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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仿佛在聪慧的她的眼里,很多事都像是看得很透,又不想当面拆穿。这种女人不仅是相当的聪明,还懂得收放自如。
也许就是男人那种变态的心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很多时候都迫切的想,如果自己得到了这个女人,那就是一箭双雕。
可若不是司祁锐交待得好好待这个女人,不得让她有丝毫损伤,他是真的想不妨用一些极端一点的手段将这个女人得到手。
以前的他唯我独尊,他做的决定没人敢忤逆,只有执行。但现在的情况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了靠山固然是好,但也就必须得向他俯首称臣,听命于他。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他谭奕聪不会听命于任何人。
谭奕聪走在苏慕谨的后面,心里想着某些事。
相反,苏慕谨反而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自若的朝别墅走去。
这里占地面积最大的就是外面宽阔一望无垠的草坪,室内其实相对外面而言会小一些精致一些,里面的装修类似于国外简约的欧式实木风格,还有专门的壁炉取暖设计,倒是让人看起来就舒心。
在他们进来前,室内就开起了暖气,升起了壁炉,所以一走进里面,就暖和了许多。
这里应该平时很少有人住在这里。
要么是建在这里投资用,要么就是供自己休闲娱乐用。
前者,有钱,后者,更有钱……
“我都要住在这里吗?”苏慕谨打量着这里的每一个精致的物件,仿佛在衡量前者和后者哪一个可能『性』要大一些。
而她问的是,她是不是在被作为人质的时候都要住在这里。
“怎么?不满意吗?”谭奕聪躺卧在舒适的沙发上。
最近在外面行动,绷紧的神经加之昨晚到今天坐了这么久的车,这种姿势尤其舒服。
“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开始她还以为谭奕聪要把她安排在那种脏『乱』差,甚至有老鼠的地方,没想到是在这里,舒适度早已经超出了她的预计。
只是在这种地方,之禛他要找到她困难度肯定会加大!
那么就意味着,她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让他发现她在这里……
可是她的手机在上车前就被没收被摔坏掉了,而且说白了这里风景优美,但也就是荒无人烟,就是有人,这里的人全都是谭奕聪的人,她就是想传消息,一没设备,二没人,就等于是她在这山上属于孤立无援。
自救对她而言这就是一种加速死亡的方法,所以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这么想来,苏慕谨有一丝丝气馁。
“是不是在想陆之禛什么时候来救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谭奕聪的眼睛仿佛安了雷达,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既然看穿了,苏慕谨也不想否认,但也没有傻到自己开口去承认。
“放心吧!如果不是这里有人通风报信,陆之禛来这里救你的机会几乎是零。”谭奕聪扫了一眼这里全部的人,相当自信道。
因为就算是陆之禛的智商过人,也不会想到他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而且这里山上山下关卡很严,就算陆之禛的人来了,也带不走这个女人,更不敢明目张胆带人来这里救人!
更何况这里的人都是他的!绝对不会出现自己话里的那种可能『性』。
谭奕聪想到这里,放在沙发上的腿不自觉的翘起了二郎腿,仿佛他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
苏慕谨紧紧的盯着这个男人,想来这个男人也没有骗自己。
她现在也没办法传递消息出去,之禛能想到她被带到司祁锐的地盘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看来司祁锐是对之禛有所怀疑,才会同意了谭奕聪的话把她绑了过来。而绑她的目的,她想她大概也猜到了——彻底控制之禛帮他做事。
如果之禛娶了司祁锐的妹妹司念,那么就不会出现这回事,也更不会让黎君北有机可趁,也不会让之禛他自己陷入现在的困境。
但是很多事都回不到过去,而且这是她和之禛共同的选择。
算了,既来则之安之!她现在想再多都是无用,现在她想的就是这个孩子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生,因为这无疑又加大了对方威胁之禛的筹码,在她肚子里还好,两个人相当于一个人,但落了地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就会出现。
“我没想他会来这里来救我,我现在想的是,这里这么多人,晚上我有单独的房间可以睡吗?”这才是她目前需要关心的。
谭奕聪呵呵一笑,果然是一个想法特别的女人。
他的大手一挥,“除了二楼右手边第一个房间,其他的房间你都可以挑。”
苏慕谨将打量别墅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谭奕聪信心满满的样子,看来他对自己也是相当的放心,而她肯定也是逃不出这里了,不过她由始至终跟他下火车,也就没想过要逃跑。
“那我先去睡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你让人来叫我!”
她并不想跟这个阴森的男人在一起呆太久,总觉得他身上会散发出很重的戾气。
在苏慕谨同谭奕聪抵达了帝都的山上别墅时,陆之禛也抵达了帝都,每一次来帝都,司祁锐都会派专人来接送。
他只管上车,然后车子会将他带到目的地,而这一次去的地方也正好是司祁锐的住处。
“陆先生,请。”
拉开独栋别墅的门,下面的人做着请的姿势,对待陆之禛还算是客气。
陆之禛微微点头,便朝里面走去。
司祁锐在楼上就看到接陆之禛的车到了,陆之禛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司祁锐下楼,然后走到咖啡机前开始动手煮咖啡,咖啡的醇香四溢。
看到陆之禛来了,一如往常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表情,轻声道:“坐。”
陆之禛眼眸看了一眼他的动作,也就走向沙发,脱下身上的外套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等待他接下来要对自己说的话。
司祁锐唇角微勾,将泡好的浓郁咖啡,一杯放在陆之禛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才开口问道:“之前我让你考虑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暇意。
“司祁锐!”
这是陆之禛第一次直接称呼司祁锐的名字。
司祁锐眉梢微挑,轻嗯了一声。“怎么?”
