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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7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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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把小药瓶揣进了西装口袋,然后打开车门,跨出了一条长腿

    苏暖暖此时激动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看到了那条长腿,可是紧接着跟出来的长腿的主人,却给了她当头一棒,让她无语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他?这明明不是他的车子,他的车头上不是插着一只小鸟吗?他还有别的车?啊!”

    苏暖暖气急败坏,失望透顶,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她转过身,顺着落地窗滑了下去。

    “他是亚洲船王,一定会有很多钱吧,多几辆车也不算什么。”

    除了失望,她还有一丝的伤心,像她这样的贫民窟里出来的高中生,根本无法想象有钱人的生活。

    她无法想象郎云殇会拥有几个庄园、多少栋豪宅,会拥有多少艘游艇、多少艘油轮,会拥有多少辆名车、多少块名表,喝的酒多少钱一瓶,抽的烟多少钱一根,吃的饭多少钱一顿

    跟他比起来,她的生活简直就是垃圾。

    她气愤地踹了一脚床头柜,咒骂着:

    “混蛋,衣冠禽兽,腐败的鸟人!”

    郎云殇下了车,看到了失望转身的苏暖暖,嘲弄地笑了起来。

    “天真的女人!”

    他蹲下身子,喜欢地拍了拍金毛的头,

    “又辛苦了一天,去车里等我吧。”

    金毛伸出舌头,高兴地舔了舔他的手,随后跳上了车子,安静地坐好了。

第789章 承认() 
郎云殇站了起来,大步迈进了红帆。

    苏暖暖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下颌微收,乌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咔哒一声,门开了。

    郎云殇一袭米色西装,干净利索地出现在了门口。

    苏暖暖看见他,心脏不由得一紧,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man。

    身材高大健硕,五官如艺术品,尤其那眉眼之间带出的威严,他作为亚洲船王,气场足够强大。

    但即便如此,他在她的眼中,仍然是一个混蛋、变态!

    苏暖暖愤怒地重重地砸了一下床头,胸脯因为气愤而剧烈地起伏,她咬牙切齿:

    “大混蛋!你的思想只能这么肮脏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善良的人见义勇为,不是想图任何回报,只因为他们看到了不平的事,无法忍受!我相信这外面不会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经过,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到我,把我从这里救出去的!”

    郎云殇突然瘪了瘪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浓眉一挑:

    “女人天生爱做梦,你也一样,而且做得很离谱!”

    他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踱到了落地窗前,而苏暖暖却吓得绕到了床的另一边。

    郎云殇轻蔑地笑了笑,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的一切,气壮而豪迈: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你到底身在何处。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叫圣汐庄园,占地大于10平方公里,而你所在的这栋别墅,是圣汐庄园里最遥远最偏僻的,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敢经过这里,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站在这里稳如泰山,他的语气坚定、不可置疑。

    可她不信,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人?

    10平方公里,她们整个棚户区还比不上这里的一角?

    “你说谎,这不可能,你骗我!”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如他所言,没有他的允许,就没有人敢经过这里,这些天来外面的寂静,都不是偶然。

    然而她的犹豫、疑惑,却引来了他的一阵大笑。

    他转过身,嘲弄地看着她:

    “骗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

    她指着他,最后只能握紧了拳头,垂了下来。

    他说得对,他为什么要骗她,她只是他的一个囚犯,根本不需要他费神。

    就在她犹疑的时候,他突然向她走来,她只是瞬间的失神,就被他抓住了。

    他握着她的肩膀,用力向上提着,一双犀利的眸子逼视着她:

    “告诉我,关婉宁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一怔,关婉宁,母亲的名字,他再一次提到了母亲。

    他为什么会认识母亲?跟母亲是什么关系?而自己被他绑架,是否也跟母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可是母亲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亚洲船王,对于他们这种平民人家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心中满满的疑问,却无法解开,这也是郎云殇折磨她的一个手段吗?

    她拼命向后缩着肩膀,想要挣脱他,言语却越发地激烈起来:

    “关婉宁?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她直言不讳地逼问他。

    她的挣扎让他更用力了,他两臂一收,她靠得他更近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没有回答她,却急切地扔出了另一个问题:

    “她有没有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说!”

    这一问让她更懵了,父亲是个赌鬼,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让他输光了,家徒四壁,根本藏不住什么东西,也没有东西可藏。

    “藏东西?藏什么东西?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

    他眯起眼睛,愤怒,嘴角却扯出一丝邪恶的笑: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细的脖颈,手中突然多出一个小瓶子。

    啪,他用拇指推掉了瓶塞,拿到了她的面前,冷冷地命令:

    “喝了它!”

    她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腕,眼睛盯着那个小瓶子,心中猛然一抖:

    “这是什么?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从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什么是值得藏的?就算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的小脸已然煞白,她气愤,也恐惧,却依然倔强地反抗着。

    他面颊的肌肉僵硬地跳动着,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求过他。

    他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臣服于他?

    只有她,她的倔强、不肯示弱,她的自信、她的希望,都让他加倍地愤怒!

    然而她的话却着实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更用力地掐着她的脖颈,双眼赤红,咆哮:

    “你到底知道什么?说出来,说!”

