管员,谁还有钥匙?”
“是啊,谁干这事,看起来像是我们内部人所为啊。”
“不错,只有我们内部人有这个机会。”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吧,我昨天可没有来上班。”
“昨天路上的积雪那么厚,人少,不容易被发现,机会找的不错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只有乔韵默不作声,昨天的两位大姐已经看她了,她们也都开始以为是她了吧。
昨天她拿过经理的钥匙在仓库呆了很长时间,晚上又没走,作案的嫌疑非常大。
经理的目光在大家身上扫了一圈:“如果真是我们内部人干的,我希望她能站出来,如果找不出来是谁,损失大家平摊,年底的奖金,大家一起扣。”
“凭什么呀?我们又没做,凭什么让我们掏钱啊。”来超市工作的大多数工资不高,制度又苛刻,如果不是家庭缺钱,她们也不会忍受这么多条条框框,拿个钱不容易,他们怎么可能平摊这么多钱,平白无故的损失年底的奖金。
“是谁做的,站出来啊,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吗?”
昨天的两位大姐开始说话了:“乔韵是不是你,你说说,你要是一时想不开,把东西放回去,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没有,我怎么会?”乔韵本能的辩解。
“不是你还有谁啊,昨天经理把钥匙交给你了,你在里面待了五个小时,配一把钥匙不过一分钟的事,你昨天晚上又非要留宿,难道不是你想乘机偷东西吗?”
“我怎么会?我不会的,我在超市也待了一年多了,我什么样的人你们不了解吗?”
“我们还真是不了解,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家里穷不是你的错,但是这也不是你偷东西的理由啊。”
“我……”她居然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她难道说这也许是经理陷害她?故意把钥匙交给她,她自己又歪打正着留宿了一晚。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录像啊。”四万多的东西,她就是想偷也偷不动啊。
仓库保管员看着她道:“我们已经调了,录像被人用厚厚的雪球盖住了,昨天没有任何影像。”
乔韵的脸色更加白了,这更加坐实了她的嫌疑,她没有任何证据为自己辩解。
“乔韵,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连累我们这么多人,我们挣点钱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
“是啊,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四万块钱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拿着这些东西也是作死。”
他终于发话了:“乔韵给你两条路,把所有物品全部补齐,被开除,或者赔偿四万,被开除。”
乔韵死死的咬着嘴唇,抬眼看了眼一直没怎么说话现在做总结的经理,眯着眼睛,看不清他的情绪。
不过她并不怕他,青芒那样的人,她都见识过,经理这样的也不足为虑。
“是你是不是?是你故意诬陷我,让我在超市呆不下去,然后在背上四万块钱的债务?就想逼我就范,就算是我欠了十四万块钱,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四万块钱不多不少,恰好是她拿不起的,她在这里干了一年多,每个月两千多,她省吃俭用,每个月最多也就存了一千五,这一年多也就是两万的存款,四万对她来说很难凑齐。
而公司一旦出现五万物品的损失,经理就会受到处罚,而恰好四万可以内部解决,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她是不是该庆幸,她这样一个人值得经理费尽心思去对付。
众人看经理的目光复杂起来,这小姑娘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他们保持缄默,这时候有谁附和她的新提法,才有病呢。
经理危险的目光朝乔韵射过来:“你值得我费尽心思?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我没这个兴趣,限你三天内按照我刚才说的两条完成,不然就等着公司对你的诉讼吧,从现在起你不用上班了。”
经理的话掷地有声,宣判了乔韵的结果,众人都对她嗤之以鼻,差点害了她们,真是的。
“石经理,有顾客买东西呢。”其他楼层的服务员看着凝固的气氛,她们讨论的话题,就知道事情严重,但是也耐不住顾客身上释放的威亚和气场。
就只好打断她们的讨论。
经理不耐烦的回头,没看到他们在开会吗?居然过来打扰,真是没有眼色,不会让顾客等一会?
他转过头,对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和冷漠的眼睛,还有身上释放出来的气场,他顿觉身体矮了一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奶奶的,这是什么人啊,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气场的男人,那么伟岸,充满杀伐之气,似乎该存在于电视之中。
他立刻抬脚上去:“你好,先生你需要什么?”
他冷漠的转过身去:“一瓶水。”
“好,在这边,你请。”经理点头哈腰的过去,也没有因为对方只要一瓶水就打断他们的会议,就发火。
众人都默不作声的回归各自的位置,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保持安静才正常,不敢弄出任何声响。
只有乔韵还呆呆的站在原地,赔偿四万多块钱也已经压住了她心底的波澜,居然是他,时隔一年多,再次见到他,似乎比原来更加的冷漠了。
怎么这么巧,他会来这座城市,又恰好走进这家超市?
她以为把他压在心底,不允许自己去想这个人,也觉得他在自己心底也已经成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想到再见到他,心底的影像被放大,他还是那么清晰。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也许看见了,也忘了吧。
青芒拿了水,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很多人开始小声议论起他来,猜测他是来自哪里的大人物。
“你可要想好怎么做?”经理恢复了一贯的阴冷,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
乔韵精神一震,她的思绪飘的太远了,眼前的事,她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这件事不是我。”
“是不是你已经没有关系了,重要的是审判的结果是你。”经理阴险的笑笑。
“是你对不对?”
“你还是想想怎么拿四万块钱吧,欢迎你随时过来找我。”
“卑鄙无耻。”
“哼,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已经对你很仁慈了,回去好好筹钱吧,别最后坐牢,就可惜了。”
乔韵走出超市的大门,她就是死也不会向这个人妥协的,只是她没有证据表明自己是冤枉的,被诬陷的。
她想去仓库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留下的痕迹,可是她已经不是超市的员工,进不去。
她就知道经理不会给她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他的算计绝对天衣无缝。
她除了认倒霉以外,似乎没有任何路可走,她真的要赔偿四万块钱吗?不然就偷窃罪被起诉,如果真的做了劳,她再出来,也不会有单位要她了,她下半生就完了。
可是她只有两万块钱,还必须筹到两万,她去哪里弄?
她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才一年多,她一直封闭着自己,走不出去,根本不可能有朋友,就算有说的上话的,也没有钱,更不会把钱借给她这个穷人。
她漫步目的的走在路上,刺眼的阳光普照大地,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地上都是泥水,阴面被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会结冰,很滑很滑。
她觉得自己就是被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被老天爷眷顾不了的地方,不然为什么都不给她一条活路,这么折磨她,到哪里都不能安生的过下去。
难道她不屈服,不妥协,就是一种错误吗?值得被惩罚吗?甚至都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乔韵一路走着,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摔了在爬起来,她一点也不在乎,幸好路上被摔的人不少,她也不用担心别人把她当怪物一样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