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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纯碎是觉得好玩,从小他就是那么强势霸道的人,谁也管不了,正好她们也想看看他想怒又不能怒的样子,肯定好玩。
路知青芒更不用说了,哥几个就是用来损的。
权倾换上了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林木:“老婆你就让他们这样折磨你老公?”
林木皮笑肉不笑的:“老公,难为你了,你不会半途而废的对不对?”
“半途而废?他敢?他才这么一求就想成功啊,人家有的求了九十九次还不成功的呢。”
“是啊,你还差的远呢,继续来吧,九十九次是你的目标。”
权倾欲哭无泪,这些人事不折腾他誓不罢休了。
即使如此,那他照做就行了呗,不就是九十九次?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求:“亲爱的,嫁给我吧。”
“木木,嫁给我吧。”
“你要怎么样才肯嫁给我?”
……
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听的众人都烦了,权宴提醒他道:“你这样不行,干巴巴的一句话,谁愿意嫁给你啊?你至少一次求婚里说一句情话啊。”
“对啊,林木他根本就没走心,就是他说够了九十九次,你也不能答应他。”
“来吧,让我们听听权少的心里话。”
权倾抹了一把辛酸泪,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非要邀请了这么一批损友过来折磨他,他还不如找个浪漫的地方,让儿子见证,直接求了呢。
“老公,你能不能快点啊,我要是站累了,我就回去歇息了,你连九十九次求婚的机会都没了,要等下一个九十九次得了。”
她话音一落,权倾先去旁边给她搬了一张凳子来,让她坐下,然后把鲜花叼在嘴里:“老婆,我来到这个世上三十年,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陪我一起走下去,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倾我一生,护你周全,为你挡一世风雨。”
“老婆,我爱你。”
……
谁说权倾只会掀桌子,打人骂人来着,谁说他不解风情来着,谁说他不会情话来着,瞧瞧这说的深情的如同情种一样。
林木感动了,其他人也都被他的话感动了,这次没有起哄,过了许久之后,他话音终于落下。
不知道是不是九十九句情话,但是足可以耐得住天长地久。
“嫁给我吧,有你陪伴的余生,此生无憾。”
林木把手伸了出来,他把那一枚戒指终于戴在了她的手上,在她身上打下了烙印,从此她就是他的了。
林木也从另一个绒盒里拿了男士戒指,也单腿跪了下来,和他平等的面对面,戴在了他的手上:“从此我们共担风雨,永远不离不弃。”
“说的好,鼓掌。”
不知道是谁的掌声先响了起来,这次的掌声不但热烈还很长久。
权宴感概:“谁说我家权倾不解风情了,分明就是一鸣惊人啊,响当当的情种一枚。”
锦城扶额:“看来以后我的位置要退让了,二哥啊,你以后在讨好女人这方面还是咨询三哥吧,我要退休了。”
众人点头:“这个可以有,你终于知道自己在情场上也混的不咋地了。”
“不错,不然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老婆啊。”
锦城要哭了。
权倾和林木没工夫理睬众人,今天他们要在这里住一夜,还是第一次睡过的房间,他们真是有缘,缘分从这里开始,从这里延续,没有终点,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对有些人来说,却那么的不平凡,盛世酒店的人心都在骚动着。
而在友善医院的普通病房里,绿芽正拿着手机接收着锦城传过来的现场直播欣赏着,她坐在酒儿的床头,一直想和她分享来着,可是酒儿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就是不想看。
即使眼睛看不到,那么耳朵呢,那深情的嗓音,那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那动情的话语,刺伤的是谁的心?
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很好的解说员。
“林木好漂亮,你看看这裙子,是权倾重金打造的吧。”
“你看这套首饰,无价之宝吧。”
“你听这话语,谁说三哥不懂浪漫,永远只会冷冰冰的?那只是因为他面前站的不是林木,如果是林木,他比谁都更有潜力成为情圣,我从来没见过比他还要更爱自己的女人的,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永不放弃。”
“你看他们接吻了,吻得好缠绵,连我都为这场景感动的要流泪了。”
“哇,他们要送入洞房了,酒儿你真的不看一看吗?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你说将来会不会有人也这样对我呢?你呢,是不是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快要死了,还一个人躺在这里,没人管问?”
酒儿的脸色逐渐苍白,心被他的话和她的话刺得一个窟窿一个窟窿,咕咕的往外流血。
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绝望,这么无力。
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留下。
“想哭就哭吧,别憋着呀。”绿芽把视频关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酒儿突然发疯,抬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给我出去。”
“我警告你们,林木她想用你,想用这种方法整垮我,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失败的,我不会罢休的。”她居然不怕腿上的伤口崩裂,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喊道,感觉她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灵的上的痛。
第192章 催眠,口供()
绿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发狂发泄,想不到她也有今天,曾经的她和她一样,都不过是权家的养女,可是她心里有些自卑,而她却表现的比权宴权夏还要高傲。
她一直都责怪自己不争气,没有她那样的手段,那样的心计,那样的玲珑心思。
现在想来,人生就那么多运气,那么多幸运,总不能一下子耗尽,就像自己,还是庆幸当初始终保持了一颗初心,也许上帝正是看到了她的善心,所以才大发慈悲让她重生,给她一次翻盘的机会。
而她却只能众叛亲离躺在床上等待别人对她的宣判。
这样想来,还是要做好人,为自己多积点德。
她发泄够了,躺在床上哼哼起来,她的腿板被折腾的变形了,还要找医生来重新纠正,最后疼的不还是自己?