    她的气流快要被他掐断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渐渐胀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你让我说什么?”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今天的郎云殇跟前几天比起来,更愤怒、更致命。

    他要掐死她吗?到底母亲藏了什么东西,是他那么想要的?

    她的话又加深了郎云殇的怀疑,他完全可以认为她是知道的,却故意耍他、不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能掐死她。

    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是太便宜关婉宁了吗?

    稳定了下情绪,他的手劲松了松,睁开眼,逼视着她的眼睛:

    “不是值钱的东西才值得藏,那些可以要人命的东西,才是她最珍惜的!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不要有所隐瞒,那样对你没好处。”

    他放缓了语气,手也松了许多,这让苏暖暖暂时好受了些。

    她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睛:

    “什么是要人命的东西?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就不能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为什么只要提到母亲,他就那么生气,气得甚至像要杀人泄愤?

    果然,在她再一次问及母亲时,他的眼睛里顿时升起危险的气息:

    “千万不要让我发现跟她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她做鬼也要后悔!”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又加大了力度,她就要窒息了。

    “放开我!”

    她憋红了小脸,拼命地叫着。

    “放开你?”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吗?因为你要代替她,付出代价!喝下去!”

    他再一次举起瓶子送到了她的嘴边,大力捏开了她的嘴。

    她拼命地摇头,他让她喝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我不喝!”

    他冷笑一声,动作暂时停顿了:

    “我说过,你的任务就是想好如何取悦我,如何看清自己的本质,认清了这两点,说不定你的日子,会好过些。”

    “我不要,我不是,不是!把它拿走,我不喝!”

    他的嘴角一扯,表情突然变得暧昧,就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轻声说:

    “不想喝?可以,求我”

    求他?

    听到这话,苏暖暖突然觉得那么好笑。

    她抿着嘴,冷笑了起来:

    “让我求你?求一个混蛋?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也不可能!”

    她的轻蔑、她的不屑、她的嘲笑,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愤怒起来!

    她竟然如此轻视他,一个堂堂的亚洲船王,在一个小女子眼里竟然这么的可笑?

    “你”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脸颊,逼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写满了骄傲,

    “我会让你求我的!”

    说完,他将药瓶送到了她的唇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狗叫声,郎云殇的手顿住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金毛!

    一定有事发生,不然金毛在车里待得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叫。

    他看了看苏暖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

    手握着药瓶,他走到了落地窗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向外眺望着。

    金毛就在阳台下面的草地上,他看着阳台,不停地跳跃着,狂吠着,像是急于得到什么东西。

    郎云殇皱了皱眉,金毛这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了,不然不会迫不及待地从车里下来。

    他的目光在阳台上搜索着,突然,两只大喜鹊扑打着翅膀,呼啦啦地落到了阳台上。

    郎云殇这才看见,阳台上竟然还有两只小喜鹊,刚刚长齐了一身绒毛,还站不稳,只能卧在地上。

    他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树,这两只小喜鹊应该是从旁边的大树上掉下来的。

    两只大喜鹊围着它们,着急地叫着跳着,却没有一点办法。

    刚刚从郎云殇的黑手下缓过来的苏暖暖,以为狗这样叫,一定是因为有陌生人靠近这座别墅了,她马上来了精神,急切地跑到了窗前。

    可是她没有看到陌生人,反而看到了那两只离家出走的小喜鹊。

    “小喜鹊?”

    她既惊讶又着急,

    “这么小的宝宝从树上掉下来竟然没有摔死?”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奇的笑,

    “好可爱”

    她嗫嚅着,隔着窗子,她慢慢地伸出了手指,抚摸着两只小喜鹊的身体。

    郎云殇侧目,刚刚还像个要咬人的小母狗,现在居然笑得像个孩子?

    女人果然跟男人不同,他喜欢藏獒这种强大的动物,而她居然喜欢这么两个小不点?

    可是她的笑容为什么渐渐消失了,她的目光不停地在两只小喜鹊与金毛之间切换,越来越急切。

    她突然转过了头,郎云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了神,忙猛地一下把目光收了回去,干咳了两声。

    “郎云殇,你快点把门打开,再这样下去,你那只可怕的狗会把它们吃了的!”

    她突然冲着他叫起来,那急切的样子仿佛那两只小喜鹊就是她亲生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那两只小喜鹊,她说的没错,那两只大喜鹊是没有能力把它们弄回树上去的,如果小喜鹊一再地挣扎,说不定会从阳台上掉下去。

    他看着阳台上的栏杆,白色钢管之间的空隙足够大,万一掉下去,那无疑就成了金毛的美餐。

    想到这,他又转头看向了苏暖暖,这个女人很着急,他暗笑,他倒想看看她能急到什么程度。

    “打开门?你就可以趁机跳下去,逃跑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冷冷地说。

    “郎云殇,你这个混蛋!”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玻璃,

    “现在是我逃跑重要,还是小喜鹊的生命重要?我以为你只是脾气不好,比别人残暴,昨天你帮我冲洗伤口,我还对你抱了那么一点点希望,希望你最起码还有点人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血,没人性!”

    她愤怒地冲他吼着、叫着,刚刚那个小女人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了,又变回了那个浑身长满了硬刺的小刺猬。

    郎云殇拧眉,她对他抱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这句话可信吗?

    握着药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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