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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夫人看着她,敢怒不敢言,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怕,她两个身手不凡的保镖一瞬间被她打到了,还毫发无损,那功夫真是不可思议。
林木突然间又微微一笑:“你的小情人来了,我猜他为了让你能帮他脱离苦海,一定会说很多甜言蜜语的,但是没有一句是真心话,估计看着你的时候都觉得恶心,你先别恼,我有仪器可以测试,他对你心的真假,你敢不敢试一试?”
锐夫人不服:“谁怕谁啊?”她不信安臣对她的情义是假的,两人赤略略的面对时,他眼里的那种情,欲,她看不错。
安臣走了过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劳改服,洗了个澡,身上干爽多了,虽然还有一股臭味,锐夫人捂住鼻子。
安臣的眼里立刻溢出水一般的温柔,望着她,锐夫人的心都酥了,在包里掏出一支香水,给他喷了喷,然后才扑倒在他怀里,声音也变得嗲了:“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哎呦喂,也不顾及这里有旁人,众人身上的那个鸡皮疙瘩呀。
安臣眼里也笑了,林木想装的真像,连眼神都能改变,想当初他骗她的时候也是跟真的一模一样。
要不然她怎么会被骗了那么久?
“我也好想你,只是身不由己啊。”他的眼神充满了忧郁,声音柔的快要化了,真难以想象他就是刚才那个臭气熏天狼狈不堪的犯人。
锐夫人把她抱得更紧了:“放心吧,我会带你回家的。”
锐夫人从他身上起来,对着众人道:“我要把他带走。”
市领导终于发话了,事先书记已经跟他们打过预防针了,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轻咳了一下道:“锐夫人,这恐怕不行,他是我们市的重刑犯,没有特殊任务,是不能出去这里半步的,请你尊重我们的法律。”
“什么重刑犯?他在你们这里犯过什么法了?”
安臣在A市的确没有做过不正当的事情,违法的事都在K国做的。
“这是我们和贵国国王的协议,他要留在这里监禁,我们就有义务和责任管教他,除非夫人有国王的亲笔书信要把他带走,否则我们不会放人的。”
锐夫人见他们的态度如此强硬,想必想把他无罪带走,可能性不大,于是就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对他说。”这一点的时间还是要给的吧?
领导们见她妥协了,也不好阻拦到底,更何况任何人都有探监的机会,只是她的规程不合格而已,但是她的身份也不一般吗?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领导们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吩咐狱警大叔道:“给他们腾出一个地方来。”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林木也跟着出来了,看领导们都准备去找地方喝茶,等着锐夫人,偷偷问狱警大叔:“这间屋子有没有摄像头?要是万一她把人带出去怎么办?我们要时刻掌握着他们的动向。”
狱警大叔想了一下道:“这个好办。”他走回去,安臣正准备关门,他推着门不让关上。
“我想起来了,隔壁有一间宿舍,很干净,有床,可以歇息一下,你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安臣强制关门:“你可以走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准备床,他这个时候有那个心情吗?
狱警大叔就是不让他关:“这个办公室很多人都待过的,不干净。”
狱警大叔没有安臣的力气大,他使劲的把门关上,狱警大叔很无奈,朝林木摊了摊手,居然不上当呢。
突然锐夫人又把门打开:“带我们去那间宿舍。”
“你前面请。”狱警大叔惊喜的给她带路。
到了地方之后,看着安臣再次把门关上,狱警大叔才兴奋地道:“走走,我带你们去监控室,那里可以看到这里面的一举一动。”
林木和绿芽对视一眼,太好了,狱警大叔完全是看住犯人的一颗正义之心,而她和绿芽是有目的的。
第200章 监狱偷情()
师兄疑惑的拦住两人:“你们俩?”
林木连忙认真的道:“为了防止有人劫走我们国家的重刑犯,作为一个合格的公民,我们有义务有责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狱警大叔也凝重的点了点头:“成先生,她们说的是对的,决不能再让这样的人出去危害社会,那位夫人摆明了是要无理的强制带走人,我们去看看,看看她们有什么花样。”
师兄跟了上来。
监控室里的画面非常清晰,一上来锐夫人就抱着安臣开啃,好像饥渴了多少年的女人一样,看得出她十分留恋他。
安臣没有办法,只能是任由她亲了够,他闭着眼睛,眼睫毛都在颤抖,实在是厌恶了这个女人的口臭味,又不能不忍着,霸着她是如今唯一的选择。
他事先也做了两手准备,万一那个女人保不住自己,非得被监禁的话,他也希望自己能留在A市,毕竟这里有他的基业,他把一切都转给了母亲,即使将来没有翻盘的机会,但是从这里走出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他事先在这座监狱里安插了两个人,能保持和外界的联系,甚至还用钱买了这里面的犯人头头,即使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自己也不会受到委屈。
可是进来之后,他才发现他安插的眼线和收买的头头,都被人拔除了。
不用想,绝对权倾想到了,断了他的后路。
母亲听说自己的事情之后,一定会很着急,会派人与自己联络吧,权倾的眼睛盯着这里,那么母亲给他的信息一定会落到他的手里。
他有点恐慌,生怕过不了多久,母亲那里也被权倾掌握了消息,一网打尽。
现在见到锐夫人不惜过来监牢看他,他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无论她想要怎么样,他都会忍着。
锐夫人亲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道:“我的小心肝啊?你干嘛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的我都心疼了。”
林木绿芽的身体都跟着抖了抖,那声音故作娇羞,跟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太不相符,画面感太强,有点恐怖的感觉。
安臣的表情也迷离起来,抱住锐夫人的额头亲了一下,这画面放在两个年轻人的身上,会觉得很温馨,可是这两个人却让人觉得滑稽和恶心。
一个老女人抱着一个小伙子,两人含情脉脉的说情话,那场面太不搭了。
“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盼着你过来。”他说这话时很委屈,所以这是撒娇吗?
