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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只有他们在场,司念也没有顾及,而且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好话的,于是直接让陆之禛上车。
“司念,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司玉洋有着深邃的五官,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傲气,嘴角斜斜勾起,用手拉住了车门,朝车里的司念说道:“难道还怕我把你男朋友吃掉不成?”
“司玉洋,你有什么话找我哥说去,别挡着我们回家的路。”司念知道司玉洋不是什么善茬,但她也不是好惹的,何况她的背后还是自家的哥哥。
司玉洋手指敲击在车门上,脸上『露』出讪笑,道:“别急,我想跟你男朋友说两句话。”话间没有询问意见的意思,而是不容任何人置否。
“不行。”司念想也不想的直接否定,才不理会司玉洋有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心想,司玉洋要跟陆之禛说两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可不是好说话,怕得罪他们的人。
“司念,你哥哥跟你男朋友说两句话,同样作为司家的人,还是兄妹,你这样可是太小气了。”司文辉上前,朝司玉洋使了个眼神,挡住了司念想要下车的动作,“而且你刚回国,二叔还没好好跟你说过话……”
“陆先生,借一步说话?”司玉洋扬起斜飞的剑眉,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
其实没想过这么早和他接触,只是没想到刚下楼就碰到了他们。
陆之禛见状,男『性』阳刚的轮廓上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波波暗涌,心如明镜一般。看向司念的眼神,暗示自己没事。
点了点头,便跟着司玉洋走向一边。
司念被司文辉围堵在车上,也下不了车,眼神怨念的看着坐在她旁边所谓的二叔,心里却牵挂着那个身姿修长的男人。
若不是哥哥有特地交待,不要跟二叔他们起正面的冲突,她真想冲下车,拉着陆之禛就离开。
这些年,二叔一家虽然在爷爷面前对他们兄妹二人很好,但私下就从没有停止过刁难,要不是他们兄妹机智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没过两分钟,陆之禛便朝这边走了过来,司文辉也很自觉的从车里出来,对陆之禛『露』出了看似善意的笑容,“谈好了?”
陆之禛轻嗯一声,以示回应。
人便倾身坐进了车里,带上门,隔绝了外界,整个人隐于黑暗之中。
车辆驶出,看着车后的尾气,司文辉带着一丝好奇,问,“你们说了些什么?”
“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司玉洋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嘴里似感叹道。
司文辉侧目,更加好奇他们这不到两分钟说了什么,竟然让儿子就发出这般感叹。
“爸,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男人拉拢过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车外掠过帝都的景致。
车里,司念也很好奇,司玉洋到底找陆之禛单独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陆之禛道。
司念撇了撇嘴,心里知道,陆之禛这不是不说,而是介于她是一个女人,所以才不告诉她。
“那好吧,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我,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哥说,他不会不管的。”司念也不勉强,不过担心司玉洋那个人用意不纯,想对陆之禛不利,于是说。
“嗯。”陆之禛答道,车窗外折『射』进来的光让那双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道让人无法琢磨的『色』彩。
在陆之禛的坚持下,轿车先将司念送回了家,这才辗转将他送到酒店。
轿车还没开近,陆之禛漆黑的眼眸便已经看到一辆黑『色』的,车牌极具辨识度的车停在了酒店外面。
轿车停下,司机率先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陆之禛优雅的倾身下车,便看到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
司祁锐倚靠在车身上,看到陆之禛下车,他步伐未动,只是身姿站直了些。
“司检察官。”陆之禛对他出现在这里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车里说话。”
“好。”
保镖恭恭敬敬的将车门打开,陆之禛跟着司祁锐弯腰坐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的人全部守在了车旁边,气氛有片刻的凝重。
司祁锐也没有过多寒暄的话,直接道:“今天你第一次接触司玉洋感觉如何?”
“行事乖张,唯我独尊。做事能力强,不过想要压住他,不难。”陆之禛将自己看到的,简单明了的总结『性』的说了出来。
在司祁锐说要带他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以司祁锐的为人,绝对不是那么单独让他就去参加一个宴会。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
仿佛听到了极为满意的答案,而且陆之禛这么说,心里也似乎替他想到了应对之策,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他不过是第一次见到司玉洋,这么短时间的接触,就已经想到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司祁锐看向陆之禛的嘴角勾起一抹赞赏的笑意。
“对了,司玉洋估计最近会约你见面。”说到这里,他面『色』又恢复了严肃的一面。
“刚才宴会结束,在楼下我们就碰过面了。”陆之禛并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听到他的话,司祁锐也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带陆之禛去司家宴会之前,他就有想过,被自己和爷爷都肯定的人,司玉洋肯定不会放过,一定会来挖人。
听到下面的人汇报,司玉洋下手这么快,他当时的确有些意外。主动问出这个早已经知道的问题,也不过是想考验陆之禛,他也没有令他失望。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都已经想好了,陆之禛欺骗他的后果。
“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约我有空吃饭。”
司祁锐嘴角嘲讽的一勾,“司玉洋还真是越来越狂傲了,现在居然明目张胆挖我的人!”
第六百六十九章 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听司祁锐的意思,司玉洋来抢他的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司祁锐看向陆之禛,问道:“你怎么回他的?”