“我妻子被帝都一个黑帮带走了……”
陆之禛低沉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没有从司祁锐身上移开过。
“你在怀疑我吗?”司祁锐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与陆之禛的目光交汇。
第八百一十二章 楚傲天的能力如何()
陆之禛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他要表达的意思。
“陆之禛你很聪明,我也不给你绕圈子……苏慕谨是我让人带走的,因为有人告诉我,你跟悉城的黑帮老大有私交,而且关系还很匪浅。”
司祁锐眼神带着一丝探究,还有一丝的深沉看向陆之禛,也想从他的表情里发现点什么异常的东西。
而他的意思也就是告诉陆之禛,因为那个人的话,他对他之前解除的怀疑,又有了新的定义,而把苏慕谨带走,就是考验他的。
司祁锐这个人疑心本来就重,对陆之禛的怀疑从来就没有彻底打消过,而这一次有人找上门来对他说的这些事,又触发了他原本压在心里的怀疑。
一个身边集结了这么一批能干的强将,虽然自身握有的权力并不高,但也不是没有,而且还有钱的男人,怎么可能甘心屈居别人之下,历来就出现过功高盖主的人,好不容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他怎么允许别人的功劳盖过他,这并不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而是一种出自他本能对人的防备。加之被身边的亲信杀的王侯将相也不是没有,所以他一直提防自己身边用的人。为的就是不想自己在拼命对付外面的人时,却被自己所选中的人背后捅刀子。
越是能干的就越有可能『性』。
他身边也不乏一些能人干将,但是陆之禛的能力真的是一再的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很多时候,连他都看不透这个男人,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这个男人在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
有时候用人就像是在踩钢丝,但是在他有用之际,你就必须把他踩好了,就能人尽其用,还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在能控制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必须把他的剩余价值都抽掉。至于没了剩余价值,或者不能控制这个男人的时候,自然也有接下来处理方式。
“我是跟悉城的黑帮老大有交情,你不也调查过我的事,我也没有去刻意隐瞒!”陆之禛一字一顿说得很是清楚。
对于他的话,司祁锐没有说话,也就表示默认了。
关于陆之禛的事,他的确是做过全方面的调查,他也没有刻意隐瞒和那个名叫楚傲天的关系,但是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甚至在自己派人跟着他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过他和楚傲天这个人有过交集,仿佛像是故意避开一样。
司祁锐收回眸子,扣住茶几上的咖啡杯,端起来喝了一口,缓缓道:“那这个叫楚傲天的人,他的能力如何?”
他的话,引起陆之禛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丝波澜,眸光一紧,但转瞬即逝。
“司检察官是想?”
“你很睿智,应该知道我的想法。现在我掌管着司家,想要扩展司家,势必是要招揽一些自己的人……而且有些司正华的老部下占领要职,对我不服的,我想也是时候动动他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司祁锐发现司正华并不是装疯,是真的脑子不正常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动了别的心思,那些依然拥护司正华的老部下,也是时候给他们松松筋骨,让他们知道他司祁锐是好说话,但也是建立在不威胁自己利益的时候!而动了他们的结果,当然得有自己的人接替上去,再说他怎么可能仅仅局限于司正华创立的时代,他当然要扩张自己的“领地”,他不要在别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时,总在他的名字前加一个“司正华的嫡孙”!
而这样的情况一直从出生到司正华现在,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爽。
他就是他,他就是司祁锐!
不是任何人的孙子……
司祁锐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酒柜,“要不要喝点红酒……我这个酒柜放的可不是一般的红酒,平时司念那丫头总想从我酒柜里拿走一两瓶……”
陆之禛摆手。
司祁锐打开酒柜,随意挑了一瓶红酒,打开,倒进红酒杯中……
“都说在外不爱喝酒的人,生活都很自律!”
闻着红酒的芬芳,司祁锐才稍稍平定了刚才自己波动的内心。
“以前在部队生活习惯了,对酒不是有特别大的爱好。”除了心里有事,他喜欢吸烟以外,酒向来他不是特别爱沾。
司祁锐笑,对他人的话总是保有半分质疑,就如他本人对人说话一样。
往往自己是怎么样的人,也就总是怎么去怀疑别人。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司祁锐走回沙发坐下,抿了一口红酒,像是想起了刚才还未结束的话题,“我们说到楚傲天的能力,是吧?”
虽说是问句,更像是肯定句。
“如果司检察官真想用他,不如直接考验他好了!这个我说了也不算。”陆之禛回答得保守。
司祁锐的手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看着红酒被困在杯子里除了掀起人为的掀起波澜,也只能任由别人喝掉,这种『操』控的滋味很舒服。
“你不介意我在你手里抢人?”
司祁锐手上的动作停下,眉梢微扬,一双锐利的眸子就那么赤果果的看向陆之禛。
“谭奕聪跟你说,他是我手下的人吗?”陆之禛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吗?”司祁锐问道。
“司检察官很了解谭奕聪吗?”
“你的意思是?”
两个男人似乎都没有要回答对方的意思,反而不断的向对方抛出问题。
“谭奕聪跟我,还有楚傲天都是部队上的,因为每个男人都有好胜心,自从我的出现让他觉得自己老是被我压了一头,所以一再想跟我打一架分出个输赢高低来。后来因为很多事,我和他也有了过节,他坐过牢,司检察官应该了解过。是我送进去的……前段时间他还绑了一次我妻子,吊到悬崖上『逼』我出现,想报当时的仇。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才让人到处找他,不管怎么样,我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些话,我不知道谭奕聪跟你说过没有,你觉得这样跟我有仇的人,告诉你,我的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