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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从外面迎了过来,见到林木气鼓鼓的模样,瞟了一眼长廊的尽头:“安臣欺负你了?”说着就要气冲冲的过去。
林木扯住他:“别去了,他既然愿意给慈善会捐款,那就捐呗,谁还嫌弃钱多啊。”
“他要捐款?”
林木把合同的事情给权倾说了说。
权倾思索了一下:“他的钱什么时候能打过来?”
“嗯?合同签了,应该快了吧。”
“那好,他的钱什么时候到位,什么时候给我说一声。”
林木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权倾看了一下长廊那头的安臣,勾唇一笑:“不能让这钱白白损失了不是。”
林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他付了钱,我们慈善会就要照顾他的要求了,谁知道他出什么幺蛾子啊。”
“他没有这个机会。”权倾凉凉的道:“让他在蹦跶几天吧。”
他的话音一落,安臣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真是巧,权少也来这慈善会吗?”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就比如装作偶遇某个人,获得某些人的注意,都可以是设计好的,安总不是最擅长这些吗?”
“就比如K国的皇室遗孀?那个人我见过,想不到安总喜欢的居然是那一款,安总是怎么下的了口的?佩服佩服。”
安臣的脸一下子变了,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面上仍然故作镇定的道:“我不知道权总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那位夫人没有告诉你?”
“我不认识什么夫人?权总不要往我身上抹黑,不然我会告你诽谤。”他说完就像离开了,想开几句玩笑的心也没有了,权倾每次都能给她言语上的打击,让他措手不及。
林木扒着权倾的胳膊问:“怎么回事?什么夫人啊?快给我说说。”
权倾看她一脸八卦的样子,心情大好,在老婆面前只要贬损其他男人的话,他都愿意说,都愿意做。
“你知道这三年安臣都做了些什么吗?”
“不是被酒儿收为己用,一直在给酒儿当左右手吗?”
权倾摇了摇头:“安臣那样的人,怎么会永远屈居在一个女人之下,酒儿满足不了他复仇的心,他在K国给酒儿工作的时候,攀上了一个皇室里的遗孀,那女人是国王的表嫂,今年五十了,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权倾蹙了蹙眉毛,很难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这事关系到皇室的名誉,是没人知道的,或许皇室知道,看到这位表嫂十早年丧夫中年丧字十分可怜的份上,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当做不知,不过这次公爵向国王申请逮捕的时候,这位夫人就跳出来了,以死威胁国王,让国王放他一马,国王没有办法,只好先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啊?怪不得K国迟迟没有动静,居然是这样的情况,那安臣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吗?”
“当然不会,国王只不过暂时稳住他表嫂,原来要送往K国枪毙的,恐怕刑罚要轻一些,换成终身监禁了。”
“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怎么会?一下子枪毙了多没意思,慢慢来才有意思。”权倾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笑意,林木不禁问道:“你到底要玩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走吧,回家。”
林木确实不想在慈善会待下去了,权倾把她送回家,才去了公司。
进了家门,习惯性的喊:“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有人穿着保姆的衣服给她开门,朝她笑:“少夫人回来了?”
林木打眼一看,愣了:“绿芽?你这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医院看望酒儿吗?”
“酒儿她畏罪潜逃了。”
“什么?”
“是真的,她昨天把罪行都招供了,然后就被同伙救出去了,我把证据给警局送去了,警局已经确认了她的症状,正在全国通缉。”
“那,那谁把她救走了?她还有同伙?难道是安臣?”两人是一伙的,除了安臣没有别人了。
绿芽摇了摇头道:“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三哥接的,他说你在睡觉,就没让你接。”
林木想起来了,她早上的确起的有些晚,不过绿芽这样调侃她,怪不好意思的。
抓了抓头发:“这个家伙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
“兴许他有安排吧,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然后让我不用管了,让路先生把我接到家里来了。”
“嗯,算他这一点想的周到,只是你这身打扮?”
“吴妈不是退休了吗?我以后就是权家的保姆了呀?”
“保姆?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当保姆?”
“我这身份很尴尬啊,只能从保姆开始做起了,而且我觉得当保姆能在老爷子老太太面前更好的表现。”
林木明白她的意思了:“那好吧,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觉得今天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不是说要替绿芽好好地看着她奶奶吗?怎么又改变主意过来了?”
绿芽的脸色暗淡下去,垂下头,扣着手指盖:“奶奶她死了。”
“啊?这么快?怎么回事?”她们走后,绿芽找来,前后不过二十多天的时间。
“奶奶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说没事,这次我在家住了几天,才发现她都是在骗我,我知道她是不愿意花钱,我硬拉着她去了医院,才查出来肺癌晚期,已经没救了,我父亲和弟弟乘我不在家的时候,收了人家的礼,要把我卖了,我奶奶不愿意,在拉扯中,奶奶被他们摔在桌子旁,就没有抢救过来,我心灰意冷,怎么可能还在那个家里待下去。”
“那父子俩居然怎么可恶?这样对待自己亲生的娘?”
“他眼里只有他儿子,从来没有别人,奶奶死了之后,他们对我就更没有顾忌了,想把我当天就卖了,幸好我在半路上急中生智逃跑了。”
“那莫里呢?他不是说好了,要保护你的,那父子俩怎么这么大胆子了?”