“我同意了。”
陆之禛墨眸看他,没有躲闪。
下一刻,司祁锐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明了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
“希望你这一次让我不会后悔我当初的选择,和在爷爷面前力保你的决心,也证明你的能力并没有浮夸。”司祁锐说道。
陆之禛面上也只是疏淡一笑。
两个人接触也有一些日子了,知道他这就是在回应自己,司祁锐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会司玉洋,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说。”
“嗯,等他主动联系我,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陆之禛对这些事也有自己的处理态度,显得很是淡定。
司祁锐抬手,看了一眼手上低调带有内涵的石英表,“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上去休息,明天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陆之禛低沉的轻嗯一声,“司检察官也早点回去休息。”
道别后,陆之禛优雅的下了车,在转过身走向酒店的同时,背后的车辆驶出。
陆之禛走了两步,侧过身看向那辆离开的车辆,墨『色』的眼眸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深邃。
夜深,在无人的街道,帝都的风更加肆意,仿佛又将有一场暗藏已久的暴风雪降临。
风吹开笼罩的黑幕,意味着白昼的到来。
时间尚早,陆之禛刚出酒店,司念就降下车窗,朝他打招呼。
“上车!”
空旷的街头,一道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响起,乍一听似黄茑出谷发出的声音,特别悦耳。
令人不禁感叹,不愧是特别经过专业训练后的嗓子。
与之前不同的是,司念这一次是自己亲自开车,车里并没有其他人,不过后面不远处依旧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显然是一路保护司念的人。
“我送你去机场。”似乎看出了陆之禛眸底的拒绝,不等他说出口,她继续说道:“这个点不好打车。”说着,人已经向一旁边倾了身子,打开了车门。
陆之禛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看着眼前的这般情景,凤眸微眯。
一分钟不到的犹豫时间,他坐进了副驾驶座。
“其实我特别想跟你去悉城看一看,玩上两天,不过爷爷安排的工作提前让我过去。”
司念打着方向盘,解释道。
“相信以后应该不会少机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上一次去悉城,还没超过一天,就跟我哥一起回来了,我到现在还有些遗憾。”司念自嘲的笑着。
当时她也就在悉城呆了陆之禛审理案外加路上的那么点时间,她也是一个女人,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好奇的想到处看一看,不过对于哥哥的话,她也不好忤逆,不想因为自己的丁点好奇心,忤逆哥哥。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还算轻松,直到刚刚抵达机场,司正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的是关于去上班的事。
挂了电话,司念取下耳机,微微耸肩遗憾的说:“本来还想送你到登机口的,不过我现在要去报道了。”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陆之禛沉稳的声音,道。
说着,便推开车门。
“好,下次见。”
“下次见。”
司念有些不舍的看着陆之禛果断离开的背影,突然一道手机的铃声唤醒了她的理智。
重新挂上耳机,将电话接了起来,一改方才对着那个男人满面的笑容,而是一副知『性』的模样。
打开车窗,油门飙到最高码,外面冷冽的寒风朝里面灌了进来,她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两个半小时后,在悉城上空盘旋的飞机徐徐下降。
陆之禛下了飞机,便大步朝机场外面走去,直接上了准时停在外面接机的黑『色』福特轿车。
“帝都两日两夜游,感觉如何?”
驾驶座上的程泽恺『迷』人的桃花眸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男人,眼尾微微上扬,调侃不已。
“想要感觉一下吗?”陆之禛声音低沉。
程泽恺看着前方的路况,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儿,“这种无间道,高智商的事,不合适我……”
估计上演无间道,他就是那种智商死在第一集的那一类。
以前只和之禛还有傲天打交道,天天混在部队里,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仅次于他们之外,其实还是挺拔尖儿的一个,结果陆之禛娶一老婆,智商分分钟都可以秒了他,这让他情何以堪?以前堆积的自信心也就在那个时候崩溃了。
“对了,司家的那个外交小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程泽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好的八卦机会。
陆之禛从酒店出来的时间很早,的确是不好打车。也不可能真让陆之禛站在那寒风里等上那么久去打车,又为了不让司祁锐派去监视陆之禛的人起疑,所以就安排他们自己的人租用出租车去接陆之禛,结果谁料半途中杀出司家的那个小姐。
这些事陆之禛肯定是不方便亲自『操』作的,都是程泽恺在安排,听到下面的人汇报这个事的时候,不由得不让他往这方面想。
陆之禛深如墨『色』的眼眸看向车窗外熟悉的风景,沉声道:“不知道。”
程泽恺看他面『色』不悦,也知道这样的陆之禛在想事情而且心情并不美丽。
拥有流畅曲线的轿车行驶在路上,车内短暂的安静过后。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陆之禛突然出声。
程泽恺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他问起这才想起来,单手打着方向盘,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份黄『色』文件袋,递到了后面,“诺!你要的!”
陆之禛解开上面的细绳,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当他看完文件,重新装回文件袋之时,程泽恺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陆之禛将文件握在手里,漆黑的目光里透过一抹狠厉,唇瓣一抿,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也后悔与他作对!
他觉得他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就算手上的证据不能指向他,但也不远了。
第六百七十章 福报,这么高大上的玩意儿()
顺藤『摸』瓜也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仅从陆之禛的外表评判他是一个善良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真要说他善良那也只是针对最亲近的人,但也不能触犯他的底线;对于这种黎君北这种蓄谋想置他于死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余地可以留给他。
“就是,不给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