绿芽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个香炉,点燃,里面散发出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袅袅升腾,一会儿发疯的酒儿彻底陷入了昏睡。
绿芽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把一根针刺入她的几个大穴,酒儿痛的惊醒过来,哼哼唧唧的。
绿芽把手放在她脑门上,她渐渐地安静下来,和缓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升起:“你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
“你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呀?”
“他们都在嘲笑我,说我是毒枭的女儿,他们都朝我扔臭鸡蛋,我的头顶都被砸出血来了,可是他们怎么都不肯停下来,我只是一个孩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来承受这一切?谁能来救救我?”
“为什么要让我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每天都要重复的做这一个噩梦,总觉得每天都是终结,第二天都是未知数,我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我要保护自己,谁敢欺负我,我就让谁付出百倍的代价。”
她一开始的声音是平缓的没有感情的,最后声音也高亢起来,即使被催眠了,她的潜意识里仍然被执念所操纵。
“你是怎么做的?”
“我知道那个可儿的父母就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如果没有她父母,我现在绝不可能是寄人篱下的孤儿,我要折磨她,让她被世人唾弃,让她众叛亲离。”
绿芽叹了口气,原来酒儿早就知道两家的恩怨了,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不知道呢,不知道才没有那么多包袱,没有那么多恨意,才能活得无忧无虑。
“可儿是你杀死的吗?”
“是啊,谁让她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呢,知道了我还和毒贩有联系,我是不可能让她把这件事告诉权家人的。”
“那你知道么?尽管你如此对她,她也没有想过出卖你?只想私底下好好地劝劝你,和毒贩脱离关系。”
“你还干了哪些坏事?”
“我喜欢三哥,可是我怕我表白了,他会拒绝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理我了,我见识过很多对三哥表白,然后被他害的很惨的女生,我不敢,但是我也不想让那些女生整天围绕着他,我让白婉婷那个炮灰替我挡着,把那些女生都赶得远远地。”
“可是三哥居然喜欢上一个女人,他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他不能,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她弄死,就是弄不死,也要把她弄走,在我的设计下,他们终于分开了,可是三哥还是一直等着她,对她情深不寿,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我真不明白,还带来了一个儿子,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权家的,除了我之外,但是我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我想如果这个孩子在权家出了事,那么林木绝对不会原谅权家,也不会和三哥在一起了。”
“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让他们一家团圆了,我很不甘,林木那个女人居然怀疑到我了,她想让白婉婷说出我的罪行,然后把我抓住,我怎么能让她的阴谋得逞?为了不暴漏行踪,我只好在杀了白婉婷,第一次杀人很紧张,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顺理成章了,如同可儿那次一样,他们没有防备,设计的很顺利,即使他们怀疑我,也没有证据,无法把我怎样?”
绿芽把放在她脑门上的手拿开,催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会已经耗费了她很多心神,她累得瘫倒在椅子上,看了看录音笔,已经把酒儿刚说出来的话录了下来,也值了。
她把录音笔放在口袋里,和衣躺在床上,明天要把这支笔交给林木,警方得到证据,酒儿就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
她微笑着进入梦乡。
今晚快要十五了吧,天边的月亮居然格外的高洁,水光一样的明亮。
这层病房外面的墙壁上被挂上来一根粗大的绳子,有两个白色的人影迅速的往上爬,楼梯间有权倾派来的看守的两个人,等两个人影爬上来的时候,弄得动静有点大,被看守的两个人发现了,追上去,那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乘机就跑。
病房的门被打开,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进来,悄无声息的把酒儿给推走,并把一个病床给推过来,放在刚才的位置。
安神香还在点着,绿芽睡的香甜。
两个保镖抓到了两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就问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两个人咬紧牙关只说自己是偷东西的,被送到保安室关了起来。
保镖便走到酒儿的病房门口,敲了敲门,问道:“没事吧?”
总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蹊跷,不对劲,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只是来偷东西的?这医院有什么可偷的?
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有可能想救酒儿出去。
敲了好一会门,绿芽迷迷糊糊的声音才从门里传来:“怎么了?”
“开门。”绿芽把门打开,两个保镖看到酒儿的位置睡着一个人,灯光有点暗,被子又盖到了半边脸,只露出长长的头发披在枕头上。
两位保镖问:“没有什么异常吗?”
绿芽看了看床上的人,跟她睡着时保持的姿势一致,没有任何变化,便道:“没有啊。”
“好,没事了,休息吧。”
两位保镖出去了,绿芽体力恢复了一些,重新躺回床上,被打断了睡眠,反而睡不着了,这不是她这么多年留下的毛病么?晚上总是失眠。
她想了很多,天渐渐地发出了鱼肚白,酒儿到是睡得很香,她昨天被催眠了,睡得死沉也正常。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昨天为了在她疼痛的无法忍受而又精神崩溃的状态下给她催眠,竟然忘了先给她把木板固定一下了。
她去找值班医生,今天晚上恰好是师姐值班,她穿好衣服随着她过去,在走廊上碰到两个人推着一个病人要去手术室的方向,就惊讶的问道:“这么早就做手术啊?”
“急救没办法。”
两人急匆匆而去。
绿芽领着师姐走到病房,掀开被子的那一瞬,绿芽才发现不对,那腿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夹板,她这才明白有人鱼目混珠,把酒儿给换出去了。
想到昨天晚上保镖过来敲门,刚才两个做手术的大夫,匆忙瞧了她一眼,她还奇怪,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