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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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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苏剪瞳,最终智能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头说:瞳瞳,王家和郎家的事情,我已经竭力在解决了,希望你能放宽一些心,不要太在意。郎暮言是个聪明人,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事情,也能妥善平衡你们俩的关系。

    苏剪瞳苦笑了一下,感情上的很多东西,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了。这些滋味,苦不堪言,让她没办法一时接受下来。

    剧组停拍成了事实,她去剧组里收拾了一些常规的用品回家来,这几日郎暮言忙着郎霍的丧事,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也没有见面。

    她接到齐淑惠的电话,齐淑惠在电话里笑道:瞳瞳,方想的生日,就是家里举办一个小小的派对,真的想要邀你来,你能不能和安然、外婆一起来一下?

    苏剪瞳点了点头,说:好,我到时候一定来。

    她倒忘了方想的生日,这几年来,大家都是彼此陪伴着过生日,齐淑惠和齐浩天尤其是对外婆好,外婆在德国的时候语言不通,他们俩经常接外婆过去聊天拉家常。就算是基于这样的关系,苏剪瞳也不能拒绝他们一家。

    方想的生日那天,她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开车带着安然和外婆一起去方家。方想在医院里呆过几日后就嫌闷回到了家里,但是在家里依然很闷,因为双腿打着石膏不能随意走动,呆在哪里都不自在。

    正在烦闷的时候,见到苏剪瞳和安然、外婆走进来,他高兴坏了,摇着轮椅过来,抱了抱安然,开心地说:呀,都来了?哇,可以吃瞳瞳亲自做的蛋糕吗?

    苏剪瞳把蛋糕拿出来,当然可以吃了。我去学了新的口味,所以今年和往年的味道都不同。我做了很大的一个,今晚光吃蛋糕就可以吃饱了。

    安然高兴地去见齐淑惠和齐浩天,外婆有点茫然,不过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脸上洋溢着光彩,她也憋着嘴高兴地笑起来。

    热闹的喧嚣过后,苏剪瞳帮忙将东西收拾进厨房,方想眼巴巴地看着她说:我想去院子里透透气,瞳瞳你陪我一会儿吧。

    苏剪瞳应允,推着他出门,齐淑惠在安然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席地而坐和安然一起在组装变形金刚,齐浩天呵呵地看着他们笑,一边和外婆聊着天,外婆手也颤了,说话也不稳了,喝水的时候洒到到处都是。

    齐浩天让人收拾了外婆洒出来的水,继续扭头和她一起拉家常。这样的画面,在德国四年的时候出现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温馨得让苏剪瞳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心情更加剧烈。所以那个时候,即便不爱方想,她也才会努力更加努力的将自己融入到他们的家庭当中去。

    可是后来,为了郎暮言,为了心中追求的真爱,她坚决放弃了这个家庭的温馨,选择了一条更难走的道路。前路布满荆棘,苏剪瞳虽然并不后悔,此刻却很迷茫,郎暮言,到底最后会属于她吗?还是只要爱过后,能否得到都会变得不重要呢?

    她推着方想的轮椅,慢慢走到院子里,一路都沉默无声。方想忽然出声说:哎,你看那边的迎春花开了,瞳瞳,真漂亮。

    苏剪瞳走过去看,原本迎春花一般都是黄色的,这一小簇却是红色的,在初春的树叶里被围拱着,显得特别醒目亮丽。

    苏剪瞳不由笑了,是啊,方想你快看,都是红色的,真是别提有多漂亮了。今年真的全部开出来的都是红色的哎,一点点杂色都没有。

    她本来想摘一朵给方想看,却舍不得摘,将他的轮椅推过来,到很近的位置说:快看快看!

    苏剪瞳用手捧着那一小束花,笑着陷入了回忆里:我妈刚刚怀上我的时候,据她说看到了好多好多迎春花。迎春花大多都是黄色的,所以才有‘黄金条和金腰带’的别称。但是她不喜欢黄色,只喜欢红色。

    她想将迎春花培育成红色的,她就收集了那些黄花中颜色偏红的花朵拿回家里来种,希望每一年都将其中更红一些的采集回来种下,这样一年一年的就能得到更红的迎春花,然后最终可以得到纯红色的迎春花。结果呢她连第二年的迎春花都没有看到

第1002章 伤感() 
苏剪瞳一下子伤感了,方想握着她的手,你就是她最美丽最好看的迎春花,有你,伯母一定走得很安心。

    苏剪瞳随意抽出自己的手,笑道:是的,我一直都活得很好,妈妈一定很安心。妈妈,一定要安心!

