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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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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剪瞳非常愧疚,最近因为她的情绪不好忽略了安然,她这个当母亲的真是太失职了,等到安然康复了,她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将他假手于人了。幸而当时外婆出事的时候,她第一时间蒙住了安然的眼睛没让他看到现场的画面。他在懂事也不过只是个四岁的孩子而已,看到那些心理难免会产生不适。

    安然乖乖巧巧的笑了笑,头好痛,但是有爸爸妈咪在,一点都不算什么了。他的样子,和郎暮言小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栗色的软发,让他已经有点棱角的面部线条看上去柔和了许多。他笑的时候,眯眼的样子和唇角挑起的幅度和郎暮言都一模一样。只是那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在明确地诉说苏剪瞳的基因。

    他一眼看到郎临溪,很乖地说:二叔,你也来啦。

    这性格也和郎暮言一模一样,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怎样伏低做小都不为过,对于不入自己眼睛的人,态度冷硬得石头一样。

    郎暮言揽在苏剪瞳的肩头,苏剪瞳斜靠在床上抱着安然的肩膀,是怎么看怎么都和谐的一家三口,三个人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笑意,晃得郎临溪心内一软,都有想要马上结婚生子的冲动了。

    林淑秋才猛然察觉,是她一点点在将儿子往外面推,越来越拉远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原本郎暮言和安然是一模一样的,脾气冷硬严肃,但是在她面前也会露出这样的笑脸依赖她,信任她。是她辜负了!是她辜负了!

    郎天白有点讶异林淑秋会来,他并不是很想多留她,因为王朝元和王孟疼惜苏剪瞳,知道她对苏剪瞳有意见,于是整个王家上下都对她有意见!

    郎太太,安然刚刚吃了药,需要休息,我先送你出去吧。郎天白礼貌地看着这个曾经做过自己母亲的人。

    林淑秋眼中一涩,原来这些苦果都是自找的,从徐瑜心起,就已经开始了。她破坏了很多人的幸福,用自私的爱来捆绑他们,是一件错得多么离谱的事情。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郎临溪点头。

    郎天白和郎怀瑜默默地跟着两人身后送他们出来,大家现在的身份和关系都有点尴尬,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及至安排好家里的司机,将林淑秋和郎临溪送上车,车子启动的一刻,郎天白低声说:郎太太,生日快乐。

    林淑秋呆住了,回去的一路都在掉眼泪。郎临溪只得劝道:妈,你别难过了,老三和瞳瞳要陪安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陪你过生日好不好?我已经买好了蛋糕,我始终还在你身边啊。

    老二,你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吧。妈不逼你天天到处相亲了。你找个喜欢的姑娘,只要家世清白就行。

    妈!郎临溪有点惊讶她态度的变化。

    是妈太自私了,想把你们三兄弟一直都捆在妈身边,从来没有考虑过你们的感受。当时如果我不那么对怀瑜的妈,她也不会走上那条路。现在我又这样对老三你们只知道我不喜欢苏剪瞳,却不知道我每次看到安然,他都离我远远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也想当个好奶奶,我也想好好对自己的孙子。我犯了错误,连孩子的眼里都没我。

第1030章 迷糊() 
郎临溪抱住她的肩头,妈,还不晚,还不晚,安然还小,瞳瞳他们还要再生,你想当个好奶奶,有的是机会。

    安然吃了药,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苏剪瞳保持着刚才那一个姿势,刚想站起来,安然就抓着她不肯让她离开,她笑了一下挨着安然躺下去。郎暮言也要上来,安然的小床勉强才能容下他,这一下,安然更加安心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郎暮言和苏剪瞳相视一笑,齐齐看向安然。郎暮言握住苏剪瞳的手,骄傲得不行:你看,安然怎么会这么像我?连睫毛都跟我一模一样,又长又直。

    臭美,明明是像我。苏剪瞳望着安然的酒窝。

    郎暮言轻声笑起来,亲吻在苏剪瞳的额头上,又亲在安然的额间,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幸运,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孩子,有一个将我的心都装满的三口之家。瞳瞳,我好爱你们。

    苏剪瞳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低垂着眼眸,酒窝里漾着笑意。郎暮言起身,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过来,你先陪安然躺一会儿。