锐夫人的一颗膨胀的心立刻被填满:“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一直打你的电话打不通,也联系不上你,就想着你可能出事了,赶紧过来看看,你受苦了,宝贝,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救你出去?”
安臣听了她的话,把她的手拿下来,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四处找了找,锐夫人道:“你在找摄影头吗?”
“你帮我一起找找。”
警惕性还真强,林木担心的看向狱警大叔,不会被发现吧?
狱警大叔保证道:“没关系,不会被发现的,除了刚才那间办公室,所有的地方在建造监狱的时候,都设了无孔摄像头。”
安臣和锐夫人找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脸上的表情就轻松了很多。
“我给你我母亲的联络方式,你出去之后找到她,一定告诉她,不要暴漏自己,也不要想着救我,保重自己就好,权倾这个人太不好对付了,我们在他手里吃了好多次亏了,再也不要以卵击石了。”
安臣说着,还是担心这房间有人监控,没敢说出来,在锐夫人的手心写了写。
安臣把脑袋都贴到锐夫人的手上了,还用手盖着,林木把镜头放大了,也没有看仔细。
狱警大叔解释:“没关系,我们可以拿到技术科做鉴定。”
林木点点头,到是没怎么在意,权倾早已经调查出来了安母的位置,想必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就是她一天换一个地方,权倾也会把她找出来。
锐夫人等他写完,默默的把方式记一遍,她也不是胸无大脑的女人,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正事完成之后,才开始发脾气。
“权倾?是那个男人害你的?太过分了,你放心宝贝,我会替你报仇的。”锐夫人狠厉的手段也是众人知晓的。
安臣的心放宽了些,嘴角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安臣抱着她,轻声在她耳边问:“你有什么办法把我弄到你们K国?”他的警惕之心还是不减。
安臣知道在这里,锐夫人想要把他弄出去,是无能为力的,但是在K国,即使是监狱里,她也可以给自己提供最舒适的条件,弄一个单间,把他供养起来,是毫无问题的,然后在慢慢的把他弄出去。
“好,我会想办法的。”锐夫人咬了他一下耳朵,他的耳朵就红起来,锐夫人的笑一下子变得那么放荡。
“正事完了,是不是就该办办我们的事了?”锐夫人说着,那手就开始伸进安臣宽大的衣服里:“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他们都不如你的身材好,在床上和我的心意。”
林木瞪大了眼睛:“合着这锐夫人的男人还不止一个啊。”
师兄干咳了一声,接下来的场面想想也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发展了,他开始有点忸怩,不好意思的道:“那个,他们的秘密都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不会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了,我们该走了。”
林木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立马红了,林木了然,这屋里有男有女,要是他们干点什么,确实一块看不方面。
于是道:“师兄,大叔,你们出去等我们一下吧,看安臣没有找到摄像头,还那么警惕,说明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万一他们是故意的把我们调开呢?”
说这句话的空当,锐夫已经把安臣的外套和毛衣脱了,只剩下一件背心,身上立刻被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锐夫人的大胸脯贴了上去:“宝贝,冷了吧,让我给你暖暖。”她的嘴都凑到他脖子上了。
安臣的目光有着隐忍,他紧抿着唇,似乎在忍着别吐出来。
林木看狱警大叔和师兄的眼神紧盯着两人,表情纠结,不知道是替男主痛苦还是同情。
她轻咳了一声。
两人都腾地一下逃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林木和绿芽了,两人对视一眼,感觉轻松了许多,就是纯属欣赏大片好了。
林木把手机拿出来,把数据线插上,然后另一头插在监控电脑上,就可以把图像拷贝下来了。
不得不说,锐夫人太过热情,太过疯狂,安臣虽然厌恶恶心,但是在她疯狂的举动下,那些掩藏不住的小情绪都能被锐夫人自动忽略。
所以她全程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体紧绷,表情生无可恋,冷然绝望偏偏还要配合着发出动情的声音。
锐夫人这个人似乎有点变态,她叫出来的声音凄厉痛苦,跟受了鞭刑似得,其实受苦的人是安臣,他的身上还是挺白的,被她掐的一道道红痕,可见她的力气。
这个女人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跟人拼命似得。
她好久之后才发泄完,然后瘫倒在床上,安臣起来,给她按摩,然后把她身上的汗和脏东西舔走。
林木捂住嘴巴,在旁边干呕起来:“好恶心。”
绿芽比她吐的更厉害:“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我心里有阴影了。”
“别这样说吗,两情相悦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挺享受的,他们这是变态的做法。”
绿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指着那画面道:“你居然说那事很享受?你和三哥都觉得好玩?”
“咳咳,你怎么把我和你三哥和他们相提并论?”
绿芽叹了一口气:“我想不明白了,我也不想了,我肯定不会尝试,太恶心了,你看看他那都舔,哎呦妈呀。”
“好了好了,你别看了。”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她想想都对不起她未来的老公。
安臣把她的脚趾头都舔了一边之后,锐夫人全身舒爽,又来力气了,居然拿起旁边的钢笔开始折磨安臣,在他身上乱涂乱画,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那钢笔的尖多尖锐啊,她又使了不少力气,还在他最弱不禁风的地方做画,似乎这样才痛快。
安臣闭着眼睛,蜷缩的脚趾头和握紧的双拳,以及脸上抽搐的肉告诉旁人,他很痛,再忍着。
锐夫人终于发泄完,才穿上衣服,掏出镜子开始化妆,抹上口红,嫣然又是那个高傲的贵妇人,瞪上高跟鞋:“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安臣似乎有点虚弱,跟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似得,坐在那里,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道:“好。”
锐夫人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