    方想笑道:外婆一直在按照伯母的想法,每年都将颜色更偏红一些的迎春花收集起来,种了这么多年,连去德国的时候,都带着剪下的枝丫在盆子里种成盆栽,没有想到,这红色的迎春花终于在今年开放了,红得这样好看。

    苏剪瞳摇头笑道:真是难为了外婆爱怜女儿的一颗心。现在很多鲜花基地都能用技术手段种出任意颜色的花来了。不过当是上天垂怜我们,有了这些,我始终都相信,妈妈没有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支持我,让我在最困顿的时候,都能坚持下去。只是

    只是什么?方想接口问。

    没什么。苏剪瞳展颜笑道。只是她现在真的很迷茫很困惑,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走不下去了,从来在感情上没有这么困顿的时候。以往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咬咬牙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她从来都深信没有过不去的困难,可是这一次妈妈,到底要该怎么办呢?求求你给我力量!

    齐淑惠送苏剪瞳他们几个出来的时候,一路都说说笑笑,苏剪瞳上车的那一刹那,齐淑惠忽然握住了苏剪瞳的手,瞳瞳,坚持不了的时候,困难的时候,想哭的时候,都回来咱们这里看看。伯母这边的家,始终都是对你敞开的。

    苏剪瞳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赶紧上车发动了油门。她不能将方想当做备胎,不能在感情犹豫的时候又在他这里在寻找力量,这对谁都不公平,所以一旦察觉到有这样的苗头,她就提早说离开了。安然和外婆都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味道,苏剪瞳安慰道:我们下次又来,方想腿伤着,咱们不要耽搁他太久让他没办法休息。

    安然和外婆都同时点头,外婆也越来越像个小孩,老小老小,老了就和小的时候差不多,孩子一样的,会任性,也会单纯的因为一点点小事开心。

    车子赶到家的时候,苏剪瞳看到郎暮言的车停在门口,他站在一旁的垃圾桶边,手中还有烟头的火光在明灭。她下车来,安然一下子就冲过去了翻身坐在郎暮言的肩头,抱住他的脑袋说:郎暮言,你好久都不来看我了。

    抱歉最近有点忙。

    安然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又翻身到他怀里,眼泪夺眶而出说:郎暮言,我知道你失去了父亲很难受,我失去了爷爷,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们很爱他,他和我们都一定会好的。

    郎暮言眼圈一下红了,沉声说:是。

    安然又说:外公和瞳瞳都说,爷爷是个好人,好人去世后,面前会展开一条明亮的大道,比夏日的太阳还要亮,那道路一直通向天堂,上帝在那边对他招手,安排他以后的生活。

    是。郎暮言又说。

    只是我很想问问上帝,会给爷爷安排一个鱼塘吗?爷爷很喜欢钓鱼,我说了陪他去,一直都没有去成。安然小声地说。

    郎暮言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感觉到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安然的脸上。好在安然也在哭,那泪水很快就和安然的混合在了一起,让人没有察觉到郎暮言也会掉泪。

    郎暮言紧紧的抱住安然,每个人都会离世,每个人最终都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血脉的牵系就显得尤为重要,那证实着你在这个世界的留念,你留给这个世界的东西和带走的一些牵挂。郎家有安然,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孩子,郎霍会安心的。爸爸,一路走好!

    外婆带着安然离开走进了房间。郎暮言走到苏剪瞳面前,伸手想握住苏剪瞳的手,苏剪瞳体谅他的悲伤,没有拒绝,却还是只是被握了一下,就找借口脱离了他的手。

    她见旁边垃圾桶边他站过的地方,有一堆的烟头,忍不住问:来了很久了?