    流感来得快,去得并不快。安然的病养了好几天才好,还好不太严重,王家的老人说什么都不许让苏剪瞳将安然带到苏桥街去养病,理由一大堆,王家地方大有人照顾,王家离市区近有事方便,好几个家庭教师都在王家辅导郎怀瑜,可以同时给安然授课。

    苏剪瞳拗不过几个老人家的众口一词,只好默许了,留了下来。妻儿都在王家,郎暮言也只得搬到王家来。因为林淑秋昨晚的事情闹得大家都知道了,王家几个老人刚刚和郎暮言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变得不尴不尬起来,对郎家大有意见。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面,林淑秋不喜欢苏剪瞳,王家的大人不喜欢郎暮言,要搬去苏桥街王家又嫌弃那边。三个人住在王家,苏剪瞳一直很担心郎暮言会不习惯,同时会影响他的工作。

    郎暮言倒不是很介意,这次回来,郎天白安排人收拾了一个双人间给他和苏剪瞳住,光是这一点,他就很满意了,有瞳瞳和安然的地方,对于他而言,才是家。

    安然因为生病刚好,所以得到特赦,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住,一到晚间就早早的窝到两人的大床上来闹苏剪瞳。苏剪瞳陪着他玩了一会儿,然后给他讲起故事来。她轻声又温柔地讲诉,安然时不时地抬起头来提出疑问,郎暮言端着茶杯站在旁边,唇角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向上的幅度。

    苏剪瞳继续讲着,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安然没有反应,才知道他睡着了,她将被子拉好爱怜地亲了亲,才朝郎暮言走去,轻声问:你还要忙一会儿吗?

    前段时间累积的工作挺多,加上这一段时间又有新的工作产生,郎暮言又决心再严查一次郎源内部的情况,将一些吸毒、贩毒害群之马的艺人彻底清洗出去,还有一些危机公关的工作要做,所以比较忙。

    郎暮言放下茶杯抱住她,埋首进她的发丝之间,声音有点委屈:我倒是想早点睡,可是安然隔着我抱着你,我睡不着。

    苏剪瞳咯咯地笑个不停,郎暮言还忙着要处理工作,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苏剪瞳去洗澡,郎暮言去处理事情。郎天白给他们准备的这个房间很贴心,有一个玻璃隔间的书房,还专门给苏剪瞳准备了钢琴。

    苏剪瞳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在一旁看书陪着郎暮言。她有时候并不需要做什么,光是坐在那里就会让郎暮言心情大好,处理工作的时候快上许多。

    她翻看的还是那个剧本,已经翻过无数次了,很多台词都能倒背如流,还是喜欢翻着看。

    郎暮言比计划的时间提早很多处理好事情,从身后环住她,帮她将已经快要干的头发梳理好。苏剪瞳轻声问:暮言,那天过后你给你妈打电话了吗?

    没。郎暮言浅应了一声。那晚在墓地里的聊天并不愉快,林淑秋态度依然很坚决。郎暮言自然不知道后面林淑秋有什么改变,可是他不想再去管了。他吻住苏剪瞳的耳朵,我们不要再去管那些好吗?

    那晚苏剪瞳订了蛋糕,还订了酒店。结果被林淑秋破坏得一干二净,他不能因为林淑秋是母亲就无限度的容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亲情绑架,按照别人的意志生活。

    提到这个话题,总是有点伤感。苏剪瞳也不想再管那么多了,点点头。

    郎暮言知道她就算能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也不能不在乎郎家的人的看法,轻声说:你又不是为了讨好她而存在的,我不许你自责内疚。

    爸爸妈咪你们在哪里?玻璃旁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安然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苏剪瞳大吃一惊,刚刚本来就有点担心,现在是既担心安然看到又很害羞,一时反倒窘迫得无言以对。

    郎暮言反应快一点,开了柔和的夜视灯将安然抱在怀里,爸爸妈咪在。

    我要上厕所尿尿了。安然轻声说,靠在郎暮言怀里闭着眼睛,根本就是未醒的样子。

    郎暮言知道他每晚都要起来起来上一次卫生间,看着他可爱的样子,那迷糊劲头总是让他想起才遇到苏剪瞳的时候她那个样子。

    他很快将儿子带到洗手间又抱回来。小孩子睡眠好从头到尾就没醒过,从起床到回去,一下子马上又睡着了。被儿子这样全身心的依赖,郎暮言也很享受当父亲的乐趣,抱住孩子左看右看都看不够。