“莫里?别提了,我回到村里以后就没有见过他。”
“奶奶去了,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知道,生活在那样的家里,死了就是解脱,以前的绿芽是这样,现在的奶奶也是这样。”
“嗯,你想通就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说你们在门口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进来说?都挡住我的光了。”
老爷子戴了一副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窗边坐着,阳光正好透过门进来,洒下一地的光辉,而恰好林木和绿芽把这片光挡了个严实,看两人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开口了。
“爷爷,你说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讲话?要不然外面的阳光不是更好?你非要坐在这里。”
老爷子抬起头:“谁偷听你们讲话,我习惯做这里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坐在外面那个凉亭下面吗?那还是你非要搭的呢,你说闻着花香,夏天能遮凉,冬天能晒太阳,是整栋院子里最佳的位置呢。”绿芽说道。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报纸,仔细的看了看绿芽:“你这小丫头怎么知道?是木木告诉你的?哎,我以前是喜欢那里来着,那凉亭还是可儿那丫头帮我选的位置,也是她帮忙搭成的,自从她走后,我就很少去了,那丫头虽然话不多,也做错过很多事情,但是我老头子看她还比较顺眼些,比那个酒儿顺眼多了,现在想来,她以前做的错事,有可能都是酒儿诬陷她的,那丫头也从来不争辩,不辩解的,真让人心疼。”
绿芽突然有点激动,几个大步就蹲在了老爷子身旁:“有老爷子这句话,我……不,可儿她就是在委屈也值得了。”
她这一动作把老爷子吓了一大跳,看她眼里饱含着泪水,更是惊讶极了:“你曾经也认识可儿?”
绿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行为过激了,差点吓着老爷子,垂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是啊,我也认识她,她告诉我的。”
老爷子怀疑的看着她:“木木不是说她在山寨里才认识你的吗?”
林木走过去道:“是啊,爷爷,她认识可儿,我也认识可儿,所以我们俩才一见如故啊,我们因可儿结缘的。”
“原来如此啊,可儿以前是爱四处玩耍,认识了不少朋友。”老爷子没有怀疑,任他怎么想就无法想象眼前的这个人是可儿,不过这个时候还不能告诉他什么?免得吓着他,或者以为她们不正常,被魂灵附体了。
第194章 沾了老公的光()
绿芽松了一口气,以后说话要慎重了,要理智一些,不能动不动就激动来着。
“你是可儿和木木的好朋友,让你在我家当保姆是不是太委屈了些?”
“不,不委屈啊,绿芽觉得很好了。”
“那好,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木木说,我们家也不会亏待你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老爷子。”
“爷爷,还没到做饭的点,我先拉着绿芽去说会悄悄话啊。”
老爷子思索了一下:“好吧。”终究是不愿意陪他这个老头子,哼。
林木拉着绿芽去了以前可儿住过的房间,绿芽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眼睛不禁红了。
“我现在看我以前喜欢的东西,真是幼稚。”
全都是粉红色系的,各种各样的娃娃她都有,以前她是快乐的,像是生活在城堡里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公主,而现在她经历过生死,经历过重生,又在那样的家庭里忍辱负重,她早已经看透了一切,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生命里没有了色彩,所以她现在只喜欢灰白这些暗色系的。
“慢慢的你会重拾以前的初心的,我以前也是一样,也这么过来了,现在也过得很好啊。”
“对了,你给我讲讲你和三哥是怎么认识的吧,我好奇怪啊,三哥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结婚,真是不可思议啊。”
“好吧,给你讲讲,这件事呢,主要是我个人魅力太大,其次呢是因为你的关系,先从盛世酒店说吧……”
林木故意以轻松的语调开头,这样的经历太沉重,忍受了这么多屈辱和波折,如果不故作幽默,又怎么承受这一切?
从安臣的欺骗到权倾的出现,从他的穷追猛打到酒儿的破坏,猛然发现,原来这几年居然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绿芽听的也跟着她伤心,难过,高兴,开心,幸福,他们俩这一生啊,精彩程度可以抵别人好几个轮回了。
即使活着如此艰难,她们依然乐观的相信,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次,她们也会这样选择,苦尽甘来。
很庆幸能在一定的时间里遇到生死相交的朋友,爱人,和亲亲的家人。
有了他们,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
两人在这里聊着天,都忘了时间了,直到权倾下班回家,找不到老婆,把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才在这里找到两人。
房间里都黑了,居然连灯都不开,权倾有理由怀疑两个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把灯猛地打开的时候,看到两人盘腿坐在可儿的床上,促膝长谈,面对面看着,表情柔的出了水。
他一下子吃味了,大踏步的过去,把老婆从床上薅下来:“大晚上的你们在干什么?”
绿芽这才惊觉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连忙爬下床,穿上鞋,匆忙往外跑:“我要去做饭了,都忘了做饭的事情了。”
“我也去帮忙。”林木也想偷跑出去,无奈被权倾抓住了:“你们俩就有这么多话要说?天黑了都不知道?这么忘我,你跟我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林木冤枉,她也想和他促膝长谈啊,只是他给过她机会没?
每次说不了几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们俩的言语交流不都被身体交流给取代了吗?这不能怪我啊,你想想是不?每次你都迫不及待的,火急火燎的。”
权倾一想也是啊,他每次都觉得说那么多话浪费时间,还不如身体交流来的爽快。
林木看着他又道:“要不然我们身体上的交流都改成语言的交流?我们天天天天晚上秉烛夜谈?”
权倾当然不愿意了,良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就浪费在谈话上。
他起身:“走吧,去吃饭,这问题可以慢慢探讨。”
林木偷笑,终于把这家伙糊弄过去了,连女人的醋他也吃,真是的。
权家的保姆也是上桌子一起吃饭的,自从绿芽来到A市,绅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很惊奇:“绿芽阿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