    他以前是不抽烟的,可见郎霍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么的大。

    郎暮言说: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

    抱歉。苏剪瞳点点头,她以为,手机不会再有任何作用了,反正她受够了永远无人接听的苦楚,电话也不一定能找的到他,干脆连手机都没有带。她只剩这么一点点小任性了。

    去哪里了,天气降温了,还穿这么少。

    朋友生日,我和安然、外婆一起去了。苏剪瞳答道。

    能让她、安然和外婆一起参加的生日,除了方想,郎暮言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总觉得彼此间,突然之间就有很多疏离,一晚的完全亲密后,后面就变得说不清楚的远离,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还是苏剪瞳打破了沉默,郎老先生的丧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明日下葬,正是想来跟你说这件事情。郎暮言说道,我们一起走走吧。

    嗯。苏剪瞳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芙蓉那件事情,郎暮言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跟苏剪瞳说。他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解释这个意外,母亲的错,就算得上是他自己的错。

    他开口想说,却变成了:瞳瞳,爸爸最后跟你说什么话了吗?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这些话,郎霍身边的人已经跟他都说过了,几乎是一字不漏的原话,让苏剪瞳答应他一定要好好照顾郎暮言、安然和整个郎家。郎霍看人的眼光一向准确,又是看中的是郎暮言心爱的苏剪瞳,郎暮言对此是没有异议的。

    而且出事前的那几日,郎霍就像料到自己会出事一样,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分了出来,分别分给郎临溪、郎暮言和安然,将自己收集的珍藏了多年的一些名贵珠宝也拿来分给了他们,这就像在交代后事和遗言一样。只是当时郎暮言沉浸在被父亲认可的喜悦里,哪里察觉到那么多?

    现在想来,不由悲从中来,郎霍一定早就料到,有些事情,必须以他的死告终,才能化解各家之间的恶缘,才能让后辈得到安宁,所以一早就想好了,自己必须要承担这样的责任!

    郎霍从来都是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是郎家的精气神,顶梁柱,平时不显山漏水,熟识他的为人的人,才会知道他的魄力和担当!就这一点来说,郎暮言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达到父亲的高度,父亲永远都像是标杆一样,站立在他面前,是他一生追求和学习的目标和榜样!

    苏剪瞳想了想,郎霍当时说的那些话,她应承了下来,也觉得那是毫无问题的,感情的路,本来就是要和郎暮言一起走下去的。但是从知道郎暮言和芙蓉在一起后,她就一直在迷茫里,感情的事情也不那么确定了。只是无法开口向他求证那个残忍的真相而已。她想了想说:郎老先生也没说太多的东西,当时我很混乱,都不太记得了。

    郎暮言审视着她的眉眼,心疼地看着她,瞳瞳,当时真是难为你了。

    没什么,任何人在那样的场合,都做不到弃之不顾。也请你节哀顺变。她回答得淡淡的,本来还想问查证到什么了吗,知道问出这个,只是给彼此难堪,干脆没有再问。

    苏剪瞳将双手插进衣兜里,她穿得并不多,从空调房里走出来一直都是瑟瑟的,郎暮言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肩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想起了芙蓉的香水味道,本来是很香的味道却是刺鼻又浓烈的,她一下子不适起来,推开他的手,我不冷!

    瞳瞳,到底怎么了?郎暮言感觉到她的情绪一直不对,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苏剪瞳不想再多说任何话。一个女人不想说话的时候,不想在男人面前表现真实情绪的时候,只会有两个原因,她不爱他,或者她现在对他很失望,没有想好该怎么继续。

    苏剪瞳明明是爱他的,正是因为太爱,才没办法求证他到底爱不爱。这一路走来,她太辛苦了,未来的道路荆棘遍地,她不敢确定他还会陪她一直探索。

    郎暮言揽着她的肩头,这段时间真是太委屈你了,一直让你处在不安宁的环境当中。你不要太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尽量解决好的,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苏剪瞳嗯了一声,想不出话语来回应他。

    如果太累,我带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

    郎暮言带着她,又一路缓缓地走回来,轻声说:爸爸一直很喜欢你也很疼爱你,明日他下葬,希望你能来。我到时候来接你。

    好。苏剪瞳除了这样应答,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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