    苏剪瞳羞得满脸通红,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幸而安然什么都没有看到。简单洗漱了一下,她挨着安然一起睡下。黑暗中,郎暮言翻来覆去的不睡,苏剪瞳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终于忍不住爬起来从苏剪瞳这一面上了床,将她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霸占着她,这样才舒服地找到睡姿,慢慢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安然咬着包子,忽然很奇怪地说:爸爸妈咪,为什么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在你们两人中间,早晨起来我就在边上了呢?

    安然话里的意思跟苏剪瞳和郎暮言两人做的坏事没有太多关系,奈何苏剪瞳做贼心虚,一口牛奶呛到口里,用手蒙住口不停地咳嗽起来。

    郎天白一脸严肃地给她拍着肩膀。王朝元和王孟当做没有听到,郎怀瑜在餐桌上不敢多讲话。苏剪瞳这一声可呛得不浅,脸涨得通红,直接欠身去了洗手间,直到早餐吃完,也没有再回来餐桌。

    安然好奇地盯着郎暮言,郎暮言面不改色,喝了一口牛奶,因为你起床上厕所了。

    哦。安然恍然大悟,赶紧低头吃包子。他其实也挺没有安全感的,曾经那四年,郎暮言一直都不在他和瞳瞳身边,没有哪个小孩不渴望正常的家庭和父亲的爱。他低低地咬着包子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郎暮言慈爱地摸着他的脑袋:爸爸一直都会在。

    吃完早餐去公司,因为郎暮言说今天有事要带着苏剪瞳,苏剪瞳见安然好转,跟着郎怀瑜到处跑就答应了。车里,苏剪瞳见他掌着方向盘一直看着前方,不由说:暮言,我要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郎暮言见她郑重其事,不由问道。

    以后有安然在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不要那么太亲密了?早晨的事情,苏剪瞳已经羞得不敢见人了。晚餐还到底要不要回去吃都是个问题了。

    那没他在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更亲密一点?郎暮言伸手来握她的手。

    苏剪瞳没好气地说:郎暮言,我是认真的啦。

    我也是认真的。郎暮言顺势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喂,小心看路。苏剪瞳意识到不该在车上来讨论这样的问题。

    一到公司,郎暮言牵着苏剪瞳的手大摇大摆从大厅里穿过,走进自己的专用电梯。苏剪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郎暮言说,虽然没有登报公告两人的婚事,周围人的看法还是要在乎的,不能让他们背地里嚼苏剪瞳的舌头,在众人面前,他比在私底下还要维护苏剪瞳。

    他的说法从来都是有一百分的道理容不得人反驳,苏剪瞳只好应了,在一叠连声的总裁早、太太早的声音里走进郎暮言的办公室。

    南荣熙一早就来了,最近为了傅芙蓉在南荣家的医院里出事的事情,他在傅家和郎家两头跑。一是要处理事情本身,二是他要将自己看到的一些傅开的事情告知给郎暮言。

    苏剪瞳见到南荣熙马上说:那我去二哥那边看看,你们聊。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才蹑手蹑脚走回来,见南荣熙还没有离开,不便打扰他们,干脆走出去等。出来的时候正遇到袁媛进来,袁媛走得急,将苏剪瞳撞了一下。袁媛眉头蹙了蹙,马上缓过来,不情不愿地说了声:郎太太。

    苏剪瞳也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等,等到中午饭时过了也没有等到郎暮言和南荣熙出来。苏剪瞳只好泡了杯咖啡,在二哥的房间里喝着,二哥赶通告去了,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坐着坐着有点无聊,阳光很好的打在身上,她双手撑着脑袋,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

    暮言,你忙完了?

    他低下头来拥吻住她,感受到她的真实存在才放开手,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一点点。苏剪瞳不好意思地笑,他忙着,她是闲得无事。

    到了郎源的顶楼,郎暮言帮她点了爱吃的菜。现在她基本上已经可以进来刷脸卡了,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在三楼以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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